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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王爷请留步52vz.com-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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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她的解释还有用吗?因为王爷的眼中除了怒气还有杀气,竟没有丝毫信任,一丝一毫都没有,这才是让李芸宸最心碎、最无力的。解释很苍白,然而最苍白的是被南宫磷判了死刑的心。
    
    “宸侧妃不该像本王解释什么吗?”南宫磷灼灼地盯着李芸宸,眼睛里不带丝毫情感,尽是冰冷,与无情,几乎从喉间磨出的字句。
    
    居然敢这么伤她,除了自己谁都没有权利伤害凌若水,谁都没有,自己能折磨她,可是别的折磨她的人都得死!南宫磷嗜血的因子在体内苏醒,疯狂的叫嚣着。
    
    “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臣妾,王爷要相信臣妾。”李芸宸面露惧色,声线有点颤抖,脸上发白,竟也像凌若水一般面无血色。她急切地解释,可却发现没有任何语言来辩白,只能祈求王爷能给她一点信任,只要一点就好。
    
    “相信你?”南宫磷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冷冷反问,不带一点情感,几乎咬牙切齿,“本王只相信本王看到的。”
    
    “王爷,真的不是臣妾,你听臣妾解释。”李芸宸慌忙开口辩白,失去血色的脸上被逼出不正常的绯红。
    
    “本王倒要看看本王的好侧妃能怎么解释。”南宫磷冷冷说着,眼睛像一道道冰凌,直接砸向李芸宸的心尖,顿时一片冰天雪地。
    
    “我、我、我……”李芸宸反复沉吟,迟疑了许久竟不知到如何解释,一咬牙,她豁出去了,不再隐瞒,细着声音沉吟,“我根本没有推到她,她明明躲过了,不知道为何她还会掉进去,真的不是我。”
    
    “宸侧妃的意思是她自己故意掉下去的?”南宫磷反唇讥诮,“这就是宸侧妃的解释?你认为本王会信吗?”
    
    李芸宸顿时一片清明,有什么在脑中串联起来。她明明是推了凌若水的背后,如果是她推的,那她应该伤的是脸,而不是……手。而且凌若水明明躲过了,明明侧身了,也就是说,凌若水是故意的,是她自己故意掉进去的。李芸宸终于理清了所有,抬头不再躲避南宫磷的眼,义正言辞地辩解:“对,是她故意的,是她故意掉下去,她想要陷害我,凌若水那个贱人她才是最卑鄙的。”
    
    李芸宸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凌若水,如火的凤眸盯着南宫磷的怀里笑得奸诈的凌若水,然而南宫磷却没有看到怀中凌若水唇边一抹得意得浅笑。
    
    贱人?居然敢骂她贱人?南宫磷脸沉得更阴了,拳头不自觉握紧握紧,手上青筋若隐若现,几乎一字一字从胸腔中嘶磨而出,“谁给你权利叫她贱人了?”南宫磷杀气翻涌,“你说的本王一个字也不信,看来本王平日里太放纵你了,居然敢对本王的人这样。”
    
    凌若水与李芸宸齐齐看向南宫磷,南宫磷居然说凌若水是‘本王的人’,还说的那么顺其自然,仿若那就是个事实,凌若水心底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却也只是一瞬而过。然而李芸宸确实心里一滞,王爷居然承认凌若水是她的人,那意味这什么?难道王爷真的喜欢上了凌若水?不可能,凌若水是王爷的仇人,王爷怎么能?凌若水那个贱人,凭什么,凭什么迷惑王爷?那是她爱了许多年的人,谁也不可以抢走,谁也不可以!心仿若不受控制般,李芸宸生出一种想毁灭凌若水的念头,那种痴念只是一瞬便在她心里扎了根,迅速生长,然后盘踞了整颗心脏。
    
    “王爷不信任臣妾是吗?”李芸宸脸上出现一抹无力,一抹悲凉,“我再说一遍,真的不是臣妾,王爷,臣妾确实想将她推进去,可是她躲开了,真的躲开了,她会掉下去,与臣妾一点关系也没有。”
    
    李芸宸如实说出了所有,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对王爷摊牌,只要能揭穿凌若水那个贱人真正的虚伪面具,她也不介意说出事实。
    
