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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8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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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恪辰自然是不信的,把脸一拉,沉声道:“还不给本王从实招来。”
  锦衣扑通跪地,“回王爷,王妃不让说。”
  “王妃不让你说,你便敢对本王撒谎?”杜恪辰甩袖负手,上位者的威仪尽显,“本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锦衣咬牙落泪,身子轻颤,“王爷,奴婢不敢说。奴婢即便是说了,也是没有用的。高敏是您和太妃的心头宝,她千错万错,都不会被责罚。受苦的只是我们这些奴婢,还有王府中没有名分的侍妾;求王爷不要再问了。”
  又是高敏!
  “起来吧!”杜恪辰大步流星,朝萧云卿的西院而去。
  钱若水也听闻楼解语摔得不轻,不由得拧起秀眉,杏目微眯,陷入沉思。这高敏未免也太于嚣张,被柳嬷嬷带至偏院管教,竟然还敢到兰草苑挑衅,把楼解语推下台阶。这已经不是年幼无知可以掩盖的罪责,可萧云卿依旧以她孩子心性,将此事圆了过去。
  她二人表面上不睦,高敏对她甚是不满,几次三番当众讽刺她趋炎附势。可她却仍是宽厚仁德,纵容高敏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说,高敏的骄纵嚣张,不服管教,都离不开萧云卿的宽容大度。她为何要这般隐忍退让呢?不过是一个故部之妹,就算高寅对厉王有救命之恩,萧云卿也犯不着对她如此忍让。
  “大小姐,您不觉得奇怪吗?王妃为何不提从高敏房中搜出来的止痒药含有剧毒,试药也是她执意要做的,我们当时并没有坚持一定要试药。”夏菊从前院回来,听到杜恪辰进了内院亲自过问楼解语的事情,心中疑惑满满,“而且阿晴还特地把药丸化了药汤,这分明是让人打翻的。可她却没有追究此事。”
  “要我说,这药丸分明是王妃给高敏的。化成药汤意在减弱毒性,她也能在服下后安然无恙,等待小姐服用之后,她再服下解药。没想到,楼夫人突然冒出来,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银翘哪也没去,一晌午听着兰草苑鸡飞狗跳,“高敏犯了错,楼夫人数次要王妃把她撵出王府。是以,高敏怀恨在心,先是把她推进池塘,现下又把她推下台阶。”
  钱若水千头万绪,仍是以不变应万变。
  这时,申大夫拎着药箱走了进来,垂头丧气,“钱侧妃,您要是不需要大夫了,便让在下出了王府。”
  “发生何事了?”钱若水不解。
  申大夫叹气,“这王府内院龌龊太多,为保您,在下自然是义不容辞,可这楼夫人没病装病,也要让在下诊脉开药。”
  钱若水无奈地笑起,“谁家的内宅不是这样?”
  “可是这王府的内斗也太过凶残了,这一摔可是断手断脚的下场。”场面太过血腥,申大夫于心不忍,“苦肉计都要演成这样,这也太拼了吧?”
  “你是说楼夫人是自己摔的?”钱若水吃了一惊。
  申大夫却说:“她是不是自己摔的,我不清楚。只是那个距离离台阶太远,高敏的力气不足以把她推落台阶。且那时候,石夫人正站在楼夫人的后面,伸手拉住她绰绰有余。”
  钱若水对自己下的狠手,也是不见血光,没有疼痛。要真让她从二十层高的台阶上摔下来,她还真没这个勇气。
  这王府的表面平静,也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

  ☆、第18章:区区一个“马夫”

  不得不说,楼解语这一摔还是值得的,她成功地把高敏给撵出了王府。杜恪辰连夜派人把高敏送往京城,寄养在太妃的母家。高敏寻死觅活,说自己受了冤枉,她根本没有动楼解语一根手指头。可此时,杜恪辰对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高敏走后,王府内院暂时恢复了平静。钱若水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一个高敏不成气候,为何一定要把她撵走。
  是嫌她在府内碍眼?抑或是她知道了些旁人所不知道的事,要封了她的口。
  这般坚决把她弄走的人,正是楼解语。
  她为何一定要除去高敏呢?在钱若水来之前,高敏除了骄纵任性,时常霸占着杜恪辰之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做过最恶劣的事,是在钱若水沐浴的水里放了痒痒粉……
  “那日搜出来的痒痒粉呢?”钱若水面色凝重,“可有留下一星半点儿?”
