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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本王在此-王爷在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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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檀打开门,瞧一眼眼前一溜儿低眉顺眼捧着红木漆托盘的丫鬟们,威仪十足的开口,“将东西放在外间。”
  这般说着,她便似防贼一般,盯着这个又盯着那个。
  丫鬟们将东西俱都放下了,领头那个又道:“汪姑娘说,因王爷抽不出身来,午膳便不陪公主用了。等公主歇了午觉,王爷便过来瞧您。”
  内室半点声息也没有,那传话的小丫鬟等了等,忍不住抬眼朝里面看去。
  小檀不悦的清了清嗓子,“行了,公主都知道了,这就下去吧。”
  那小丫鬟飞快的垂了眼睛,没能看到明月此时的神色,让她难免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再借故停留,对着内室的方向行了行礼,便领着其他人鱼贯退了出去。
  小檀瞪着她们的背影,很是咬牙切齿了一番,这才摔了帘子气呼呼的进了内室,“公主可都听到了?那姓汪的也不过就是个名分地位都没有的姬妾罢了,也敢在公主跟前摆谱儿,还真当她是摄政王王妃啊,连王爷几时过来都要听从她的安排调派一样,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种将自己当大妇,而将自家公主当小妾的举动,深深地恶心到了小檀。
  “你生的是哪门子的气?”明月瞥一眼鼓着双颊的小檀,径直起身往外间走去,“有空跟她生气,还不如将那些首饰收一收,把方便融了的金饰收在一起,下次出门好熔成金条。”
  她连看也没看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头面,只伸出手翻看着送过来的颜料与画笔。
  至于汪漫语是想宣告主权还是想证明自己在这王府后院有多牛掰,跟她有什么关系?
  小檀见她浑不在意,只得泄了气,按着明月的吩咐麻利的行动起来。
  ……
  继早餐之后,午餐果然也变得丰富了起来,且这回不等小檀亲自去厨房取,便有人巴巴的将午膳抬了过来。
  正要开动,就听得一声娇笑传了进来,“公主姐姐这边已经摆好饭了?那我来的可真是时候呢。”
  小檀听得这个声音,眼皮便是重重一跳。
  明月也挑了挑眉,显然没有料到今早还跟她争锋相对要打死小檀的巩玉儿这么会儿就跟没事人一样来了她的院子。
  只她神色不动,淡淡的看了小檀一眼。
  小檀自小便跟着明月,不用她开口吩咐便明白她的意思,悄然退下,赶去敲打守院门的婆子——连通传一声都不曾,便自作主张将人放了进来,可见是没将公主放在眼里的!
  花枝招展的巩玉儿提着个紫檀木莲花纹的食盒款步走来,笑意吟吟的瞧着独自坐在饭桌后头的明月,见其身边竟一个伺候用饭的都没有,立时主人般的竖了眉毛训斥起立在不远处的两个丫鬟来,“公主要用饭,你等竟无动于衷,可是等着吃板子不成?公主姐姐性子好,你们就敢这般轻忽!”
  饶是明月,也忍不住露出了兴味的笑意来——她早上才扛着棍子大闹了巩玉儿的香玉阁,这巩玉儿转头就能说出她性子好这样的话来,其神色竟是半点勉强也没有,可见也是个脸皮厚的。
  见明月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巩玉儿脸皮微微发烫,自己也觉得脸皮是有些厚了,却还是板着脸强撑着继续训斥道:“看我不将此事告知王爷,让王爷来发落你们!”
  被训斥的丫鬟们真是有苦说不出来,她们也想近身伺候啊,奈何这位主儿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就跟刀子似得逼的她们恨不能远远躲开,谁敢凑上去找没趣啊。
  她们唯唯诺诺又满腹委屈的对着巩玉儿行了礼,不敢分辩什么,自然也没指望那微微笑着似在看闹剧的夏国公主为她们分辩一二。
  巩玉儿见明月压根儿不接她的话,细嫩的脸皮便是狠狠一跳,却还是强笑道:“公主姐姐待下人也太和气了些。我专程过来,是想就早上的事给你道个歉。小妹今早委实太失礼了,王爷已经教训过小妹了,公主姐姐就不要再生小妹的气了吧。”
  明月瞧着她满面红光的模样,哪像是被教训过的模样?
