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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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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他们也应早就得到消息了,让两位老人一直替她担心,她实属不孝。
  容狄,上官明月,你可知,我竟是有些想念你了!
  一轮明月照无忧……
  幽幽叹息了一声,洛无忧倚在花台边,静静的看着那轮明月出神,莹白柔和的月光倾洒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就仿佛男子的气息将她紧紧的包围,让她疲惫的身体也感觉到了丝丝的温暖。
  与此同时的千里之外,那一片火红的枫叶林中,琴音缠绵婉转,男子声音凄清而索然:“一轮明月寄相思,红叶剪裁赋怨词。念客无涯随影棹,诗心几度寂寥之。怅望千山穷目断,一轮明月寄相思……”
  每念一字,每拔一弦,每响一缕琴音,都载着无尽的思念与挂牵。
  思念着那远方不知身在何处的人儿,牵挂她不知现在可好?是否平安无虞?可有吃饱穿暖?又几时,才能归来?
  狂风吹拂着满地的枝叶凋零飞旋,月华浅浅铺在山林之间,将那琴音传的极远极远,一路飞过了千山万水,撕裂了时间空间,穿过了亘古不灭,一直将那思念带到,思念人儿的身边。
  夜很静,月很美,思念亦不断不灭……
  暗夜月影之下,齐风一路疾弛上山,停在男子旁边,恭敬的禀报:“主子,寒左使传讯,已有主母的消息了。数日前,有人曾见到过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少年在隶城出现过,左使推测,那人有可能是青鸾。”
  琴声戛然而止!
  男子修长十指成掌紧扣琴弦,抿唇,只念了两个字:“隶城。”
  隶城,隶城……
  无忧为何会到隶城?隶城是她的目的地,亦或,她只是经过那里?隶城乃边塞要城,再往前便是……
  男子幽深黯然的眼眸一转,忽而划过一抹璀璨的光亮,整个人如大鹏鸟般,直接纵身飞下了山坡。
  “主子,您要……”去哪儿?
  齐风手还伸在半空。话也只喊出半截,无奈自家主子轻功太高,走的也太快,他只能认命的抱起了那七弦古琴,一路追了上去。
  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激动,主子想来定是要出发去找主母了。
  果真还是主子睿智,知道找主母不易,便从主母身边的人下手,出动了明月楼辖下之七星堂、暗阁、七杀阁所有的人,找了整整一个多月,如今总算是有了主母的消息。
  虽然还不能肯定到底会否是主母,但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来的好,看着主母走后,主子便像被抽去了魂魄一般,整个人变得比以前还要更加冷漠阴沉,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他们更是无比的焦急。
  只但愿他们此次,不会走空,主母也是为何竟是那般不告而别,还一路将踪迹掩藏的那般好?有什么事,不能和主子好好的说么?还有齐衍,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
  那个家伙,这一次倒是有够嘴硬的,在暗阁呆了这么久,只希望趁这次机会,主子会把他放出来。毕竟,在外有他跟着主子,比较保险一些。
  对了,他还要去收拾出行用的东西。
  齐风眨眼便想到许多,连忙加快了速度,返回容王府。
  ……
  夜渐深,整个太子府都逐渐沉寂了下来。
  下人房中也传来两道粗粗的憨声,一直不曾停歇,原本合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洛无忧却是突的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走到李达与长三床边挥了挥衣袖撒下点点白色的粉末。
  这才转身了了厢房门,此时已过三更,外面早已没有人,已是三月初,寒风吹来有些冷,却也不再沁骨,洛无忧笼了笼衣衫,一路向东行去。
  这整个太子府都是君惊澜的地盘儿,可实际说来,那东院无疑才是整个太子府的心脏,她向长三打听过,太子的寝殿,书房等重要地方都建在东院之中,若说彼岸之魂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无疑就是最靠近君惊澜的地方。
  如此一来,东院也自然就成了她首先要探查的目标,只是,这下人房这边不会有守卫,那东院之中却是定会有的。
  所以,她若要想进去东院,就得先想法子避开那些侍卫才行!

