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宠后养成史 >

第42部分

宠后养成史-第42部分

小说: 宠后养成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哥说笑了,这种事我怎么好劝。”
    “你毕竟是她的妹妹,瑾瑜现在走进了死胡同,我说话根本不听……”秦钟书万分沮丧,整个人都是挎着的,“你知道她说什么吗?要是我娶了她,她善罢甘休,否则……”只剩苦笑。
    ——你若娶我,咱们举案齐眉;你若负我,我会让你后悔这场相识!
    那是贺瑾瑜的原话,秦钟书哪怕是在梦里都能清晰的想起当时她脸上的阴狠和疯狂。暗通款曲那么久,贺瑾瑜的性子他虽然未必熟透,到底也有了解,她是个想做什么就去做的人,当初情爱甚浓时迷了心窍,于是春风一度,不计后果。如今放出这样的狠话来,秦钟书相信她能说到做到。
    琳琅并未动容,只是开口问道:“那天裴明岚拿谁泼我,是三表哥安排的吧?”
    秦钟书显然一怔,惴惴的看着琳琅的脸色,片刻才道:“裴明岚威胁我,我没办法……”
    “那表哥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琳琅冷笑。那场病将她折磨了许久,秦钟书既然下得了那个狠手,串通外人来对付她,还有什么表兄妹的情谊可讲?
    不等秦钟书答话,琳琅转身走了。
    让贺瑾瑜嫁进秦家,琳琅当然不愿看到这结果,那是个什么性子的人琳琅很清楚,嫁进秦家后若吴氏不能弹压镇住,必然会生出是非,连带着待嫁的秦蓁恐怕都会受牵累。可这是秦紫阳定下的,琳琅无从置喙,至于二房那边,若能听她的劝就是见鬼了。
    秦紫阳如何得知此事呢?贺瑾瑜必然没这个本事,想必是贺文涛的手笔,两家大人都有此意,虽是迫于无奈,却已板上钉钉。
    琳琅如今能做的,恐怕就是预先跟吴氏道出实情,好教她有所防备,不至于到时候出岔子。一边是居心歹毒的堂姐,一边是视她如女的舅母,还有外祖母、秦蓁、梅氏,孰轻孰重,琳琅分得清清楚楚。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婚事还未尘埃落定,将事情缘由道明,对秦家只有好处。
    琳琅当下折身返回瑞安堂中,秦老夫人和吴氏还在商议贺瑾瑜的事情,琳琅走到跟前,缓声道:“听说舅母要把我二堂姐娶给三表哥,有些事情,琳琅不想让舅母和外祖母蒙在鼓里,有些事情得向你们回明白。”她说得认真严肃,倒叫两人诧异。
    琳琅就着吴氏下手的绣凳坐着,一五一十的,将在京城的诸般事情和盘托出。
    到得最后,秦老夫人脸色已然铁青,默了半天才冷声道:“老三已经有了婚约,贺瑾瑜若想嫁进来,只能做妾,叫他们掂量吧!”比起把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娶为正室,在往来交际里买下无穷隐患,倒不如降为妾室不许出门,平时严加防备,不怕她翻出天去。
    吴氏也是这个心思,当即往秦紫阳那里去了。路上碰见秦钟书,又给狠狠的训了一通。
    冬日里应酬往来少,躲在屋里避寒几天,展眼便是腊八。腊八时各处寺庙皆有盛会,淮阳城里佛寺不少,以金光寺最有市井气息、梵音寺最为恢弘高超。因梵音寺中聚了几位得道高僧,常会开坛*,城里的贵妇们趋之若鹜,久而久之,往来其中的就非富即贵了。
    腊八是释迦摩尼成道日,梵音寺当然也有盛会,城里的贵妇千金倾巢而出,大半都来了梵音寺。上万盏灯烛绕着金塑的佛身而设,木鱼梵音响起,庄重而严肃。
    琳琅和秦蓁手拉手走在一处,没多久就瞧见了沈玉莲和朱含香,四个人到底好动,没法静立在那里听僧人颂唱,便溜进了大殿里。佛像庄严肃穆,高台上摆着寻常求签问卦用的签筒,朱含香兴致勃勃的拉着沈玉莲过去要求签。
    琳琅和秦蓁正上香磕头,猛听沈玉莲一声惨叫,抬头就见佛台上的十八支童擎烛台被人撞翻,上面的铜灯稀里哗啦落下来,滚烫的热油尽数泼在沈玉莲的脸上。朱含香在旁惊得捂嘴,沈玉莲身边的丫鬟则脸色煞白,吓得软软靠在佛台上,连帮沈玉莲擦脸都忘了。

