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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34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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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已经耗尽体力,这一日的安排也就算是废了。我能不能继续在凉州大营闲逛或是做些什么,怕是也不能够了。其实,蒋帅不是真的想用兵器,而是借机拖延时间罢了。”
  钱若水望向渐渐偏西的红日,撩袍起身,“王爷,别比了,我们回府。”
  蒋青彦幽幽一笑,“钱侧妃怕是不知道军中的规矩,这十八场的比试一旦开始,除非闯营之人再也站不起来,否则他都必须打完这十八场。”
  钱若水讶然,破口大骂:“这规矩是哪个混蛋定的?”
  十八营统帅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杜恪辰的方向。
  杜恪辰翻了个大白眼,“这规矩真是本王定的?你们不会弄错了吧?”
  “你还愣着做什么?合理运用规则。”钱若水提醒他。
  杜恪辰僵在唇边的笑容漾开,就势倒在比武台上。
  众将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在台上像孩童般耍赖的男子,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帅王爷。
  “唉哟,本王起不来了。”耍赖是他的拿手绝活,但从来不会在他的同袍兄弟面前。他相信这一次自毁形象的耍赖,会在军中引起不小的轰动。他好歹也是有正面形象的王爷,以后还怎么统帅三军立威。
  钱若水摇头轻叹,这么拼也是醉了,她的宠妃之名怕是会很快传回京城。
  “本王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你要负完全责任。”在回程的马车上,杜恪辰继续着他的无赖之路。
  钱若水不理会他,闭着眼睛装睡。
  杜恪辰很聒噪地喊着:“喂,装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喊了好半天,钱若水都没有睁开眼睛,他也只能做罢,蔫蔫地窝在角落。
  良久,钱若水终于开口:“若是我没有喊停,你会打完十八场吗?”
  “应该是会的。”杜恪辰据实以告。
  “明知打不赢还是要打吗?”
  杜恪辰说:“兴许会赢,只是会伤了他们。”
  “所以,还是会输。”钱若水睁开眼睛,“你在走之前故意放口风给管易,让他有通风报信的机会。你没有忘记军中的规矩,因为是你立下的。你知道他们一定会摆下闯营的阵仗,你还是带我来了。你明知道闯营并没有太大的胜算,为何还要闯?”
  “太久没舒展筋骨,动一动没有坏处的。”杜恪辰并不否认刻意的安排。
  “你想尽快坐实我宠妃之名?”钱若水并不肯定,他真的要引蛇出洞。
  杜恪辰默认。
  钱若水了然,倾身向前,在他脸颊印下一吻,向下移至脖颈处。
  杜恪辰先是一怔,继而扣住她的后颈,霸道地掳住她的双唇,继续清晨时的甜美滋味。
  一吻方罢,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钱若水不知何时已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杜恪辰抹去她唇边溢出的银丝,置于唇边,以舌轻扫,眸光灼灼。
  怪不得石清嫣和楼解语对他如此念念不忘,若她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会受不了他霸道的温柔,深陷其中。
  “王爷,石妹妹和闵妹妹侍寝都有赏赐,为何我却没有呢?”钱若水想起最重要的事情,“要我配合王爷成为宠妃,那赏赐什么的也不能少,你说是吗?”
  她到现下还惦记着她的嫁妆。
  真不愧是钱忠英的女儿,嗜财如命。
  “可是你并没有侍寝呢,本王怎么赏赐?”杜恪辰存心逗她。
  钱若水想了想,“是王爷不让我侍寝的。”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杜恪辰矢口否认。在钱若水面前,他变成有点猴急,那种心情很复杂,很难用言语形容。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想品尝她的美好,又害怕让她失望。倘若没有钱忠英,依他的性子,早就与她抵死缠绵。
  “王爷,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钱若水意有所指地瞄向他的下腹,眼神暧昧,“妾身似乎听到府中有传言,王爷似乎受过很严重的伤,那里不太好使?”
