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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59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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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时不同往日。”
  “王赞,你今日的话太多了。”
  钱若水折返回城,在城门外遇到等她多时的钱忠英和夏辞西,二人眉眼凝重,似蒙了一层清霜,一如深秋的寒风,萧瑟凛冽。
  王赞见状便不再久留,调转方向追寻大军而去。
  “你为何不劝劝他留在京中?”钱忠英微恼,“如今不是你能任性的时候,他不好容易才坐上这天子之位,你离后座也仅一步之遥,你就不能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闹你的孩子脾气吗?云家二百多年的冤屈,已经接近成功,就差你这一步。可是你……”
  “姑父,这不能怪佛儿,孩子早夭,也不是她所愿,她心里苦闷,又中了难解的蛊毒。”夏辞西出言相劝,偏袒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云家二百多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时。等陛下得胜还朝,还有的是机会。”
  “机会?”钱忠英冷哼,“你们可知道,祁雄这一次的前军大将是谁?”
  钱若水神情莫名一紧,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来,“是谁?”
  “冉续”钱忠英眉头蹙紧,“氐族第一勇士冉续,今上的死敌。”
  夏辞西对此亦有耳闻,“冉续不是已经死在剑门关吗?怎么会死而复生?”
  “这要说就是祁雄居心叵测,当年就是他救了冉续,一直隐而不发,只为了今日打击今上。”钱忠英望着城门“建康”二字,深深一个吐纳,“今上战功赫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祁雄应该为有这样的徒弟而高兴,可祁雄此人心思狭隘,自诩为大魏第一武将,从不肯承认今上胜他一筹。自今上避居西北之后,他也是拒不入京,又有孙女位居中宫,一度想从杜恪辰手中分走兵权。可不是废帝不给,而是给不了。他便因此消极应战,才有了鲜卑慕容侵袭的一幕。冯琰的到来,夺走了他的统帅之职,他心怀怨恨,在得到杜恪辰占领南境后,兴师造反,不愿臣服于他。”
  “先帝曾经把祁艳许配给今上,祁雄为何对他如此不容?”钱若水没见过祁雄,可祁艳的性情让人不敢恭维,想来祁雄也不是什么大度之人。
  “这事就要从祁艳的母亲说起。”钱忠英摇头,“祁雄认为他祁家是大魏的一等世家,应该娶身世清白的女子为媳,怎可以娶一个嫁过人生过子的破鞋为长子长媳。可祁雄一个寒门武将以军功坐上齐国公的位置已是不易,还妄图让自己挤身一等世家的行列,已经让许多的世家所不耻。他一心想给自己的长子寻一门好亲事,可世家谁也看不上他们家,这柳氏是柳太妃的族妹,门楣显赫,要不是因为和离,也不会嫁入祁家。可祁雄认为此举是对他的侮辱,因此十分不满,怀恨在心。后来,先帝为了安抚他,才同意将祁艳许给他属意皇子,也就是现在的今上为妻,这也是祁雄同意杜恪辰入军的条件之一。可万万没有想到,杜恪辰从不务正业寻衅滋事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当世的战神,风头远胜于他,他就有些不平衡了。可杜恪辰说到底是储君,是他的孙婿,他也就不好发作。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废帝强占祁艳,令齐国公颜面受损。这事当时京中知道的人很多,祁家到宫里闹了好几回,齐国公就更是怨恨难平。废帝夺位,祁艳位列中宫,才平息了他的怒火。”
  钱若水咂舌,“于是,当陛下重回京师,威胁废帝,祁雄就想趁虚而入,他未免也太天真了。”
  “他不是天真,他在北境多年,与鲜卑拓跋部关系密切,还有乌桓柔然各部,也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对他莫不是俯首称臣,除了鲜卑慕容部是今上的成名之战,收入今上的名下,才没有使北方大部的少数民族尽收祁雄的麾下。”钱忠英面露鄙夷之色,“其实当年祁雄派年少的今上出战慕容部,根本不没想过他会一战成名,他实际上是想给今上一个下马威,让他乖乖听话,没想到今上少年英才。”
