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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缘来再逢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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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想到李容褀丝毫不给自己留脸面,而这样丢脸的事情又闹得人尽皆知,宋娴也难免觉得委屈,可一想宋氏和王府联姻的日子也不远了,便又说服自己把这些抛到脑后。
  然而自次日晨起之后,她却再次认识到有些事情不是她想放下就可以放下了的。
  无论她走到哪里,总能感觉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屈辱的遭遇。
  其实何止这件事,后来又接连出了好几桩事,李容褀都像故意和她过不去一般,每次总当着众人的面让她颜面尽失。
  不仅如此,他还再三的对她表现出嫌弃和厌恶的态度,不仅下了禁令,再不许她以任何理由进屋,还不许她碰任何他要用的东西,就连看到他,她也必须退避三舍,不能再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这样一来,沁竹园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主子不待见这个丫头,自然而然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直把她当做瘟疫一样的看待,就连司琴也因此渐渐疏远了她。
  只有冰儿还是始终如一的在暗地里帮她,偶尔背着人陪她说话解闷。
  起初宋娴因为阿清的缘故,对冰儿存有戒心,可渐渐的,发现冰儿骨子里就是单纯没有心机的,完全不顾众人的态度,只由着自己的性子对她好,而她如今沦落至此,想也没有什么值得图谋和利用的,便逐渐放下了戒心,真心与冰儿相待。
  


☆、试探

  若不是重生了这一遭,宋娴绝不会知道自己竟能为了性命和家族隐忍至此。
  李容褀不再如以前那样想尽法子的戏弄她,却又以更加残酷的方式灵虐着她的心。
  若是放以前,她并不在意他,尽可将那诸般行为视若无睹,可如今她在近处看着他已是心中纷乱,却还要承受他刻薄的刁难。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远离他,只要不在他面前出现就可以避开这些刻意的修辱,可偏偏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待在李容褀的身边,想法子弄清楚他破坏婚礼的计划。
  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不得不与他“偶遇”然后再生受了一番心里的折磨。
  即便如此,一切还是进行得很缓慢。
  似乎除了那日她偶然听见的一次,李容褀一直非常的谨慎,再没有和那个神秘女子在书房说过话。
  于是每日入夜即在书房侧面的窗子下蹲守的宋娴不得不想别的法子。
  那个和李容褀说话的女子,虽然不曾被宋娴看见容貌,可声音却是被她听到了的。
  女子的声音她还记在心里,只等得再听到,她就有足够得信心辨认出来。
  而宋娴觉得有极大的可能,那天的那个女子就藏身在沁竹园中,且极有可能就是这里的某个丫头。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宋娴便开始格外的留心。
  她刻意的经过那些聚在一起说笑的丫头们身边,努力分辨她们的声音。
  若是能够找到那个女子,她便可不必非从李容褀那里着手,毕竟要跟踪一个丫头,远比跟踪这庭院里受众人瞩目的主子要容易。
  如此一来,倒也不枉费她忍辱负重的这段时光了。
  有了新的目标,宋娴重新打起精神,只奈何事与愿违,她观察了许久也没有将那个女子揪出来。
  “难不成那是个会隐藏真实声音的奇人异士?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沁竹园里?”宋娴正怀着这些不情愿的设想,在那里独自沉吟,耳边却忽然飘来一个轻柔的声音,将她猛的拽了回来。
  就是这个声音!
