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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猫鼠同人)诡谲i-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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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还没有类似的发现。但是里面有好几种,”略略一停顿,沉静的外表下看不出心思,“致幻剂以及其他对神经起作用的药物。”
  说到这里,展昭不禁产生顾虑。这种药粉,连实验室的专家都不认识,只能凭着它的某些成分来推测其用途。这样的药物不可能是通过正规途径得到的,又和毒品不同,它的目的性更加明确。花冲是怎么得到这种药物的,研制这种药物的到底是一个什么组织。这会不会是一个大批量生产前的试验。
  包拯听到这里,拿起手边的茶水饮了一口,被茶杯遮住的脸看不见神色。
  展昭稳了稳心绪,继续说:“所以凶手的杀人手段就很清楚了。先送上装满了这种致幻剂的耳饰,接着给受害人一个打击,我倾向于是分手之类的情感打击。同时播放瓦格纳歌剧的音乐,再送上凶器,或者再在一旁做一些适当的引导。他只需要在一边看着,就能让受害人自愿结束自己的生命。”
  找出另一份隐秘痕迹比对的文件,展昭又说:“在蒋络受害的现场,花冲留下了一件衣服和窗户上的指纹。我们找人去星巴克咖啡店取来了花冲留在柜台以及一些隐秘处的指纹进行比对,结果是一致的。”
  如此简单,却又如此令人骇然。手不刃血,只是在一步一步处心积虑的引导中,把生命推向终端。讲完这些,展昭轻轻缓了一口气,似乎双脚都有些麻木。那些风华正茂的生命,就这样飘零摇曳,最终提前终结了存在。感受到下方有意味深长的赏识目光,展昭迎面望去,是刑警二队的副队长徐敝。他冲展昭鼓励一般点了点头,接着微微一笑。
  “至于他的杀人动机,还是要等他自己来说。不过从沈昕被挖去的眼睛和苏慧性被斩断的手指来看,他应该是有某种收集的癖好。花冲本身对于美这种东西的追求可以说达到了疯狂的地步,也许是某个契机令他终于在近期出手。”展昭侃侃而谈,却在不知不觉中想起来三潭印月的场景。花冲凝望白玉堂的眼神,似乎是在端详手中一件美丽的器物。
  最前排的人群里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咳嗽,原来是庞籍。见众人的目光都追随过来,庞籍用指尖在凳子扶手上有规律地叩击几声。“照你这样说来,凶手是那个花冲。那么,丁月华那个小姑娘倒是无罪了。一个小姑娘,看见尸体毫不畏惧还要进行解剖,你就能确定她不是帮凶?说不定是花冲和丁月华一起作案。”
  庞籍的问话字字都指向丁月华,其尖锐锋利程度很轻易就可以把一个女孩后半生的幸福全部给毁掉。
  “首先我想说,尸体的解剖工作确实是丁月华做的。虽然她的年纪也就念个大一,但是她的解剖技巧已经非常专业了,这些,她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可以证明。另外,我们在她家里发现了一些物品,可以肯定是在凶杀现场使用过。”展昭叙述得很冷静很客观,只有把内心的情感因素降到最低,说出的话才有信服力。
  听得此言,庞籍嘴角歪着笑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展昭如何收场。
  张龙出现在门口,对着展昭眨一眨眼,展大哥,可以进来了吗。展昭自然明白张龙的问话,先摇摇头。转而面向正在消化琢磨的众人,展昭轻轻闭上眼,再开启。“我们争得了丁月华两个哥哥的同意,会把丁月华的秘密告诉大家。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真相,是丁月华绝对不会利用这样的手段杀人的原因。”
  丁月华是在丁兆蕙的陪同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虽然她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在展昭的要求下并没有戴上手铐穿上狱服。她一点也不害怕坐在会议室里的那么多人,只是怔怔盯着展昭,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嘿你是展昭对吧,我认得你的眼睛,很高兴又见到你了。”
  丁兆蕙拉住丁月华纤细的手限制她的行动,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展昭表现得太过于亲密会引起其他人的猜忌。为了展昭,也为了丁月华,他们还是装作不熟络的好。展昭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就像是抚弄小动物的毛发般抚摸了一下丁月华的头发,说,“一会儿说实话就行。”
