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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226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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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是庞统的本能反应而已,每到一处必要左右查探,直至确认他所处之地不会危及性命或是有其他异常之处。这是习惯,常伴君伴而养成的草木皆兵。
  庞统并未解释,“纵观朝野,末将也尚未找到”
  “不一定。”钱若水推门而出,“庞统你似乎把我云家的死士疏忽了。”
  庞统哑然,他不是疏忽,而是不愿提及。云家几大长老都已尽归杜恪辰,而帝后之间的矛盾也已消弭,他也没有把云家死士拿出来说事。
  “当初,上皇远征南境,是兄长召集京中死士同赴南境,之后受困宫中,也是兄长带领死士合围勤政殿,才能斩杀废帝,夺得皇位。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不必避及。”钱若水尚未梳妆,眉眼素淡,神情清冷,眸中凝着一丝淡淡的戾气,“王赞,你验过尸体了,可有异样”
  王赞这才迟疑着开了口:“都死了。”
  “我当然知道死了,我是说他们身上可有异常”钱若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王赞说:“并未发现,没有特殊的纹身,所有的兵器也都是寻常铁器铺都能买到的。”
  “衣服的料子呢”钱若水不会放过任何蛛丝蚂迹,“还有他们穿的鞋子,也都是寻常商铺都能买到的吗”
  她不相信有如此策划严密的刺客,每一个细节都没有留下破绽。倘若果真如此,这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王赞走下台阶查看,可他不精于此道,看不出衣料之间的差异,求助地望向庞统。庞统摇头,他要承认他对所谓的衣料一无所知,更不必说差异了。
  钱若水不想触尸体,叫人去请何风。
  何风住在宫外,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顶着寒风面色冷峻。看到地上的尸体,停顿须臾,俯下身褪去其中一人的靴子,微微扬眉,神情莫辨。
  许久,他才起身,对钱若水说:“禀家主,看着像是咱们家的人。”
  钱若水对此并不感到意外,“都是咱们的料子”
  “从里到外都是。”何风不无遗憾地通知她,“看来有人想嫁祸给我们。”
  杜恪辰等人同样听到了,对此不置一词,等着他们得出最后的结论。
  钱若水示意众人回殿内,杜恪辰立刻把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腿上,又拉紧她的披风,这才放心地坐下。
  何风又说:“料子虽是云氏商社出产的,却不代表这些人是我云家的,这种话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可既然涉及到我云家,我也有必要多说几句。这样的布料只要是云氏商社就可以买到,而且对方出手并不是很阔绰,这些都是前几年滞销的料子,价格便宜,去岁做过一回清理,想必是那时候买入的。但靴子倒是今岁新出的,却是要在西北的铺子才能买到,并不是到处都能买的款式。”
  “若是你不提,并没有人能看出是你们云家的人。”庞统说,“你又为何要说出来呢”
  何风笑了起来,“你们看不出来,不代表没人看出来,更何况这明显是针对我云家的举动。”
  庞统想了想,还是问道:“既然如此,云家的死士又在何处又有何人可召集”
  何风没有回答,将目光转向钱若水,钱若水淡淡一笑,对杜恪辰道:“可还记得初相遇时,我赠你的玉佩”。
  。。。

  ☆、第328章:你就是吃醋!

