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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64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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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易面色一僵,“他待你可好?”
  其实,不问他也清楚,夏辞西不是一个刻薄的人,对她必是爱护有加。曾听闻,夏家不愿让她进门,夏辞西带着她跑到京城,可谓是至情至性的好男人。
  “很好。”霍青遥微笑,笑容中夹杂着一抹拘谨与不安。
  管易是何等敏锐之人,自然没有漏掉她她的异样,“对了,你我之前在凉州相处甚笃,我想大约是因为我自幼没有妹妹所致,不如我收你当义妹,你看可好?”
  霍青遥睁大眼睛,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提起,毫无征兆,她全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你嫌弃我啊?”管易眨了眨眼睛,“好歹我也是鲁国公的长孙,当朝中书令,位高权重,又是今上的发小,朝中无人能与我匹敌的风云人物。有这样的兄长,你并不吃亏。”
  霍青遥看着他,在他云淡风轻的眉眼间,迷惑了。
  “你若是我的义妹,就不会再有人嫌弃你的出身,你说是吗?”管易不得不把话戳破,“等你出嫁时,我为你铺十里红妆,就算夏氏富可敌国,也不会小瞧于你。”
  霍青遥隔着泪眼,哽咽难言,“我……”
  “别太感动,我只是看你可怜,帮你一把,其实我还是喜欢如语馨那般柔弱的女子。你吧,性子太烈,吃不消。若是妹妹的话,我倒是想有一个,宠你上天,看你把别的男人治得服服贴贴的,倒也不失为一件乐事。”管易催动骡车,“这骡子太瘦,拉不了两个人,我就先走一步,朝中还有事等我回去决断,就不与你同行了。对了,还有啊,若是夏辞西想娶你,让他来找我提亲,我可是你娘家人了,知道吗?”
  霍青遥哭了,泣不成声,以至于夏辞西来接她时,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切地寻问查证,可她只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欺骗,可她没有料到管易会动心,明知道她心中没有他,却还是身陷其中。
  钱若水一口气走出百余里地,饿了就吃,吃饱了就继续赶路,累了就找家客栈睡上一夜,醒后继续上路,一路风雨兼程,没有停歇。
  自从到了异世之后,生活上的琐事都不必她亲自动手,就算是远赴凉州,她也带着婆子和侍婢。可这一次,却是第一次她孤身前行,有一种熟悉的兴奋感,可兴奋过后就是一种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慌。
  走了半个月,在接近并州地界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在客栈稍做修整,却见自己两颊深陷,一双眼睛尤其突出,看着十分的诡异。
  她唤来小二打水,梳洗打扮一新,这才满意地走出客栈。
  刚走出客栈,小二急冲冲地出来拦住她,“公子可是要去北境?”
  “是啊,怎么了?”
  “北境不安生,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小二说:“好多人逃难逃出来了,说咱们这位新陛下久未征战,生疏了,一个幽州城大半个月都没打下来,恐怕是没有希望了。这天啊,怕是要变了。”
  钱若水不动声色,笑言:“怎么会这样?”
  “这百姓都在传,那个氐族勇士是陛下的死敌,如今卷土重来,又有齐国公的帮助,如虎添翼,只怕这位新皇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这都叫阵半个月了,一直都不见开打。”
  在普通人的眼里,打仗就是要真刀真枪地血流成河,那才是真正的战争,才能一决高下。可兵法有云,上战伐谋,若是一上来就短兵相接,罔若人命,这只能算是肉搏而已。
  冉续和杜恪辰都是用兵的高手,自然不会这么快出手,都在故弄玄虚。可在普通百姓眼里,却是一种怯弱的表现。
  钱若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遂取了马车,无视小二的劝阻,继续往北进发。
  与此同时,在并州城的杜恪辰收到王赞的飞鸽传书,遣庞统出城去迎钱若水。可庞统去了一日,空手而归,并州城外三十里,并未见到钱若水的身影,连她的马车都无迹可循。
  “会不会是娘娘在路上休整?”庞统把王赞的信函又看了一遍,“这王赞也不见人影,甚是奇怪。”
  “兴许是路上耽搁了。”杜恪辰也觉得奇怪,可王赞没有出现就说明钱若水也没有到,“明天你再去。”
  如此过了三日,庞统仍是没有接到钱若水,王赞更是音讯全无。
  钱若水知道自己被劫了,那个迷药的味道很熟悉,就是土门关外,被冉续劫走的那一次,只不过这一次加的剂量很重,她刚闻到味道,便浑身酸软无力,瘫倒在路边。
  在最后一丝清明消失前,她看到一双沾着尘土的靴子出现,那是一双镇西军配备的行军靴,只有高阶将领才有。
  。。。

  ☆、第239章:此役必败?