  银翘说:“没有,楼夫人那日说这是害人的东西,让人扔了。”
  “小姐提起,奴婢倒想起一件事来。”银翘说:“那日王妃最早到,楼夫人很迟才到,虽然她一脸惺忪睡意,身上的衣裳也只是罩了一件外袍,可她的鞋履却是白天出门时的靴子,沾了不少的灰尘。”
  西北沙尘多,出门不能穿丝履,唯有靴子能保证日常的走动。楼解语在外的时间长,自然是不敢穿丝履。
  “已是查无证据,我们要更加小心。”
  钱若水对楼解语多留了一个心眼,几次前去探望,她都避而不见,似乎真的伤得不轻。
  不知不觉,夏日已过了一半,天愈发地炎热干燥。每日不是吃便是睡,哪里凉快便往哪里呆着。闵雅兰与石清嫣谈不到一块,时常来找钱若水闲聊,蹭点心蹭茶,倒也不孤单。
  石清嫣也不再往兰草苑跑,自从楼解语出了事,谁也不愿见。她便有事没事往萧云卿的南院跑,一呆便是一整日,也不知道都和萧云卿聊些什么。
  钱若水感觉日子这般过着也并无不可,无风无浪倒也惬意。
  王府的后院是马厩和一片菜地,钱若水带来的四马高头大马便被安置在这里。她的上一世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驯马师,当时是为了卧底而学的,却一下子爱上了。穿越之后,她得了钱忠英的允许,在京郊别业置了一处马场,养了不少的良驹。这次到西北,她琢磨着买上几匹西域宝马,可嫁妆被抬进了王府的库房,现下是身无分文,只好去找她带来的四匹良驹,一解相思。
  钱若水央叶迁带她骑马,叶迁以她身子虚弱拒绝了。她趁着叶迁换岗的功夫,偷偷去了后院,一眼便找到她带来的四匹马。不得不说,王府对人不怎么样,对马还是极好的。鬃毛顺滑有光泽,膘肥体壮,精神满满。
  四匹马看到主人时,欢快地尥蹄嘶啼,尽情地表达它们的相思之情。
  钱若水偷偷解开一匹牵了出去,正欲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发泄一下积蓄多日的负面情绪,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攥下,摔在干草堆上,闻了一鼻子马粪味。
  “谁?”钱若水灵活地跃起,下意识的做出准备格斗的姿势。
  杜恪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挑眉浅笑,“小美人,又见面了?”
  钱若水立刻垮下身子,瘫在草堆上,“吓死人了。”
  杜恪辰咬了根干草,也在草堆上坐下,“你这是来偷马的?怎么,要跟哪个情郎私奔?”
  “本小姐只是来骑马的。”钱若水拉着缰绳在手中把玩,仰望繁星闪烁,月上中天。她的脸色红润,即使是在深夜,也能看到她健康的肤色,同繁星齐辉。
  本小姐?
  人都在我厉王府了,还自称本小姐呢。
  杜恪辰眯着眼睛,“小爷听说你中了毒,命悬一线,吓得不清,怎么已经好了吗?”
  钱若水抬头望天,语气清冷从容,坦然地说:“就知道,这王府的人都盼着本小姐死。连一个小小的马夫都见不得人好,果然跟我爹说的一样,有些仇恨一旦生根发芽,便再也不能从心里将其铲除。本小姐是生是死,对厉王而言,只是哪种死法更容易让他不用担罪责罢了。”
  “那么说,你现下已经大好了?”
  钱若水摇头,理直气壮地承认:“就是觉得,在凉州一日,便要病着一日,才能平安渡过。”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来?”杜恪辰对她的怀疑从未消失。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钱若水苦笑,“皇上赐婚,若是抗旨不遵,钱家上下难逃一死。”
  她说得是有道理,可是以钱忠英在朝堂上的地位,拒绝赐婚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就不怕,在这里也是难逃一死?”
  “已经死过一回了。”钱若水的眸中尽是无奈,“倘若就此死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若是死了,厉王府难逃罪责,你是想死了也不让厉王好过?”
  钱若水惊奇地看着他,“你一个马夫,也知道此中厉害?”
  杜恪辰仰面躺在草堆上,“小爷我只是马夫,却也知道钱忠英的威名。你若是死了,这厉王府不被他翻个底朝天才怪。”
  钱若水不想再提这些事情,翻身跃上马背,豪气万丈,“生死由天定,就算本小姐明日要死,今夜也要策马奔腾,邀月同行。”
  “你要是落马算谁的?”