  ☆、第392章 无忧被困,骑虎难下

  洛无忧思索着,脑中已浮现出一副太子府不完善的平面图,那是她根据长三德全等人处打探到的消息在脑海中描画出的。
  而她也刻意的问过了,据长三说,三日前,他们主子归过府,这之后估计起码得在外面流连个七八日。
  所以,她现在去探虽然有些急进冒险,但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关键是,她的时间不多,每多等一天,她想要拿到彼岸之魂的难度就会更增一分。
  洛无忧按着那虚无的地图一路七拐八拐走了近一个时辰,却都未到那东院,这也不奇怪,君惊澜的院落与下人房,一处在东,一处在西,就是两个极致相反的方向,距离自是很远的。
  距离稍远一些倒还没有关系,只她却发现她还是有些高看了自己,这太子府的院落极多,道路亦都铺建的极为蜿蜒,就似那羊肠小道,分岔路口亦是极多,虽她一直东行却还是迷了路。
  反倒走的自己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唤。
  又走了许久,却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了,心中浮现一抹懊恼,她还是太心急了,想也知道,这太子府邸怎么可能会这般简单。
  思索片刻,她顺原路转回。
  然而,一直走到脚发酸,腿打颤,明明也是顺着方向一在走。可眼前却怎么也没有出现那熟悉的西院景致,洛无忧终于停下了脚步,若此刻她还没看出不对,那便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了。
  若她所猜不错的话,这太子府中想来也被布下了迷阵。
  难怪以她原本的猜测太子府中定会有不少的侍卫巡逻,可一路走来,却是根本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原来是暗中有倚仗。
  奇门遁甲,她并不懂,虽曾看过一些兵书,最多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但她知道,眼下她绝破不了阵,便是会也绝不能破阵。
  抹了抹汗,她坐那旁边的石台上打算歇息一下,才坐下却是突的发现前面有处院落之中,似乎有灯光,天空悬月已隐进了云层中,整个太子府都一片漆黑,唯有那院落之中有灯光,是以显得格外突兀。
  洛无忧纠结了一下,便自又站起了身打算去那院落里问下路,按照她这样的走法,便是走到明天早晨也是绝走不出去的,君惊澜晚间并未回府,且这里并非他的寝殿,应该不会碰到他。
  只要不是君惊澜,她随意应付一下也就过去了。否则真要在这里坐一夜,就算有药丸也是绝对会生病不止,被人发现,更是一个麻烦。
  洛无忧想着便一路顺着那光亮走过去,奇异的是她依然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进入院中,那门竟也没有关,洛无忧不过轻轻伸手一推,那门便开了,发出一道极细小的声响。跨过那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整个屋子里极大也极尽奢华,像是一座宫殿,漫天的红纱摇摇曳曳不停飘摆,那红纱之后却有低低的声响传出来,似欢愉,又是痛苦,闻之不由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隐隐之中却还有些奇怪的声音,就像是海边浪涛的声音一般。
  镂雕玉屏之后,洛无忧整个人瞬间僵硬,满脸尴尬,这是什么声音她自然知晓,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敢趁着君惊澜不在府中,跑到他寝殿来做这种事儿,就不怕被那厮给废了全身五条腿么?
  没多想,洛无忧转身便打算离开,她现在就算想问也不行,扰人好事是小,若是那里面的人发现她,只怕杀人灭口之事亦能做的出来。
  然则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那红纱突的飘了起来,在空中扬起一抹弧,洛无忧还没反应过来,面前便已站立着一道伟岸的身形,看着那突然出现的妖娆脸庞,还有那一身如火焰般燃烧的红袍。
  洛无忧才真真是彻底的呆傻!
  不是说这暴君狂魔还在千娇阁里和什么云夭姑娘鬼混么?不是说他前几日才归过府,至少也得七八日后才归府么?
  这该死的长三,难不成,眼前的人是鬼?
  洛无忧一脸震惊痴迷,心中却是纠结不已,这下糟糕了,不止碰到了正主,还在看到了不该看的秘密,依旧这厮的脾气,只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可真是,出师不利!
  君惊澜一袭红衣如火,挑着一双凤眼打量着眼前的小厮,再普通不过的面相,眼里满是惊艳和痴迷,那种眼神看得他眉头微微一蹙,幽幽眸底却是划过一丝兴意的流光,在这越京,居然还有人敢拿这种眼神看他?