  “依父亲的意思,他已然联合了北方诸部,以冉续为前军将军,意在要今上的命。”
  “冉续是今上的生死结,三年中他们无数次对战,冉续负少胜多,若不是今上使计杀了个回马枪,才终于除掉冉续。如今冉续死而复生,是对今上莫大的讽刺。以往冉续只有氐族的士兵,而今他带领的是北方部族联军,以作风彪悍著称,今上御驾亲征,凶多吉少啊。”
  钱若水却不以为然,“他能杀冉续一次,自然能杀他第二次。”
  “老夫也相信今上,可冉续是他命中死敌,而且我还听说今上的伤并未痊愈,这一路急行军对他的身体来说,已是艰难。若是再遇上敌军偷袭……”钱忠英看着女儿渐白的脸色,并不想隐瞒实情,“你可知冉续曾经有一只训练有素战力彪悍的骑兵,常隐于夜色之中,杀人于无形,听闻这六年他也在征北军中重新打造了一支这样的骑兵队。”
  “他不会输的”钱若水心烦意乱,“他答应过我,他一定会凯旋归来,他不会食言的。”
  “不管结果如何,都要早做准备。”
  。。。

  ☆、第232章:本宫还会是大魏的皇后

  再见叶迁,是钱若水始料未及的。
  那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明晃晃在立在宫墙之下,清瘦的面容,挺拔的身形,恍如隔世。
  他在秋日的艳阳下,唇角微弯,眉眼带出不曾有过的勃勃生机。
  她走过去,用力在他胳膊掐了下去。
  他只是微微蹙眉,笑意不改。
  她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于是,她又用尽力气狠狠一拧。
  叶迁这才倒抽一口凉气,抱怨道:“娘娘不是在做梦,不要再掐了,肉都要被你拧下一块了。”
  她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还以为大白天见鬼呢”
  “陛下让我贴身保护你,末将不得不现身相见,以免某一日突然出现,吓着娘娘。”叶迁掏出腰牌,进了宫门在前头引路。
  “你……没死?”
  叶迁说:“没有,演了一场戏而已。陛下救了我的弟妹,我暗中回京替他收集情报。陛下去南境平乱时,让我暗中保护娘娘的安全,我一直没有露面,是陛下的意思。”
  “也就是说,我被废帝关在和风阁时起,你就在了?”
  “没错,陛下嘱我务必确保您的安全。”
  “那么,这些日子你就没发现我宫里的异常吗?”钱若水背后冷汗直冒。
  叶迁羞愧,“确实未能发现娘娘饭食中的蛊毒,这是末将的疏忽。我原以为楚瑜已死,已经没有人会用这个办法。”
  “除了这个呢?”
  叶迁不解,“其他的……”
  “你没发现和风阁有其他人吗?”冉续隔三差五就潜入和风阁,难道叶迁就没有发现吗?
  他摇头,“还有何人?”
  钱若水惊慌失措,连叶迁都发现不了冉续的存在,足可见他的武功之高,怪不得钱忠英一再强调冉续是杜恪辰的死敌。可两军交锋,比的是排兵布阵,而非个人能力,想必杜恪辰绝不逊色。
  她摇头,闭口不提自己见过冉续之事。
  “还有,陛下让我看着你把药喝完才能走,你想去哪,提前告诉末将,末将好早做安排。”
  “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钱若水走在通往和风阁的宫道上,“对了,我问你,祁艳如今在何处?”
  “冷宫。”
  钱若水想起冉续深入冷宫移走萧云卿和祁艳的事情,他能在宫中来去自如,若是想救走祁艳易出反掌,他当初不救,是因为祁艳还有用处,如今废帝已死,祁艳留在宫中对祁雄始终是个威胁。
  叶迁在前面引路,她走进了一处破败的宫室。落叶飘零,灰尘纷扬,门板摇摇欲坠,经不起狂风肆虐。
  杜恪辰倒是没有委屈祁艳,宫室虽然残破,但殿内倒还算干净整齐。
  “就这样?没有人看管吗?”钱若水捏了一把冷汗,这宫墙内无人把守也就罢了,里面也是没有守卫,连侍候的宫人也不见人影。
  叶迁说:“祁艳性情乖张,宫人都被人骂跑了。陛下也没有苛责她,随她高兴。”
  “这可不行。”钱若水说:“把她关到地牢去,派重兵把守。”
  “可是……”
  “你想想,祁艳如此在我们手上,祁雄也不想让她成为人质,必然会趁陛下行军之际,宫中把守松懈而趁机救走她。她如今可是最重要的筹码,必要时还能保命呢”
  钱若水找到祁艳,祁艳仍是打扮得明艳动人,眼神依旧跋扈,看到钱若水时,眉眼微扬,说不尽的鄙夷和轻视。
  “东施效颦。”她说。
  钱若水愣了一下,低头打量自己一身黑衣劲装,这是晨运时的装束,未及换下便送杜恪辰出征,倒也不觉得突兀。
  可到了祁艳眼中,却是另一番的景象。她觉得钱若水这是在模仿她在军中的装扮,以搏取杜恪辰的好感。
  钱若水懒得与她废话,“叶迁,把她押入地牢。”
  “你敢。”祁艳大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本宫还会是大魏的皇后,玄武许诺过会娶我为妻,你这个贱人算什么?”
