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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265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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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药有点苦,也要被钱若水一顿数落。
  “上皇怕苦,这药就不能更更方子你明知道他怕苦,还故意开这么苦的,这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故意害上皇”钱若水咄咄逼人,“上次你开给本宫的药也是这般苦不堪言,制成的丸药虽然没了苦味,可是那么大的一颗,本宫有理由怀疑你是想噎死本宫。”
  施姜葳心中暗道,你不也没被噎死,还活得好好的。
  这药苦不苦,完全不是问题,而是钱若水在迁怒,她在发泄当时她充杜恪辰而去,未能及时把他从雪山救出的无奈与愤怒。事已至此,她不能以身相替,倒霉的就只能是施姜葳。
  “回娘娘,良药苦口,若是换了别的方子,疗效没有这么好,娘娘该说老夫没有用心医治了。”施姜葳心中也有满意,小九和庞统刚成亲不久就一起去了北境抗敌,而今北境大胜,庞统留在北境整肃兵马,而小九却被带回京城,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见不得她受委屈。
  “这么说来,就是有别的方子”钱若水确中要害,“既然不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为何不另辟蹊径。”
  “娘娘,这是最稳妥的方子。”施姜葳如今只能是保守治疗,“上皇的身子不适合太冲的方子,因为他的心脉”
  说到这里,施姜葳也有些理亏了。
  。。。
  。。。

  ☆、第385章:请君入瓮

  杜恪辰的身体一向康健,除了腿上的旧疾,其他各处没有明显的不适,且他长年征战,身体比常人更为强壮,小伤小痛虽是家常便饭,但没有伤及根本。若是没有钱若水的蛊毒,杜恪辰也不会伤了心脉。
  所以,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施姜葳。施姜葳深深地认为,人不可以做恶太多,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关于当年之事,你还有什么瞒着本宫,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尽可以现下说出来,本宫既往不咎,但要是让本宫知道,你还有所欺瞒,尤其是帮着上皇”钱若水斜睨他一眼,“施先生,你可要想好了,你日后用得到本宫的地方还很多,小九和庞统两地分居总是不太妥当,庞家又是世家中的世家,日后怕是难以相处”
  施姜葳嘴角微抽,“老夫确实没有隐瞒了。”
  “先生可想仔细了,你年纪大了,忘性太大,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忘了也是在所难免。”钱若水不信他没有隐瞒,“还有什么先生漏了的”
  施姜葳沉默半晌,道:“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过娘娘这一说,老夫倒想起来了,上皇当初为娘娘取血,需要静养三个月,可他转身便领兵出征,这事娘娘也是知道的。上皇身子一向强壮,这点奔波对他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而对上皇最致命的打击还是心病。娘娘当年再嫁冉将军一事,才是上皇心脉受损的原因。”
  “你”钱若水反倒叫他将了一军,却无从辩驳,这件事本就是她理亏。她为了云氏,不得不放弃他,在当时这也是对杜恪辰最好的处置方式,不让他在新登帝位之时,就承受各方压力。说到底,她有万千的借口来说明她都是为了杜恪辰好,却永远也忽视不了一个事情,她总是把杜恪辰置于所有的事情之后,弃之而不顾。因为她认为他本该强大,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是可以千锤百炼,百折不挠。
  “上皇的腿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在此期间切勿让他再披挂上阵,有任何一点损伤,都足以致命。”这是施姜葳之前没有说出口的,因为他相信杜恪辰的麾下有得用的大将,并不需要他再上阵,可眼下扬州的形势却有些微妙。他们这一路下来,只带了萧腾一人,王赞留在北境协助庞统处理善后事宜,要等事情结束后才会回京。
  而萧腾只有一战之功,并不能说明他就能委以重任。
  钱若水点头,“这一点你放心,绝不会让他劳累。但是,药能不能”
  施姜葳坚定地摇头,“此方不可换。”
  夜已深,深秋的风萧瑟凛冽,扬州的秋天与京城区别不大,一入夜便北风呼号,扫落一地残叶。
  杜恪辰手执书卷坐在窗前,灯影摇曳,映出他孤寂的身影。
  钱若水慢慢走过去,手扶着他的肩膀,他没有回头,放下书卷,握住搭在他肩上的手,“你的手很凉。”
