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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缘来再逢君-第4部分

小说: 缘来再逢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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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时间,苏月只给她安排了几桩轻松的事,这一日便算过去。
  傍晚时分,阿清也忙完了手里的活计,便忙来寻宋娴。
  一见着她,阿清便一脸紧张的对她道:“早听闻二殿下脾气古怪、不好伺候,你方才入内侍药,可有被他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某月:娴儿啊,不是我说你,上辈子就是被毒死的,这辈子还敢乱吃东西,简直无可救药了好么?
  宋娴:唯有美人和美食不可辜负。
  二殿下:美人?是在说本公子么?
  某月:两个疯子,那明明是药好么!


☆、惊艳

  阿清这一问却正说中了她的心事。
  原本她盘算得甚好,借由侍药一事和二殿下搭上话,待到取得他的信任再将自己的困境告诉他,从而向他寻求帮助,即便他帮不上,也可荐她到王爷王妃那里,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二殿下如此难相与,莫说找他帮忙,方才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
  想到此处,她不禁充满怨念的一叹,阿清道:“你不曾早说,二殿下还真是如传闻的一般,若知如此,我便不招惹侍药之事了。”
  想起那帘幕后飞出的匕首,宋娴还心有余悸。
  李容褀是不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不知道,但那性子倒真是异于凡人。
  阿清则低下头,绞着衣摆道:“二殿下还是孩童时先王妃就过世了,想必如此才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宋娴愤然道:“我看他现在就还是个孩童。”
  一时间,阿清陷入了沉默,许久才怯怯的嗫嚅道:“对不起……我本想提醒你的……只是……”
  方才说着那些话,宋娴不过只是想发泄心中不平,却并非是责怪阿清的意思,不想阿清竟陷入自责之中,这令她十分过意不去,便又反过来安慰她:“你也只是听说些传闻,哪里真的知道二殿下的脾性,我更没有怨怪你的意思,再说虽然如此,我也不曾吃亏。”
  阿清这才缓和些,顺着她的话道:“到底还是阿宁有本事,听闻二殿下房里的丫头,最怕的就是给殿下侍药,哪次不是闹得鸡飞狗跳,如今你来了,竟轻而易举就劝得殿下服了药,眼下都在这庭院里传开了。
  听她提及此事,宋娴却凑到阿清跟前道:“其实啊,那药是我自己饮了。”
  “啊?!”阿清一听,惊惧的呼出声来,又连忙捂住嘴,展眼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方才的话应当无人听见,压低了声音,对宋娴道:“偷食主子的药食,可是坏了规矩的大罪,若是闹到郭嬷嬷那里,不定怎么罚你。”
  宋娴却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对阿清道:“放心好了,郭嬷嬷不会知道,再说了,是二殿下要我把药倒了,那些药都是补身子的好药材,我见倒了可惜便替他饮了,正好两全其美。”
  “可是二殿下的身子……”阿清倒是个忠仆,还担心着主子的身子。
  宋娴则道:“他得的什么病症我不知道,可那碗药我看了,只能补身子不能治病,况且他如今旧疾复发、虚不受补,服了这样的药反而会加重病情,只是济川王府配药必然谨慎,怎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她说着,不禁微蹙双眉,似陷入不解。
  阿清却听得云里雾里,继而一脸疑惑的看向宋娴:“你竟然还懂药理,我竟从来不知。”
  宋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一时疏忽险些漏了陷,连忙讪笑着掩饰道:“也就知道些许,平日里也用不上,我就没说。”
  “如此……”阿清信服的点头。
  见阿清对她的说辞似乎并无怀疑,宋娴才松了一口气,实则这药理是打小跟着兄长们一道学的,对于行军打仗之人来说,这些药理皆是必备之学识。
  今日侍药之事实则是有惊无险,忙完了手上的活计,宋娴和阿清便早早的歇下。
  虽说二殿下脾性古怪,可今后不招惹他想必也无事,然而这内院确实是要比外院轻松许多,不仅做的都是些细致活,不必砍柴挑水的,更不必每日里忙到深夜。
  宋娴对而今这个过于柔弱的身子十分不满,先前又因在外院挨打受伤,原想趁着这段时日将养将养,不想次日一早,其他的婢女还在不慌不忙起身,宋娴和阿清却已被苏月唤了去。
  有了昨日的经历,宋娴对这苏月又重新提起了警惕,见了她便同阿清一道欠身行礼。
