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缘来再逢君 >

第83部分

缘来再逢君-第83部分

小说: 缘来再逢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料才刚出门就遇见那日的娇俏少女正带着贴身丫头在逛园子。
  幸而她没有看到宋娴,宋娴便适时躲了回去,可念着少女和李容褀的关系,便又忍不住好奇透过窗户偷觑。
  怎料这一看却让她看了一场戏。
  少女正与贴身丫头一起走着,那丫头只顾着指旁边的花草逗自己的主子开心,全然没有看路,于是撞上了迎面走来的一个小丫头。
  那小丫头虽是被撞的,却也连忙磕头告罪。
  少女的贴身丫头却不罢休,对小丫头又是扇巴掌又是责骂的作践了半天,而整个过程中少女却都只是漠然的看着,兀自在一旁不紧不慢摇着团扇,似乎对此类事件十分习以为常。
  初见时宋娴就觉到这少女必是娇惯很了的,却不想竟如此狠毒的对待一个小丫头。
  目睹了整件事的她险些就要忍不住冲出去为小丫头出头,可想起自己眼下也是自身难保,若闹开了不仅没有好处,指不定还愈发连累这个小丫头受责罚,便只得忍耐下来,等得少女和她的贴身丫头走了方才现身,安慰仍蹲在路边哭泣的小丫头。
  在宋娴的安抚下,小丫头才渐渐止住啜泣。
  见她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宋娴则忍不住顺口问了一句:“不知那个小姐是什么来历?怎么如此厉害?”
  小丫头并不曾见过宋娴,只当她是新来的丫头,便诧道:“你竟连主子也不认识!”
  说着又若有所思道:“也是,这里只是别苑,小姐不常来,也难怪你不认识。”
  接着从这个丫头的嘴里,宋娴慢慢套出了所有的情况。
  那个少女名唤薛采清,父亲也是位列公侯的,还是泰宁公嫡夫人的兄弟,故而算起来她可以说是李容褀的远方表亲。
  如今她所在的这座庭院乃是这位小姐家在此地购置的别苑,因李容褀率领的军队刚好在此地驻扎,故而邀他暂居于此。
  “我见小姐和那位二殿下很是亲近,不知……”宋娴又试探着问道。
  那丫头也老老实实的答来:“大家都在传,说老爷这次带小姐来别苑,就是给二殿下相看的,等定下来之后,二殿下就直接带了小姐回京,迎回去做正妻。”
  听得此言,宋娴只觉脑中嗡鸣,眼前也蓦地一黑,身子踉跄起来,若不是那小丫头扶住,险些就要跌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相信我,女配都是用来助攻的,某月是亲妈,某月是亲妈,某月是亲妈,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为难

