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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49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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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恪辰按住她的腰身,“别乱动,越动越喘。”
  钱若水瞪他,肚子不期然地窜出一阵响亮的咕咕声,羞得她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
  何氏大腹便便,看着像是快临盆的样子,她招来七岁的女儿帮忙,一大锅热腾腾的羊肉汤在帐内的篝火上勾动味蕾。
  “夫人是讲究人,别嫌弃俺们这粗食。”她并不知钱若水品级,看她打扮雅致,不敢怠慢。
  钱若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望着那冒着热气的羊汤,眸光精亮。
  杜恪辰抱着她,和其他人围着篝火而坐,几个人都饿了一天,也不跟他客套客气,就连翩翩贵公子夏辞西也抡起袍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杜恪辰却打了一碗羊汤,把胡饼掰进去泡软,这才试了试热度,舀了一勺要喂她。
  她又不是病人
  钱若水偏过头拒绝,“我要吃肉”
  “你不是不吃肉吗?”杜恪辰记得她都是吃素的。
  “之前是伤了,怕留疤。”
  “现下不怕了?”
  钱若水摇头,“饿了谁管啊”
  杜恪辰只好又给她打了一碗,满满的一碗羊肉,而他却把手中那碗没有肉的羊汤吃进肚子里,半点没有浪费。
  夏辞西眸光一顿,微微一笑,“王爷倒是不浪费。”
  他耸耸肩,“多年行军养成的习惯了,能吃的绝不浪费。”
  “主帅在军中都是和将士们同吃一锅饭,从不另备饭食,有时候他巡营误了饭点,也是吃将士们吃剩的。”李霖又拿了一大锅的羊肉往篝火上倒,“这里没什么可吃的,就是羊肉管够。”
  夏辞西微讶,“你在镇西军呆过?”
  李霖憨厚地笑道:“俺给主帅当过马夫。”
  “镇西军待遇不好吗?怎么解甲了。”夏辞西商人本色不改,一张口就有一股子铜臭味,钱若水边吃边睨他,他扬眉回应。
  李霖照实答道:“俺家就俺和俺弟,俺弟体弱,不幸病逝了,俺只能解甲回乡照顾病重的母亲。”
  “如此说来,你是本地人?”
  他摇头,“俺回乡之后娶了媳妇,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都要养不起了。俺娘死后,俺想回镇西军,王爷不忍看俺拖家带口,就让俺到这养马。”
  “李霖,胡饼还有吗?”杜恪辰堪堪打断他们,似笑非笑地支开他。
  夏辞西略带深意地看着他,杜恪辰也不避讳,“李霖在这养马是本王的意思,夏公子既是知道也无妨。”
  “夏某是生意人,在商言商,有利可图,才是夏某关注的。”
  “这么说来,逐浪也是李霖照顾的?”钱若水吃得满嘴油光,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巴巴地望着锅里的,可又觉得吃太多会胖,对体形严格控制的她绝不允许暴饮暴食。
  李霖脚程快,拿了胡饼折回,正好听到,“夫人说是逐浪,那孩子可乖些了?”
  “何谓乖,何谓不乖?”钱若水问。
  “那孩子认生。”李霖把马当孩子养,语气和蔼,如同是亲生,“不过它后来也渐渐让主帅之外的人骑了,但就是不让女子上它的背,估计和它的原主是女子有关……”
  “咳咳……”杜恪辰被呛到了,用力咳了起来,对李霖大喊,“快,水,水,要水。”
  钱若水深深地看着他,勾起唇笑得甚是诡异。
  杜恪辰心虚地挪开目光,背过身大口大口地喝水。
  “王爷,慢点喝。”钱若水轻拍他的背,语气幽幽,“小心又噎着了。”
  杜恪辰咳得更厉害了。
  吃饱喝足后,夏辞西自行去了帐篷休息,王赞和叶迁分头巡视,担心先前遇到的那伙盗贼暗中追来,找了一处高地放哨。
  钱若水刚吃进去的又吐了,软趴趴地瘫在榻上,双眸潋滟,可怜巴巴地看着杜恪辰。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要故意吐了他一身,委实是他靠得太近,不一小心就成了被遭及的池鱼。