  苏月倒是客套的叫她们免礼,接着吩咐道:“今日宫里的太医来为二殿下请脉,你们两人既到了这院中,也要分担些伺候的活,阿清且往专为殿下准备膳食的小厨房去,帮衬着张罗饭菜和点心,请过脉后太医大人要用的。”
  对阿清说完,她又转而看向宋娴。
  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宋娴倒暂且放松了些。
  既然阿清是去小厨房帮忙,想必今日给她安排的事项也不会相差太远,多半也是到各个忙不开的处所做些打杂之事。
  她正这般推断,却听苏月道:“阿宁现下立刻去殿下房中,准备伺候殿下更衣洗漱。”
  “啊?”宋娴听完却是诧然抬头。
  这分明是一样的人,一样都在这庭院中,怎的境遇就千差万别。
  见她这一副张嘴瞪眼的模样,苏月看着她道:“怎么了?”
  想起自己又要去与那二殿下见面,还要伺候他更衣梳洗,宋娴觉得自己不能忍气吞声,于是表面恭谨道:“奴婢卑贱,至房中伺候,只怕玷污了二殿下。”
  苏月却只是将她打量了一遭,继而道:“这无妨的,你且去换一身干净衣裙,再仔细净手净面即可。”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宋娴眉角不禁抽了抽,又道:“奴婢新来又不懂规矩,怕伺候不周,惹二殿下发怒。”
  苏月则又不动声色的应道:“昨日你侍药便做得甚好,今日只与昨日一般便可。
  说着,她还向宋娴投来一个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眼神。
  宋娴却是有口难言,又不能将昨日屋内之事和盘托出。
  僵持了片刻之后,宋娴只能改换策略,与苏月道:“奴婢虽被借来这院中,可原本只说是做些杂事,如今却要当此大任,只怕不妥。”
  不想苏月却道:“我知晓至房内伺候非你职责所在,也有悖府上的规矩,可事出有因,我只请你帮这个忙,若是你仍不能安心,我自会告知郭嬷嬷,想必她也会应允。”
  竟拿那凶恶的老妇来压她,宋娴明白过来,正要再同她争辩,却被身旁的阿清扯了扯衣角。
  她余光见阿清一脸的惶恐不安,想到此事若是当真闹到郭嬷嬷那里,只怕会令阿清也受到牵连,于是只得按捺下冲动,不情不愿的妥协。
  辞过苏月之后,宋娴先去换衣裙,路上有一截与阿清同行。
  两人并肩行在路上,阿清忽然侧头将她端详了一阵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今日可是身子不适?”
  宋娴诧然道:“并未曾有不适啊。”
  阿清的目光停在她脸上,却道:“那为何你双颊泛红,眼中也有血丝?”
  经这提醒,宋娴倒隐约有些感触,今日晨起便觉身上隐约有些发燥,呼吸也有些发热,本不严重,只是方才与苏月一番争执,倒发散出来。
  她便与阿清道:“无事,想来是这内院中炭火足,有些上火。”
  由于时间紧迫,她们二人只聊了数句便各忙各的去了。
  宋娴也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她迅速的换过衣裙并净过手,而后往二殿下的屋里去。
  至那间垂着锦帘的寝屋前,她顿住脚步对自己道,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晚辈,莫要同他计较便好。
  准备妥帖之后,她掀起锦帘进到屋内,才知那太医尚未曾离开。
  李容褀还未起身,太医则隔着床榻前的垂帘为他把脉。
  少年的咳嗽声不时自帘后传来,看样子似比昨日又严重了些。
  那垂帘只掀起一角,李容褀的一只手便自那处伸出,搁在脉枕上。
  铺展在床榻边的月白色衫袖乃是上好的冰蚕丝所制,是数层叠加着穿在身上,仍隐约见其形体的料子。
  他的小半截手臂便自那样的衫袖中现出,让人不禁将目光顺势而下,再移至脉枕上的手腕和五指。
  不得不承认,这只手纤长而又匀称,莹白如玉的肌肤即便搁在丝锦之间也毫不逊色。
  这样的一只手,只怕连闺阁小姐们也要汗颜,可偏偏就生在了济川王府二殿下的身上,真真是暴殄天物。
  宋娴看到了李容褀仅露出的一只手,不禁暗自叹息。
  正腹诽之际,那太医已然请完脉,起身收拾了诊疗的一应器物,对着帘后的李容褀行了礼便跟了侍从到外间厅堂里写方子去了。
  太医出去后,留在屋子里的仆婢立刻行动起来,依次端了洗漱之物进来。
  宋娴谨慎的退至一旁,看着她们撩起垂在床榻前的帘幕。
  济川王府二殿下的庐山真面终于现了出来,然而宋娴尚未至近前,却已被所见怔住。
  此时李容褀刚起身,正携着惺忪之意坐在床边。
  一身月白色的冰丝衫袍松散的笼在他身上,勾勒出隐约的纤瘦身形,垂至腰间的乌发如流水一般倾泻在身侧。
  由于被发丝遮挡,自宋娴所在之处看去,只能瞧见他高挺的鼻梁,却不能得见他的面容,可即便只是这笼统的一瞥,已是惊艳无比。
  他这般通身的气度,才叫宋娴领悟过来什么是“病若西子胜三分”。
  若不知这里便是济川王府,不知榻上之人是王府的二殿下,见到此情此境之人,定要以为眼前的这位是自九天降世的神明仙子。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美人儿终于露脸了。


