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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23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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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赞见是夏辞西,把他请进府中。
  “敢问夏公子,昨日去了何处?”王赞问。
  夏辞西答:“有人给了我这封信,说让我带五千两银子去赎佛儿,且不能告诉厉王殿下。事关佛儿的生死,我岂能置佛儿的性命于不顾,便独自前往信中所说的地点。结果等了一夜,绑匪始终没有出现。你告诉我,佛儿在不在府中?”
  “钱侧妃刚刚回府。”
  “刚刚?你什么意思?她昨日真的不在吗?”
  王赞沉默片刻,回答道:“不仅她不在,简飒也不见了。”
  夏辞西大惊,感觉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他似乎中计了,可对此却浑然不知。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背脊,冷汗直冒,明明是艳阳高照,他却感觉到彻骨的冰冷从脚底涌了上来。他他习惯掌控一切,让每一件事情都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可这一刻,他一无所知,俨然像个傻瓜一般,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横刀阁的书房中,杜恪辰立于屋中,给钱若水和夏辞西各倒了一杯热茶,眼中没有笑意,生硬地说道:“两位一夜奔波,都辛苦了。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简飒被劫一事,对此你们都有什么看法?”
  他的语调很慢,每吐出一字似乎都花了千斤力,如同他列阵军前,手握银枪,每一次出枪都要致人于死地。可他面对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以后或许再也不会遇到像钱若水这样的人。那么明媚,那么张狂,而又让他无法捉摸,难以掌控。可他偏偏又爱极她的这份嚣张与清傲,不愿她折损分毫。所以,简飒必须除掉。
  他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她,可她却不为所动。
  夏辞西捧起茶盏泯了一口,“简飒被劫,我和佛儿的嫌疑最重,我们三人可谓是自幼相识,佛儿又与他有过婚约,感情颇深。在情感上,我们都不希望简飒死。是以,我们都有可能策划劫走他。”
  “你倒是坦然。”杜恪辰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远远地看着钱若水,“佛儿,你觉得呢?”
  钱若水自从进府之后,眉头紧蹙,杏目微瞪,一刻都没有从杜恪辰身上离开过。
  沉默许久,钱若水终于开了口:“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会信吗?”
  杜恪辰回应她的注视,隔着夏辞西与她对视,眸中浮现从初遇到相识的画面,仿佛绕过千山万水,他终于找到少时惊鸿一瞥寻寻觅觅的女子。爱便爱了,无怨无悔,即便知道她怀有目的接近他,可他依然相信她待他之心亦是赤诚一片。
  他说:“我想信你,可是你如何解释这一天一夜,你去了何处?”
  “我……”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她被掳走,除了行动被限制之外,好吃好睡,还是被关在他亲手修建的屋舍之中,而掳走她的人竟是被管易剿灭的贼人头子。
  她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何她会在简飒被劫的同一日失踪,连夏辞西的行踪也无法证实他确实与此事无关,所有表面的证据都指向她和夏辞西,而她连怀疑的对象都没有,这才是最致命的。
  是简飒吗?王赞可以确定,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进过地牢,所选的侍卫都是他的心腹,且身手了得,更不存在有人夜探地牢之事。
  还有谁会救简飒?