  得知李容褀已经定亲,宋娴难免消沉,愈发把那些意欲诉说的话深藏起来,直待就这样烂在肚子里。
  她也愈发不肯出门,整日待在屋子里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难堪。
  可世事总是如此,并非你不招惹,事情就不会找上门来。
  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些流言蜚语就盛行起来,甚至都传进了宋娴的耳朵里。
  都说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到底算个什么,这样好生的招待着,俘虏不像俘虏,丫头不像丫头,实在不成体统。
  这些话刺耳得很,可对于经历过数遭生死的宋娴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提醒她这个地方再待下去已无益。
  她想去找李容褀,求他放自己离开,却又怕其他人视她作李容锦的家眷而不允,反而让他为难,于是踟蹰不已。
  就在此时,薛采清的贴身丫头却找上门来。
  那个丫头仍旧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也不说是何事,只是大喇喇往门口一站,指着宋娴道:“你随我来。”
  宋娴不想为这等小事和她们起冲突,于是耐着性子跟了她去,打算静观其变。
  等她到了薛小姐的闺阁时,才知那里的主人早已摆好了架势。
  薛采清一身俏丽衣裙,发梳双髻,手上端着茶盏坐于正位,一脸趾高气昂的看着踏入厅堂的宋娴。
  待宋娴欠身行了礼,她便索性撂下茶盏,前倾了身子,仔细打量起宋娴来。
  虽然同为女子,可那样毫不掩藏、充满探究的目光还是让宋娴感到不适,她于是略侧过头,下意思的回避。
  怎料那薛采清还觉不够,又自座上起身,踱至她近前打量。
  半晌之后,薛采清才作罢,却端着语调道:“那日匆忙,不曾看得清,今日细瞧了,果真是眉目含情、体态风流。”
  宋娴实在不知她一个闺阁女子是如何将眉目含情、体态风流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的,只是听得别扭得紧,不由得蹙起眉尖。
  薛采清倒未觉不妥,进一步来与宋娴问话:“听闻那李容锦府上有极受宠的爱妾,还差点儿为他诞下长子,后来却小产了,可就是你?可是你这身形怎么看也不像是怀过孩子的啊。……
  这外头的传言简直荒谬得紧,宋娴再听不下去,接过她的话应道:“小姐说的那位是阿清,并非民女,民女唤作阿宁,原是济川王府的丫头。”
  薛采清听了她的话却现出一脸的惊诧,慌道:“这么说他们抓错人了,你不是李容锦的爱妾!”
  宋娴额上的青筋,不由的跳了跳,但仍奋力的按捺下来,低头沉默不语。
  薛采清则陷入沉吟,稍后又一惊一乍道:“不对,如果你不是李容锦心爱的女人,他怎么会连自己新婚不足一年的妻子都顾不上,却独带着你逃出京城。”
  说到此处,她更是露出一脸愤恨而又嫌恶的表情道:“你不过只是个丫头,就唆使得李容锦置正妻于不顾,可见是个狐媚有手段的女人。说!你是不是故意被他们抓回来?待在这里是不是为了勾引二殿下?”
  这真是越说越出格,宋娴彻底没了同她周旋的耐性。
  于是在薛采清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宋娴挺起胸膛,正色应道:“小姐的问话,民女能答的已经照实回答,请恕民女还有事,没有功夫陪小姐玩这些游戏,便先告辞了。”
  说罢她转身就往外走,怎料那薛采清却是穷追不舍,一边让贴身丫头在门口堵住宋娴,一边自己上前来擒她的手臂。
  “小贱人往哪里逃,本小姐今日要亲自审你……哎哟!”
  此时的薛采清凌厉异常,哪里还有在李容褀身边的那股娇俏劲儿,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宋娴已是忍无可忍,也就不同她客气,在她刚碰上衣袖时反手来了一招擒拿,倒把她给制住了,可到底宋娴还是顾念着小姐的娇贵,只摆了虚势,未曾用力。
  薛采清见这架势,顿时就吓得愣在那里。
  宋娴正好趁着这个时机对她道:“想必即便要审问民女,也该是令尊和二殿下的事,万不敢劳动小姐的,还有像‘贱人’这一类的字眼小姐还是莫要常挂在嘴边,实在有损闺阁女儿的气度,传出去也坏了令府的名声。”
  说完这些,她便松了薛采清的手,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厅堂。
  那薛采清的贴身丫头原本是拦在门口的,可见着宋娴会功夫也惧怕了,踟蹰的退到一边,到底还是让她出去。
  发生了这件事后,宋娴自知得罪了薛采清,只怕她会寻机报复,于是行事格外小心,也下定决心准备去向李容褀辞行,即便他们不肯放人,换个地方看押她也好。
  然而就在她收拾随身的东西时,薛采清的贴身丫头却又寻了来。
  这次她的气势倒是缓和了不少,也向宋娴道明原因:“我家小姐让你过去伺候茶水,顺便有话要问你。”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把她先招到跟前再慢慢折辱。
  宋娴自然不能由她们摆布,于是不卑不亢的应道:“民女并非贵府上的丫头,恕民女不能伺候小姐,另外民女自知身在这里惹小姐不快,这就去求二殿下将民女移去别处。”