  “可你现下是废后,而我才是玄武的妻子,他如今不在宫中,我想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你理应受着,就算是我想杀了你,也是合情合理的。”祁艳娇蛮,她便要比她更霸道更野蛮,“你的祖父如今已经谋反,你亦是罪不可赦,还想着你的皇后大梦呢,真是太可笑了。”
  “我祖父必是奸人所害,他才不会谋反呢一定是钱忠英,是他陷害我祖父的,本宫要去禀告皇上。”
  钱若水挥挥手,示意叶迁快些动手,跟这种人说话简直有辱她的智商。
  叶迁唤来两名侍卫,才刚进殿就被祁艳撂翻在地。他才想起祁艳并非泛泛之辈,击倒两名侍卫对她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她扬起下颌,挑衅道:“想抓本宫,可没那么容易”
  钱若水看不惯她的张扬,可又懒得动手,“叶迁。”
  叶迁有点犯难,“真的要下手吗?”
  “不然呢?”钱若水眨眨眼,“等她被劫走的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叶迁说:“可末将不跟女人动手,而且她是废后,末将……”
  钱若水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把她当成对手,当成敌人,只要你不动手,她就会置你于死地。小叶迁,你要记住,敌人是不分男女的,他们不会因为你的仁慈,而对你手下留情。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你家陛下以前没教过吗?”
  叶迁把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战场上只有男人。”
  “好吧。”钱若水不免懈气。
  这时,祁艳得意地笑了起来,“钱若水啊钱若水,连叶迁都不敢动本宫,还有谁敢?”
  钱若水活动活动手腕,一步步朝她走近,“你可能还不知道一件事情。”
  “何事?”祁艳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
  钱若水露出狡黠的笑意,抬脚往她腹上踹了一脚,趁她俯身抱腹疼痛难耐之际,肘击她的后心,动作快速狠决,没有让她有还手的机会。
  “你……”祁艳躺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接过叶迁递上来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于身后,推给那两名侍卫。
  “难道你不知道,废帝是我杀的吗?”
  祁艳睁大双眼看着她。
  “如今知道也不迟,押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等等。”
  殿外传来急切的叫停声,钱若水寻声望去,那一身尊贵装扮之人,不是萧云卿又是谁。
  “祁艳虽是废后,可她是陛下心爱之人,特许她在此居住,钱妹妹既非后宫之主,又无陛下手谕,又怎能随便把她打入地牢。再怎么说,她与陛下曾是青梅竹马。”萧云卿语气清冷,借势就要压钱若水一头,“妹妹这般作派,怕是有失妥当吧?”
  这立后之事还未确定,萧云卿原是厉王正妃,自然有她的优越感,且朝堂之上又重寒门士族,她觉得自己甚是希望,自然也就有了骄傲的资料,凡事都想高人一筹。
  钱若水没有心思和她玩这些心计,“既然这样,若是祁艳在这宫中被人劫走,你可愿担这个责任?”
  “就算是我担……”
  “你可想清楚了,齐国公可是谋逆,是死罪,你担得起吗?就算你想担,你问过你父亲能担吗?”钱若水朝叶迁使了个眼色,“压下去,只要祁艳仍在,你我都没有事情,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也别把自己当成这后宫之主,事事都想强出头,有些事你没本事担。”
  萧云卿面红耳赤,可又不愿意示弱。钱若水的孩子夭折,对她来说是天大的喜讯,杜恪辰便没有立钱若水为后的资本,她觉得自己稳操胜劵。
  “钱若水,你话是何意”
  钱若水走近她,“你可知道,冉续现如今是叛军的前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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