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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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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骆心安就已经被蝶妍压了一头,这一次输的实在有些难看。
这些话自然都传到了骆心安耳朵里,而她却当没听见似的,无所谓的勾唇一笑。今天究竟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怎能现在就轻言胜败?
蝶妍就像完全忘记两人之间的恩怨似的,笑着迎上来,“臣妾给姐姐请安,几日不见,姐姐的气色比以前可更加水灵了呢。”
骆心安回以相同的微笑,点头颔首,“比不了妹妹光彩照人,风采依旧,想来是早就盼着给陛下贺寿,所以‘有备而来’。”
蝶妍眼神闪烁了几下,嘴角的笑意更深,“的确是‘有备而来’,陛下寿辰这样的大日子,一年也不过就一次,妹妹当然要‘精心准备’一番。省得穿的太过寒酸,让旁人耻笑了去,对不起现在的身份和肚子里的孩子。”
这话明显是故意说给骆心安听的,但她不仅没生气,反而谦逊的点了点头,“妹妹说的是,这一次跟皇上一同乘轿前来,陛下没提我这衣服的时候,我也就没在意这事,想来还是我太疏忽了,下次定要跟妹妹多多讨教一二。”
一句话没一个脏字,却堵得蝶妍一张脸瞬间一阵青一阵白,骆心安旁边几个下人一听这话忍笑着赶紧低下头。
有些人把自己捯饬成花孔雀。皇上也不会看一眼,而有些人就算素面朝天,也架不住皇上喜欢,连皇上都没嫌弃。蝶贵人您倒是管的挺宽。
蝶妍死死地攥住手心,气的胸口剧烈得欺负,骆心安就像没看到似的,瞥了她一眼笑着说了一句“祭天快开始了,本宫下次再跟妹妹讨教”,接着转身与她擦肩而过,再也懒得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
蝶妍死咬住嘴唇,忍下肚子里的火气,一甩袖子跟了上去,盯着骆心安笔直的脊背,她在心里冷哼一声:骆心安你已经狂妄不了多久。今天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祭天之后便是大宴的时间,期间不仅有歌舞器乐的助兴,所有朝廷命官和后宫妃嫔也全都需要按照品级依次上前给皇上贺寿。
骆心安坐在最靠近龙椅的位置,看着坐下一众朝臣,趁着气氛热闹非凡之时,她悄无声息的从袖里拿出临行前阿丑塞给她的那个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白色粉末一样的东西,沾一点凑到鼻下也闻不出任何味道,一时很难猜出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若是娘娘信得过我,就把这东西放在今天宴会离您最近的一座烛台里,奴才知道凭娘娘的机敏,把这件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一定难不到您。”
阿丑的话情不自禁的在耳边浮现,她掌心攥着纸包一时间有些犹豫了。
就凭一个身份成谜的陌生下人的话,她就把这来路不明的东西放进烛台里,未免有些太冒险,谁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好是坏,万一是毒药,她自己和在座所有人都得死,就算死不了若是被按上一个谋杀皇上的罪名,她也逃不了干系。
所以理智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个买卖不划算,她不应该轻举妄动,但是她企业不知自己为什么对这个阿丑有莫名的信任,甚至从心里就有一种预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害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掌心不由自主的收紧,深吸一口气后,把药粉藏进长长的指套,看似随意拨弄灯芯的时候,将粉末悄无声息的洒进了烛台里面。
算了,死就死吧,她就豁出去赌这一次,当粉末落入烛台融进蜡油里的时候,她不禁自嘲一笑,心里很明白她赌的根本不是阿丑会不会害她,而是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的阿暻。
就在她愣神之际,旁边的宝珠悄悄碰了她一下,使劲冲她努了努嘴,骆心安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聂毅炙热的目光。
“爱妃今天这是怎么了,没听见朕在叫你?”
“……臣妾……”骆心安心里陡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接着整个人都精神了,压下眼里的神色扯了扯嘴角说,“臣妾不胜酒力,刚才喝了些果酒有些醉了,没听见陛下的吩咐,请陛下恕罪。”
这话一落地,聂毅还没说话,端坐高位的太后却直接冷笑出声,“皇儿,你还真是把她给宠坏了,连你的寿宴她都敢走神,什么不胜酒力,根本就是心不在焉。”
说着她指着早就跪在大殿中等着给聂毅贺寿的蝶妍说,“你瞧瞧人家妍儿,都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跪在这里都比你这坐着的精神,你那脑子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压根没吧皇上和哀家放在眼里?!”