  杜恪辰缩了缩脖子,“谁有问题了,胡说。哪个坏本王的声誉,让本王知道一定饶不了她。”
  钱若水仍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地滑至腰侧,“王爷,你一定没在马车上……”
  逼仄的空间,摇晃的车厢,还有马蹄踏过青石路面的声响,充满着不曾有过的紧张与刺激。
  杜恪辰摒住呼吸,感觉她的小手一寸寸地往下移,那份难以言喻的酥痒直抵四肢百骸,血液流转,心跳加快。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你……”
  她的手骤然停住,不再往前,停在腹下三寸之地游走,那温热的触动足以让人发狂。
  杜恪辰耗光所有的理智,才用力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本王不知道,世家还教这个?”
  他的掌心热度烫人,钱若水反手握住,“知道要到凉州,要与很多女人争宠,我特地找了书来看。”
  杜恪辰的内心一片哀嚎,这钱忠英跟他肯定有仇,他养这么个女儿是来毁他的。
  “其实,跟你说实话。”杜恪辰挪动臀部,与她拉开不小的距离,“本王真的有隐疾。”
  “隐疾?”
  难道他真的不行?
  。。。

  ☆、第55章 :不是不想爱,而是不能爱。

  “嗯,本王……”杜恪辰烦躁地推开钱若水,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闷声道:“一年前,本王去关外狩猎,遇到狼群袭击,受了很严重的伤,从那以后,本王就……”
  钱若水惊得瞪大眼睛,“王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本王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在侍寝的时候才会赐下各色珍宝,不让她们坏了本王的声誉。”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她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石清嫣和闵雅兰都是完璧?”
  可她们都认为自己侍了寝,并且还耀武扬威。
  “嗯,本王跟她们说,这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以后本王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只要她乖乖听话,服侍本王。”杜恪辰无脸见人,别扭地转开脸,不让她看到他的伤心难过。
  “王爷的意思,那是封口费?”
  杜恪辰艰难地点头,“你放心,本王也会给你封口费的。”
  一路上杜恪辰都闷闷不乐,回到府上,他径自去了书房,留下钱若水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回到东院。
  管易在书房等他,“你这是什么表情?没能一展雄风的愤懑难平?”
  杜恪辰翘着腿坐下,挑眉怒视,“本王什么时候立过闯营的规矩?”
  “今日。”管易对答如流。
  “闯营就闯营,他娘的还搞十八营统帅,你是怕本王死不了是吧?”杜恪辰拿起镇纸丢过去。
  管易侧头躲过,“这样才轰动热闹。”
  “结果你知道了?”
  “嗯。”管易叹气,“可惜啊可惜,可惜钱忠英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好白菜都逃不过被猪拱的命运,你说是吗?”
  杜恪辰磨牙,“你说谁猪呢!”
  管易收起玩笑之色,“不得不说,钱若水真的是同龄的世家女中出类拔萃的一个。胆色过人,气度不凡,面对我镇西军十八名捍将,竟然面不改色,侃侃而谈。最后,成功地让一代战神厉王殿下倒地耍赖。真是可惜了,皇上竟把她给了你。”
  “也因为她是这样的人,皇上才敢让她来。”
  “你真的准备专宠她一人?”
  杜恪辰脸色黑了下来,“本王刚刚在马车上被她调戏,不得不承认本王不举,才逃过此劫。”
  管易噗嗤大笑,对他竖起大拇指,“王爷勇于面对自己的缺陷,小生敬佩之至。”
  “得了吧你!”杜恪辰轻嗤,转移话题:“京里有什么消息?”
  管易说:“钦天监预测,今冬西北将是一个寒冬,应早做准备,否则会有更多的将士受冻挨饿。”
  “府库还剩多少银两?”杜恪辰很郁闷,可他身边危机四伏,又要兼顾镇西军四十万将士的温饱,委实有些力不从心。
  “只怕支撑不过这个冬天。”
  “增加军费的折子送上去了没有?”
  “入秋时就送京里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起来,“看来本王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管易却旧事重提,“钱若水的嫁妆……”
  “不能碰!”杜恪辰态度强硬,“要是让将士们知道,他们身上的棉服是用钱忠英的钱买的,还会有人穿吗?”