  那日在书房的窗下听到的就是这个,虽说眼下这人说话的语调比那日轻柔且夹着些许怯懦,更没有了那日透出的杀意,可一定是这个没错。
  连忙寻声看去,正瞧见李容褀屋里服侍的一个丫头正在对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头交待些什么。
  看到这一刻,宋娴却露出诧异的表情。
  隐约记得那个丫头叫雪笙还是雪称的,是后来和司琴她们一起进来的新人,几个当中是最不爱说话的一个,模样也生得平凡,叫人平时极少注意的。
  可反过来一想,她的这些特征,倒和敏心有几分相似。
  那时候李容褀将她当做自己人,曾透露于她敏心是他的心腹,如今敏心没了,自然敏心的位置不可能就这么空了,想来这个雪笙就是替代敏心的丫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日在书房里和李容褀说话的人一定就是她。
  端着这个想法,宋娴决定暗地里试探试探雪笙。
  这日,正好雪笙让宋娴帮忙收集雪水煮茶。
  宋娴煮好了,又因李容褀下了禁令,不许她进屋,便立在门口唤雪笙。
  片刻后,雪笙手里端着茶盏出来,示意宋娴先倒一盏。
  看着她修剪得齐整的指甲握着茶盏,宋娴心里就生出了些想法。
  雪笙没有留指甲,甲尖都一丝不苟的修剪至齐肉的地方。
  姑娘们都爱美,莫说在屋里服侍的,就是院子里做粗活的,也要留着些甲尖,这样再涂上丹蔻才好看。
  像她这样的,女子里少见,最有可能的是常年习武,留了长指甲握兵器不方便,才不得不剪了。
  宋娴于是心生一计,先是假装接过茶盏倒茶,再往她的手里递。
  还没递到她手里的时候,宋娴却故意的先松了手,只当不慎将茶盏掉落下去。
  此刻若是放任,那茶盏必摔碎在地上,不仅溅得她一身水,发出的响声还有可能惊动屋里的李容褀。
  如果雪笙果真会武功,就会下意识的接住将要掉落的茶盏,如此便露馅了。
  这样想着,宋娴只等着她现出原形。
  可出乎意料的是,雪笙像全无所觉一般,任由那杯盏掉落,也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惊得跳开一步,却还是被沾湿了衣裙。
  宋娴无法,只能假装惊慌的掏出绢帕替她擦拭:“都怪我不小心,可溅着你了?”
  雪笙却还阻拦她道:“没事的,你也别收拾,仔细割着手,一会儿我让人拿了扫帚来扫。“
  见雪笙从头至尾都反应如常,竟连一点儿破绽都找不到,宋娴只能作罢。
  又一日雪笙从庭院里经过,宋娴特意提了一桶水往她身边过。
  她起初只是噙着笑意同雪笙打招呼,正到她的近前,却假装被地上的石子绊倒,连人带桶的往她身上扑去。
  跌倒的瞬间,宋娴注意到雪笙目中已然瞧见这变故。
  倘若雪笙会武功,那么从她被石子绊倒到泼撒那一桶的水,雪笙就会有足够的时间躲闪开去。
  这一桶泼下去,可是半身的衣裙都要湿了的,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事发生,什么也不做吧?
  然而再次令宋娴失望的是雪笙并没有躲开,不仅被她带累得摔倒在地上,还泼了一身的水,跟个落汤鸡似的狼狈至极。
  宋娴只得上前扶起她,并一再的赔不是,可雪笙竟也不恼,还催促她自己也去换身衣裳,这天寒地冻的,莫要着了凉。
  “这样都不露馅,看来只能来点儿狠的了。”打定主意之后,宋娴便寻机溜去外院库房,让那里相熟的仆从弄了些巴豆来。
  屋里服侍的丫头们如果误了吃饭的时辰,有时也会让宋娴她们送饭过去,于是宋娴便趁着给雪笙送饭的时候,往饭菜里加了少量的巴豆。
  若是普通人定然察觉不出饭菜有异,可如果是会武功的,嗅觉自然比旁人敏感些,也就会发现里面有巴豆的成分。
  据此,只要雪笙推脱不肯吃这些饭菜,便是察觉出来,即可断定她是会武功的了。
  “明知道吃了会拉肚子,看你吃是不吃?”
  宋娴暗自嘀咕,一脸若无其事的提着食篮去见雪笙。
  她当着雪笙的面,一面端出食篮里的饭菜,一面关注雪笙的一举一动。
  等到雪笙端起饭碗,捻起米饭往嘴里送时,她的心都提了起来。
  这么近,一定闻出来了吧?
  她紧张的看着雪笙,却满心诧然的发现她把冒着热气的米饭送进了口中。
  这怎么可能?
  宋娴不可思议的攥紧了袖摆,不敢相信雪笙面若无事的用了饭食,只是她看起来没什么胃口,饭菜都剩下了不少。
  用完之后她还侧过头来看向宋娴,对她笑了笑:“有劳了,多谢。”
  “不谢不谢。”宋娴连忙的应着,看着她却有些怔然。
  冬日里天短,半个时辰之后也正好入了夜,宋娴便蹲在庭院里的暗处,看着雪笙来回往返于寝屋和茅房之间。
  “一趟,两趟……”
  她一边数着,一边疑惑:到底是她冤枉了雪笙,还是这雪笙太能忍?
