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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67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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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这倒无妨,都是侧妃,同样的位份,没有什么关系的。”裴语馨连忙替钱若水开脱,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
  柳太妃很满意地点头,“还是馨儿懂事,同样是世家出身,怎么差别如此之大,果然是有娘教和没娘教的差别。”
  又来了
  钱若水在广袖下握紧双拳,强忍怒意,噘了嘴不愿与她做口舌之争。
  杜恪辰见状悄悄握了她的手,轻声道:“我十三岁入军旅,也没爹和娘教。”
  钱若水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还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娘也没教过我,都是太傅在教。”
  钱若水决定不理会这个无聊的家伙,把头别开,不期然地与裴语馨的目光相遇,后者微微颌首,笑容轻浅,不见憎恨。
  “本宫离开的这段时间,府中是越来越没规矩,这侧妃也能住到王爷的院落,还不必向王妃晨昏定省了。我听说,还禁了王妃的足,府中一应大小事务都由柳氏代管。本宫想问问王爷,王妃这三个月的禁足,能否免去?”柳太妃一回来便听萧云卿诉苦,便存了替她出头的心思。
  杜恪辰只想尽快离开,捂着鼻子道:“儿臣亲自下的令,岂能朝令夕改。王妃不知悔改,却一味地抱怨申诉,岂是本王正妃之行径。这三个月的禁足期,怎能减免。”
  萧云卿神色哀怨,垂了眸子,泪凝于睫,甚是楚楚可怜。
  柳太妃轻拍她的手,说:“如此说来,三日后的冬月祭天大典,便无人操办了。”
  她的目光扫过钱若水,钱若水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杜恪辰这才记起来冬月祭天的大典,往年都是萧云卿操办。
  “这不是有柳嬷嬷在吗?”杜恪辰自然也不会忘记,初到凉州的萧云卿也是柳氏手把手教的。
  “柳氏年事已高,本宫让她回西院静养去了,这大冬日的,不宜让她四处走动,若是受了风寒,又有罪受了。柳氏随本宫多年,劳苦功高,你们就不要再去打扰她。”
  杜恪辰听罢,只得道:“那就只能辛苦母妃了。”
  “本宫?”柳太妃一脸惊恐,“本宫何曾做过这些事情?”
  杜恪辰也愣了,“母妃你不懂?”
  柳太妃坦然地回道:“自然是不懂的。以前在宫里有礼部钦天监和太常寺操办,哪用得着本宫操心,本宫之上还有皇后在呢。”
  “这也不什么难事。”裴语馨轻声开口,“不是还有管先生吗?他熟读典籍,这等小事岂会不懂。对了,怎么没见管先生,他不是一向和王爷行影不离。”
  “他……还在土门关处理军务。”
  杜恪辰的脸骤然沉了下去,原来这就是管易不回凉州城的目的,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故意滞留不归,就是等着祭天大典之前无人主事,他自然要免了萧云卿禁足,让她当家主事。他也算准了太妃回来便会让柳氏回到西院,让他无路可走。
  “既然没有人可以操办此事,那本宫便做主……”
  “等等。”钱若水打断柳太妃的话,扫过萧云卿的泪眼朦胧,淡淡道:“我来吧。”
  柳太妃当即脸色全变,“你不过一个侧妃。”
  “听闻王妃没来凉州前,都是柳嬷嬷操持。我的品级位分都是柳氏要高出许多,又有何不可呢?”钱若水也不想接下这烫手的山芋,只是不忍看杜恪辰为难,“我爹任户部尚书之前是礼部侍郎,各种祭礼的典籍我都看过一些。且自幼掌家,府中的年节祭祀都是我一手操办,冬月的祭天礼也是做过。”
  这下连萧云卿脸色都变了,眸中含恨,那是恨不得将钱若水大卸八块的恶毒目光。
  钱若水视而不见,继续郎声道:“太妃若是不允,便只能自己操持。”
  “你……”柳太妃气得指尖轻颤,“你这是威胁本宫?”
