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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49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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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方步履蹒跚,站回他的位置上,神情凄楚。
  不多时,京郊驻军副统领方炎桐进殿,跪在殿中回话:“末将等随蒋大人深入南境,星夜兼程,快马加鞭,终于在第十日追上羽林军。可是没想到的是,羽林军一见末将等,不问青红皂白,举刀便砍,我等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大半将士身亡。蒋大人见事态不妙,带兵冲出重围,最后也死在了沼泽地中。末将侥幸捡回一条命,又身负重伤,不敢再逗留,靠两只腿走出南境,回到京城。”
  这也是他们三个月后才回京的原因。
  “方将军所说是被朕的羽林卫所伤?”
  “正是羽林卫。”方炎桐垂眸回话,“末将不敢有半分欺瞒。”
  “那么,依将军所言,南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炎桐把头低得更深,“末将不敢说。”
  “你可知欺君是死罪”今上大怒,“你们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一个说调兵就调兵,一个跪在朝堂之上,却还妄想对朕期瞒。没有朕的调兵符,你也敢私自离京,这已经是死罪。朕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把你看中的一切都说出来。”
  方炎桐深深跪倒,“回陛下,末将遭遇羽林卫的袭击乃是因为厉王殿下在南境与余湘之狼狈为奸。”
  一石击起千层浪。
  “据末将探查得知,此次余湘之的谋反是假,乃是应厉王殿下的要求,假意谋反,意图调出四十万镇西军,以成谋反之实。可厉王没能顺利调派镇西军,陛下委以三万羽林成军,而这三万羽林已被厉王收归麾下。故而看到末将等深入南境,害怕事迹败露,痛下杀手。如今大军已经路上,请陛下早做决断。”
  “方炎桐,你可知你这是诬蔑。”今上震怒,“你方才所说之人,是朕的手足兄弟,是朕至亲之人。来人啊,把这个满口雌黄的小人拉出去。”
  “陛下,陛下,末将所言句句属实,南境已被厉王掌控。”方炎桐大呼冤枉,“时至今日,南境仍就没有消息传回,陛下可曾再得南境军报?”
  今上挥退殿前侍卫,继续又问:“你说南境被厉王掌控,可有确切的证据?”
  “与末将一同逃出来的,还有一名羽林军的校尉,他不屑厉王的所作所为,暗中相救末将,末将才能侥幸生还。陛下可传他上殿,一问便知。”
  钱忠英深感大事不妙,他原以为今上一心想除掉杜恪辰,让他有去无回,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后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今上对杜恪辰的恨已是深入骨髓,杀他已不足平他心中怨气,还要让他背上谋逆之名,受万世唾弃。如此卑劣的手段,真是让人周身俱冷。如此一来,无论杜恪辰是生是死,都逃不过谋逆大罪。
  殿中无人出列,每个人心中都沉了下来,静观其变。
  羽林校尉林萧上殿,进一步证实了方桐炎的证词,从而坐实了杜恪辰的谋反之名。
  没有人为杜恪辰辩解,连钱忠英都一言不发地垂眸,深不可测的平静压在他的眸底。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就会被视作同党,可就算他不开口,今上也有可能把罪名加到他身上。
  回眸往殿门望去,宫中侍卫今日甲衣上殿,手压在腰间佩刀之上,保持随时警戒的状态。
  钱忠英算是看出来了,在今日的朝堂上,今上便是抱定了排除异己的决心,从此不再受杜恪辰的影响。
  “厉王谋反已是事实,如今唯有调派北境的驻军与羽林军合力赴南境平叛。”今上当机立断,“查封京城和凉州两处厉王府邸,府中一干人等压入天牢,等候发落。镇西军驻守西北,没有调兵虎符,私出离开西北,格杀勿论。军中统帅一职,由羽林军统帅秦培暂代,羽林军副统帅阮冬升任统帅,与沈轲联军赴南境。”
  散朝后,朝臣们各自散去,没有人在宫内议论,始终萦绕不散的阴沉之气,直至出了宫门,仍叫人透不过气来。
  钱忠英回到府中,进了梨落轩,推开钱若水闺房的门,一股子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如何?可缓过来了?”