  难道是那个掳走她的男人?她对那人一无所知,更无从查起。
  她想让杜恪辰相信她,可即便他相信了又能如何,依旧是如鲠在喉。她不需要这样的信任,太过脆弱,随时都会崩塌。
  杜恪辰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摊在案上,“这就是你回来时,放在你身边的。”
  钱若水转眸望去,“后会有期”四个大字明晃晃地刺入眼中。
  简飒有简飒的风骨,他的字师承国子监经学博士蔡诚,又得益于钱忠英的点拨,各成一派,在京中有不少人以临摹他的字为一大乐事,可无人能模仿其风骨,更不何说是这远离朝堂的凉州城。
  可让钱若水不得的是,简飒的书信向来喜欢在末端盖上自己的印信,且他的印信随身携带,这封看起来是在示威的信函末尾,却只有落款,且写的是他的名,而非他的草字。这也是让钱若水想不通的地方。
  “他把你送回来,连同这封信。”杜恪辰艰涩地说:“我很庆幸,他把你送回来。从今日起,过往的一切,我不再追究,简飒就当是他自己走出王府,与本王无关,也与夏公子无关,更与你毫无干系。他回京之后,不管他如何向今上陈情,都由本王一力承担。夏公子还是按原计划,继续上路回洛阳,霍姑娘还在肃州等着与你汇合。佛儿还是本王的侧妃,昨日为兄长饯行,多饮了几杯,因与霍姑娘姐妹情深,经本王允许,就留宿在了春风阁。夏公子回洛阳,佛儿千里相送,回程时因旅途劳顿,昏倒在王府门前,被侍卫发现。”
  “至于府中侍卫无端死去,乃是因为本王与氐人有宿怨,氐人上门寻仇所致。”杜恪辰把王赞唤了进来,“昨日在府中护卫除了当场毙命的,其余二十九人和当值的奴仆秘密处决掉,不能走漏半点消息。”
  钱若水惊得说不出话来,且不是护卫王府的侍卫都是精锐中有精锐,杜恪辰在军中素有贤名,虽然治军严厉,但他对将士们爱护有加,从没让他们受过委屈,在行军之时与他们同吃同住,这也是他稳定军心的一种手段。然而,他却亲自下令处决他一手调教的精锐,袒护她之心溢于言表。
  “此事到此了结,你大不可必为此苦恼,简飒走了便走了,若是追究起来,也于事无补,不能因为一个简飒,而让你我互相猜忌。”杜恪辰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好了,夏公子也该回去了。”
  夏辞西深深地看了钱若水一眼,为杜恪辰的胸襟气度所折服,然而他也明白,这并不是全然的信任,可是比起追究劫牢一事,他更珍惜钱若水罢了。这个男人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对于所有不利的事情,他都会大刀阔斧,予以铲除。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钱忠英是一路人。
  夏辞西走后,王赞也退了出去,屋中陷入沉默,谁也不愿先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杜恪辰先开口,“今日太妃和王妃都不在府中,我带你出去喝酒,去上次的那家,就算是喝醉也没有人会说你不守规矩。”
  钱若水无言地看着他,任由他执着她的手,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

  ☆、第181章:倘若就此决裂

  西北的菜色略显粗糙,没有京城建康的精致与温润,大都是浓烈的口感,有一种西北风沙浸淫过的粗砺与狂放,直接而又简单。钱若水在凉州呆了六个月有余,对这一方水土依然有些不太适应,她更喜欢江南淫雨霏霏和吴侬软语,更喜欢湖面上低垂的柳叶,而非挺拔苍劲的胡杨。但她却爱这里的酒,带着灼烈的风沙之气直滚入腹。
  杜恪辰很少主动让她饮酒,从一开始她受了伤不宜饮酒,到后来他吃够了她醉酒后的野蛮暴力的苦,曾经严令不许她再喝酒。夏辞西之后又送了不少的酒到王府,都被他束之高阁。她求了他很久,他才松口每天只许喝一点点。后来,他想想也不对,每天都在饮酒,那不是成了酒鬼。于是,还是戒了她的酒。而他本人也不太饮酒,因为他长年行军的关系,军中禁酒,他是一军主帅的身份,自然要以身作侧,以保持时刻的警惕。到了凉州囤兵五年之久,他也是以战时的规矩严格要求自己,不曾因为他僻居西北且天下太平,而有些放松。
  有一回,钱若水曾经嘲笑他,不喝酒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结果被他收拾得很惨,第二天都下不来地,好几日都被他敬而远之,从此不敢再因此而嘲笑他。
  男人的自尊心容不得半点的质疑,尤其是在他最为擅长的领域。
  他一生征战,最引以为傲的自然是他一手调教的虎狼之师,然而昨日却在他的王府发生了劫囚事情,这无异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作为军人的骄傲已然被践踏,可他却选择了抹去一切。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钱若水的时候,他心中虽有质疑,但他选择自己一肩扛起所有已知和未知的责任。他的担当,让她折服。他的气度,让她钦佩。然而,他的不信任,还是让她感到一丝丝的惆怅和失望。
  酒已经上来,他揭开酒坛,斟了满满的一碗,“来,我先敬你。”
  钱若水愣了,“敬我?”