  啪嗒一声,丁月华抬起右手就搭在了左手尺骨外缘,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是中医搭脉的地方,口中念念有词。
  把丁月华的病情说出来的是丁兆蕙,一字一句说着,埋藏许久的秘密终于被拿出来晒在太阳底下。本以为这是不能启齿的真相,却不料随着背负的秘密被倒出来,才发觉并非有想象中那么不堪,都忘了这样的轻松是多久以前才拥有的东西。丁兆蕙是一个直白的人,正因为他的直白不加修饰,使得真相更为触动他人的心境。附上精神病权威专家的诊断记录,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策划一起完整的凶杀案。
  “月华,你在解剖之前,确认是尸体吗?”展昭问,虽然丁月华端详他的目光依旧是从细枝末节跳跃到细枝末节,他只是静静凝视她的整张容颜。真诚、干净,是灵魂深处映射出的色泽。
  丁月华翻了个白眼,俏皮之态一览无余。“那当然,这是常识啊,心跳脉率停止,不再有应激反应。在活人身上动刀子解剖,那是谋杀。”
  展昭又问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去那里解剖尸体的呢,离你家很远了呢。”
  “尸体是很珍贵的,身为医学生,不能放弃任何一次接触尸体的机会。”丁月华振振有词,大概是站得累了,随手就拉过一条椅子坐了上去。“那个人吧,红色的,带我去还送我回家,一共有三次,每次在让我解剖前都会把尸体耳朵上的蓝东西给摘掉。这第三次还没开始动手,就被头上绿色身上也绿色的人带走了。”
  警察夏日的制服是绿色调,丁月华说这话纯粹是无心之举,其他人听了却是面面相觑。身上绿色,还好吧,这头上绿色可不成戴绿帽子了么。警帽也不是纯粹的绿色呀,要真论起来应该是墨绿色,好像还真的是绿色。其实警服也不一定是绿色,只是这个夏天,杭州市警局的制服就是绿色。
  到了这里,再无定数。
  庞籍显然还想做一下垂死挣扎,他和展昭已经是水火不容闹开了的,也不在乎多一句少一句。“那,这个花冲现在在哪里。”
  “花冲在最后一个现场时跳窗逃走的,小区里的监控系统完整地记录了整个过程。现在追踪犬已经在追踪他的踪迹,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很快就可以带人回来了。”和庞籍带刺的言语比起来,展昭说话宛如流水,在柔和里冲刷出锋芒。
  还差最后一步棋就可以画上完美的句号,就等着把罪魁祸首花冲缉拿归案。只要花冲被捉住,让他伏法认罪不是难题,这一切噩梦也就过去了。马汉和艾虎久久都没有出现,展昭动了动右手五指,发觉竟然在掌心渗出了汗水。空调是立式,就在他边上,展昭暗自哂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镇定了。
  不知盼了多久,马汉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展昭离了原先的位置走到马汉跟前,彼此眼神交错。马汉是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带来花冲,可能是先去做记录什么的。
  带着最后的一丝希冀,展昭沉声问马汉,“人,找到了吗?”这话说得并不算轻,会议室里的人也都听得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马汉身上,等着这场审判的终结。
  马汉望着展昭,头随着脖子的旋转而动,方向是由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没有找到花冲。”
  满座哗然,杀人凶手依然逍遥法外。庞籍带着挑衅的神色站起身,沙哑嗓音里几多嘲讽之意。“咳咳,还没找到啊。也就是说你们重案组认定的凶手,还在外面寻找下一个人继续作案。”
  展昭直直逆视庞籍的目光,决绝而凌然,一字一顿的清晰誓言是对万千民众宣下的保证。褪去温雅清和,另一种风骨尽情展露。“三天,三天之内一定将花冲绳之以法。”
  “那好,我就给你们三天时间。到时候,让这里的所有人都见证一下。”庞籍挥挥手,带上二队队长和几个人离开会议室。徐敝经过展昭身旁时,目光在他脸上逗留好一会儿,不明意味的停滞持续许久,这才跟着庞籍离去。
  只有三天的时间,军令状既然立下,背水一战再无退路。马汉离展昭很近,等庞籍离开之后说,“希望很小,这一次追踪基本上没有成果。花冲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好抓。”他有些错愕,在他看来展昭一直都是一个谨慎的人,无十分把握的事情不会做。而这一次的时限,更像是一种鞭策和挑战。
