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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百炼成凰-第189部分

小说: 百炼成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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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我给你取来。”
    男人细细地啄着她的樱唇,一字一句地承诺着,手指沿着胸前的起伏往下试探。
    锦霓仍在天人交战,她不知道要不要道出实情,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否知道,她就是……
    哎,罢罢罢。
    她不知道的是,云翳当然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可是,他不戳破,心中暗道,不如就这么重新开始。
    “那夜你我初见,你说你是采药的人……”
    她小声说道,故意语出试探,扬起头,问着他。
    云翳却毫不羞赧,正色道:“有什么不对么?”
    锦霓笑笑,手指滑上他的前胸,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顿,连眼色都深沉了些许。
    “那最好,可以帮我保胎。”
    她不再流连,收回作乱的手指,明知这男人平素如一汪泉水,若是狂起来,也是一团火,她不敢再勾引他。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方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云翳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能叫我的孩子死。”
    想起刘美人、胡贵妃,还有许许多多的,念了怨了等了恨了一辈子的长门怨妇,锦霓禁不住后怕,蜷缩起来。
    提起孩子,云翳心一揪,试探出声:“这孩子……你可知道……”
    锦霓知道他要问什么,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
    说罢,她的双手再次按上小腹,那神色像极了怀孕的母兽,提放而警惕,眼中都是戒备。
    感受到她的紧张,云翳试着伸手圈住她,柔声安抚道:“是的,他是你的,没人要抢走他,我也不会允许有人伤害他和你的。”
    男人的安慰成功地驱逐了她的不安,她放松下来。
    锦霓靠在云翳怀里,他侧身玩着她的一缕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有心事……”
    熬不过他,只得她率先开了口。
    眼角向那床角一瞄,男人幽幽开口道:“我那笛子,不见得就比这扇子沉重吧?”
    嘿嘿一笑,原来,云翳是吃醋了?!
    锦霓一个翻身起来,压到他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道:“这是郁骁给我的扇子。”
    云翳一僵,垂下眼帘道:“我知道。”
    “云翳,我必须得找到他们。”
    锦霓凑上前,嘬了一口他的嘴唇,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晓得我是怎样的人。你若是能接受,便同我一并去找,前尘往事譬如种种死;你若不愿,我亦是不多做勉强,从此再见不过是陌路。可是,我毕竟是舍不下你的……”
    说到最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微凉的甜丝丝味道喷在他鼻端,痒得他伸手掐上她的鼻尖。
    他漆黑的发丝散乱,与她的纠缠在一处,眼眸如深潭,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忽然,他整个人都将她包住,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呢哝响在她耳畔:“等他出来,你养好身子,我也要个孩子……”
    
    第265章 当街疯癫心凉透
    
    浩浩愁,茫茫劫,繁华如京城,终须一别。
    锦霓起得很早,静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直到天大亮,旭日升起。
    夏日清晨,香雾缭绕,这一处小院,被云翳收拾得别有一番景致,她托着腮,想不通第一站应该去哪里寻找那个小宫嫔口中描述的“疯子”。
    疯子!
    心里一紧,翩翩若流虹般的郁骁,怎么会疯!
    眼前顿时有些雾气缭绕,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总是忍不住想哭。
    直到方良灿无声无息,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锦霓的视线里。
    背上的长剑始终佩带着,剑不离身,锦霓眼中闪烁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防备若此,许是父仇未报,是以这般谨慎小心。
    “师父进宫了,给狗皇帝送药。”
    幽暗的犀利眼眸落在她脸上,只一瞬,便飞快离开,神色木然。
    朝阳就在他身后,映出似真非真的斑斓十色,照着他的阴冷神色,便更加明显可怖。
    锦霓看着他的稚嫩面庞,不解道:“良灿,你不舒服?”