  “来,敬你能到凉州来,让我能遇到你。”说罢,他先饮尽一碗,又继续倒了第二碗,“第二碗,还是敬你,因为有你,让我在西北如此苦寒之境的日子变成精彩。”
  第二碗已喝下,钱若水都来不及阻拦,他已经斟满了第三碗,“这第三碗,敬我们,只是……敬我们。”
  钱若水一碗酒还没喝下,他已是连干三大碗,目光有些混沌。
  “倘若我就此定居西北,守卫大魏的西境,再也不言西出,你还会不会一如始终地跟着我?”杜恪辰又给自己倒满了酒,“其实这天下是谁的,又与我何关?因为我是先帝爱子,所以我必须承担起天下兴亡的重担吗?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我在先帝驾崩时未能及时回京,而与皇位失之交臂。曾经朝臣说我执迷于战事,而至天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十数年的战火连绵,百姓已经饱受亲人离散之苦,天下是否归一,已经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他们更在意的是今日吃饱之后,下一顿的着落。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是大魏的厉王,我就要背负百姓的福祉。在他们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说是战事频繁,需要休养生息。可如今天下大乱,才有人想起我的存在,把希望寄托在我的希望。可我所能背负的其实很少,我只想护着我爱的女人,让她不会再遭人非议,不会再因此而愁眉不展。我杀简飒,不是因为你们曾经的过往,而是他已然成为你最大的污点。倘若我带着你离开西北,登上那个至尊之位,所有的质疑都会纷至沓来,那时候我还如何保护于你。在西北我还可以是杜恪辰,可是一旦离开,一旦选择那条不归路,我就无法只是杜恪辰。我只能选择对你有利的路来走,简飒必须死,可他如今已经平安离开,那么他走我留,再也不言西北,这样就不会有人去在意你,在意你我他之间那些龌龊。你说,好吗?我们就在这长久地居住下去,生儿育女,远离朝堂,钱家也好,夏家也好,我也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他们,或许他们可以搬到西北来,有镇西军在,没有人敢踏足西北半步。”
  钱若水没有他考虑的多,没有他想的长远,她想的只是当前,只是那些心里过不去的情感,而忽略了他内心的隐忍。她一直以为处死简飒,是他的私心,千方百计地想要说服他,以求内心的平静。可他想的却是简飒将来可能对她的影响,如此深谋远虑,让她顿感自己的小人之心。
  这让钱若水想起了一个人,她的父亲钱忠英,他的信函亦是对未来的担忧,把所有萌芽中的隐忧统统都消灭,保护每一个他想保护的人。
  父亲这一生,为钱家,为夏家,背负了多少的骂名,可他从不曾抱怨过。
  杜恪辰何尝不是如此,他默默地做着这些事情,不希望她能理解,也不需要旁人的分担,可他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曾有过。
  钱若水不得不正视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信任感。
  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没有信任可言,就算她再坦诚,都不曾对他全然敞开心胸。
  她的身份,始终是他们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端起碗,咕咚尽饮,用力摔在桌面上,“子初不是我劫的。”
  杜恪辰抬起迷离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信。”
  “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和夏辞西,你瞒下了此事,就说明你并不相信我,你只是在帮我遮掩此事。我也知道我们之间很难有绝对的信任,但这份最起码的共识我还是有的。于你,我向来坦诚,是我做的,我定然会承认,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想让简飒活着,我也曾经对你说过。但这并不表示,我会罔顾你的命令,而执意与你对抗。”钱若水又连喝了三大碗,“就算我真的要救他,在救下他之后,我必然打定离开的念头,自此一去不复返。”
  钱若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都震惊了。
  她是回来了,可并不是她自己回来的,这才是杜恪辰最为在意的事情。还有那封简飒的亲笔信函,虽然和他平时的风格迥异,但确实是简飒亲笔。也就是说,她是被简飒退回来的,目的在于羞辱杜恪辰。
  她怎么能如此大意?
  可是那个贼人头子与简飒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在她的记忆中,简飒从来没有出过京城的经历,也不会认识氐人,如果他是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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