  钱若水直视她的双眼,嘴角上扬,带着她从未减弱的清傲,“太妃您言重了,我的意思是礼不可废。”
  这一巴掌无异于狠狠抽打在柳太妃的掌上,让她颜面无光,连同萧云卿也跟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没人再说话,裴语馨置身事外地端起茶小口地抿着,跪坐在一旁的闵雅兰和石清嫣更是不敢出声,好不容易借着太妃回府的由头出来走动,可不能再度变成殃及的池鱼。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于她二人而言,现下最恰当的举动便是沉默沉默再沉默,伺机而后动。
  柳太妃环视一圈,清了清嗓子,突然问道:“对了,敏儿呢?还有楼氏怎么也不见人影?这两个人平日最爱闹腾,没人告诉她们,本宫回府了吗?”
  四下更是静默。
  杜恪辰捂着鼻子流泪,“母妃,儿臣先告退了,再坐下去您就要好几天看不到儿臣了。”
  “那你先下去吧。”太妃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儿大不由娘。”
  “佛儿你跟本王来。”他起身,不忘把钱若水也带走。
  钱若水礼数周全地施了一礼,跟着杜若辰大大方方地走出恒春院,背脊挺直,完全不在意太妃和王妃如炬的目光似要将她吞没。
  。。。

  ☆、第102章:烫手山芋

  “为何要出来?我又没做亏心事。”钱若水很不满地睨他,“高敏屡次加害于我,而楼氏是自作虐,是王妃处置了她,与我何干,干嘛我要躲出来?这不是证明我心虚吗?”
  “母妃并非客观公正之人,你无须于她做口舌之争。”杜恪辰携了她的手漫步在没有花朵盛开的大雪之中,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伞,为她挡去风雪。
  “顺着她便罢了,她有时候有口无心,说过也便忘了。早年她在宫中,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任性妄为惯了,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父皇也会费尽心思地帮她摘下来。我母妃生我时难产,从此再不能生养。幼年时,她并不喜欢与我接触,因为是我毁了她登上后位之路。后来,她渐渐明白,我是她唯一的倚仗,而我在军中声望渐涨,她甚是高兴,对我更是爱护。这些年来,她在西北过得甚是不快,总是要找些借口,折腾一番。”对于这个母亲,杜恪辰也是无可奈何。
  钱若水不解,“为何今上会让母妃跟你回西北呢?把她留在京城不是可以当成掣肘你的工具,让你不敢轻举妄动。这么好的筹码,他却不握在手中,真是叫人费解。”
  “这是父皇的遗命,传位没有诏书,但我母妃手中却有父皇准她离京的圣旨,他肯敢不允。况且,那个时候剑门关一役灭了氐族,我班师回朝,一身血腥征伐之气,他又怎敢与我作对。”杜恪辰想起那日的宫城之内,镇西军与禁军成对峙之势,然守卫京师的禁卫军在气势上难免不敌军人铁血的镇西军,就算是人数上占优,也不敢妄动分毫。
  “其实,母妃出京城,是我硬抢的。”多年后,杜恪辰终于说出这个事实,那些粉饰的平和都是愚弄世人的借口,而他兄弟二人早已兵戎相见,水火不融。
  “硬抢?”钱若水从未听她爹提过此事,只能说这件事太过隐秘,连当朝重臣也都不知道,此等逼宫大事,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该说今上弱势,还是镇西军训练有素。然而这当中,最苦的还是柳太妃,丧夫之痛尚未平复,又要面临生死选择,稍加不慎可能就与杜恪辰阴阳两隔。可以想见当日的凶险,也难怪杜恪辰对母亲的纵容与孝顺。
  “只是,你何不把事做绝了,直接把他废了,就不再会有人威胁到你们母子的性命。何至于今日处处防备事事小心,苦了自己不说,还连累镇西军与你一起受苦受累。”
  杜恪辰摇头苦笑,“逼宫固然能成,但我不成了乱臣贼子,受后世唾弃。”
  “自古以为,历书是为胜利者的凯歌。况且,当年先帝看中的皇子是你,并不非一向默默无名的皇二子。若是无诏继位,也该是皇长子。这时候谁登基都是一样的,无名无份。”
  “或许是因为他比我更适合那个至尊之位吧。”杜恪辰只能这么解释。
  钱若水却有万般疑惑,“我不这么认为,朝中各位重臣也不这么认为,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旧臣一派对咱们这位今上是诸多抱怨,在他当皇子的时候,功课就不是拔尖的,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只是乖巧,温和谦逊,进退有度,然而这份乖巧和顺从似乎也不是真正的他。”
  钱若水仍然记得上元灯会初见今上的情景,目光阴鸷而狠戾,周身笼罩着一股随时欲置人于死地的残忍,这与世人传言的温和谦逊相距甚远。
  她曾经问过父亲,真正的今上是什么样的,可常伴君侧的股肱之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近些年来,今上对旧臣一派愈发地心狠手辣,排除异己,各党林立,然而在政绩上却无建树,灾荒严重,民不聊生。
  以父亲之言,此乃无能之君。
  然而,却无人知道,年少英才战功赫赫的厉王杜恪辰因何而蛰伏西北。
  “今上登基已过五年,你觉得他真的适合这个位置吗?”钱若水笑了,“所以,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近在咫尺的九五之尊。”
  杜恪辰耸耸肩,只笑不语。
  “不过今上成婚多年至今无子,在这一点上你倒是可以胜他一筹,这天下兴许以后还会在你的手中。因为你的王妃侧妃侍妾加起来比今上还多,今上唯一可取的一点便是痴情,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谓是情深意重。”
  杜恪辰笑容微僵,似有一股凄厉自眸中划过,转瞬即逝。
  他抬手拂去她肩头落雪,俯身亲吻她微冷的唇瓣,狡黠地一笑,“这个本王还是可以考虑的,不知本王的侧妃要生几个?”