    说着,站起身,手就要去探他的额头。
    哪曾料到,这孩子猛地一侧身,硬生生躲开了锦霓的手。
    然而,就在锦霓思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时,他却主动问道,“你要跟我们走?”
    锦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便继续自言自语道:“也好,离那皇帝远一些,因为我迟早要杀了他。”
    她讪讪一笑,有片刻的恍惚,且不说芈闲鹤自己武功高强,便是那近身侍卫,哪一个又是好对付的,凭他方良灿一己之力,饶是他武功盖世,又能耐他如何。
    看出她的怀疑,方良灿只是哼了一声,虽然面上淡淡,仍是回屋取了一件轻薄的干净衣衫,为她披上。
    “师父说,叫我看着你,等他回来。”
    对上她清澈的眼眸,少年情不自禁一怔,面上一红,呐呐开口,却不想,偏生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来。
    锦霓嘻嘻一笑,主动挽了他的臂膀,转身回房准备熬粥,等着云翳从皇宫归来。
    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非凡,每个月初五,都是楚京西郊赶集的热闹日子。
    且说锦霓觉得身子无恙,又着急找郁骁,便拉着云翳和方良灿,想要去市集打探消息。
    据说,有一种人,他们其貌不扬,做着最普通的小本生意,却是江湖中极为有效率和诚意的包打听。
    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多做打量这一女两男,三人踏进一家米铺。
    “老板,可有些上好的米?”
    云翳率先出声,扬起手来,拦下一个正在搬米袋子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愣,抬起眼,打量了云翳片刻,幽幽道:“好米自然是有的,不知晓客官要多少?”
    说着,手里捏了个手势,不知情的人,却只会以为,他是不经意。
    云翳眯细了一双眼,淡然道:“我要一粒米。”
    锦霓失笑,这不是耍着人玩么?哪想到,那老板恭顺地一弯腰,向里间一招手,“三位里面请。”
    泡上一壶好茶,那米铺老板双手奉上,这才垂手站在一侧,恭敬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云翳接过那茶,看了身边的锦霓一眼,安抚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蘸了蘸那茶水,在桌上慢慢地写了一个字。
    米铺老板微微踮起脚,借着光去看,待看清,不禁有些动容,抬起袖子,擦擦脑门上的汗。
    锦霓也侧首去看,只见那桌上的水渍,赫然是一个“郁”。
    她有些感念地望了他一眼,这才知晓,这个男人是真心想要帮自己的,并非是那般拈酸吃醋的小气男人,不由得眼神愈发放柔起来。
    然而,见那米铺老板许久未说话,她心底也是一沉,难道……
    果然,只听那人轻声开口道:“教主,实不相瞒,江湖中连知道郁氏兄弟这几年动态的人本就不多,而那知道他们便是无往城城主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属下也是派出无数人手暗中打听,才了解一二。”
    手,一下子攥得死紧,连这样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单凭她一个人,就如何能够理出头绪?若不是在宫中机缘巧合,锦霓真的不敢相信,郁骁还活着。
    也许……不是他……不过是巧合……
    只一想,便有些眼眶发热,手上忽然重了一重,是云翳。
    “当日大火之后,可有什么消息?”
    云翳看着那桌上的水痕,渐渐干了,片刻之后,桌上已无任何异样,这才略略颔首,开口轻问。
    男子有些踟蹰,不觉看了看锦霓和一直冷脸的方良灿,犹豫片刻不敢出声。
    “但说无妨!”
    “是!教主,那日大火当真惨烈,小的也只是此前听说雷家的火器可怖,未想到威力忒得巨大。然而,却有人言之凿凿,赌咒发誓说自己看见,大火中有一道人影射入火中,片刻后挟着另一人出来……”
    男子小心地措着辞,不住地偷望面前人的表情。
    “咣当”一声,茶杯跌落在地,只见锦霓脸色惨白,重复道:“出来?出来了?”
    她双眼失神,猛地站起,一把抓住那老板的手,喋喋道:“你确定?看见了?真的有人活着出来了?”