  见明月看着她,巩玉儿似不好意思的抬手抚了抚耳旁的金镶东珠耳坠,一脸殷殷又期盼的瞧着明珠,“王爷最喜府里的姐妹和睦相处,是我一时鲁莽惹恼了公主姐姐,特地带了几道大梁的名菜来给你赔罪呢。”
  明月瞧见她的耳坠以及同款式的步摇时,就已经明白过来这巩玉儿过来的原因——那金镶东珠的头面,可不正是今日她出门扫回来的那堆货中的其中之一么。
  这是专程过来炫耀的,她买回来的东西落在了巩玉儿的手上,说明她巩玉儿才是摄政王的真爱?
  巩玉儿一边走上前将带来的菜摆出来,一边拿眼偷偷打量明月的神色,见明月的眼神只在她头上耳上轻轻掠过,半分不悦之色也没有,不由得有些失望,“公主姐姐尝尝,咱们大梁的饭菜可合公主的口味?若是不惯,我再跟王爷说说,让王爷给姐姐请个夏国的厨子回来。”
  明月终于开口,只神色与语气依然淡淡的,透着拒人于是千里之外的疏离与不耐,“巩姑娘有心了。若没有别的事,我要开始用膳了。”
  这就是明明白白的逐客的意思了。

  ☆、016 郞无情妾无意

  “哈哈哈哈……”摄政王府的外书房里,传出一串爽朗又愉悦的笑声来,打破了摄政王府前院一贯的平静与安宁。
  下人们却丝毫也不觉得诧异,能在摄政王府这般放肆的人,除了安小侯爷,别无他人。
  贺之洲坐在价值连城的黄花梨案桌后,专注的盯着手上刚送来的密函,连眼风也没扫过那兀自笑的前俯后仰几乎要从椅子里跌下来的年轻秀美的安小侯爷,“还没笑够?”
  安小侯爷笑的说不出话来,闻言只能摆摆手,眼角似都有泪飚了出来,他抬手擦了擦,又笑了好半晌,方才东倒西歪毫无形象的开口:“王爷,那夏国公主可真是活宝。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她那样直来直去的女子,有趣,当真是有趣!”
  贺之洲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信函,盯着桌面沉吟起来。
  安小侯爷也不在意自己没有得到回应,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你是没看见,那巩玉儿从蘅芜苑出来时,脸都是青的。哈哈,若是寻常女子,巩玉儿这般递了台阶,顺脚也就下来了,那夏国公主倒好,丝毫不与之虚以为蛇,任对方是炫耀也好,讨好也罢,半点不为之所动。王爷,你说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是夏国公主做久了,到了大梁这地界,还摆着她公主的谱儿不成?”
  “你对她倒是关注得很。”贺之洲冷眼看向他。
  安小侯爷将手一摊,笑嘻嘻的说道:“外头可都传遍了,夏国送来和亲的公主可是王爷的心头宝呢。王爷不但放下繁重的政务不理,亲自陪同佳人逛街,还在危急时刻以命相护,我听了这样的信儿,能不亲自过来看看那夏国公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嘛。”
  “看到了?”贺之洲挑眉,“可以滚了?”
  “不滚。”若换了旁人,见了贺之洲这不悦的神色,定然就灰溜溜的滚了,安小侯爷一向认为自己不同于旁人,不但不肯滚,还嬉皮笑脸的凑过去:“王爷,你对那夏国公主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说出来给我听听嘛。母亲知道我来了你这里,可是叮嘱了又叮嘱,定要我问清了,你也知道我母亲的性子,从我这里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怕是要亲自过府来找你问个清楚明白,不然晚上可是要睡不着的。”
  听他提起逍遥侯府的安太夫人,贺之洲面上的神色松缓了些,连语气都温和不少,“你告诉姨母,外头那些不实言论不听也罢。”
  安小侯爷俊美的面上便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来,“我还真以为你凡心大动,好不容易遇见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啧——”
  他啧啧出声,边摇晃着脑袋边道:“母亲最担心你这辈子孤独终老,听了外头的传言,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这要我回去跟她老人家说,王爷依旧郎心似铁,她老人家得多失望啊。表哥啊表哥,我娘那头漂亮的青丝,可都是因你而愁白了的!”