  钱若水一夹马肚,睨着他哼:“算你的!”
  。。。

  ☆、第19章:追上了就跟你私奔!

  在月光铺就的田间地头,风扬起她的发,与袍裾齐飞,几成两条平行线。杜恪辰看得心惊胆战,这速度若是真的摔下来,当真是身首异处。
  他忙牵出他的座骑逐浪,跃身追了出去,似离弦的箭,速度惊人。
  钱若水跑得甚是欢畅,劲风从耳边擦过,呼呼作响的声音让她感觉所有的压抑与无奈都随风而逝。只有这一刻她才能尽情地释放离井背乡的孤寂,既然已经选择西北,未来再苦再难,她也只能是风雨兼程,不能退缩。
  人命之卑微比蝼蚁还不如,广袤天地,尚有蝼蚁安生之处,却独缺她避风的港湾。唯有在马上驰骋,她才感觉到活着的意义,是为了这一刻的自由奔放。
  身后马蹄声声向她逼近,那速度之快,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她回眸,杜恪辰身姿矫健,似与胯下骏马融为一体,如闪电般撕破夜的寂静向她袭来。
  钱若水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在骑术上她自信满满,奋力挥舞马鞭,胯下骏马吃痛,埋头往前奔跑。
  她向身后之人撂下狠话,“来啊,追上了,本小姐跟你私奔。”
  “是不是真的啊?别输了反悔!”杜恪辰已有许久不曾如此狂奔,顿时起了兴致,忘了自己追来的目的,随即夹紧马肚专注追赶。
  越过王府的菜地,钱若水被她的马不知带往何方,她浑然不觉,一个劲地往前往前再往前。
  “只怕你没胆私奔!”
  钱若水的一再挑衅,让杜恪辰跃跃欲试,大声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放马过来!”
  逐浪是一匹身经百战的战马,随杜恪辰出生入死,几度长途奇袭敌军,立下赫赫战功。此时在星空下的旷野追逐一个小姑娘,已是大材小用,又怎能被小瞧了。看看她座下那匹并不纯种的马,它还能输了不能。逐浪四蹄腾空,奋力跃起,通体雪白的马儿,宛如天上的云彩快速飘移。
  须臾间,已追上前面的小姑娘,它嘶鸣一声,与她并肩同行。似乎在告诉她,不是小爷赢不了你,而是小爷想不想赢的问题。
  杜恪辰放声大笑,豪气冲天,“小美人儿,小爷追到你了!”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噘嘴轻哼,策马扬鞭,与他拉开距离。
  杜恪辰存心捉弄她,追上去却不赶超她,和她并驾齐驱,“还不快快认输。”
  周遭寂静无声,钱若水抬眼望去,陌生的树木,陌生的风尘,身旁陌生的男人,没有一处是她熟悉的。想到她身在凉州,哪里会有她熟悉的地方,争胜之心全无,渐渐松了拢辔的手,风吹起散落的发,不再是江南的温润潮湿。
  杜恪辰发觉她慢了下来,勒马回眸,“唉,要认输了吗?”
  “你赢了。”钱若水忽而低落,调转马头,“回去了。”
  “不是说要私奔吗?”
  钱若水挑眉,上下打量他粗布棉衣上的补丁,还有他胯下的骏马,鬃毛雪白,不见一丝杂色。她曾听闻,厉王杜恪辰有一匹相伴多年的战马,毛色如雪,名曰“逐浪”。
  “你这马……”
  杜恪辰眸光闪烁,“这是我们家王爷的座骑,小爷方才顺手牵马,借来一用。”
  “真是胆大包天。”钱若水狡黠地勾唇,“如此说来,不是你的马,便不能算是你赢了。”
  “啊?”杜恪辰嗤之以鼻,“你想耍赖不成?”
  “有本事牵你自己的马来!”钱若水眉眼飞扬,清傲难掩。
  杜恪辰很想说这便是本王的马,不服再战三百回合。可是他现下是马夫王二,只能自认倒霉。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且此人还是小人生下的女儿,集天下难养于一身。
  他还是乖乖地闭嘴,不和她计较。
  钱若水突然停了下来,用下颌指向前方,“你,前面带路。”
  杜恪辰了解,傲娇不理她,“小爷才不回王府呢!”
  “你骑了王爷的马,还敢不回去?”
  杜恪辰悠闲地落马,在路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横竖你找不到路回去。倘若你求求小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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