  展昭没有接话,视线在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身上依次流过,不需要用言语去表达,就已经将所思所想尽数道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没有推卸责任的选择,三天之内必须擒获花冲。
  “展大哥,”丁月华欣喜的呼唤声临近。此时会议室里的人大多已经散去,剩下的人零零星星不多。脆生生的声音不扭捏造作,恍若银铃在风中轻扣,余音袅袅。跑到展昭身旁,丁月华展颜露出一抹最明艳的笑靥,眼睛弯弯一缕,像峨眉弯月一弧。
  展昭对着丁月华微微含笑,柔声问:“月华,什么事?”樱桃红的嘴唇破开,把本就如花似玉的五官渲染得明丽,整句话说得很轻松很愉悦。“展大哥,我喜欢上你了。”
  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日来的第几次出乎意料,所有人都被震住,只剩下丁月华依然转动着那对晶莹眼眸四处打量。张龙和赵虎对对眼睛,这是撞上来的桃花运,虽然丁月华在精神上有些疾病,但她有她自己的魅力和才华。四弟,你觉得如何。三哥,这和我们没关系啊。谁说没关系了,展大哥是我们的兄弟,兄弟一条心。兄弟的媳妇也不是你的媳妇是吧。丁兆蕙更是诧异,待回过神来伸手狠狠拉住丁月华,冷声说:“胡闹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赵虎不乐意了,粗着嗓子就呵斥。“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都这个年代了女孩子表个白又怎么了。幸福不主动去追求难道还会自己找上来,真是顽固分子。再说了,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我看月华妹子性格开朗还精通医学,谁要和她在一起绝对是福气……”直到张龙暗暗踩了他一脚,赵虎才以一声哼结束了长篇大论。张龙的意思很明显,展大哥对这丁月华什么态度还不知道,你瞎掺和什么。而这一席话把丁兆蕙堵了个哑口无言,只能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妹妹久久凝视展昭微笑。
  展昭稍稍俯下身子,视线恰好与丁月华的双眸齐平。或许是爱情的力量太过于神奇,丁月华这一次的眼睛静静和展昭对视,漆黑眸子上映出展昭俊朗的轮廓。“月华,”展昭低声说,“你怎么知道你喜欢上我了?”
  “很简单。”丁月华说着抬起左手手臂,手掌向上伸展,手腕处还能看见跳动的脉络。她又扬起右手,四指准确无误搭在尺骨外缘处。“你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脉搏跳动就会加快,浑身的血液充盈量增加。我相信我的瞳孔也是放大的,面色应该更红润。”
  无端想起那个来去自如的白衣少年,他只需要随意在眼前一站,周围所有的光辉似乎都失了色泽。一直以来不紧不慢追随秒针跳动的心率,也会发生轻微的变化。是谁溺了水曾在他怀间,隔着湿透的衣衫把微凉的触感跌宕到心灵深处,有一种叫做冲动的东西就在血脉的涌动中悄然滋生。
  丁月华放下手,清脆声音像是活跃跳动的溪流,一刻也不间断,只想尽情诉说。“你不在眼前就会想你,想你的名字,想你的外貌,猜测你现在正在干什么。不是刻意想你,你就这么自然而然冒了出来,想赶也赶不走。”
  少年的剪影愈发清晰,下颌微微抬起,从半眯桃花眼流泻不屑倨傲的神色。精致绝伦,又偏偏桀骜不驯到近乎薄情。华美无双的人物,天地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个。白、玉、堂,白玉为堂,每一个字都是如此悦耳,组合在一起构成美轮美奂的称呼,就算无声唤上千万次应该也是不会厌烦的。他现在会在哪里,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什么,他的伤势会不会限制他的行动。
  “想要了解你的更多,想走进你的世界。我知道我们的生活相差很远,但是想要弥补以前一直不曾经历的过去。”丁月华说得很认真,她眼里的世界虽然和旁人不一样,但她依然渴望有爱情的滋润,能得蒙爱神的垂帘。
  那人的过去,那人的经历。他出现的时候就是一个谜,直到后来渐渐地解开了一丝又一缕,可是归结起来还是一个谜。为什么要从美国回来,为什么会如此厌恶自身的皮囊,时光是怎样一点点打磨出这样的一个少年。与年龄不相符的倔强固执,推开他人的援助一个人去寻觅所有。错过了他的二十年,是不是可以有机会去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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