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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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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么一个没有情谊的渣男,做出些什么傻事得了坏名声累人累己,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不得不说,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拿得起放得下,一孕傻三年,那是孕前就智商不高!
  “阿敏,帮我一个忙。”阮抚华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薛阿敏没有惊讶,抚华今日见她这般盛装打扮就说明她绝对有了主意。不过,这个眼神还是渗得慌……
  这是没法的事,阮抚华对着薛阿敏再友好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就是一匹孤狼。而薛阿敏,历经再多磨难,外表看起来再狠,也不过是披了狼皮的羊,害怕兼职再正常不过。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阮抚华又握住的手掰开,抚上那上面的几道月牙。
  “……哈。”阮抚华笑了一声,将头埋在薛阿敏的颈间,这样阿敏就看不到自己狰狞的面容了。
  “其实也没甚么,就是让薛阿嬷帮忙弄些不举药,好吗?”说到最后,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若果不是她们之间距离够近,也许薛阿敏也听不见。
  阮抚华没有直接让薛阿敏去做,虽然她知道这两年自己曾经那个萌哒哒的小闺蜜变得强硬了些许,但她还是有点放心不过,她不想让她沾手这些了。
  这些事还是别吓她了,还是薛阿嬷更可靠一些。想着她抬头向薛阿敏无辜眨眼,却惹得薛阿敏身上一阵激灵。
  不举药……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啊摔!
  薛阿敏垂眸,过后竟是出奇的冷静:“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若是她不明白后果的严重性,薛阿敏万万不会让她去做。即使大德朝已经对于妇女很是宽容,但是,这事要被发现了只有一个结果——浸猪笼。
  阮抚华没有正面回答她:“都这样了,再不狠些将哥儿未来喝西北风吗?
  ”阮抚华冷笑,听说那个女人已经怀上了孩子,若不处理,呵。
  “……”薛阿敏明白过来,沉默了一会:“不够。”
  什么不够?阮抚华对于她这上下不接的回答惊异。
  薛阿敏笑了:“镇南康家媳妇丈夫总是喝花酒,也许是喝多了染上了什么病就瘫了,最后照顾她的还不是只有自家娘子?康家娘子也是个有本事的,扛起了康家的肉铺,这么一来那康家男人是再离不了人……”阮抚华眼中的薛阿敏还是两年前的那个软妹,但两年那么长这之中说不准就发生了些什么呢?
  比如,李姨娘坏了身子,之后总嚷嚷着薛甘氏害她。
  比如,江古严得了不举病,对薛歌思恨乌及屋。
  耳熏目染总有几分效果,其中说没有薛阿敏的手笔谁信呢?
  ……
  “我明白了。”阮抚华红唇微启吐出四个字。
  可怜甘将军在边关受苦,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娇软小娘子正被人教坏,向着霸王花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阮抚华受不得这么压抑的气氛,转了话题,说起来那个男人的回来也昭示着——“阿敏,边关战事要结束了。”她道。
  “边关,和我,有关系吗?”薛阿敏状似疑惑,歪头眨眼,问道。
  “……”我该说些什么,之前不还挺精明吗?牵扯到自己的事就傻了?果然之前自己不想不让薛阿敏接手不举药的事是对的。
  “你再仔细想想。”阮抚华引诱着。
  “没什么呀,不就是我家男人要回来了,呵”薛阿敏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不……就……是……
  我……男人……
  承认的倒是挺快的哈!
  薛阿敏说完也察觉出不对,虽然他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忌讳的,但是抚华不知道的……
  “为什么战事这么快就结束,不是说要到年关吗?”薛阿敏迅速转移话题。
  阮抚华明知,却还是跟着她的话走了,她是真的不敢在想,麻麻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闺蜜恨嫁肿么办!
  “这次那些蛮子们都只是虚张声势,来了几回就退兵了。”阮抚华那男人虽渣,却也见过世面,也和阮抚华说上过几嘴。
  “那,大军什么时候开始往回撤。”薛阿敏听着,想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麻麻吖,他回来之后我们就要成亲,我这还不孕不育着呢!