  叶迁从阴影里走出来,夕阳把他的侧脸染成红色,凌厉的五官冷峻依旧。他抚身,把钱若水轻轻抱起,扫过她那张清绝的容颜,眸底深似寒潭。
  不远处,王赞昏倒在地上,被人缚了手脚,扔进了一辆马车里。王赞跟着钱若水进了并州地境,已确定叶迁没有跟过来,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叶迁竟比他先到并州,守株待兔,只等他自动送上门,杀他个措手不及。王赞只顾注意身后,却被叶迁拦了个正着,束手就擒。
  “这次干得不错。”马夫撩开风帽,赫然就是双瞳异色的冉续。
  叶迁小心翼翼地把钱若水送上他的马车,“我不是在帮你。”
  冉续耸耸肩,“反正都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叶迁依依不舍地放下车帘,“她大病初愈,别让她冻着了。”
  “我一直不太明白,你守在厉王府这么多年,怎么就看上他的女人了?”冉续一脸的好奇,“而他视你如亲生,你却如此背叛他,你不觉得愧疚吗?那人对你真的有那么好,能让你对他死心塌地,就算他在你人生的前几年对你无微不至,也比不上杜恪辰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吧?”
  冉续也是进京后才知道叶迁的身份,刚知道的时候他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叶迁的隐藏如此之深。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能这么大的城府和胆略,在杜恪辰的眼皮子底下过了十多年,最终还是他自己暴露了,可那只是他的一个身份而已,并没有把他真实的一面完全暴露。
  这是杜恪辰绝对不会想到了,以他重情重义的性子,必是推己及人,认定旁人也会报以同样的拳拳之心。十数年的征战,他仍有一颗难得的赤子之心,这让冉续对他既是钦佩艳羡,又有一份深恶痛绝。这世上有了一个他,为何又要有一个杜恪辰。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情绪,让他不得不与杜恪辰做一场殊死的拼杀。
  或许,他在剑关门一役死了,会是最好的结果。可惜天不亡他,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让他继续与杜恪辰做敌手。只是这样的敌人可敬可佩,却也是可恨的。
  叶迁淡淡地睨他:“你自己不也看上他的女人?”
  冉续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倒是坦然地承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你的先生没有告诉你,非礼勿视吗?”叶迁出言讥讽。
  “我没先生,也没读过书。”冉续不慌不忙地催赶马车,“你如今该去并州了吧?趁着你的身份还没有暴露,想想怎么自圆其说。”
  “放心吧,他还是很相信我的。他相信我是他一手带大的,和他有难以割舍的感情。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这些牵绊,可他却乐在其中。”叶迁扯起嘴角,露出嘲弄的笑意,“你不也是因为报恩,才一直对齐国公言听计从,其实你心中并不想与他为伍,不是吗?你与杜恪辰其实是同一种人,只是你没有他幸运而已。”
  冉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你这人真不会说话,平日话少也就算了,话一多就不重听,也不知道杜恪辰是怎么教导你的,真是个不讨喜的孩子。”
  “讨谁的喜?”
  “好吧,爱谁谁吧,爷走了,西北见吧”
  “你最好先把王赞解决了,这样我就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冉续叫停马车,指着车上的人,“他就在车里,你可以自己动手,干嘛要让我杀他?”
  “我……”叶迁别过脸,“他……”
  “下不了手?”冉续揶揄他,“方才是谁说的,感情是这个世上最没有用的牵绊。”
  叶迁说:“他救过我。”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不要因为抱恩而忽略自己真实的想法。”
  叶迁挑眉,“别让他死得太难看。”
  冉续哈哈一笑,并不作答,只管催动马车,迎着落日西去。
  迷药对钱若水的作用不大,因为身体受过严格的训练,对药物的敏感性很高,但这一次冉续有所觉察,加重了剂量。可钱若水还是比估算中早醒,在黑暗中她看到王赞晶亮在眸子,警惕地四下张望。
  “你怎么在这?”钱若水低声问他,“你不是应该在并州吗?”