  方三掌柜面色凝重,“还好未及心室,处理及时,没有大碍。”
  钱忠英走到榻前,看着杜恪辰如纸般惨白的脸,重重地叹出一口气,“管易,你出来一下。”
  管易衣裳上沾满了血,他的伤没有杜恪辰重,最关键的一刀是杜恪辰替他受的。他和王统庞统不眠不休地赶回京城,几夜未眠的他,眼窝青黑,已然没有名士的儒雅风范。
  他随钱忠英去了书房,钱忠英吩咐家老看好门户,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发生何事了?”管易意识到事态严重。
  钱忠英把今日朝堂发生之事一字不落地说给他听,“如今你们不能离开钱府,在府中也需小心行事,一墙之隔就是朱代的府邸,对门是华清郡主府。”
  管易咬牙切齿,“欺人太甚他也不想想这江山是谁守住的?他何德何能,配坐这大魏的江山,竟然敢对自己的亲弟下手。”
  “今上连皇后祁氏都废了。”
  管易一惊,“他是孤注一掷,也要致殿下于死地了”
  “南境如今已经殿下的掌控之中,此事不假。三万羽林已成刀下冤魂,也是事出无奈。余湘之是怕死之徒,他已交出定胜军的指挥权,由蒋青彦接手。只是苦了蒋大学士,以为他已经死了。”管易的眸中已剩杀气,再无半点名士的清风朗月,“看来谋反已成定局,就算殿下不想反,也被逼反了,成了真正的乱臣贼子。”
  “这并非殿下所愿。”钱忠英说:“他若是想当这个乱臣贼子,早就能兵临城下,何必等到今时今日。他顾念的兄弟之情,可今上却不珍惜。一切还等殿下醒来,才能决断。”
  “大人不担心钱侧妃的安危吗?”管易反倒担心起来,“她已经快到临盆的日子,若是生下子嗣,他必然除之而后快,不会再留她的性命。”
  这也是杜恪辰冒死也要回京的原因,他不能让钱若水和孩子落入杜恪凡的手中。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力量,来自于那份不离不弃的爱情。
  “老夫如今除了朝会,进不了宫门。”钱忠英也是一愁莫展,“霍青遥的消息也递不进去,今夜她打算亲自进宫一趟,陪伴佛儿左右。”
  “遥遥?”管易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她,生死存亡之际,他最挂念的人还是她,再度听到她的名字,恍如隔世,“她一个人能行吗?”
  “只有她能入得了宫门,也只有她才能信任。”夏家的死士已经随夏辞西去了南境,听闻死伤过半,已经在回程的路上。
  “宫里还有一个人能在关键时刻帮她们脱困。”已到了危急的时刻,管易已顾不得这许多,他唤来王赞,“联络叶迁吧,让他进宫保护钱侧妃和孩子。”
  王赞面目冷竣,“他早已入宫,应该就在钱侧妃周围暗中保护。”
  三更时分,传来钱若水提前临盆的消息,宫中灯火齐燃。
  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眠。
  可是在和风阁中,钱若水却被今上手中的刀抵着脖颈,全然没有生产的迹象。
  “叫啊,大声叫啊。”今上狰狞地叫嚣着,“朕知道他已经回来了,想躲着不见朕,休想。”
  。。。

  ☆、第218章:朕不想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南境究竟发生了什么,杜恪凡心中自然一清二楚。余湘之是贪生怕死之徒,经不起威逼利诱,他将余湘之的家小绑到京城,他自然要乖乖听话。所谓的谋反,所谓的连下数城,都不过就是一纸出自于简飒之手的军报。
  然后,他以钱若水要胁,命他领兵出征,却不让他调回镇西军,以三万羽林随他出征,是为了防止余湘之不作为。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余湘之这个怕死之人,竟然倒戈相向。他的三万羽林尽数被南境的沼泽吞没,只余数人生还。
  他输了,以十三万之众围剿两千的骁骑卫,竟然输得一塌涂地。
  可他得到的最后军报也仅限于南境落入杜恪辰之手,而他已在夏辞西死士的护送下逃出南境,至今下落不明。
  据杜恪辰凡推测,他目前一定身在京城,但他不肯定杜恪辰的落脚点是户部尚书府还是夏家在京城的商号。
  今日在太极殿内,他对蒋方的冷漠态度已经寒了世家的心,他若是再因此闯入钱府搜人,只怕人心再也无法归一,而夏家的商号已不是绞兔三窟了。他已命陈少严派人对夏氏各大主要产业进行打压,暗中打探杜恪辰的消息。
  然则,杜恪辰一日不现身,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等到余湘之入京,戳穿他全部的谎言,杜恪辰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拉下九重宫阙。
  他要杀了杜恪辰,趁着形势未明之际,借势杀人。
  可杜恪辰到底在哪里?