  杜恪辰无奈,出去打了热水进来,细心地帮她擦去唇边的污迹,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发出阵阵异味的不明物体。他拧了帕子,试了试温度,先在掌心处捂了片刻,才敢擦她的脸。
  钱若水这人活得精细,连洗脸水都要合适的水温,太冷或太热都会损伤她细嫩的肌肤。在吃食上也是严格控制,尤其是受了刀伤之后,她看见爱吃的东西也绝不乱吃,就怕落下疤痕。杜恪辰与她同居有些时日,摸清了她的生活习性,虽然也会冷嘲热讽她的矫情,可渐渐地也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合该她就是该这样过活。
  是以,当饭后夏菊也出现不适的症状先下去休息,照顾钱若水的责任落到他头上,他二话不说,抡起袖子,不顾自己一身的污浊,首先把她处理干净。
  “我自己来吧。”钱若水看不过去,她去抢他手中的帕子,被他一掌隔开,“我又不是不能自理。”
  “可是我想照顾你。”杜恪辰说得那么自然,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他毕竟是王爷,就算平日与将士厮混,那也是他驭下的一种手段。“我觉得以你的体质,可能会比我要弱很多,提前衰老也是人之常情。以后若是你病了,我不会放着你不管的,现下正好提前熟悉一下。以你这磨人的性子,我要是现下不学,老的时候手脚不利索了,想学也学不好。”
  钱若水倏地鼻尖发酸,泪水盈眶,心潮起伏难平。
  可他却还在说:“你放心,我绝不会比你先老去,让你照顾我,我不忍心。我是皮糙肉燥的,可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要是粗了皱了,多可惜。你看我,都是茧子。”
  钱若水别过头,咬住唇强忍泪意,不让他看见她眸中无法按捺的心绪翻涌。
  “佛儿怎么了?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他惊觉她的异常,大掌覆在她的发顶轻揉,“李家嫂子在熬红景天,我去看看搭把手,她看着要临盆了,不能太麻烦人家。”
  他说着说着便出去了,换了李霖七岁的女儿进来守着她。
  那女娃娃好奇地看着她,良久才蹦出一句话:“很疼吗?你怎么哭了。”
  “嗯,是有点疼。”她不知道该对一个七岁的女娃娃怎么解释。
  女娃娃飞身又跑了出去,大叫:“叔叔,她疼哭了。”
  少时,那个昂藏的身影又回来了,焦急地询着:“哪疼了?要不我们回去好了。”
  钱若水的泪水瞬间绝堤。
  。。。

  ☆、第77章 :答应我,好好待佛儿。

  厉王向来以铁腕治军著称。
  当年,镇西军四十万人分批在土门关外进行高强度的练兵,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将士休息,就算是真的无法坚持,在调整之后,也要补齐与其他将士训练相等的时间才能离开高地。逃兵者,斩。不遵守将令者,斩。四十万铁军就是在如此严酷的环境中,百练成军。是以,镇西军才能在剑门关一役中游刃有余,如履平地。
  而现下,他却说要走,只因为钱若水的不良反应。
  钱若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突然胃中一阵翻腾。
  又是吐了他整双靴子都是。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辞西半夜起来放水,瞧见这处的营帐灯影幢幢,进来一看,被一股酸臭味逼得后退了几步,对着灯下那人喊道:“佛儿没好你怎么不说?”
  那人幽幽地开口:“说了就能好吗?”
  “阿松那备了些药丸,兴许能派上用场。”夏辞西这才想起出门前,那名医免费赠送的药丸。
  杜恪辰如风一般掠到他跟前,揪起他的衣襟,低吼:“你不早说。”
  夏辞西没好气地说:“是你没早说。”
  “你……”杜恪辰按捺心中不爽,“带本王去拿。”
  夏辞西哪敢不从,提溜着把阿松叫醒,找出一瓶药丸给了杜恪辰。
  等杜恪辰走后,夏辞西淡淡地笑了起来,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满足与笃定。
  太阳挣脱薄雾,从云层中探出头来,俯视大地,光芒万丈,刺眼夺目。
  叶迁逆着光走来,面有倦容,“王爷,您去睡一会儿吧。”
  杜恪辰不知何时趴在榻边睡了过去,身上搭了一件大氅,钱若水已然睡去,呼吸和缓,面色安宁。
  他抬头,阳光刺入眸中,“天亮了?”