太后逮住刁难骆心安的机会就借题发挥,字里行间都是对蝶妍的喜爱,如今更是养成了仿佛不将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都不会说话的毛病,看骆心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不得不忍受的脏老鼠。
骆心安若是跟这种老太婆计较,估计有十颗心都得气炸了,所以就当蚊子哼哼般听过去,举着杯子在宝珠的搀扶下刚走下台阶,那老太婆又冷声呵斥道,“一屋子的人都在等你,你就不知道快一点?当真是好大的脸面,饶是正宫皇后在哀家面前也不敢这般放肆,安妃你若是当不了这正妃,就趁早把位置腾出来留给有能力的人来当,别在这里磨磨蹭蹭丢皇上和哀家的脸!”
“母后。”聂毅不悦的沉下了脸,“这后宫之中虽是您做主,但这后妃人选朕还是说了算的,劳烦您几次三番都来替朕决定。”
他说这话看起来是帮骆心安出气,实际上真正懂他的人才明白他这根本就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他不在乎太后看哪个妃子不顺眼,甚至是骆心安也是这样,只要是小打小闹他根本不会插手,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越俎代庖替他决定自己女人的高低份位,哪怕是太后也不行。
一看聂毅的脸色,太后脸上一僵,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骆心安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举着酒杯走到大殿中央,就当没看见上蝶妍那示威般的胜利眼神,带领和一众三品以上妃嫔跪地贺寿。
“臣妾恭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愿陛下福泽广袤天佑大晟,万岁万岁万万岁!”
啜饮下果酒,就要行匍匐跪地的三叩之礼,这是所有礼节中最虔诚的一种,只有在这样的大日子才需要行这种礼,结果骆心安忍着肚子的不适,都趴在了地上,旁边的蝶妍却故意闷哼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
座上的太后一看这情形立刻摆了摆手,“行了,皇上和哀家知道你的诚心就够了,别挺着大肚子做这些危险的事情,若是伤了哀家的小皇孙可怎么办,快快免礼,坐到哀家身边来,陪哀家说说话。”
同样是怀有身孕,骆心安还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而蝶妍却风风光光的在一众女人的嫉妒目光中,直接坐到了太后旁边。
这般洋洋得意备受宠爱的的样子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甚至等到开席之后,一众人在私底下还在嘀嘀咕咕,看着坐在一边静静地吃着菜的骆心安,再看一眼坐在上座吃着太后亲赏燕窝的蝶妍,所有人都觉得根本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因为骆心安已经一败涂地。
不管是从穿着打扮,还是在太后面前的受宠程度,她都完全不是蝶妍的对手,同样是身怀六甲,两人却是云泥之别,还有什么可比较的?
对此骆心安都充耳不闻,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偶尔用余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燃烧的烛台。
蝶妍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心中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太后招呼一声,便端着酒杯袅袅娜娜的走到了骆心安跟前,笑意盈盈的问道,“姐姐怎么一直干坐在这里,也不吃菜?”
