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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部分

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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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有太后在,还有静旋未能找出来,他只怕也早就随兮儿走了,又哪里还会有时间和精力去专门的寻找这两样东西?彼时他才明了,权势富贵皆不过是过眼烟云,没了她,他还要那些做什么?
  只可惜,悔之却是晚矣!
  “本郡知道了。”
  容狄说着转身出了大殿,面色有些沉冷,秦皇之言让他心下微暗,这些事千易当年跟在母妃身边自然也是知晓的,可南齐他们的确是让人仔细的找过,并未找到他想的东西,所以他才将视线放在了北越的身上。
  可他却说那最后一枚曦和令应在南齐之手?几十年的查证,若没有一点的依据他们必不会乱说,可若真在南齐那定然还是在慈安之手,慈安却是已死,如此那东西又会在哪里?
  或者说是会在谁的手里?
  男子脑海之中眨眼掠过无数个思绪,幽暗的眼眸却是突的闪过一丝清浅带着些凌厉的光,倒也不是真的死绝了,至少还有一个人活着,就不知那样重要的东西慈安会不会把那东西交给她?
  不管如何这都是条线索。依目前可能,那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大殿之中,秦皇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却是怔怔的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直到李淳于出声,帝王才复杂的开口:“李淳于,去将禅位的诏书给朕备好。朕要提前传位于太子。”
  不管如何,这都是他一直以来的目的,已经到了这一刻他不可能再后悔。这个位置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传给他的。等看到他大权在握,过得幸福,他也可以没有遗憾的去见他的兮儿了。
  ……
  容王府,洛无忧带着红锦剪秋出府后,原本是要赶往刑部,不过在此之前她却是又半路转道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找另外一个人:柳随风。
  可惜的是,柳家,烟雨楼,还有秦淮河画舫都已找遍,也是未曾找到柳随风的半点身景。没办法她只能放弃找柳随风,选择直接去刑部。
  刑部还是那个刑部,天牢却是新修建的,里面关押的犯人并不少,且不提其它关押者,光是傅家之人便足有八百多人被关在这里。秦皇身子不好,可不知为何容狄竟也一直没有处置傅家人的。
  想来留着还有用?
  洛无忧摇头,傅家已然被抄家,该走的程序早已走完,差的不过是那一道诛杀的圣旨罢了,而谁都知道谋反之罪是不可能被赦免的,于此,不止傅家包括战王宸王母子都是一样的。
  最终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不过,这世间从无绝对之事,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注定逃脱不了,在那其中最终还是有人四肢建全的走出了这天牢,躲过了被屠戮的命运。且还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此为后话,却是暂且不表。
  干净的牢房之内,洛无忧静静的站在那牢门前,并未出声只定定的看着坐在那墙解的男子,依旧一袭蟒袍加身,五官如棱如刻,俊颜如玉如啄,却透着无比的苍白,发冠束着的青丝也凭添了几分的凌乱。
  曾几何时,那高高在上的堂堂璃王,却是成了阶下之囚?尤记得那日相府拱桥桥畔的初遇,他一袭紫袍飞落莲池之间,救起洛明霞时的风姿绰然,彼时不知勾去了相府多少的女儿心。
  不过两年多而已世事却早已改变,死去了太多人,如今,就连傅国公府也倒了。那温润翩翩的璃王殿下,也变成了今天这翻模样。难得的是,到了此时他的脸上却是反倒多了份平静。
  他便自那般坐在地上,左腿直伏在地,右腿曲起,右手也随意的搭在那在腿膝盖处,指尖染上些脏污之色,狭长双目紧闭,许久整个人一动未动,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又仿佛已入定的僧人。
  再看不到世间半点纷繁浮华。
  许久之后,约摸是那道视线看得太久,南宫景璃终是蹙眉睁开了眼,看着牢门外站立的女子,身子却是微微一震,有片刻的恍然。
  南宫景璃起身行至牢门处,凝着那女子许久:“本王以为,你这辈子最不想见,最痛恨的人应该就是本王,却未曾想到,此时此刻你居然会来这里?怎么,无忧这是来送本王最后一程?”