  “半个月前啊。”阮抚华没过大脑的回答了。
  “抚华我先回去了……”薛阿敏捏碎了刚拿在手中中的糕点,弄得一首粉末,沙得很。
  阮抚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记得让薛阿嬷去买药,还有五天后游湖别忘了。”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薛阿敏答应着,却不知还在想着些什么。
  

  ☆、重逢

  直到游湖那天被绿鹦揪出房间。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南方水乡就这一点好,在这三伏天里还多些清凉。
  薛阿敏才又是刚刚做完那一套动作沐了浴,身上还带着水汽。
  “小姐该准备了,其他的着急个甚么,小姐都这么好了。”绿鹦一边为她擦着湿发一边说道,这几天小姐可是难得把那动作坚持了下来。
  “你懂个甚么。”薛阿敏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靠在软榻上,横了绿鹦一眼,那端是风娇水媚。
  薛阿敏可不止是急那些,若说急,在到了两年的时间,甘恒越人不来又是连个信儿也没有的一个月那才是急。现在她想的……
  她是个健忘的,两年过去,甘恒越的面容似乎都已经模糊,她也想象不出当时自己怎么说的出哪般羞煞人的话,求娶什么像是自己有多恨嫁。
  当时初是重生,在京城惶惶无所依,他确实是给了自己庇护,可现在,她连他们怎么相处都不知道。
  这般,就要嫁了吗?
  “绿鹦,将这新做的烟萝纱衣拿来吧。”想那些作甚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外头的雨渐渐小了。
  从京城回来的这两年多里,忙着生意她都没去过几次。去过几次也是和阿嬷一起,见着各个长辈。这次游湖宴都是当时和阮抚华一般玩的开的小伙伴们,当然要好好打扮。
  于是当甘将军千里迢迢赶来,一路上风餐露宿的连衣裳都没换,却是见着自己订了婚的美美哒的小娘子一枚。
  一身烟霞色的烟萝纱衣逶迤拖地拖着,下着白湖绉裙。
  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将及腰的青丝挽起,两支不听话的链子垂在两旁,衬得脸蛋娇媚如月,颊边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顾盼之间荡漾出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只那么俏生生的立在湖畔,映着碧蓝的湖水与殷红的火烧云。
  甘恒越喉结滚动,想说些什么,身旁却无人倾听。是在毫无遮掩的空旷的湖边,却忽地感受到只有幼年时父母亲还在时一般的感觉,便是呆住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小娘子的目光扫过这边,却是没有瞧见他,转身走向那边看着书生气满满的清秀小生旁,笑的可是好看。
  空心的铁质马鞍被捏得扭曲,那般娇俏,却是让旁人看了去……
  “嘶………”身下甘恒越特意寻着马倌找来的棕红色汗血宝马扬起马蹄,在阳光下血液的流淌似乎都清晰可见。
  “啊……”薛阿敏惊起大叫。
  那小生惊的向一旁倒去,反应过来后连薛阿敏烟霞色的衣阙都找不到一角,惊道:“薛小姐让歹人劫去了!”喊得可是声嘶力竭。
  原本众人打算开出去游湖的被装饰的很是精致的彩船停在了岸边。
  一众衣着华丽的小姐公子直直的杵在船里的停客室。
  阮抚华被碧水扶着靠在墙角,她晕的连稳稳的站立都做不到。她在的地方可是角落了,众人的目光却都投向她。
  没法,谁让这里就她和薛阿敏最是亲近?
  这里的众人都是知道薛阿敏当年被掳,现在又是被劫,还在他们这里,这事大发了……
  即使他们都已经派人去找,即使现在天上已经有隐约的星辰再闪烁,可是还是他们还是不敢回家,更别提去见薛老太太。今儿个找不到薛阿敏他们这都是要折(she)在这里的节奏!
