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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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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真的没有。”这可能是可卿这辈子最冤枉的一次。她被卸了全身关节,用了刑,哀嚎了一夜,却被认为是与恩客折腾。可她什么都不能说。
  “姑娘不必害怕,我是来接你进王府的,好歹也是王府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委身于烟花之地,受人轻贱。”钱若水对老鸨说:“替可卿赎身要多少银子?”
  可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侧妃误会了,奴家不想进王府,也没有与侧妃争宠的意思。王爷只是来看奴家跳舞的,并无其他。”
  这倒是新鲜了,竟然还有人不想从良,甘愿留在青楼枕万人臂。
  是她太凶吗?
  钱若水自认语气还是很和善的。
  “姑娘莫怕,我真的是来接姑娘的。”钱若水扶她起身。
  可卿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是王爷太粗鲁吗?也是难为他了,憋了好些日子,终于能发泄一回,又遇到如此尤物,自然是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钱若水安抚道:“王府平日还是挺温柔的,有时候是太过粗暴了。”
  可卿抖得更厉害了。
  猜对了?
  “我看看都伤到哪了?”钱若水抬起她的手,手腕处有勒痕,都磨破了皮,出了血。
  可卿猛地抽回手,“这是奴家自己不小心。”
  “姑娘放宽心,府中有最好的大夫,断不会让姑娘受了委屈的。”
  “奴家不去,奴家真的不去。”可卿都要哭了,怎么厉王府的人都这般霸道不讲理,她都说了不去,这侧妃还想把她往府里带。
  “不去吗?真的不去吗?”
  可卿使劲地摇头。
  “那好吧。”
  钱若水也不能强求人家,她既然不愿意,就让杜恪辰常来常往也不是不行。
  钱若水出了天香阁,已是暮色降临,杜恪辰骑着逐浪在门外等她,叶迁和马车已不知所踪。
  “很遗憾,她不跟我走。”钱若水有些挫败,她似乎从没有在赎身这件事情上失手过。
  杜恪辰下马,搂着她的细腰抱上马,“本王和她没什么,只是事情要弄清楚。”
  钱若水语气一如往常,“能让王爷夜访天香阁,必是极要紧之事,既是重要之事,可卿姑娘便是重要之人,自然要把她带回府中。”
  “不是你想的那样!”杜恪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卿与那次的刺杀事件有关,他想借机引出幕后主使之人,又不想钱若水牵连过多。
  “王爷,我懂的。”钱若水有些过分的乖巧,“等过段日子,王爷知道皇上的真正目的,便不用再宠着我,到那时便能接可卿姑娘回去。”
  “你这是要与本王划清楚河汉界?”杜恪辰奋力一夹马肚,逐浪在闹市疾驰,马蹄声踏破霞光满天的沉寂,引得路人频频回眸。
  “王爷与我不正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吗?”钱若水反问。
  杜恪辰愈发气恼,心中烦乱,扬鞭催动逐浪,逐浪嘶鸣,一骑绝尘。
  风凌迟着僵硬的脸颊,身后却依靠着宽厚的胸膛和如春的温暖。
  有些眷念,有些不舍。
  “是因为你的情郎来接你了吗?”杜恪辰一口气出了城,放慢速度,附在她耳边如情人呢喃,“因为他来了,你要与本王划清界限。你存那么多银子,是不是在等有一天可以离开王府,和他在一起?”
  钱若水失笑,“你是说青遥?”
  杜恪辰狠狠地咬住她的脸颊,“你竟然直呼他的名讳。”
  钱若水吃痛,缩着脖子躲闪,“我打小就这么叫他。”
  杜恪辰心里直冒酸意,“那你也这么叫本王!”
  “岂敢直呼王爷名讳!”
  杜恪辰说:“玄武。”
  钱若水微怔:“什么?”
  “本王的表字。”
  他这是想做什么?想让她死心塌地地帮他设这个局,不用如此含情脉脉,她也会帮他的,关乎她的性命,关乎整个钱家的存亡。
  “叫叫看。”杜恪辰催促着。
  钱若水羞红了脸,不得不喊道:“玄……玄武。”
  杜恪辰像得了垂涎已久的糖画,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本王也能叫你佛儿吗?”