  那玉佩到现下杜恪辰还是随身带着,平日的打理亦是他亲手而为,从未假手于人。为了寻觅玉佩之人,可谓是曲折坎坷,值得庆幸的是有生之年,终于能再遇,而她亦心悦于他。
  他把玉佩拿出来,羊白玉的瑰丽色泽低调沉稳,上古神兽貔貅的形态栩栩如生,佩上的吊穗有些年头,颜色尽失,却不见半点破旧之态。
  放在心尖上的人,连初遇时的玉佩也万般宝贝。
  “我母亲云氏在兄长未成人之前,代掌云家。及至我母亲时,云家才开始在各地开设商铺。兄长的父亲也就是前一代的云家家主过世很早,在兄长未成人之前,云家的一应大小事务都是由我母亲接手。因母亲是钱家宗妇,不宜抛头露面,是以常以玉佩为证,召令各处云氏族人,又因事务繁琐,常常会牵扯太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因而,经长老们商议,才又另设了号令云氏商社的总令牌,也就是霍青遥手中的那枚。而真正的家主令牌,其实是这枚。”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杜恪辰会得到这枚玉佩。
  “彼时,我年纪尚小,又爱四处闯祸,我母亲虽把云氏之主的玉佩交给兄长,可长老们并不同意把所有云氏的力量都交到一人手中。于是,母亲把玉佩给了我,一则保我周全,二则让我将来可以帮衬兄长。可我那时并不知道”钱若水无奈地望向杜恪辰,“就这样给了一个小乞丐,以为他会拿着玉佩换钱,等了多年,却不见他来。不过,还好母亲还留了后手,就是我常用的这根玉簪,在凉州时我就是用他联络云氏族人。”
  其实也就是说,霍青遥手中的家主令牌和她的这根玉簪,才能抵得上杜恪辰手中的那枚玉佩。
  “不管是谁,持有这枚玉佩就能调动云氏的财富和死士,而我与遥遥手中的信物,却必须是本人亲自出现并出示信物,才能令云氏族人信服。”这也是云家内部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怕被人钻了空子,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我未出现,而这枚玉佩又在你的手中。”钱若水的话说到这里,也就不必再往下说。
  杜恪辰一直珍藏的玉佩竟有如此作用,他却是无从知晓。他一直不愿意钱若水调动云家死士的力量,再生杀业,令朝臣诟病,也是不想她过于依赖云家,而失去对他的倚靠。可如今他才知道,他才是拥有云家之人。这份震撼,令他胸腔如鼓,久久难平。
  她早已以性命相托,可他却多番相疑。她就算当日离去,亦未向他讨回玉佩,而他竟不知道她情深至此,连她的感情也一同质疑。
  实是羞愧难当,无颜相见。
  “不用太感动了。”钱若水朝他眨了眨眼,“就算是在你手中,我未明说,你又如何能知晓其用处,不过就是一块破石头罢了。”
  何风冷哼,哪里是破石头,那是云家百年的积累,多少代人风雨兼程不懈奋斗,才有了今日云氏的富可敌国。可钱若水就这么送人了
  “既然没云家什么事,草民就先告辞了。”何风撩袍起身,施施然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王赞将他拦住,“先生还未说完,这会是何人所为”
  何风睨他一眼,“等我睡醒了再说。”
  钱若水噗嗤一笑,把王赞叫回来,“阿风查完自然会告诉你,你也别急,知道是有意栽赃,也就无伤大雅。施先生也回去睡吧,这一日怕是清静得很。”
  施姜葳一直沉默着,听钱若水这一唤,猛地惊醒,脱口而出:“既然云家有钱能养死士,也不见得是王公贵族的专利。”
  “施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钱若水调皮地瞪大眼睛,“看来大魏有很多别有用心之人,施先生勉强也能算一个。”
  又被提及当年之事,施姜葳老脸一红,“老夫去睡了。”
  庞统和王赞也不好久留,各自收拾尸首,清理宫室,也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只有杜恪辰没有入睡,搂着钱若水躺着,“你在说,陈少严吗”
  钱若水闭着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不敢肯定,但不离十。见过云家死士的人不多,陈少严算是一个。当年你远征南境时,他也去了,因当时情况太乱,兄长没有顾及他,而让他逃了。没想到反倒留出一个祸根,他为太后出谋划策,又是熟悉你我之人,若非你我冰释前嫌,此番的猜忌只怕很难消弭。”
  “其实要灭他不难。”杜恪辰目光冷傲,退位之后除了照顾钱若水,他一直游离于朝政之外,即使是获知京中之事,也只是听过就算,从未想过应对之策。一个陈少严,他还未少在心里,可他既然动了手,也就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你想怎么做”
