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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22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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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到的第一处牧场是养牛和骡子的。听说,这里养的牛犁出来的地收成是最好的,只是价格比别处贵了五成,一般的农户都舍不得买他们家的牛。后来,城里的一般人家知道他家的牛好,便学着京里贵族的样子,置办起了牛车,倒也生意兴隆。
  钱若水没坐过牛车,她嫌牛拉车太慢,牛粪又臭。京城之中,只有她出门必备马车,曾一度成为京城的午后谈资,为贵女们凭添了喝茶八卦的话题。
  牧场的主人姓罗,家中排行老四,街坊四邻都叫他罗四。他看到有客人上门,头也不抬,算盘打得啪啪响,一看就是被银子糊了眼的人。
  “买牛的出门左转,不送。”
  。。。

  ☆、第38章:你把本王摔坏了

  钱若水出门时,穿得略寒暄。考虑到要去的地方是牧场和农庄,到处都是沙土和动物粪便,穿得再好,也是很容易弄脏了。而且穿得太好,容易被宰。还是荆钗布衣,好杀价。
  她还没等开口,罗四已经赶人了。
  这算怎么回事?
  看不起人吗?
  “怎么?怕我买不起你的牛吗?”钱若水最不喜欢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个放牛娃,他的牛再好,牵到京城也还是牛。
  罗四收了算盘,嘿嘿笑了两声,“不是你买不起,是小爷不卖了。”
  钱若水翻了个白眼,“不卖也可以,永远都不要卖了。”
  “你什么意思?”
  “叶迁,此人哄抬物价,以次充好,欺骗百姓,报州府严办。”钱若水说完便转身离开,去了罗四说的出门左转的另一处农舍。
  罗四都傻眼了,“不是,这还不允许不卖啊?这哪来的破规矩!小爷的牛就是好,价钱就是贵!还就是不卖!”
  钱若水听罢,又折了回来,“你家的牛虽好,可是寿命太短,买回去之后不到一年便死了,寻常农舍的牛能养十到二十年,就算你的牛犁出来的地收成再高,可一年和十年相比,你这价钱真是高得离谱,不是哄抬物价,以次充好是什么?”
  “那是他们养死的,与我何干?”
  “你给牛吃了什么,你心里明白。”钱若水对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痛恨至极。
  罗四急得都说不出话来,“你……你……血口喷人。”
  “把人送到州府,严惩不贷。”钱若水本来不想拆穿他,只是来看看传说中的牛,没想到这人这般嚣张。
  “小爷才不怕呢,小爷有靠山。”罗四被叶迁抓住,急得直跳脚,“告诉你们,州府大人明日就把我放出来了,送也是白送!”
  岂有此理!
  钱若水也是个嚣张的人,只是她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尤其在敌我状态不清的情况下,尤其不能露了自己的底牌。
  “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门道的,我好害怕啊,你不会让州府大人抓我呢?”钱若水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我就是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
  “晚了,我告诉你,你敢动小爷,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钱若水见他中计,继续又道:“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罗四哼了一声,“想得美,你污蔑小爷,便是污蔑厉王府,你一句道歉便能抹煞吗?太天真了!”
  钱若水用眼神询问叶迁,叶迁摇摇头。
  “你确定?”
  叶迁用力点头。
  钱若水堆了一脸笑,说:“这厉王府我们这种小百姓自然是不敢得罪,罗老板你跟厉王殿下关系好,也不早说,我与他府里的侧妃也算是说得上话呢!”
  “侧妃?”罗四斜眼横飞,“厉王殿下最宠爱的是楼夫人,连王妃都要对这位夫人礼让三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竟然还知道厉王府有位楼夫人?”钱若水露出吃惊的表情,“她可是厉王跟前的宠妾呢!”
  罗四又是满脸的鄙夷,“什么宠妾!这王府内有一个王妃,王府外的王妃可就是楼夫人了。王妃什么都不会,外头全靠楼夫人撑着,没有楼夫人,哪有王妃的好日子。”
  钱若水听罢,忍不住叹息,“就算楼夫人再受宠,与你这养牛的有何关系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放牧的牧场是楼夫人名下的,我要是出了事,楼夫人岂会坐势不理。想做买卖,先去打听打听,爷是什么来路。”
  “奇怪了,你的幕后老板是楼夫人,与做买卖有什么关系,横竖总得要赚钱,你为何不卖牛与我?”