  钱若水只能点头。
  “佛儿,你就跟着本王吧,本王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
  钱若水以为自己的听错,刚一转头想要听清楚,却被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说:“我想要你。”
  。。。

  ☆、第67章 :奴婢是真心喜欢王爷的

  钱若水心跳如雷,呆愣当场,只能任由他从身后密密实实地抱住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间,属于他独有的气息紧紧地包裹着她,再无其他。
  “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不可能再和其他男人好,本王也绝不允许你擅自离开。你是钱忠英的嫡长女,本王也认了,谁叫本王喜欢你呢。”他是一个天生的武将,习惯了征伐,认准了目标便只能扫除障碍,制定出取胜的计策。
  钱忠英固然是阻碍,可无法扫除,只能暂时视而不见。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这一点杜恪辰深有感触。
  钱若水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正是她到西北的目的,可来得如此轻易,她开始怀疑这可能是杜恪辰的另一个阴谋。他能假装宠她,只为能引出皇帝的后招,那他完全有可能假意喜欢她,以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他想要什么?
  她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还是说,他仍然在怀疑她。
  可他明明说的是“我想要你”,而不是“本王想要你”。
  回王府的一路上,钱若水一直沉默着,只感觉到身后的怀抱很温暖,圈住她的手臂结实有力,足以让她无所顾忌。重活一世,她对所拥有过的东西倍加珍惜,尤其是对她而言奢侈至极的感情。
  前一世,她是见不得光的卧底,遇到心爱的男人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不知道该用哪一个身份与人交往,也害怕她在乎的人会因为她而受到牵连。
  而同样的情况再度出现,她该是受尽宠爱的钱家嫡女,还是君命难为的细作。
  杜恪辰察觉到她的异样,沉声道:“你这是在拒绝本王吗?”
  她抬眸,微笑,灿烂如星辰闪耀。
  “只是太惊讶了。”惊讶于他的表白心迹,惊讶于她能如此轻易地得到他的心。
  杜恪辰略松了口气。
  “惊讶于王爷如何要我?”钱若水意有所指,“我不想守一辈子活寡。”
  杜恪辰被自己挖的坑埋得好深,想爬都爬不出来,“本王……”
  钱若水挽着他的手臂进了横刀阁,安慰道:“王爷别想太多,会好的。”
  杜恪辰欲哭无泪。
  多想无益,保住钱家一百三十四条人命才是她的首要顾念。
  南院。
  萧云卿忿忿然地摔了她最心爱的茶盏,胸口起伏,强压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才不至于毁了整间屋子。
  杜恪辰竟然允许她四处耀武扬威,还闹上了天香楼。
  想她到凉州将近三年,杜恪辰还不曾与她一同出府,更不用说与他共骑一匹马。那可是他最爱的座骑逐浪,别人连碰都不让碰的逐浪,而逐浪也只认他一人。
  阿晴清理完地上的碎片,说:“王妃息怒,奴婢觉得有一人可用。”
  “何人?”萧云卿语气欠佳。
  “春风阁的二当家,霍青遥。”
  萧云卿还是有顾虑的,“他自京城来,并不清楚他的底细,万一他是一个和夏辞西一样的人,就不好收场了。”
  “可他在王爷面前自称是钱若水的情郎,我们只要……”阿晴压低声音,附在萧云卿耳朵说出她的计策。
  萧云卿愁云微散,“确实是个好主意。”
  夜深,杜恪辰出了横刀阁,独自一人去了西院。
  楚瑜还没有睡,她的睡眠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整理药材,医治自己的腿。可三年来毫无起色,她仍是不死心,不断地往腿上扎针。
  “那天是王妃让你这么做的?”杜恪辰推开门,冷风呼啸,他逆光而立,风吹起他衣袂,冷漠而又疏离。
  楚瑜没有否认,“她长得和那个人那么像,奴婢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叵测。试问,把一个这样的人放到王爷身边,却不加以利用,岂不是白费心机。奴婢了解皇上,他从不走无用的棋。”
  “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与你无关。”他的声音冷冽,“这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你好好地呆在西院,兴许本王会放了你,否则的话,你知道本王从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至于你所了解的皇上,你似乎是他的废棋。三年多了,他任由你自生自灭。”
  楚瑜并不关心自己,一个残破之人,已无所谓能不能回京,但她还活着,能保住她唯一的弟弟,这便足够了。而且,留在王府与他相伴,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奢侈的梦。
  她不允许有人利用他的感情伤害他。
  “王爷,她不值得相信。”直觉告诉她,钱若水一定有问题。
  “难道你就值得相信?”他转身,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本王曾给予你完全的信任,可你是怎么对本王的?你把本王的一举一动告诉你的主子,你把镇西军的布防图发回京城,你甚至在本王为先帝守丧期间,勾引本王。你说,那是情之所至,情难自控。一旦本王受不住诱惑,与你有了苟且之事,你就会揭发本王不忠不孝。这就是你的值得相信吗?”