  “王爷去睡吧,这里我守着。”叶迁值下半夜,因职责所在,不敢擅离职守。天亮了,王赞和夏辞西都起来,他才敢进来。
  杜恪辰摸了摸钱若水的额头,这才放心起身,“本王去洗漱。”
  他一身的污浊还没换下,竟是穿着过了一夜。
  出了营帐,夏辞西坐在草地上,捧着一碗羊奶轻啜出声,看见他一身狼狈,不免又是一番揶揄,杜恪辰甩了一记眼刀过去,自行找了换洗的衣裳,又是一身清爽地出现,顺手还抢了夏辞西手中没吃过一口的羊肉包子。
  夏辞西却没恼,悠闲地继续喝羊奶。
  杜恪辰凑过去,“你和……佛儿怎么认识的?”
  夏辞西唇边掠边一抹诡异的笑意,“从小就认识。”
  “从小是多小?”
  夏辞西绞尽脑汁,“太小了记不得了。”
  杜恪辰磨牙,“又一个青梅竹马?”
  “难道王爷您没有吗?”夏辞西反问。
  杜恪辰语塞,把羊肉包子塞进嘴里,支支吾吾,“谁没几个青梅竹马什么的。”
  “这就对了。”夏辞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笑意渐敛,眸光清冽,郑重其事地说:“答应我,好好待佛儿。”
  杜恪辰嫌弃看着搭在肩上的手,用力拍开,“本王为何要答应你?”
  夏辞西手中的羊奶洒了一地,瘪嘴道:“你会不会聊天啊?”
  他身上那股子闲适慵懒的气质竟与钱若水有几分相似,同样的难以捉摸。
  “你不会是钱忠英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
  “钱家似乎连家生子都没有,有必要还弄私生子吗?你说像小爷这么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能是私生的吗?”夏辞西甩袖起身,神情肃然,“你要是不能好好待佛儿,我就带走她。”
  “你敢”
  “王爷要是待她不好,我就敢就算挖地三尺,你也绝不会找到她。”
  四目相对,火光四溅。
  “我以杜恪辰之名保证,我会好好待她。”
  夏辞西怎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撂下狠话:“倘若有一天我带走她,你不要后悔今日所说的。”
  钱若水还在睡,睡容香甜。
  杜恪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叶迁立于卧榻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的女子。那如水的目光温柔至极,唇边噙着一抹从未有过的笑意,温暖如东升的旭日。
  杜恪辰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似有光芒一闪,叶迁回眸,帐帘的一角扬起,复又落下,他又回复往日不苟言笑的端肃默然。
  草原上,阳光正好,成群的牛羊在阳光下肆意地吃草。附近的牧民听到李家来了客人,热情地送来自家备下过冬的吃食,一来是迎接客人,二来顺便关心何氏的身体。
  何氏快要临盆了,就在这几日。她请了邻居有经验的婆子帮忙接生,顺便把自己家四个孩子寄养的别人家,以免做月子的时候照顾不来。李霖是完全不懂得照顾孩子,他只能带孩子们出去放牧,滚一身的青草回来。何氏只能提前做好准备。
  可李霖却有些不乐意,“咱家孩子干嘛要寄养在别人家?我能带好。”
  “王爷不是在咱家吗?你要好好招待王爷,哪里顾得上四个孩子。等王爷回去了,再把他们接回来。”
  在孩子和王爷之间,还是王爷比较重要。李霖只能答应。
  说话间,五岁的儿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何氏急得跳脚,“你看看,孩子都跑出去了,你也不管管。”
  李霖追出去,李成已经跃上一头牛的背,手中拿了鞭子驱赶羊群。
  “娃儿你快下来,你娘发火了。”他大喊。
  “娘有哪天是不发火的?”李成骑牛越走越远,头上的冲天辫一摇一晃。
  “你娘追出来了,你还不回来。”
  “放心啦,爹,娘跑不动的,球太大了。”
  李霖只能摇头苦笑,看来还是何氏说得含蓄,他不是顾不上孩子,是管不了。
  杜恪辰坐在草地上,咬了根枯枝,目光柔和,一家人其乐融融,过着琐碎却又简单的日子,也是一种幸福。而这样的幸福,他可能穷极一生,也很难拥有。
  “原来你们都有四个孩子了。”杜恪辰艳羡不已,“本王有段日子没来了,你们这小日子过得不错。”
  李霖不好意思地笑了,“小童顽劣,让王爷见笑了。”
  “你有几个儿子?”
  “就这一个,其他都是女娃娃,肚子里的那个都说是男娃。”李霖的眼中满是期待,“多一个男娃,就能送到镇西军,在主帅的麾下效力。”
  杜恪辰仰面躺下,天空的流云近得仿若触手可得,“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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