☆、更衣

  宋娴正怔然,忽见李容褀掩嘴轻咳,方才想起自己的职责来。
  虽说是伺候他更衣洗漱,却并非只她一人忙碌。
  统共有四、五名婢女一道在这屋里,然而贴身为李容褀更衣的只一名。
  那些婢女都如履薄冰,不仅行动间轻手轻脚,也刻意和李容褀保持着距离,便连为他更衣的那位也都用两指小心的捻着衣衫为他套上,整个过程敛目垂首,尽量不与他发生触碰。
  昨日宋娴与阿清闲聊,少不了涉及李容褀的话题。
  依照阿清所说,李容褀最不喜人多吵闹,且有很严重的洁癖,尤其讨厌和人接触,所以在他屋里伺候的丫头,都要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唯恐触及他的禁地。
  如今亲眼见了,宋娴才知这传闻不虚,那些端着托盘的婢女们纵使有幸得见这类乎仙人之貌,也没有一个敢眼睛乱瞟的,只挨个儿的递上所需的东西,待主子用过之后便立刻转身离开屋子。
  宋娴手里端着茶盏,只需在李容褀漱口过后呈上,一方面庆幸自己不必为他更衣,一方面觉今晨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照现下这般情形,她应该很快就能全身而退。
  随着婢女们依次退下,屋中最后只剩下宋娴和为李容褀更衣的婢女两人。
  轮到宋娴呈上茶盏的时候,她也如那些婢女一般,低眉顺目的小步挪至李容褀身前,保持着不多不少的距离,略略将茶盏往前递了递。
  即便对李容褀的容貌十分好奇,眼下在这近处却也是不敢偷觑的,她只想顺利完成任务而后全身而退。
  奈何她待了许久,李容褀却似没有瞧见眼前这大活人似的,迟迟没有接过茶盏。
  宋娴则有些不安了,又不能继续僵持下去,只得轻声提醒道:“请殿下用茶。”
  一段紧张的静默之后,李容褀总算是接过了茶盏,只浅抿了一口便还了回来。
  宋娴见状,连忙端着托盘去接,怎料那小祖宗偏生未将茶盏递到托盘上就松了手。
  眼见着满满的一盏茶水就要泼在了地上,宋娴下意识的丢开托盘,伸手去接。
  幸而她眼疾手快,那茶盏未将掉落就被她稳稳接在手中,竟是一滴未撒。
  那一瞬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到前方落在身上的狐疑目光,立刻意识过来一个外貌如此柔弱的粗使丫头会武功是不合理的,于是又忙松了手,任由茶盏掉落下去。
  她只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这些动作,只是不知李容褀是否察觉,又或者根本这一切就是他的恶作剧。
  宋娴在心下腹诽之时,那茶盏已经在地上碎裂开来,引得旁边另一名婢女发出一声惊呼。
  幸而茶水并未溅到李容褀的衫袍上,那名婢女压低声音数落宋娴道:“怎的如此大意。”
  说完便急忙转身命人收拾,同时将一条金玉腰带递到宋娴的手里,示意她去为殿下穿戴。
  宋娴捧着那条腰带却是不知所措。
  她踟蹰了片刻,但见那名婢女已至屋外唤人来打扫,只得硬着头皮挪至李容褀身侧。
  “奴婢为殿下佩戴腰带。”未免再出意外,她还是先同他打好招呼为妙。
  说罢,她便抬起双臂,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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