  “奴婢是真心喜欢王爷的。”楚瑜低声诉说,卑微而又苍白地表达她这一生最无力的爱恋。
  爱而不得纵然是苦,然而得到而又失去,才是人间至苦。
  钱若水被杜恪辰带着满凉州城逛,但凡是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带她走上一圈,向她展示在他的治下,凉州城是何等的繁盛。然而,西北边陲乃是苦寒之地,经年累月的黄沙漫天,让更多的胡人商队走向中原腹地,凉州的互市也没有往日的红火。
  钱若水走入城西的胡商聚居区,琳琅满目的商品随意摆放,其中不乏价钱不菲的香料。在聚居区的边缘地带,则是胡人商队的骆驼和马匹。
  西北盛产马匹,尤其是良种马。
  钱若水扫过那一排的高头骏马,倏地眼前一亮,“快看,那是汗血马?”
  杜恪辰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着是很像。”
  “走,去看看。”钱若水很自然地牵着他的走,一路小跑。
  杜恪辰无奈地摇头苦笑,脚步却不敢慢下半分。
  “老板,这马怎么卖?”
  老板是个胡人,高鼻深目,络腮的胡子遮住大半个脸,身上散发着一股羊骚味儿,让人退避三舍。
  杜恪辰拉了她一下,不让她继续靠近。
  “五千两。”那老板开价,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男子身上。
  钱若水伸手在鬓毛上抓了一手,手掌微湿,翻起来一看,红艳艳的一片,“玄武你看,是真的汗血马。”
  钱若水很兴奋,她一直想要一匹汗血马,可每年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都入了上林苑的马厩,她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
  “汗血马卖五千两,真的是良心价。”杜恪辰眸光灼灼,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那一身臃肿的胡商。
  “今年养的马都死了,就剩这匹本是舍不得卖的,可家中老母病重,只能便卖了。”胡商转过头俯身整理草料,似乎不愿与杜恪辰对视。
  “这马我要了……”钱若水在京城大手大脚惯了,看上的东西一定要到手,从不在乎银子。这是钱忠英惯出来的毛病,因为有银子任性,且她是户部尚书的千金,京城的商户谁敢坑她,无一不是亏了钱也要把最好的东西送到她跟前。
  到了凉州,嫁妆被没收,能够自由支配的银两有限。夏辞西来的时候带她逛过一回,买了几马车的东西,足够她用上一阵子。可只逛不买不是钱若水的处事风格,到了胡商聚居区,看到她喜欢的东西,她焉有不下手的道理。
  “等等。”杜恪辰阻止她,“这马并非真正的汗血马。”
  钱若水虽懂马,可毕竟没亲眼见过,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禁也有了怀疑,侧头望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杜恪辰被她这般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双眼,清咳一声,道:“这马立在此处不动,却出了一身的汗,你觉得正常吗?”
  所谓汗血马,便是汗出如血,无汗时与普通的马匹无异。
  钱若水恍然大悟,“难道这是朱砂?京里有些不良商贩,都是抹上朱砂佯装汗血马。没想到西北也是这般,还开口五千两。”
  “这位公子,不懂就不要装懂,我这匹可真正的汗血,方才骑出去溜了一圈,才会汗如雨下。”胡商哪里肯承认自己的马是假的。
  杜恪辰也不与他做口舌之争,“佛儿,你去探探马的鼻息。”
  钱若水明白他的用意,伸手过去,马儿却突然发狂尥蹄,前脚腾空而起。
  “小心。”杜恪辰暗叫不好,用力把她往外一带,把她护在身前。
  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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