  他找不到,并不表示他不会出动现身。
  他还有最有利的武器钱若水。
  “你说,他会不会出来救你呢?”今上笑得甚是阴沉,涨红的眸子满含恨意,他的刀锋划过钱若水不染铅华的脸,“他这么爱你这张脸,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的对吗?你说他到底是爱你这张脸呢,还是爱你这个人?要我说,倘若你没有这张讨喜的脸,他不会多看你一眼。可你现下有了身孕,你会比皇后更有利用的价值,他会为了你以身犯险,为了你乖乖听话,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钱若水看着他,不动声色。
  “叫啊,大声叫啊”今上催促着,抬眸指着候在殿中的产婆和宫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都动起来。”
  宫人们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住了,却不知道该做什么,面面相觑地站立着。
  “都是死人吗?”今上举刀相向,“都给我拉下去砍了,一个个都是废物。”
  “为难他们做什么?”钱若水冷哼,“以至尊之身却连这些无辜的宫人都不放过,也不怪乎祁艳看不起你,至今仍然不曾对你动心。就是你这样的男子,放在寻常人家,也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私利,你根本就不配这个天下。祁艳为你争取的十年,是大魏百姓水深火热的十年,你的全部心思都用来对付你的弟弟,可他心中却是天下苍生。你根本就不配与他相比,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空有帝王之尊,却无帝王之心。”
  她就是要激怒他,越是顺着他,他越是得寸进尺,变态的心理会渐渐地膨胀,变得无所畏惧。
  这样的人,一生都被压制着,郁郁不得志。就如同现代社会那些反社会人格,一旦爆发,便如燎原之火,毁天灭地,不惜玉石俱焚,以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
  他们不会被说服,你越是想要说服他,他就越是偏激。
  “你把厉王殿下逼出来又能怎样,你打也打不过他,只敢拿着我当人质,这算什么九五之尊?”钱若水冷嘲热讽,“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抗衡。”
  “你闭嘴”今上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你们都说他好,他哪里好了,父皇要是给朕同样的机会,朕会比他更出色。父皇从小就不喜欢朕,他嫌朕爱哭闹,可哪个小孩子被人用弹弓打了之后,不哭不闹的。就因为这样,他一直对我爱理不理。你看这里……”
  他指着眉角的一处伤疤。那伤疤极浅,他的眉又浓密,若非近距离完全看不出来有个疤。
  “就是被他伤的,就因为这个伤,就因为这个伤……”他的神情激奋,“父皇就因为这件事……”
  这是杜恪凡被先帝冷落的一个诱因。
  那一年,他七岁,被五岁的杜恪辰用弹弓打伤了眉角,伤口极深,鲜血迸出,流进他的眼中。当时,他的视线是一片腥红,血滴在衣服上,晕成整片的红色。
  他吓坏了,不停地哭,不停地尖叫,把当时正在大朝会上的先帝惊动了,暂停朝会,带着朝中的股肱之臣焦急赶来。先时是以为宫里进了刺客,命羽林卫全宫搜索,问他是谁干的,他只会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普通的稚子没有区别。
  就在先帝震怒之际,杜恪辰从一棵树上爬了下来,对先帝说:“是我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父皇你处置我好了。”
  先帝当时怔住了,问他:“你伤了皇兄,不怕父皇责罚你吗?”
  答说:“儿臣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伤得如此厉害,害皇兄哭闹不止,还惊动了父皇。儿臣做错了事,理应受罚。”
  先帝被杜恪凡哭得心烦气躁,在百官面前颜面尽扫,还好杜恪辰翩然落地,揽了罪责。虽然他的行径不值得夸赞,但儿时哪个孩童不是淘气生气,关键在于杜恪辰有承担罪责的勇气与担当。
  而杜恪凡只会哭,没有皇子应有的沉稳气度。当然,这不能怪罪于一个七岁的稚童。只是在杜恪辰的从容面前,他已然失去先机。
  诚然,先帝对杜恪辰的宠爱还来自于他对柳妃的宠爱,所谓爱乌及屋,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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