  那人从上到下打量她,“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做买卖,只是夫人有交代,不让与女客谈买卖。”
  钱若水奇怪了,“这又是为何?”
  “总之夫人有交代,照做便是了。”
  出了农舍,钱若水朝叶迁使了个眼色,“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叶迁领命。
  半个时辰后,罗四被州府的衙役带走,农舍也同时被查封。
  钱若水坐在温暖的马车,打了个呵欠,“等着看好戏吧!”
  夏菊不解,“小姐为何知道这农舍有问题?”
  钱若水说:“我也不确定这农舍与楼氏有私,只是误打误撞,本想治他以次充好之罪,没想到把楼氏也招出来了。”
  “奴婢当小姐想买这里的牛呢!”
  钱若水轻弹她的额头,“你什么时候看过你家小姐我买过这么贵的牛?十两银子一头,他怎么不去抢啊?”
  “原来小姐是来拆招牌的!”
  钱若水看了几处农舍的牛,大抵都差不多,体形差不多,价钱也差不多,均表示只有十头左右的成年牛可售。她一番盘算下来,统共只有不到六十头牛,这与夏辞西契约上要的二百头牛相距甚远。
  难道这偌大的凉州城连一百头牛都没有,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吗?
  至于契约上要的五百匹良种马,钱若水在五处马场转了转,预计只能凑到三百匹马左右,价钱方面还出奇的贵。她与马场主人杀价,言明她以后还会需要更多的马匹,基于长期合作的考虑,能不能压低价格。可这五处马场的主人都是一致口径,统一价格,不给她还价的机会。要嘛买,要嘛走,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西北的民风彪悍,果然非虚。
  回程的路上,钱若水在昏暗的车上睡着了。养伤的日子虽然每天都在休息,可到底是失血过多,整个人都虚了,加上她为了不留伤疤,什么东西都不肯吃,一日三餐都是白粥、白粥、白粥。出来不到半日,她已经累得不行,直叹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已然忘了居安思危。回到她的东院之后,她要做的是恢复体能,把穿越到这里后荒废的技能都捡起来,回炉再造。
  虽然她睡着了,可是她的警觉性还是没有下降。在听到车外传来如雷的马蹄声时,她猛然惊醒,团身坐起,厉声道:“叶迁,车外何人?”
  “没人。”
  难道她听错了?“不可能,出门时你带了十名侍卫,可现下外面的马蹄声起码有二十匹的声音,只怕……还不止……”
  “你的耳朵倒是灵光。”戏谑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天冷加衣,本王给你送大氅来的。”
  钱若水推开车窗,一股冷风直灌而入,萧瑟森冷,“妾身如何担待得起王爷这份盛情呢?”
  杜恪辰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要不是你的侍婢说你出门没带够衣裳,现下又是寒风大作,本王才不愿意来呢!”
  “车里挺暖和的,夏菊方才起了暖炉。”钱若水完全不领他的情,“你不愿意来,可以走了!”
  杜恪辰一口老血哽在咽喉处,“本王都来了,你好意思赶我走?”
  “我又没让你来。”
  “本王是给你送大氅的。”
  “在马车里穿大氅要流汗的。”
  “……”
  “不过呢……”钱若水盯着他胯下的逐浪,两眼放光,“你要是让我骑马的话,这大氅我便收下了。”
  “我家逐浪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让上的。”杜恪辰此言一出,逐浪发出抗议的嘶鸣。
  钱若水收回目光,“那我跟叶迁共骑。”
  叶迁的脸都绿了,默默地放慢马速,退至最后。
  “你还嫌闹的事情不够多吗?”杜恪辰下马,打开车门,伸手要去抱她。
  她一跃而下,躲开杜恪辰要扶她的手,“我自己来。”
  杜恪辰讪讪地收回手,“又不是没让本王抱过,害羞什么。”
  钱若水睨他,反击:“你想抱我就说嘛,非得找这么多借口。”
  “本王才没有呢!”杜恪辰恼羞成怒,大氅当头罩下,翻身又上了马。
  钱若水扯开大氅,披在身上,仰望坐在逐浪身上腰脊挺直的男人,“王爷,你这样,我怎么上去啊?”