  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我离开的那三年,你也是这样一个人”
  杜恪辰有一瞬间的恍惚,“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处理那些太妃时,我翻过彤史,那三年你一次也没有踏入后宫,也没有临幸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钱若水曾经因为后宫嫔妃与他闹过几回,杜恪辰也解释过,可她终归是不信的。杜恪辰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可事实胜于雄辩,彤史的一片空白足以证明杜恪辰对她一片赤诚。而她那时候,与冉续在关外,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杜恪辰道:“那时才登基,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时常在御书房批奏折,通宵达旦,哪里还有心思去后宫再加上母后那时候总要让我把这个升位分什么的,我不胜其扰,就直接没有再入后宫。”
  “对不起,当初是我太任性太自私,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她认为他该是强大无比,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把他打垮。
  他摇头,“无所谓了,只要你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计较。”
  “我想,在你心里,是不是在怪我”钱若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后,“那时候你总对我说,回西北去,永远不要回京城,离开那些人世纷扰,可我却把你一步步地推向九重宫阙。”
  “别傻了,一个没有准备的人,怎么可能被推上帝位难道你以为赵匡胤皇袍加身,真的是被部下推上台的吗我在京城早就部署好了自己人,随时都准备回朝,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杜恪辰安抚她,“只是遇到了你,让我的全盘计划改变了而已,我更希望和你远离京城,没有阴谋和防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或许是我命中就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会因你而有所改变。”
  “其实我和冉续什么也没有。”
  “不用说了,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遗憾。”杜恪辰把她拉到身前,让她坐在对面的位置上,轻抚她的脸,“你也无须自责,命中如此。”
  没有什么比两个相爱的人能相守在一起更重要的,就算他们曾经有过猜忌,有过指责,甚至不再相信对方,可他们仍然深爱对方,愿意为了深爱的人与天下为敌。
  “这一次回京后,我也不再御驾亲征了,这种事情就留给平安去做,他不小了,也该历练历练。等我的伤好之后,我陪你逛遍这大好河山,让你亲眼看一看,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有多美。”杜恪辰郑重地许下承诺,“以前我答应你的,一直没有做到过,这事我绝不食言。”
  钱若水说:“我就怕平安到时候会生气,不理我们。”
  “他敢我还是他老子呢”
  二人相携歇下,紧握的手一直没有分开。过境千帆,终是雨过天晴,再无波澜。
  三日后,萧腾探得有一对人马自京城方向而来,领头之人正是户部尚书崔严生。
  钱若水在城头上远远地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那是其普通的车子,没有繁复的装修,没有家族的标志,无从得知车中坐的是何人。她猜测那人可能会是蒋松,但随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蒋松最是滑头,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会让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说冯琰传书予他,告知杜恪辰已死的事实,但他二人之间应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在传书时没有能兼顾到,被蒋松发现了破绽也未可知。
  钱若水慢慢从城墙走下,杜恪辰已经到了城门口,深秋的天气还未凉透,他便已经裹了大氅,钱若水完全想像不到,他在被困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一个原本强壮的男人变得如此虚弱不堪。
  他示意钱若水停下脚步。
  城门外,崔严生正在向守城的士兵询问慕容擎的驻地。夜暮低垂,扬州城城门紧闭,因鲜卑士兵的入城,商铺早早地关门,大门紧锁,不再随意走动。街道上没有闲杂人等,空旷而又静谧。