骆心安一抬头对上她虚伪的表情,勾了勾嘴角说,“我才怀孕两个月,正是胃口不好的时候,怎么吃得下,难道妹妹这些没经历过吗?哦对了,我当你之前也是这样,倒是忘了像妹妹这般怀了仍然食量不减的人毕竟是少数。”上丰大血。
一句话让蝶妍的脸色当即一僵,接着笑笑说,“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实在是姐姐怀了身孕也没受到什么照顾,让我一下子没想起来,哎……我这个当妹妹的真是太不称职了,理应罚酒,我敬姐姐一杯,给姐姐赔个不是,还望姐姐莫怪罪才好。”
骆心安盯着她手里那杯澄澈的酒液,幽深的眸子闪烁了几下,蝶妍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收紧,眼里露出紧张的神色,生怕骆心安察觉出什么。
但下一刻,骆心安却勾了勾嘴角,“小事一桩,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妹妹请。”
说着她端起了酒杯,蝶妍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阴笑,在两个杯子碰在一起的那一刻,她眼睛陡然一眯,接着在背对一众人的角度,冲着骆心安的肚子使劲推了一下。
骆心安早就知道她会来阴的,所以在她出手的一刻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但是身为母亲保护孩子是一种天性,她在攥住她手腕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就把这个要伤害自己孩子的人推了出去。
虽然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是骆心安还是收住了力气,那推开她的力道可能连只蚊子都拍不死,更何况是落在一个成年人身上,可蝶妍却像受到重创一下,身形一晃接着整个人都跌了出去……
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后仰着摔在了地上。
“砰”一声巨响,她顺着台阶一下子滚到大殿中央,接着闷哼一声,死死地捂住肚子痛苦的蜷缩起来。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就在所有人还沉浸在君臣同乐的喜悦之中时,身怀六甲的蝶贵人竟直接摔在眼前,一时间整个大殿所有人都懵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蝶妍艳红色的长裙下已经淌出了血迹……


 第259章 贱人下地狱吧(1)

不知道呆愣在当场多久,整个大殿才瞬间如同被扔进火药一样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如同无头苍蝇一般慌了手脚,有的胆子小的除了站在原地惊呼已经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有的胆子大的冲上去想要救人,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丫鬟和太监挡在外面。一时间整个寿宴乱作一团。
几个最靠近蝶妍的人直接跑到她身边,惊恐的呼叫,“主子!您怎么样主子!?”
“疼……肚子好疼……”蝶妍脸色惨白的蜷缩在地上疼得不停地发抖,腿上的血水在她的红裙上留下滴滴答答的痕迹。
一时间所有人全都慌了手脚,坐在上座的太后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身形一晃直接跌在了椅子上,旁边的聂毅脸色铁青,看着脚下乱成一锅粥的样子,低声喝斥道,“宣太医!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去把太医找来!”
“快去准备干净的被褥,马上扶贵人躺下,帮她止血!剩下的人把嘴巴给朕闭上!”
吼完这两句话,整个大殿迅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垂着头乖乖的退回自己的原位,一时间大殿中央迅速的空了出来,只留下骆心安一个人孤零零的立在当场,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不禁全都落在了她身上。
看到所有人那质疑又讥讽的目光,骆心安一时间竟然有些想笑。
她早就知道蝶妍一定不会等到她出手就会先下手为强,只要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自己对她早就有了怀疑,所以对于刚才蝶妍的所作所为她并没有觉得什么惊讶,只是没想到她处心积虑了这么久,最后竟然用了这样拙劣又下作的手段,这让骆心安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身上不禁泛起了冷意。
看着骆心安平静的脸,聂毅眸色阴沉,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一步步的走下台阶走到蝶妍身边。沉声问道,“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从台阶上掉下来的?”
尽管蝶妍已经疼痛难忍,额头上全是冷汗,但这会儿仍然睁着一双泛红的美目,怯怯的看了骆心安一眼,接着又快速低下头,眼泪涟涟的咬着嘴唇说,“臣妾……臣妾是自己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看着,你若是不小心怎么会突然仰倒?!这分明是骆心安故意推了你,才害你摔下了楼梯,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
太后忍不住呵斥一声,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骆心安。愤恨的目光像是当场就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在这么多人面前你都敢用这种下作手段,你眼里还有皇上和王法吗!?哀家早就看出来你是个不祥之人,如今看来果然没错。连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你都要害,当真是猪狗不如!”
“来人啊!把这个毒妇给哀家拖出去,若是妍儿腹中的孩儿保不住,哀家第一个就将你乱棍打死!”
“是!”一声令下,侍卫们全都涌了上来,上前就要把骆心安拖出去。
“慢着!”还没等侍卫动手,旁边的聂毅已经阴沉着开了口,他脸色铁青,目光阴沉,像一只身染煞气的冷血动物,悠悠的瞥了太后一眼。“母后既然这么喜欢帮朕做决定,不如这皇位也由你坐好不好?”上丸扔号。
太后心头一惊,被他的目光盯的毛骨悚然,但心里又涌出来一股火气:他竟敢这般对哀家说话!?
脸色紧紧地绷着,在重臣面前她一个妇道人家也的确没有指手画脚的份,于是压着火气,硬邦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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