    “就算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你居然存着害她的心。”南宫磷顿了一会儿,坚决如铁地说,不带一丝犹豫,“同样不可饶恕。”
    
    这话一出,李芸宸双眼忽然就暗淡了,她脸上涌出浓浓的落寞,与无力,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王爷已经完全偏向了凌若水,无论怎么解释,无论事实是什么,王爷她都不会在乎,他只在乎那个女人,只在乎她。这个认知无疑是宣判了李芸宸死刑,她心底涌出一阵彻骨的冰冷,淹没了她。
    
    凌若水睁开原本半眯着的眼,抬头看着南宫磷,这能看见他的侧脸,一张熟悉的侧脸,曾经她最爱又最恨的南风的脸,在阳光中居然那么陌生,仿若是南风,又仿若不是,她迷惑了,为何这张脸会突然这么陌生,不再与南风的脸重叠,只是他的脸——属于南宫磷特有的,可是为什么那种微悸的感觉却那么相似,曾经对南风的那种感觉竟然越来越清晰了,好像那颗沉静了许久的心又开始没有规律的跳动。为何?为何她会分开南宫磷与南风的脸,却清晰了同样的感觉——曾经被她定义为心动的感觉。
    
    脸南宫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说出去了,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可言,南宫磷心里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可以伤害凌若水,谁都没有权利,因为谁都没有权利让他心痛,让凌若水痛就是让他痛,所以谁都不可以。
    
    “王爷……”李芸宸几乎失魂落魄的呢喃出声。
    
    “好像最近军营又死了一个军妓。”南宫磷突然决然一笑,一抹嗜血的弧度,“那宸侧妃去慰劳一下劳苦功高的将士们可好。”
    
    “不,王爷,不要。”李芸宸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磷,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男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她是他的妃啊,她怎么忍心为了那个贱婢这么对待自己,不!李芸宸不断地摇头,眼睛里没有丝毫光彩,暗淡的好像一潭死水,她颤抖着开口,“不要,王爷,我是你的妃子啊,你怎么可以将我送去军营充当军妓?怎么可以?”
    
    “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了,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我南宫磷不可以的。”南宫磷决绝地说着,语气里是丝毫不容置否的态度,狂妄而霸道,仿若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南宫磷不带感情地吩咐一旁的侍卫,“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送去军营。”
    
    一旁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可是王爷的侧妃啊,说送去军营就送去军营,未免……南宫磷一个冰冷眼神投过来,众侍卫背脊一凉:好强的气势啊。
    
    众侍卫立马俯身尊命,丝毫不敢再迟疑,架起一旁失神的李芸宸:“是,王爷。”
    
    “王爷,不可以。”李芸宸用力挣扎,扑向南宫磷,泪流满前,着实可怜,“王爷,我不要去军营,我不要。王爷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哥哥是忠勇大将军,你不可以这么对他的妹妹。”
    
    这是李芸宸最后一丝希望了,她的哥哥是王爷的左膀右臂,只能希望王爷能看在她的哥哥的份上,毕竟王爷还需要她哥哥的支持。
    
    然而,结果却没有给李芸宸丝毫机会。南宫磷冷冷一笑,嘲讽的寓味浓烈,连看都不削看一眼李芸宸,冷言冷语道:“本王要做到事,天底下还没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忠勇大将军?本王说他是他才是。”
    
    无比狂妄的话,却让人不敢质疑。
    
    他就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李芸宸在没有丝毫力气求饶了,浑身虚软着,任由侍卫将她带去地狱,带去万劫不复的地方。她不甘心,她恨,恨不得那个贱人死,李芸宸死死盯着凌若水,眼里的火光湮灭了她。
    
    然而,南宫磷怀里的凌若水却勾起唇角,笑得肆意。
    
    哼!跟我斗,怎么死都不知道。
    
    “凌若水,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前一秒还冰冻三尺,这一刻就温柔似水了,他轻声在凌若水耳边低语。
    
    似乎有什么划过凌若水的心海,暖暖的,痒痒的,有些不受控制的情愫在凌若水心里悄悄扎根,抽出怯生生的嫩叶,巍巍待放,那即将盛开的情愫叫做——心动。
    
    凌若水闭着双眼,眉头微微蹙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毫无预兆的情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逃避,任由南宫磷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任由南宫磷凉凉的手掌拂过她的额头。
    