  突然,一声闷响划破夜空,城门外的交谈声停止了。
  杜恪辰朝萧腾使了个眼色,萧腾在门后布防的将士立刻严阵以待。
  紧接着,城门的守卫被暗箭射杀,顿时杀意蔓延。
  杜恪辰面不改色,示意萧腾暗兵不动,做了一个回撤的手势,萧腾将门后的士兵都撤了下去,跟着杜恪辰快速走进临时驻地。
  “让你准备的人都准备好了吗”杜恪辰问谢洲。
  谢洲护送施家父女到北境后,一直没有回京,也算是立了大功,能跟随杜恪辰是他毕生的心愿,如今心愿达成,便十分卖力,鞍前马后无不周全。钱若水坦言,谢洲在她宫里当差,都没这个时候尽职,回宫后一定赶走他,免得碍眼。
  谢洲道:“末将已经准备妥当。”
  “好,都撤下去。” ao。bi。,
  一时间,灯火通明,丝竹骤起,身姿曼妙的舞娘翩翩起舞,厅堂上美酒佳肴,芳香扑鼻。钱若水并不知道杜恪辰的安排,嘟囔了一句:“这是请君入瓮吗”
  杜恪辰将她带入早已布满弓箭手的屋中,她陡然一滞,“你早就安排好的”
  他微微一笑,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明亮,带着一份清冷的杀意,“也不用特别安排,崔严生若是聪明,就不该来。可惜,他们太急于求成,以为朕真的那么容易死。朕征战数十载,料理这些文人,还不容易吗”
  这是杜恪辰的自负,就算不给他兵马,他照样能单枪匹马闯关掠城。只是他现下腿脚不便,就来一个不用大开杀戒的请君入瓮。
  说话间,崔严生已经到了门外,他杀了守城的士兵,顺利进入扬州城,藏于暗处的人马也纷纷入城,把这处临时官署团团包围。
  “顾大人,难道你现下还认为太上皇没有死吗”崔严生下马,靠近马车,对车内的人说道:“如此松散的守备,只有愚蠢的鲜卑人才会这么做。”
  车内之人淡淡一笑,“在下依旧认为上皇仍旧活着,不过是跟着崔大人来看个究竟罢了。”
  。。。
  。。。

  ☆、第386章:钱若水的局

  顾征撩开车帘,“在下是来恭迎上皇圣驾,与崔大人并非一路人。崔大人要做什么,都与在下没有关系,在下还是离远一点,刀剑无眼,在下不想被误伤。”
  说完,顾征真的命令车夫把车赶到街角,在不影响视线的范围内停了下来。
  顾家是大魏名门,顾征又是当今辅政,位高权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然没有必要与崔严生同流合污,可他还是来了,不是为名为利,而是为了不被旁人构陷,免受无妄之灾。可他若是不来扬州,不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吗也不尽然,崔严生明显是想拉着他当垫背,他严正表明自己的立场,就算是日后被上皇降罪,他也有一众的人证。
  这就是世家的难处,他不想替崔严生承担罪责,也没有必要趟这趟混水,但他还是来了,至少他不被动。
  崔严生对部下下令:“拿到兵符,杀了慕容擎。”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拿到大魏天子的兵符,掌管天下兵马,就能把平安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赶下台,为外祖报灭门之仇。为了这一刻,他蛰伏了八年之久,在之前成王的数次叛乱中,他都没有施以援手,就是因为他不认为这样的声势可以将杜恪辰拉下王座,毕竟他手握天下兵马,他是当世的战神,有他在一天,这个天下就不可能落到旁人手中。镇西军对他的臣服已无须赘言,中央禁军在他执政后,也被他收服,几次大的动荡之后,大魏的兵权始终都稳稳地握在杜恪辰的手中。
  所以,只要杜恪辰一死,平安不足为惧。
  杜恪辰并不是神,他只是普通的人,他就会有生老病死。当冯琰传来杜恪辰战死的消息,对崔严生而言,无异于是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这么多年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门被踢开的那一刻,利箭同时从四面八方射出,如雨般的箭矢破空而出,丝竹声戛然而止。堂上根本没有什么慕容擎,只有拔出刀剑,乔装改扮的歌女,他们一个个目光肃杀,在月色下凌厉而又冷漠。
  崔严生还没来得及举起手中的剑,就已经被冲出的士兵包围住,他当即下令埋伏的周围的人放箭,可预想中的箭没有发出,只看到一具具的尸体从屋顶跌落,而在他的身后,全是重甲的士兵,个个手持利刃,等待着殊死搏斗。
  可根本就没有必要以命相搏,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崔严生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或者应该说这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布局,局早已布下,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杜恪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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