☆、50|

沈玉莲惊恐的惨叫声响彻佛堂,秦蓁和琳琅连忙赶过去,就见她满身油污,脸上更是被烫得一片红一片紫,触目惊心。旁边朱含香已然回过神来,连忙斥责沈玉莲身边的丫鬟,“还冷着做什么,赶紧帮你们姑娘擦脸!”
    那丫鬟早就吓傻了,手忙脚乱的拿着丝帕想帮沈玉莲擦拭。可脸蛋被热油烫过,哪里还能再碰,沈玉莲当即惨叫起来,放声痛哭,嘴里骂道:“你这个蠢货,想害死我吗!”
    秦蓁也是头一回碰见这情况,手足无措,琳琅瞥向朱含香,就见她正瞧着沈玉莲那张已然脏污红紫的脸,眼里藏有得色。
    果然是她的手笔!
    这里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僧人,琳琅瞧着沈玉莲痛楚难忍,早就叫她去请沈夫人了。没多会儿沈夫人和朱夫人、吴氏等常往来的妇人们走进来,一瞧见沈玉莲那张脸,沈夫人当即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女儿啊!”又着急忙慌的派人去请郎中,顾不上问明缘由,赶紧扶着沈玉莲出门。
    沈玉莲这等狼狈姿态,虽然痛楚难当,竟然还记得顾全脸面,不敢以这副尊荣示人,手边又没有帷帽可用,便将手帕盖在脸上,脚步匆匆。
    琳琅等人都在场,自然得跟过去看看,连带着朱夫人和吴氏都一脸焦灼的跟着。外面的盛会还在继续,几辆马车匆匆驶离梵音寺,赶往沈家。
    沈家的府邸虽比不上朱秦二家,毕竟还是阔丽得很。沈玉莲的小院儿在最里面,沈夫人等不得往里走,直接将她带进了近门的客房,郎中早就在那里候着了,屋里为了一群丫鬟婆子,都吓坏了。
    沈玉莲这会儿已经哭得累了,脸上的剧痛分毫不减,她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嗓子都苦哑了。
    郎中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了,忙着帮她轻轻擦拭,疼得沈玉莲直叫唤。沈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当即怒声道:“叫那个该死的奴才滚进来!”小丫鬟双腿发软,被人拖进来时跪都跪不直,趴在地上一叠声的求饶。
    沈夫人怒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回……回夫人,姑娘和朱姑娘要求签,我们就去那里拿签筒,朱姑娘……”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朱含香一眼,“朱姑娘撞了我一下,我不小心撞到那个灯台……”她战战兢兢的话语被人厉声打断,朱含香旁边的丫鬟怒目圆睁,厉声道:“胡说!你烫伤了莲姑娘,竟然还敢诬赖我们姑娘!”
    两个丫鬟争执,朱夫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却是没开口说话。沈夫人毕竟忌惮朱家势力,强忍着怒气看向朱含香,就见朱含香泪盈于睫,看着那丫鬟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不照顾好莲儿,竟然还敢……”不辩不解,却将目光转向沈玉莲,万分心疼。
    到底事关女儿,沈夫人纵然忌惮朱家,这口恶气却是咽不下去的,当即道:“蓁姑娘和琳姑娘都在场,你们可瞧见了?”
    秦蓁摇头道:“我跟琳琅那时候正跪着上香呢,听见莲姑娘的叫声才过去的。”这下可好,沈玉莲烫伤前只有她和朱含香两对主仆在场,两个丫鬟各执一词,朱含香显然没有承认。
    若沈夫人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是恶仆烫伤自家姑娘后还诬陷旁人,恶劣之极。
    沈夫人瞧一眼沈玉莲,这会儿已经又疼又累,晕睡了过去,问不到什么结果。心中一口恶气无处发泄,瞧见那跪伏在地的丫鬟时更加烦厌,厉声道:“四燕不能护住,拉出去掌嘴,等莲儿醒来后问清缘由,再打死!”
    小丫鬟哭着被拖了出去,郎中那头也忙完了,沈夫人忙凑上去道:“怎么样了?”
    郎中不住的叹气,“姑娘脸上烫得严重,老夫尽力而为,尽量不让脸上留疤。夫人这里也要用心照顾,这几个月里吃的用的样样都要精心,辛苦这段时间,也是为了姑娘将来的容貌。”说着从药箱里翻出个圆盒子来,“这个药膏对烫伤有奇效,老夫再去开几服药。”
    郎中退到旁边去了,剩下几位夫人姑娘为着沈玉莲看了会儿,朱夫人颇为心疼,说上回朱含香寻了些上好的药,对恢复容貌有效,回头命人送来。沈夫人意兴索然的道谢,毕竟朱含香的嫌疑没有撇清,女儿被祸害成这个样子,她是实在没心情敷衍。
    一群人又说怕打搅沈玉莲休息,前呼后拥的走了。
    沈夫人坐在沈玉莲身边叹了许久的气,见女儿醒来,连忙问道:“怎么样了,还疼吗?”