    她闭着眼,却也似乎能感觉得到南宫磷脸上的担忧与心疼,他抱着她,穿梭在这片玫瑰花海,进了他的寝居。
    
    倾夜居凌若水始终半闭着眼,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微悸让她措手不及,唯有不动声色地伪装,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其实她故意跌入玫瑰花丛,一来是回报一下胆敢算计她的李芸宸,二来是要看看南宫磷对她究竟抱有如何态度,他的兴趣到底有多浓,这场爱情的赌局她的赢面究竟有多大。竟没想到南宫磷会如此护她,也没想到自己早已脱离了最初的动机,慢慢变得被动无措。好像有什么在按照无法预兆的轨迹偏离,而凌若水她自己无能为力,只能一点一点陷进去。
    
    不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吗?不是要让南宫磷动心吗?不是要南宫磷心疼吗?可是为什么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制了呢?为什么还有自己一颗心也同样没有了节奏?为什么看见他的心疼,自己竟不是一种胜利感觉,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凌若水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了,这场赌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控,看似赢了,可却慢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悄无声息。
    
    南宫磷走得很急,几乎用了轻功,到了倾夜居,南宫磷屏退了所有下人,小心翼翼地地将凌若水放在了床上,动作轻柔地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珍宝,从未有过的温柔而缓慢。
    
    凌若水任由南宫磷折腾,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蹙着眉,即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无措,没想到她来自21世纪的第一杀手竟会这般无可奈何,不知何举。
    
    她闭着眼,他半阖着暖玉般的黑色眸子,里面漾出了圈圈点点的柔光,看着蹙眉闭眼的她,南宫磷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不自觉之间手下的动作就更柔了,更轻了。
    
    她难得的乖巧不出声,任由南宫磷为她查看伤处,直到……
    
    “你干什么?”凌若水猛然睁开眼,冷眼看着南宫磷,眼里还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可是却是冷然冷漠的眼神,语气里还是没有脱去那一层防备。凌若水按着南宫磷已经移至她腰间衣带出的手,微微用力,却也足以桎梏南宫磷继续宽衣解带的手。
    
    她在防备,防备她这颗残破的心再度沦陷,所以她要自己层层包裹,不让南宫磷看到那个隐藏最深的真实的自己。
    
    南宫磷一杵,眼神一暗,嘴角勾出一抹凉凉的冷笑,竟有几分决然地落寞,眼神渐渐退去了柔软,转而是讽刺:“你以为呢?”
    
    “不用你来,我自己就好。”凌若水不温不火,不带感情的拒绝,冰凉的手一点一点拿开南宫磷放在她衣带处的手。
    
    “你自己来?”南宫磷冷冷一笑,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凌若水不禁暗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波动,平淡的说:“不就是伤了手吗?这点伤我还不放在心上,就不牢王爷大驾。”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自己来。”南宫磷挑起眉眼,玩味地等着下文,好整以暇地站在窗边,一双桃花眸目不转睛地锁着凌若水。
    
    凌若水不以为然地抛去一个清凌凌的眼神,可是才刚一动身,左手臂上就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疼,像有千万蚂蚁在啃食一般,疼痛难忍。只一瞬,才一个动作,仿若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凌若水便惨白了脸,额头再一次疼出了密密的汗珠,抿着的唇不知不觉中咬出了一丝腥红。
    
    该死!竟这么疼,只不过了花刺,竟不比子弹穿入胸膛的疼痛。凌若水不禁低骂一声,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嘴唇都被咬出点点血红。手上也一下僵住了动作,着实不想再受这针扎之痛。
    
    南宫磷原本冷然地眼神中,因为凌若水发白的脸儿而多出了丝丝柔软的清光,渐进整张脸上已经柔软了满脸的冷峻。他的心也像被什么碾过一般,致密的疼痛劈天盖地,终于他确定,他的疼是因为这个倔强隐忍的女子。
    
    都是倔强固执的人,凌若水是,南宫磷又何尝不是,凌若水明明已经渐进迷失真心,渐进卸去了防备,却还执着地伪装自己,不让人靠近。南宫磷明明已经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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