  “不是因为你整日的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姨母才愁白了头发?”贺之洲可不担这名儿,冷眼睨着他:“我这就让人在六部给你安排个职务,老老实实当差去,想来姨母会很开心的。”
  若是往常,听了这话的安小侯爷定然就落荒而逃了,可今日他却没有跑,犹自笑嘻嘻的道,“表哥,你说你们这郎无情妾无意的,偏又要装出有情有意的模样来,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你怎知她对本王无意?”贺之洲黑眸微沉,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
  安小侯爷刷的一声挥开手中折扇,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得意的解释道:“好歹弟弟也是经常眠花宿柳的人,真情假意还能看不出来?若那夏国公主当真心悦于你,知道你喜欢后院和睦,又怎会如此不给巩玉儿脸面?再有啊,你给她买的那些首饰头面,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只叫小丫头收拾好方便熔成金条的,弟弟拿项上人头跟你保证,这公主绝对是想逃跑!”
  所以他才说这公主有趣得很呐!
  且不说他家表哥这相貌,便是他的身份地位,寻常女子若见了,不哭着闹着非君不可那才是奇事。可那公主却只想拿了金条跑路,也不想想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且她还是夏国送来讨好大梁稳固邦交的和亲公主,还敢跑呢,不说表哥会如何惩治她,就是夏国也不会放过她。
  这公主若不是个傻的,就绝对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明明是个弱女子,可那做戏的本事……跟他家这表哥,恐怕还真有些旗鼓相当的意思呢!
  论起对女人的了解来,贺之洲定然是比不上成日里不是眠花宿柳就是倚红偎翠的安小侯爷的,对于他的分析内心里很是赞同,面上却丝毫不漏,“那也要她有那个本事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再说。”
  他现在待她这般和气,她若真敢不识时务,可就别怪他拿本来面目对她了!
  ……
  明月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还不如抽空多练练笔呢
  看着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颜料画笔,明月心里又是期待又是雀跃,虽然不愿意跟摄政王有过多交集,但她眼下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很肯定,那男人绝对不会找别人来教她!
  只盼着那摄政王当真会画画,也当真会教她作画,而不是随口说来敷衍她的。
  正想着,就听见外头响起小檀的请安声,“给王爷请安。”
  明月刚从椅子里站起身来,就见贺之洲大步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今早出门穿的那件青色衣衫,此时穿了件月白镶金边的素色衣袍,愈发显得他面如冠玉,温润可亲。
  他抬手扶住了欲要对他请安行礼的明月,目光在看清明月身上的束腰窄袖的利落装扮时微闪了闪,“可曾歇过午觉了?”
  连方便动作的衣服都早换好了,她要学画的心情还真是急迫呢。
  瞧她不动声色收回手去,似还拿帕子不经意的擦了擦,贺之洲眸光微凝,唇边的笑意却深了些。
  明月微微一笑,乖巧道,“想着备受王爷推崇的西洋画,也不知道画出来会是什么模样,便好奇的睡不着。”
  她语气软绵绵的,似满心依赖着贺之洲,还甚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王爷若再不来,我便要忍不住使人去请王爷了。可就怕扰了王爷正事,惹得王爷不快……”
  贺之洲趁机又捉了明月的手,暧昧的以拇指摩挲着她细腻柔软的手背,亲昵笑道:“若旁人来打扰,本王定会不快,但若是长乐,本王只有高兴的,又岂会不快?”
  明月:“……”
  第一次在宫里见他,是虽和气却疏离冷淡的。第二次便是今早了,莫名就对她深情亲昵起来了。这才是他们第三次见面,总看他这么深情款款还毫无知觉占她便宜的样子,晚上怕是要吃不下饭的!
  坏人食欲,简直大大的坏!
  但明月还只能接着往下演,她羞涩的做出副鹌鹑模样来,“王爷……这般取笑人家,人家可不依的。”
  贺之洲见她扭扭捏捏,分明是想扮娇羞,结果用力过猛,看起来又怪异又好笑,但当事人一点也不知情,还拿小手不住的搓衣角。贺之洲自然也不会揭穿,只是握拳于形状优美的薄唇边挡住了唇畔的笑意。
  半晌没听见贺之洲的声音,明月垂着头也看不见他的神色,只看得见他胸膛深深地起伏了起伏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在憋笑,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演的太过成了他眼中的笑话了。
  她装模作样可不是为了取悦他的。明月暗暗撇嘴,抬起脸来又是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直奔主题道:“王爷,那西洋画到底什么模样的,还请您快些让我来开眼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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