    沈玉莲的眼睛依旧肿着,瞧着屋里没外人了,才咬牙切齿的道:“娘,朱含香害我!”
    “当真是朱含香推的四燕?”
    “我虽没看见她推四燕,但四燕是踉跄着腿过来才撞翻烛台的,好好的,她怎么可能站不稳?”沈玉莲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再度哭了出来,“娘,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竟然是朱家……”沈夫人喃喃,她自问这些年都是捧着那对母女,几乎没得罪过她们的,哪怕那次沈从嘉误伤朱成钰,也做够了伏低求饶的姿态,谁知道朱家竟还是这般心狠手辣!好好的花儿般的姑娘,现在整张脸被烫坏了,也不知能不能恢复。
    沈夫人越想越是心疼,瞧着女儿可怜的模样,不由落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家的发迹全是靠朱镛一手提拔栽培,现下虽然也成了朱镛的左臂右膀,毕竟受人恩惠,这些年从来都是勤勤恳恳,知恩图报,谁知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沈家是倚仗朱家,可这就能成为朱家母女践踏她们的理由么?
    沈夫人的指甲几乎是剜进了肉里,这会儿沈从嘉和沈司马也都闻讯而来,问明了前因后果,沈从嘉当即大怒道:“他们也欺人太甚,我们找他们去!”
    “从嘉。”沈司马出声制止,他虽也心疼女儿,到底还是个政客。如今朱沈两家势力悬殊,沈家为朱家办事,虽说是朝廷的官儿,其实也是依附着朱镛的。这件事本身就是双方各执一词没有明确的证据,若是闹出去,朱家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捏死。
    沈夫人当然了解这位夫君的心性,虽然她也晓得目前沈家的尴尬境地,但心里那口恶气却是怎么都咽不下去,不由哭道:“难道咱们就忍了么?”
    “忍?”沈司马低声。扫一眼屋内,女儿满脸泪水好不可怜,儿子双拳紧握显然怒极,夫人也是满腔愤怒。找朱家报仇讨说法当然痛快,可这现实吗?
    佛堂里并没有旁人目睹此事,哪怕沈家找上去也只是一面之词,能对峙得过朱家?就算朱家碍着面子给了点说法,回头在他的仕途上插一手,那整个沈家可就毁了!
    恨啊!恨自己根基单薄,只能依附于朱镛,致使如今只能受辱却无反抗之力。
    沈司马垂头良久,才缓声道:“这个仇,咱们必须报!从嘉,为父无能,现在还只能依附于朱镛,咱们要报仇,还得等,等哪天咱们不怕他了,才有资格去争个公道!明白吗?”
    实力悬殊,弱者本就没有争取公道的力量。
    “爹!”沈玉莲明白过来父亲的意思,登时哭了出来。沈夫人也晓得这一层厉害,被沈司马这一说,理智渐渐回归,许久才道:“那咱们就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在第二天就销声匿迹,沈家打死了丫鬟四燕,她是沈家买的奴仆,死了也没人会追查。朱夫人派人送了药膏过去,据说沈夫人道谢,提都没提朱含香推搡四燕的事情。
    琳琅听到这些的时候,不免叹了口气。
    弱肉强食,大抵如此吧。沈家这般态度,显见得是无力反抗才息事宁人,他们越是不闹不说,心里的积怨就越深,沈司马就再不可能是朱镛忠诚不二的左膀右臂。
    这些事情她始料未及,沈朱两家离心离德她乐见其成,可沈玉莲那容貌……真真是可惜了!心里毕竟存着歉意,过两天跟蔺通那里讨个方子,又问了好些调理养容的办法,挑个日子去沈家看望沈玉莲一趟。
    沈玉莲以前争强好胜爱挤兑人,这个时候却沉默了许多,她这回烫伤,大半个脸都烫坏了,自始至终都戴着帷帽,除了道谢之外,并不多说话。
    秦蓁跟沈玉莲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平日里难免口角龃龉,这个时候到底心疼惋惜。
    出了沈家门,秦蓁忍不住叹息,“可惜那天咱们都没瞧见,也不知香香是不是真的推了四燕。”
    “看没看见有什么要紧,沈家难道还敢找朱家讨公道?”琳琅握着秦蓁的手,想想朱含香当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得逞后的快意,便觉得心寒。她不怕朱家母女,可秦蓁呢,她或许还拿朱含香当个朋友吧,不由劝道:“表姐,当时你留意看朱含香的反应了么?”
    秦蓁摇头。当时那等情形,她看沈玉莲的伤势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注意朱含香啊?
    琳琅低声道:“我当时看了朱含香,她眼里有快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