  王赞转了个身,与她保持距离,声音压得极低:“末将一路跟着您北上,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是谁?你知道是谁了?”
  黑暗中,王赞深深地叹息,他向来没有多余的话,连多余的表情都很少有,如此一声长叹委实是道尽心中悲凉,“我不想承认是他,可事实摆在眼前。”
  “是叶迁吗?”钱若水的语气淡然,她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亲眼证实。
  王赞说:“我佯装被俘,什么都听到了。”
  钱若水对他刮目相看,王赞为人刚直,这等下作的伎俩他竟也用得如此得心应手。
  “不是我自己想到的,是陛下的吩咐。他猜到有人会对你不利,把西北的镇西军交到你手上,以免他真的回不来,你才有一个栖身之地,可这件事只有您我陛下,还有就是叶迁知道。这是陛下没有猜到的,他们会利用西北作文章。”
  “我们现在要去西北?”钱若水恍然大悟,“我也一直在想,叶迁要引我出京城的目的何在,原来是想让我调走西北的兵力。可在此之前,他又怎么知道陛下会把调兵信符交给我?”
  如此缜密的计划,从杜恪辰占领南境就开始布下一个天罗地网,每一步都计算精确。如此说来,她的孩子……
  她的喉间一紧,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孩子……孩子还活着吗?”
  王赞也无法回答,“陛下说与其给你希望,不如你让相信他已经夭折,起码你不会再经历下一场的伤心欲绝。就当这个孩子没了,你们以后会有更多的孩子。”
  “可他却独自承受了所有的伤心,没有得到我的谅解。”
  “这是陛下应该为您做的。”王赞说:“他说您值得。”
  钱若水知道王赞没有撒谎,可是从他们相遇以来,杜恪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被她误解冷落,虽然他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并不需要这些如同温室花朵的保护,她拥有直面疼痛的勇气和力气,不想在谎言中继续欺骗自己。
  他们之间需要的不是他毫无底线的纵容,而是一次坦诚,放下所有的心防,把最真实的自己交给对方。可钱若水如今还做不到这一点,如何能要求杜恪辰对他毫无保留。她的动机从一开始就不单纯,不仅仅是因为废帝,还有为她自己。
  “何人在驾车?”钱若水敛了心神,专心化解眼下的困局。
  王赞道:“应该是冉续。他想带你去西北,用你的兵符调走西北的兵力,造成西北防务的空虚,让祁雄叛军可以长驱直入,攻占西北,给陛下狠狠一击。”
  马车辚辚,路面颠簸难行,但驾车的人技术极好,总能控制住平衡。这样的卖弄方式,除了冉续,钱若水想不到旁人。
  “他不在北境,倒是陛下攻打祁雄的最佳时机。”
  “可陛下并不知道他不在。”王赞说:“以陛下的用兵之道,应该不会贸进,他会一再地试探,消耗祁雄的精力。但倘若是冉续领兵,他会与陛下慢慢耗下去。”
  “他们都太熟悉对方的手法了。”这应该叫棋逢敌手,至于胜负还未尝可知。
  “冉续以北境拖住陛下,却独自去往西北接应祁雄,这应该是陛下没有想到的。”
  “照你这么说,陛下他此役必败?”
  王赞说:“西北是镇西军与陛下的大本营,若是失守,无异于让天下人耻笑陛下积年的战功,先是一个冉续,再来西北失守,还有之前南境的余湘之作战,这些都会记到陛下的头上。那些曾经的战功赫赫,都会变成笑料,这就是祁雄的目的。”
  “难道不能阻止他们从西北调兵吗?”钱若水眉心紧蹙,“褚传良对我成见很深,应该不会……”
  “娘娘,您多虑了,镇西军如今已经尽归您的麾下,听您的号令,这是陛下出征前下的口谕。”王赞也希望可以阻止,但是杜恪辰给了她太多的权利,而镇西军将士以服从他的命令为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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