  “穿啊,为何不穿?这是钱忠英应该做的,只有你看不开罢了。”管易直击要害,“我知道,你是怕钱若水要是知道你动了她的嫁妆,会有其他的心思。”
  “何止是心思!”杜恪辰一想到夏辞西给她买的一车车东西,至今还有酒坊每个月定期给钱若水送钱,记的是夏辞西的帐。他的侧妃,他的女人,他堂堂大魏厉王却要靠一介商贾帮他养着,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若是他再把嫁妆变卖,就会有无数个夏辞西对着他的女人献殷勤。
  但这些话,他不能对管易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这是钱若水随身的匕首,随时都能取本王的顶上人头。”
  “钱忠英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管易也是纳闷了。世家对女子的教育,无非是德才兼备,且教习管家的技能,从没听说还有练武的,“不过,飞燕儿也习得一身好武艺。”
  “她不同,她出身将门,不会武岂不是笑话。”
  “本王必须更加地小心,哪天在睡梦中被一刀毙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下,还不是惹怒她的时候。”
  管易眯了眯眼,像是只得道的狐狸,“老杜,别陷进来不知道怎么出来。”
  杜恪辰抬眸,与他深深凝视,骂道:“老子连个心爱的姑娘都没有,这也活得太憋屈了。”
  不是不想爱,而是不能爱。
  在这看似平静的厉王府,有太多不知名的危险,只要一个不慎,四十万镇西军就是他的陪葬。
  钱若水回到东院找不到银翘,问了**才知道她被萧云卿罚了。
  “怎么办?”夏菊问。
  钱若水摇摇头,“谁也不能去,她要怎么罚,就让她罚去,谁都不许去顶撞王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要正这个宠妃之名,将来与萧云卿的冲突不会少,不急于这一时。
  “夏菊,你去横刀阁伺候,顺便提一下我心情不好,银翘因他带我出府一事被罚,你也提一下。”钱若水浇灭屋中的熏香,“看王爷如何应对。”
  夏菊领命刚走,闵雅兰后脚就跟了进来。
  “姐姐,你怎么才回来。”闵雅兰眼含急切,“我等了许久,可急死我了。”
  钱若水落座,佯装不知,问她:“发生何事了?”
  “王妃责了你院里的银翘。”
  “竟有此事!”钱若水拍案。
  闵雅兰压抑心中窃喜,说:“你现下受宠,王妃便把气撒在你的侍婢身上,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钱若水却道:“妹妹在说什么?王妃罚了银翘,必是银翘有失,妹妹怎么能如此看待王妃。王妃仁德,府中皆知,哪会拿一个侍婢出气。”
  闵雅兰哑然,勉强地附和道:“姐姐所言甚是。”
  “银翘这丫头让我给惯坏了,王妃罚她也好,让她收敛收敛。这里是厉王府,可不是尚书府,不能没有规矩。妹妹说,是不是?”
  钱若水义正严辞,闵雅兰酝酿好的说辞,只能烂在肚子里。
  “听说姐姐今日去了大营,可好玩?”她忙转移话题。
  钱若水讪讪地摇头,“都是些粗鲁的武夫,有什么好玩的。”
  “镇西军拥有大魏最精锐的骑兵,百战百胜,大魏的女子以能嫁给镇西军的将士为荣,就算是最下等的士兵,也有大把的女子追着要嫁呢。”
  “这男人嘛,总以为天下之事,必能用拳头解决问题。可到头来,不过就是武夫。想要建功立业,还得有一个好出身,有一个能让你出头的家族,自然了,自身还是要努力的,不能不学无术,只想着靠旁门左道博取功名。妹妹的父亲是国子司业,桃李满天下,应该明白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谛。”
  一席话,拐着弯地把闵雅兰暗损了一遍。没有好的出身,没有能她让出头的家族,只靠着左右挑拨生事,捧高踩低,以为自己能从此平步青云,也真是枉费了司业大人耿直的好名声。
  “姐姐所言甚是。”闵雅兰本就是来挑拨她与萧云卿的关系,可她却没有半分要护短的意思,这让闵雅兰兴致索然。
  “对了,妹妹,这东院以后王爷会常来,你要是有什么事,让人过来说一声,不要总是自己跑过来。”钱若水不介意与闵雅兰划清楚河汉界,这样才不会让她有更多的机会占她的便宜。
  闵雅兰垂眉顺目,惯有的单纯模样信用拈来,“妹妹知道,姐姐正得宠,自然不想妹妹分了宠。”
  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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