  洛无忧看得心中一个咯噔,本想先发制人,谁知那暴君却是已先她而开口。
  “怎么,你个小奴才也对这种事儿感兴趣?”
  君惊澜艳丽的红唇一张,声音徐徐传出:“看不出来,小小年纪色胆儿还挺大的,居然敢跑到思春殿来偷窥本殿宠幸女人,就不知道,你毛长齐了没有,有没有那个能力呢?”
  男子低沉而磁性的嗓音仿佛一杯醇香的葡萄美酒,圆润醉人,说出的话听在无忧眼中却只仿若晴天霹雳,危险至极。
  “殿,殿,殿下恕罪,奴才不是有意来偷窥,奴才只是,只是,只是想出来的找点吃的,却是迷了路误闯了殿下的思春殿,奴才不是有意的……”
  洛无忧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声音结巴,浑身瑟瑟的抖落个不停,眸光落在那华丽的地毯之上,边说,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思索着脱身之法。
  “不是有意,那便是故意,怎么样?小奴才,里面的女人美么?这声音好听么?是不是听的很**?你说,你看到本殿的秘密,本殿该如何处置你呢?是剜了你这双眼,剁了你这双手,还是再砍了你那三条腿呢,嗯?”
  尾音托长,那恩的一声无异于催命之符,洛无忧额头冒出层层冷汗,脸色也微有发白,这厮果然还真不负魔头之名,动不动便断人五肢剜人双眼。
  正自思索着,突的下颚处却多了一根手指,细腻圆润的指腹强行挑起少年的脸,洛无忧被强迫的抬起头看向君惊澜。
  “殿,殿下饶命,奴才真不是故意的……”
  君惊澜弯身,纤长细腻的手指轻轻挑起少年的下巴,看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和那抖落的越发厉害的身子,一脸的嫌弃,落在少年眼眸时,却是微微一愣,那双眼,眼瞳很黑,只此刻满是惊惶害怕,氤氲上了一层水光。
  竟是如那受惊的小鹿儿一般,透着一股楚楚可怜。
  “殿下,奴才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奴才定会保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殿下您不……”
  “不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洛无忧慌张摇头,君惊澜却是突的一笑将她未完的话接了下去:“没什么,你是想说,本殿不举,是吧?刚说你这小奴才色胆儿大,没想到,这恶胆儿也挺大,居然敢这般的抵毁本殿不举?”
  “殿下误会了,奴才,奴才是说,奴才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您并不像他们说的那般好色纨绔,也绝对不像他们说的那般喜好渔色,更不像他们说的那般,那般残暴恶毒,更,更没有淫,**后宫……”
  少年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不可闻的消失不见,君惊澜却是脸色微黑,那挑起的凤眼也不禁有些抽蓄,这小厮还真是缺心眼儿,他让他说,他居然还真给了说?越京城里关于他的传闻不少,他自然知晓。
  可这还是第一次胆敢有人当着他的面儿说出这些话来!他都不知该称赞她胆魄过人呢?还是该讥讽她脑子里塞糠实心眼儿呢?
  收回手指,君惊澜转身坐在红纱边华丽的美人榻上。面容依旧妖娆,那声音却低沉了一分:“世人都是如何传言本殿的,你到是给本殿好生的说道说道。记得一个字也不许漏,让本殿也好好的听听!”
  洛无忧抬头飞快的看了一眼那半倚在软榻上神色慵懒的男人,又连忙缩回了眼光,似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还好这厮走的快。
  虽然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师兄做的足以乱真,可到底假的就是假的,这个男人隐藏的这么深,难保不会被他发现。
  否则,她何须冒险说出那般惊世骇俗的话来。
  见那跪地的小厮不开口,君惊澜面色有些不愉:“说啊,你个小奴才怎么不说了?本殿还听着呢,若是你说的本殿满意了,说不定,本殿还可网开一面,只做薄惩,若是说的本殿不满意,那后果,呵呵,本殿想,你绝对不会想试。”
  “那殿下,奴才有个问题想问下可以么?”
  “你问。”
  “敢问殿下那个薄惩,是何惩罚,殿下您不会真砍了奴才手脚吧?”少年瞪大着一双瞳眸,眼中有些害怕,又满是疑惑,晶亮晶亮的瞳仁惶恐而小心翼翼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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