  “没道理听错啊,那天明明就是她的声音。”
  宋娴暗自嘀咕着,又继续耐下性子在那里守着。
  就这样,她守了大半夜,终于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被她发现了端倪。
  她一遭遭的数着,雪笙这半夜里总共跑了六趟茅房就没有再从寝屋里出来了。
  然而依据她小时候在宋府里恶作剧的经验,先前下的这些巴豆的量,至少应该够她一晚上跑十几趟的。
  雪笙只跑了六趟,足见她用武功将巴豆逼了一部分出来,又怕被人发现,故而没有全逼出来,才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总算大功告成,不枉她在冷风里蹲了半夜。
  这狐狸尾巴藏得再好,还是有露出来的一日。
  宋娴拍了拍身上的灰,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了。
  然而宋娴并不知道的是,次日清晨,李容褀刚起身,还没来得及传伺候梳洗的丫头进来,屋里就多了个一脸怨念的人。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向枕头下的匕首,看清来人是雪笙才将匕首放了回去,压低了声音道:“一大早就急着来见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说话间,李容褀也看清了雪笙的面容,却发现她今日有些奇怪,不仅面色发青,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雪笙蹙着眉,一脸阴沉道:“那个叫阿宁的丫头可能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
  “当真?”李容褀抬起头,面上现出惊诧之色。
  雪笙利落的应道:“应当不会有差错,可要暗中处置了她?”
  听到“处置”二字,李容褀立刻蹙紧眉宇,几乎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不许动她!”
  “可是……”雪笙欲再辩解,却被李容褀打断。
  只听他道:“舅父身边的细作如今都这般无用吗?你初来时,我就告诫你要万事小心,才多少日子,难道你已经忘了敏心的前车之鉴?”
  李容褀的话说得雪笙垂下头去,连忙跪下:“此事确实是奴婢大意了,只是事已至此,那阿宁又极有可能是大殿下的人,若是传出去,只怕……”
  她说着,却再度被李容褀打断:“此事我自有理论,你莫要轻举妄动,也不必将此事禀报舅父,还有……”
  他说着,忽作深沉的眸中现出不容抗拒的威严:“虽然你是舅父派来的人,可莫要忘了,你如今身在济川王府,这里也并非你可肆意妄为之地。”
  见李容褀忽然端出这样的架势,雪笙到底不敢再勉强,只得恭敬的应道:“奴婢定恪守本分,谨遵二殿下教诲。”
  李容褀这才缓和了语调,对她摆摆手道:“你退下吧。”
  “是。”雪笙虽有不甘,终究还是一脸隐忍的退了出去。
  待到雪笙的身影消失在屋内,李容褀仍坐在床缘上,保持着方才那般冷肃的表情。
  就在下一刻,他那两瓣薄唇却忽然弯起一丝弧度,就好像是实在忍不住似的。
  他的心里则浮现出雪笙方才一脸菜色的狼狈相,暗道:好个阿宁,倒是本公子小看你了。
  这时,洗漱的丫头们已在门口候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可起了?”
  李容褀便慌忙敛起笑,拢了拢衣襟,又恢复了端肃的语调应道:“进来吧。”
  


☆、春宴

  自确定了雪笙的身份之后,宋娴便将眼睛时时刻刻放在她的身上。
  幸而她如今在庭院里干些杂事,反而比在屋里伺候自由,因而也有机会跟踪雪笙。
  可雪笙却比她想象的更加谨慎,除了跑茅房的次数露馅的那一次,就再没有让宋娴寻到任何破绽。
  两三个月下来,尽管宋娴对雪笙已经观察得非常严密,却还是没有能够从她那里发掘出任何东西来。
  确切的说,这段时间里雪笙都一直按兵不动,没有任何作为也没有离开过沁竹园半步。
  眼见着离李容锦娶亲已经剩下不多日,宋娴也愈发的焦急。
  年一旦过完,天气就没有那么寒冷了,加之不久之后又是立春,太阳照在身上也一天一天的暖了起来。
  待到冰雪消融,庭院里的繁花次第盛开,济川王便在府上办了一次春宴,广邀朝中大臣及文人雅士一同赏景。
  这样的大宴,距离上一次已近有一年的时日了。
  济川王府上下少不得又要忙碌一阵子。
  更加在意料之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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