  “自己想办法!”杜恪辰不理她。
  钱若水把大氅解下,扔还给杜恪辰,就在他晃神之际,她拉着他的腿,把他从马上给扯了下来,然后她翻身跃上马,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等杜恪辰醒悟过来,他已经摔在地上,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不好意思啊,王爷,把您摔着了吧?”钱若水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一不小心就……”
  杜恪辰忿忿然地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感觉膝盖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他动了动膝盖,脸色微变,趔趄着上了马,“你把本王摔坏了,拿什么赔?”
  “王爷,您以为您是泥巴糊的吗?”
  “你……”
  车队到了王府门前,钱若水却不下马,“王爷您先进去吧,让我骑两圈再回去。”
  杜恪辰脸色微沉,“不行,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照王爷您的意思,您的镇西军还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这是一个死局,无药可解的死局。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爹吧!”
  钱若水只能下马,“好吧,我惜命。”
  “等等。”杜恪辰喊住她,语气弱了半分,“扶本王下马。”
  钱若水这才发现他脸色不佳,汗湿了额角,当即伸出手去扶他。他步履蹒跚,把身体的力量都压在钱若水羸弱的左肩上,“别让人看见,直接回横刀阁。”
  。。。

  ☆、第39章:旧疾复发

  石清嫣听说钱若水要搬回东院,早早地梳洗打扮,等着萧云卿安排侍寝。可萧云卿一个时辰前,突然出府,至今仍未回来。她左等右等,从日出等到日落,没有把杜恪辰等来,却等来了寒风突至,她便取了外袍到门外等着,以为能见到杜恪辰一面。可人是等来了,却还多了一个钱若水。他们共乘一马,一路上有说有笑,如同一双璧人。
  石清嫣拿着外袍的手渐渐收紧,骨节泛青,她隐于廊下朱漆圆柱,望着他二人亲密地相拥而入,杜恪辰用他的大氅包裹着钱若水娇小的身子,钱若水安静地依靠着他,举止自然,如同一对寻常的夫妻。
  “石姐姐,你怎么在这?”闵雅兰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冷眼旁观,“你这不会是嫉妒我钱姐姐吧?跟你说,你不要跟钱姐姐争了,像我这样不争不抢,乐得逍遥自在。”
  石清嫣眼中有泪,背对着她悄然拭去,“你我都是王爷的侍妾,说什么争不争的。”
  “这倒也是。”闵雅兰上前握着她的手,“像钱姐姐这般绝色的人儿,你我是比不过的。出京时,我早已明白,你我只是陪衬。皇上体恤王爷成婚多年未育子嗣,才会让你我二人陪嫁到此。王爷能看上我们,是我们是造化,看不上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姐姐不必伤怀,王爷对钱姐姐虽好,也是会腻的。到时候,姐姐便能伺候王爷了。”
  石清嫣哪听得了这些,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闵雅兰捡起她遗落的外袍,轻轻叹息,“真是看不开。”
  还未入冬,横刀阁已烧旺了暖炉,一室温暖。
  前些日子,杜恪辰日夜操劳,为了查明钱若水被刺杀一事几夜没有阖眼。自钱若水搬到横刀阁后,他搬到书房,向来嗜睡如命的他,竟然失眠了。兴许是被钱若水遇刺一事让他对军中诸务忧心冲冲,生怕有人再次对钱若水利,不敢让自己沉睡。等到此事平息过去,钱若水的伤无碍,他便着手整顿军纪。这一连半月,他都早出晚归,督促镇西军的操练,不让他们有一丝的懈怠。
  如此一来,他的膝盖已负荷不了他连月来的奔波劳累,被钱若水强拉下马后,他的旧疾终于复发,来势汹汹,疼得他几乎站不直。
  “要不要请大夫?”钱若水听说过他有腿疾,“还是让管易来瞧瞧?”
  杜恪辰制止她,“都别,也别声张,休息一下,明白便好了。”
  “你别死扛了。”钱若水扶他躺下,轻轻揉动他的膝盖,“怕知道了丢脸吧?”
  杜恪辰忍得冷汗直冒,被她这一番手法娴熟的按摩,倒是缓解了不少,“本王是怕管易迁怒于你。晌午在军营的时候,本王与人对练,感到膝盖吃力过重,便没有再继续。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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