  “还是,无忧想要看看本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不同于以往未再称呼郡主县主她的那些封号,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直白的唤她的名字。带着些自嘲与肆意。时至今日一切已成定局,他不需要顾忌,也不需要再压抑。
  两人一人站在牢门外,一人站在牢门内,让南宫景璃不由想起在齐州顾府他奉命捉拿她时,他们也是如此的站着,不过,彼时隔的却是顾府那一道低矮的门槛,而不是这森冷的牢门。

  ☆、第751章 再见璃王,注定错过

  “那你呢,恨他的背叛么?”
  良久,洛无忧轻启唇,声音清浅如风:“王爷可恨我,可恨容狄,又可恨柳随风?被一直在意着的人如此对待,王爷的心中又可曾有怨,有恨?若有,为何又在最终改变了计划?你,难道不想登上那个位置么?”
  “呵,本王大约是真的恨过!”
  南宫景璃笑了笑,更多了份自嘲:“不过便是本王再恨有何用?再说那些又有何用?如果说了恨了,是不是就可以从这里走出去?就可以坐上那个位置?是不是,就可以让时光倒回,就可以让本王可以得到你?还是不能的不是么?既然如此,坐不坐上那个位置于本王来说又有何意义?”
  “本王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身在皇家,终会走到这一步,不过是未曾想到这世上会有一个你,也不曾知晓你注定会是本王的劫。还记不得得本王曾说过你是一粒毒,只是本王早就中毒却不曾自知,更不知那毒早就入骨无解。”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呵呵,这一切能怨谁?说到底怨不不得天,怨不得地,只能怨本王自己,是本王自己错失了机会。可惜时如逝水,光阴无法倒转,所以本王注定只能看着你为他人穿上嫁衣。”
  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南宫景璃声音透着股低沉悲怆,恨么?自然是恨过的,那是入骨的挣扎和折磨。求而不得,想放却放不下,如何能不怨不恨?他在这场战争里,输光了所有的一切,输得彻头彻尾。
  又怎会无一点怨恨?
  若真无,就不会那般想登上那个位置。
  可说到底也只能怨他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他的心意,当真正开口之时,却也在行着伤害之实。在亲口听她告诉一切的时候,他便已然知道,他输了,输的彻底。
  四目相对,沉静许久。
  南宫景璃再次黯然的开口:“无忧,不管你有多恨本王,本王,都有一事相求,可否说服容狄,让他放了母后与外祖父?算是本王求你,唯一一次的求你。傅家如今已然构不成任何威胁,放他们离开,也不会对大局产生任何的影响。无忧,你可否,最后帮本王一次?”
  “那你呢,只记挂着他们,却不理自己的死活了么?还是你就真的打算让自己心甘情愿赴死,想以此来换取他们的苟延残喘?”洛无忧听得忧蹙眉,看着对面那双失去了光芒的眸子,心中忽尔有丝难受。
  那双眸子里也曾经盛满了光辉,何时竟黯淡到再无半点光亮?他是真的抱了必死之心了么?也是,堂堂的璃王却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从皇子到阶下之囚那样的转变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
  可说到底总还有丝希望不是么?
  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呵……你早该知道到了今天,本王已然注定无路可走,更何况,没了你,活着对本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唯一有的不过只是折磨而已!
  南宫景璃只是笑,看向女子的眼中忽尔盛满了眷恋,黯然的眸光里也似凝聚出了点点的光,迷蒙而凄然,他就像是一只被囚在困牢里的兽,死死的被囚禁,无路可逃。
  就像母后说的,他的心不够狠,若够狠,那日他就会要了她。哪怕是让她恨他,她也注定只能留在他的身边。那样他绝不会输,也绝不走到今天这步。可他到底是迟疑了,到底还是舍不得……
  看,他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他的劫,一辈子也没办法跨过去的劫!彼时有多压抑自己,那爱被释放出来就有多强烈。想要不惜一切去得到,哪怕是折断她的羽翼,可那鲜血淋离。
  最终刺痛的还是他的心!