  求踪迹,求找到,求平安呐!这是一众人的心声。
  那边甘恒越可管不着这些。
  踢踢踏踏的马蹄声映着小鱼儿跳出水面激起的水声回荡在湖畔,这已经距离他们出发的地方很远了,他们在湖东,原先却是湖西,从这里看去,庞大的集乡体系都远去,只能看到明灭的一点橙色灯光。
  “唔……”薛阿敏僵直着身子,她眼睛被捂住了。
  有过一次被掳的经历,又能感受到身后人定时虎背熊腰的硬汉,她连个挣扎也没有了,乖一点指不定能少受点罪。
  果然,一路上也没见那人打晕她,等那马不跑的时候,捂住她眼睛得手松开了。
  等看见“劫走”她的人,却是怒。
  “你作甚么?!”薛阿敏一把拍掉甘恒越还放在自己脸上的爪子,伸腿提向甘恒越——本身她就是被横放在马上的,老不舒服了。
  踢——不——到——
  怎么会这样……
  薛阿敏再多的怒火都被这一踢的结果给浇灭了。
  让我好好的当一回长腿美女很难吗,被捉住脚腕翻过来,跨坐在马上和甘恒越面对面的薛阿敏简直想砍腿。
  “你作甚么,我腰上好疼哒。”薛阿敏瞪向甘恒越,心里没气儿了说话也正常了,只是另一个当事人还不正常。
  看看,看看她都对我吼了!
  甘将军心里简直住着一个怨妇,那个怨妇此时披散着头发骂着街。
  “没,甚,么。”甘恒越一字一顿的说完,幽黑的瞳盯着薛阿敏,对视着,等待饲主哄。
  “……”薛阿敏莫名有些心虚,这是什么意思。
  见她半天没动作,甘恒越有些不是滋味,对着湖边那小孩儿不是笑的挺好看的吗?!
  “还坐在马上干甚么,不是腰疼吗,刚才湖边不是还挺开心吗。”甘恒越嘲讽,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
  薛阿敏惊愕抬头,见着他臭着一张脸,登时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漫上心头。
  “傻子。”薛阿敏憋红了脸,骂着,撑开双臂转过身,甘恒越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跳下了马。
  她那小短腿怎么可能在马背上探到地,果不其然的摔下去了。
  红血丝现在掌心,更是委屈,一粒一粒的金豆豆灌溉着身下的草芽,她连起来都不想,就趴在了地上,却忽地被架起来。
  甘恒越直接盘腿坐到草地上,把薛阿敏放到腿中间,满脸的懊恼。
  “傻子,你滚哝。”薛阿敏骂着,却出于良好的教养和软糯的尾音实在骂不出威力,只是作着发泄,到最后她也意识到实在骂不出便渐渐地消了声,只不做声的哭着,却是不知道那样的哭法更令人心疼。
  “谁让你两年过去了不回信,谁让你过了时间三四个月不回来,谁让你弄疼我,谁让你绑我啊。”她说到最后,嗓子都要哑了一般。
  甘恒越越听越心软,直在心里头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你莫哭……”他哑着嗓子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撕拉。”衣服扯裂的声音。
  薛阿敏惊得停住抽噎,看得甘恒越撕开了袖子,连胸膛都露出大半个。
  “若是恼了,你便打我,我不疼。”甘将军不会说哄人的话,只能用笨办法,以牙还牙这个军营里大家都那么干。
  薛阿敏当时也是魔愣,嗖的伸出手,掐上甘恒越的胳膊,一掐二扭三拉四放。
  放了手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什么叫不知羞耻,这就叫做大写的不知羞耻!
  

  ☆、美人在怀

  
  什么叫不知羞耻,这就叫做大写的不知羞耻!
  薛阿敏简直快要臊死了,哭也顾不得哭,打着嗝从甘恒越怀中跳出:“你不知羞耻!”说完连气也顾不得,兀自坐到了旁边。
  求助未婚妻总说我不矜持!甘恒越简直懵了,最后看到薛阿敏直接坐到地上才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向着马匹走去。
  薛阿敏看着他起身,忽地慌了,他这是打算自己走吗,混蛋!她是想追上去再把甘恒越打上一顿,管它羞耻不羞耻,最好打完了回的时候,他能捎上自己,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但是薛菇凉此时却是犯了犟,她就是不想和她出丑,哪怕被抛下也没事!
  也,没事……
  她愈想底气愈不足,泪流的更畅快。
  好一会儿……
  直至看到甘恒越又回来了,薛阿敏才放下了一只提着的心。
  “把衣裳垫在身下。”他没有多说,只丢过来一件黑色外衫,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只兔子,他自己又坐在刚才的位置,架起了火。
  吃着嘴里没什么味儿的兔子,身底下还坐着人家的衣服,人正主还在那里半个膀子被风呼着呢。薛阿敏冷静下来想到之前的事,貌似他只说了一句自己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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