    男子被她吓得连连后退,口中不住求饶道:“姑娘、姑娘您松开小的,小的小的……”
    他看着眼前虽动人,行为举止却癫狂的少女,一时间自己竟是语无伦次,面如金纸了。
    云翳起身,一脸忧色,将锦霓纳入怀中,安抚道:“别急,听他说完……”
    好一阵子,她才缓过来,颤抖着在云翳怀中站定,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仓惶失措的男人。
    “您说……是有人说……看见有人出来?可是……可是郁氏兄弟?”
    米铺老板再次落下涔涔冷汗,咽咽口水道:“姑娘,小的也只是听说,不知道教主对这件事如此上心,小的还要去查,才能知道真假……”
    眼眸一闪,云翳冷声道:“可以将其他事暂且都放一放,叫你的人都去查这件事,至于钱财人手,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去分堂口找我的人,明白了?”
    男子赶紧垂手领命,却忍不住猜度这其中纷乱的关系,一直到把三人送出门,他也不晓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别急,你听我说,我一定会帮你找到……”
    话还未说完,就看锦霓懒懒地挥了挥手,抬眸对上他的眼,“云翳,我自是信你的,可是,我现在心里好烦乱……”
    说罢,泪痕在眼角一闪而逝。
    刚要开口,却听得远处一片喧闹,略一望去,远处似乎人很多,指指点点,嬉笑怒骂一般。
    “这里太乱了,我们先回去,一有消息他会通知我们的。”
    圈住锦霓的肩,三人刚要离开,冷不防她开口道:“我想去看看,前面那么吵,究竟是怎么回事?”
    跌跌撞撞,醉里乾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谁能想到,这是少年扬名的郁家三少?!
    猩红的眼,透过油腻的长发,望着周围那人与景,眼前的世界已然变形扭曲。
    狠狠灌了一口劣质的白酒,男人摇摇晃晃地行走在热闹的集市上,看着经过的人,莫不是对自己躲闪不及,心中不由得泛起冷笑。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可是,郁骁,你真的能够看得穿?!
    你若看得穿,何苦这般,何苦……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往日非琼浆美酒不饮的三少爷,如今酒入愁肠,喝的竟是连脚夫都不屑于喝的酒。
    脚步虚浮,耳边竟是喧闹的吆喝声,耳膜一阵刺痛,郁骁只觉得眼前缭乱,打了个酒嗝,泛上来酸气。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眸一闪,竟是看见个窈窕纤细的身影,他生生顿住脚步。
    是她?是她么?
    他再也挪不开眼,眼睛跟着那身影在动,可是却迈不出脚。
    那夜她红裳美妆,烛影摇曳下,她是他的新娘。
    却不想,一眨眼,沧海桑田还未见到,她却已化身修罗,誓要报复。
    弯下腰,肮脏的状如乞丐般的男人捂住作痛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呕起来。
    于是众人便更加指指点点,大声嗤笑起来。
    “哪里、哪里去了……”
    待郁骁浑浑噩噩地支起身子,头痛欲裂地想要再捕捉那抹身姿,他才惊恐地发现,她、她不见了!
    发红的眼,贪婪而急切地四处寻找着,他要找到她,见到她之后,问个清楚,到底,她可曾有一丝真心!
    抬起脚,那久未运动的身体浑身酸疼,可他顾不得,冷冽地在人群中扫视着,终于——
    他疯了一般,扑上去,大手死死地抓住那女子的肩头,不顾一切地将那人扳过来,面向自己。
    “啊!”
    女人尖利的一声喊,彻底粉碎了郁骁的幻想。
    却不是她,只是个背影同样妖娆可人的少女,乍一看见如厉鬼般的郁骁,吓得失声尖叫,连手里买的东西都扬出去。
    那女子身边是个身形粗壮的庄稼汉,见自己的未婚妻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非礼,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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