  “引他去西北,让冉续收拾他。”杜恪辰自从登基后,做惯了上位者,不习惯事事亲历亲为,事必躬亲。
  钱若水想想也有道理,“你是不是还对秦叔的话上心”
  杜恪辰别扭地闭上眼,“哪有我只是觉得冉续太闲了,刀不磨不利,看看骁骑卫都懒散成什么样了,这个氐族第一勇士的宝刀再不出鞘,怕是也要生锈了。”
  “你就是吃醋”钱若水直接戳穿他。
  “哼,爷有小宝,吃什么醋。”小宝指的是钱若水肚子里的孩子。
  杜恪辰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在吃冉续的醋,他缺席了平安的成长,却是冉续一路相伴,这段无法挽回的时光始终让杜恪辰耿耿于怀。如今,秦仲卿又想让钱若水再嫁冉续,还是带着他的孩子,这如何叫他能忍得下去无论如何也得给冉续找点事情做,才不会老打钱若水的主意。
  “也不知道平安现下怎么样了”钱若水难免惆怅,若是这一胎凶险跨不过去,她将再也见不到平安。
  “你要是想平安,我们回去好了”杜恪辰偶尔难免随性所致,尤其是对钱若水,有求必应。“我还是太上皇,而你是当今亲母,正儿八经的皇太后。”
  杜恪辰不得不说柳太后棋差一招,她想跨过钱若水临朝称制,以为解决了她,便能高枕无忧。可是杜恪辰保全了钱若水,她的存在,就是柳太后心中的一根刺。若是封她为后,皇后之位能立亦是能废,也不是不可能。可太后之位,她自己也是坐过的,皇帝的亲生母亲,永远不可能改变,无人撼动的至尊之位。
  入秋后的建康,秋风萧瑟,前一阵子秋老虎肆虐,叫人炎热难耐,转眼间北风骤起,竟是寒凉钻心。
  今日是大朝会,简飒昨夜便歇在书房,一早洗漱过后,便急急往宫里赶。出了门,遇着等在那里的华清郡主,他也是没有言语,恭敬地施了一礼,只说去上朝,晌午过后才会回来。
  华清却问他:“听说你时常去时雨姑娘处饮酒”
  简飒走出几步,回头看她:“不过消遣尔。”
  “想来是我的不是了,做到你这个品级的官员府中无一不是妻妾成群,你这却连个通房都没有,我这个当家主母倒是小气了。”华清也着实是失望透顶,不冷不热的郎君,虽找不出他的错处,可他也实非良配。当初被他风采所迷,而铁了心要嫁他为妻,即便知道他心有所属,娶她是别有所图,她都似飞蛾扑火般地欣然接受。可现实的婚姻却没有她想像的顺遂,他的性子更冷了,终日只为朝事而忙碌,与她说不上几句话。这样的日子,他能过,她却是不能忍受的。
  “前几日,我托官媒寻了几个良家子,郎君若是中意便留下来伺候你,也能替我分担一些。”分担是假,只是想寻事与他多说几句而已。
  简飒摆摆手,“内宅之事,你自己作主。”
  “我这是要给你纳妾”华清说得咬牙切齿。
  “郡主高兴就好。”简飒撩袍出去,再没回头。
  华清咬碎了牙,无限惆怅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流下两行清泪。
  今日的大朝会,简飒当堂提出立钱若水为太后一事,引起太皇太后的强烈不满。可简飒依礼依制所言,有理有据,于情于理都是必然为之,她若是反对,未免失了风度。
  “钱氏下落不明,这事以后再议。”这是再好不过的借口,钱若水一日不出现,她就可以高枕无忧。
  向来很少开口只当摆设的平安却朗声说道:“钱氏乃朕之生母,太上皇以孝治国,朕若是失了此心,与禽兽无异。若是朕也不尊父母,无视亲情,旁人会道是皇祖母教导无方。朕岂能让皇祖母被这般无端诟病,这也是朕的不孝。简太傅,管卿,着你二人与礼部商议,寻回钱氏,以权朕之孝心。”
  五岁稚童,说话不卑不亢,声音虽小,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实力打脸,也是叫太皇太后无颜见人。夺了儿子的位,儿子是孝,而她又是什么。
  。。。

  ☆、第329章:太后新立

  于是这道诏书不下也得下,门下中书二省审阅核准,并由太皇太后并皇帝用印,朝中又无人出言反对,而太皇太后的娘家柳家不敢出头,陈少严凭一人之力也难成大事,自然也就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这世上看戏的人永远不会嫌事情闹大,世家想看太皇太后的笑话也不是一天两天,先前虽然支持她,是因为杜恪辰坚持要立钱若水为后,无论是三千太学生长跪正阳门外,还是所谓的太祖之怒都不能撼动他待钱若水之心。如此用情之深,让世家惶恐难安,毕竟后宫中的嫔妃涉及甚广,若是让钱若水专美,钱家独大,无法相互制衡,这权势又该从何处去取。
  于是,有了这一次的逼宫,有了杜恪辰的退位,又有了太皇太后的把持朝政。可当杜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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