  于她,他终做不到那般的残忍,洛无忧,洛无忧,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上有股独特的力量,总是让人无法对她狠下心肠。他也被她给迷惑了,深陷了,不可自拔,终至一败涂地。
  不过,若此也好,也只有这样真真切切的感觉着,爱着,也痛着。才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个提线木偶,而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让洛无忧的心仿佛被压上了千斤巨石,脑子里回响的是柳随风的斥责声,他说的对,若非是他,南宫景璃还是南宫景璃,他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不是她和容狄,秦皇到最后无计可施,能传位的也只能是他。他不会像现在这样。
  狼狈到一心求死。
  没了她,便没了活下去的意义……
  这句话太重,重到让人有些无法承受,她自以为是的想要拉开距离,可偏偏又保持着丝丝缕缕的联系。事到如今,谁又知道到底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到底是谁伤了谁,谁又害了谁,谁又该去怨恨谁?
  沉默许久,洛无忧终究开口,却是答非所问,“王爷,无忧此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王爷,无忧想知道真正的容王妃在哪里?她是不是还在王爷的人手中?”
  “你是怀疑本王将容王妃调了包?”
  南宫景璃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在你心里本王当真是那般半点都不可信任的么?还是你觉得本王真就是那么卑鄙而龌龊的人?还打算留着他来威胁容狄,好让自己逃过一劫?”心有种抽蓄的疼,疼到让他上前,五指捏紧了牢门。
  “我是有此怀疑,可我从不会无的放矢,无忧自有依据。只想要王爷一句话而已,是或不是,王爷不必想太多。”洛无忧抿了抿唇如是答,柳随风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唯有可能那样做的便是南宫景璃。
  她不过是正常合理的怀疑罢了。并没有刻意针对谁的意思,不是看不到南宫景璃眼中的受伤,可容王妃的反常她必要找出其原因,否则她无法心安。这于她来说很重要。
  南宫景璃眉宇染上几分苦涩:“本王说了,无忧就信么?无忧焉知本王说的就是真的,就没骗你?于此来问本王又有何意义?得到那个答案又有何意义?”
  “是,王爷说了,无忧便信。”洛无忧眸光不眨,直视南宫景璃,只淡淡的回了这样一句。
  南宫景璃有些愣,似未想到洛无忧竟会如此回答,他说,她便信?只几个字而已,却是奇迹的抚平了些他心里的伤。
  他笑,多了份释然,却又更加的萧索:“她的确是真正的容王妃,本王并没有将其调包。这点,柳随风知道的很清楚,若本王真要做,他不可能会发现不了。不过,容王妃她,要求与本王见了一面。”
  “母妃要求与你见面?所为何来?”洛无忧讶然。
  南宫景璃忽地松开握着牢门的手,淡淡的道:“其实不难猜想,她要求见本王自是为了自保,是为了从那里逃出去,她说要与本王达成合作。她绝不会让容狄登上那个位置,所以她可以助本王,与本王各取所需。”只她却不知,那时候的他,在听了洛无忧的话之后,心思已开始摇摆。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明白,他想要夺位的希望有多渺茫,更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份量。不管他再如何的努力,他都不可能走进去。于是他动摇了。
  洛无忧微微的蹙眉:“那,她所需所求又为何?就是让容狄不能登上那个位置?”只为此么?就没有其它的?可这却更不像母妃会做的事,容王妃上官茵儿爱憎分明,对于皇室的厌恶让他打心眼儿里,敌视皇家所有人。
  先不论她是否则有此心计,这却是她的原则,若非如此,容王府怎么可能多年来,除了与上官茵儿有着亲缘关系的沈夫人有走动之外,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朝臣走进过?
  难道她就真那么不想容狄登位?
  为此,甚至不惜跟她所最讨厌的那类人合作?
  这,可能么?
  “本王不知,除此之外,她并未对本王明言明其它。”
  南宫景璃摇了摇头,蹙眉苦笑的回,“时至如今本王倒是觉得有句话说的没错,世间传言皆不可信,事实与现实总有差别,你,自己多加小心。不过想来是本王多虑了,无忧聪慧,看懂了本王的眼神,身在局中,却是看得最为透彻,还有他在,想必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如今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想来你就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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