  那丫头却偏生要歪曲她的意思,磨尖了牙道:“好你个不识好歹的,我家小姐给你机会改过自新,你还敢去二殿下那里恶人先告状,我告诉你,今日你是说什么也得去!”
  说话间,她已掳起了袖子来同宋娴拉扯。
  宋娴下意识的挣扎,怎知稍一用力,那丫头就整个人跌了出去,撞到地上将额头磕出了血。
  这一下可不得了,那丫头坐在地上就大哭起来,扯着嗓子嚎道:“不得了了,杀人了!”
  宋娴唯恐她的哭声招来其他人,再解释不清,忙前去扶她,打算先把她劝住了再说。
  然而她还未及行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高喝,回头去看竟是薛采清领着几名侍卫冲了进来。
  好一招守株待兔,如此看来那贴身丫头受伤也是故意的,只等着在这里抓她个措手不及。
  宋娴再是会些武功也抵不过数名健壮的侍卫,只能由着他们摆布。
  显然薛采清是早做好了准备,铁了心要来拿她。
  他们把宋娴绑了,却是径直送到了李容褀那里。
  到他那里的时候,李容褀正在厅堂里会客。
  看着薛采清一行来势汹汹的阵势,众人俱是一惊,忙中止了议到一半的话题。
  那些宾客多是朝堂上混迹的,一见情况不对,都寻了理由告辞。
  一时,厅堂里便只剩下李容褀坐于正位。
  那些侍卫推搡着宋娴进到室内,而薛采清则换了一脸的娇俏情态,迈着莲步至李容褀的身边哭道:“祺哥哥可要为清儿做主啊!”
  起了这个头之后,她便接着哭诉起来,自然整件事情的经过已然被歪曲得另一番模样。
  李容褀眉宇紧皱的听薛采清说完,抬眸看向宋娴。
  被押跪在地上的女人却只是敛目低头,紧抿着朱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待到薛采清全部说完,李容褀则起身缓步往厅堂中央踱来。
  看到那浮着暗纹的衣摆逐渐靠近,宋娴越发低下了头,唯恐一时不能守,便将隐藏了许久的情绪都泛滥出来。
  “祺哥哥快为清儿做主啊!”薛采清又追到李容褀身边,扯着他的袖摆催促。
  此时,李容褀已至宋娴近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宋娴伏在地上,听见那熟悉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来人,把这个丫头拖出去,杖责二十!”
  听到此话,宋娴的心沉入谷底,却在耳边传来薛采清贴身丫头的惊呼声时意识过来,李容褀说的是杖责丫头。
  薛采清也同样被震惊,用不可置信的语调道:“祺哥哥为何要责罚我的丫头?”
  李容褀则不紧不慢的应道:“那个丫头不能忠心奉主,还招惹出这些事来惹主子动怒,自然当罚。”
  薛采清被他噎得哑口无言,却又不甘,于是指着宋娴道:“那她呢?她打了我的丫头,难道就这么算了?”
  李容褀顿了顿,又接着道:“丫头得罪了主子,自是重罪不可轻纵,至于她,跟一个丫头动手也虽也有错,可自然不能与丫头得罪了主子一般看待,不过罚还是该罚的。”
  “怎么罚?”薛采清迫不及待的顺势追问。
  李容褀将目光凝视在宋娴身上,却是对着她道:“就罚你闭门思过,抄写经卷。”
  宋娴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磕头道:“是,民女领罚。”
  薛采清立刻就急了,攥着李容褀的袖子,一脸委屈道:“祺哥哥判得不公平!”
  李容褀却头也不抬道:“如何不公?”
  这话却将薛采清问住了,噎了半天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公来,只能拂袖道:“哼,祺哥哥不公允,我不何你说了,我找爹爹去!”
  说罢她便又羞又恼的跑了出去。
  薛采清离开之后,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宋娴和李容褀两人。
  气氛又尴尬起来,宋娴觉得窘迫不已。
  为何总是以这样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她想着,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然而下一刻,伴着一阵久违的气悉向她笼来,李容褀竟俯下身来,为她解开了捆缚在身上的绳索。
  重获自由的宋娴却更加窘迫,一时僵在那里忘了要起身。
  就在她尴尬不已的时候,一只素白纤长的手却映入了她的眼帘。
  


☆、算计

  顺着那只手,宋娴诧然抬头,目光正触上李容褀的双眸。
  有多久没有自这样近的距离凝视这双眼眸?
  宋娴只觉心中诸般情绪犹如潮涌,简直快要支撑不住。
  眼前顿时结满了迷雾,她逃避的垂眸,又重新看向那摊开的掌心。
  纵使宋娴许久都没有反应,李容褀却始终伸着那只手,也不说话,似乎默默的等着什么。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宋娴心里清楚,她应该委婉的拒绝他,为自己保留那最后的一点儿尊严。
  可是面对着他的关切,她就像迷了心魂一般,鬼使神差的就抬手朝他靠近。
  指尖才刚触上他的手就被他整个的握进了掌心。
  李容褀倾身将她扶起,靠得极近的时候,鼻息都甚至与她的有稍许纠缠。
  宋娴心跳如鼓,简直快要从胸口蹦了出来。
  他的声音自近处传来:“为何不辩解?”
  那语调不同于方才和薛采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