  钱若水没好气地睨他,“你先帮我把祭天大典搞定了,我便能考虑考虑。”
  “什么?搞定了才考虑?”杜恪辰哪里能依,“搞定了就先生一个。”
  “那你知道祭天的仪程吗?”
  “这有何难?”杜恪辰当即放言,“我让人去把管易接回来便是。”
  钱若水咬牙切齿,“三日后便是大典,从土门关接回管易来回需要四日路程,你真是想的好办法啊”
  钱若水也不是无计可施,她出了一趟府,找到正在客栈天字一号房飞快打算盘的夏辞西。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色的算珠间穿行,真是说不出的市侩,白白糟蹋了纤长好看的手指。
  “怎么累成这样?”夏辞西抬眼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头核查帐目,“殿下待你不好吗?我听说太妃回来了。”
  “厉王府的一切是不是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钱若水是真累了,双腿一软瘫坐着,“那你也该听说我接了王府冬月祭天大典的事。”
  夏辞西手下一顿,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冬月祭天不是王府的事,是狼口关阵亡将士的祭典,往年都在凉州大营内举行。你胆子也太大了,镇西军的事你也敢接?别忘了你上次去大营,他们是怎么待你的。”
  钱若水脑子一蒙,“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的事情你也敢接?”夏辞西真是服了。
  钱若水真是无语了,“我当就是府中普通的祭祀……”
  “厉王是皇族,皇族的祭礼在京城太庙中举行,关厉王府什么了?你的精明脑袋里都装了什么,这种事情也敢往身上揽。”夏辞西搁了笔,“这事你做好了是应该的,要是做不好,镇西军能把你撕了。”
  钱若水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了,“反正你要帮我。”
  “义不容辞。”夏辞西不会让她一个人被为难,“但是,佛儿你要记住,在凉州在整个西北,甚至在镇西军中站稳脚跟,你才能获得长久的恩宠。不要以为厉王现下对你爱护有加,可他始终是厉王,他不会一直在西北蛰伏下去的。”
  钱若水眉毛微挑,“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你可知土门关的陈米是何人动的手脚?”
  钱若水何等聪慧之人,一点便透,“管易?”
  夏辞西冷笑,“管家虽说世代忠良,可到底今日不同往日。开国之功已成过往,没有钱氏的家底丰富,也没有齐国公祁雄有一个皇后孙女撑腰,今日的鲁国公府已是门庭萧瑟。自从先帝驾崩,鲁国公称病隐居,朝中大臣也不大走动,就算他现下复出,只怕也很难有往日辉煌。但是鲁国公与先帝情若兄弟,如同今日之管易与殿下。鲁国公之所以让管易跟随殿下,也是为了能重现管家门楣。可这几年鲁国公的身体每况愈下,怕是支撑不了太久,是以管易需要下猛药,激发殿下和今上的矛盾。”
  “其实,我与管易应是志同道友的伙伴,我也想要光耀门楣,应该说是殊途同归,不存在任何的冲突。但是,他要杀你,这是我和他之间唯一的矛盾。”
  钱若水抿了抿唇,“我知道他要杀我,可是只要表明我的立场,或许可以精诚合作。”
  “很难。我试探过他,他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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