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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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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罚。”
  路九见领命前去兴庆宫,正好她找到夏秋意能质问她为何不准时出现,这个约明明是她发起的。
  兴庆宫里莺莺燕燕见到路九见都分开一条道,如避蛇蝎,当晚之事他们历历在目,最忘不了的是贵为天子的宋南植会亲手将脏兮兮的路九见扶起,这般恩宠是她们梦寐以求都未曾得的。
  路九见眼观眼地往夏秋意的房间走,将宋南植要转交的东西递给了夏秋意,她诚惶诚恐地接过,拿过手帕的手竟是隐隐有些发抖。没有重量的手帕放到她手中,仿佛是千斤重担。
  “你怎么了?”路九见看出她的不寻常询问道。
  “路姑娘,”夏秋意握住路九见的手,路九见才发现她的双手毫无温度,像是一块厚厚的冰,“我对不起你。”
  路九见心里一万只草尼马狂奔,丫的你当然对不起我!要不是你,我会落得那副惨样子,还被打了一掌,踹了一脚吗?那一下下的摧残她脆弱小心肝的,差点就让我人生失去意义了。我想看宫斗不代表自己想加入宫斗小分会,你们的会自己表演节目吧,我还是前排兜售瓜子才是正途。
  虽然心里不忿,但面上仍是凄然地回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想这样的。”
  夏秋意得到路九见的原谅松了口气,使了个眼色让丫鬟梳秀将门关上,才娓娓道来:“那日,我本是要提早赴约,却被一宫女拦下,等到你出事时,我们秀女被召集过去,我才去得偏殿。”
  “宫女?”
  “嗯,那位宫女我并未在兴庆宫见过,那日她硬是拉着我说了好多宫中之事,我见她年纪渐长,并未打断,只是没想到却害了你。”
  “后来还有见到过这宫女吗?”路九见追问。
  夏秋意摇摇头:“不曾见过。事后我想来这局应是寇之音联合太后来对付我的,寇之音一直看我不顺,总是扬言要对付我,本想只是戏言,没想到却闹出如此大动静。你本好意帮我却被陷害,是秋意无用。”
  路九见明白,那日是自己做了夏秋意的替死鬼,秀女私会男子那是死罪,坐实罪名,夏秋意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是那位神秘宫女的出现,当晚跪在殿中受到处罚的就是夏秋意了。到底是谁在帮夏秋意?
  本想问问宋南植交过来的手帕有何意寓,但又觉得打听皇上的事实在太过危险,不想因八卦掉了脑袋还是作罢,再安慰了几句夏秋意便从她房间退了出来。
  “呵呵,这不是路九见吗?”
  真是冤家路窄,没点你不顺眼的,真不好意思走出来。
  遥见寇之音被一帮人环绕着,一步三扭地朝路九见走过来。
  路九见皱眉,你的腰扭成这样,以后上龙床的时候会因积劳过度影响效果吗。
  “参见各位秀女。”路九见服身行礼,她们并没有册封,路九见就并未她们行大礼。
  寇之音见她从夏秋意房里出来,又是一顿憋闷,道:“不知皇上身边的红人来此找夏秀女可有何事?”
  “奴婢不敢妄猜圣意。”
  寇之音闻言冷哼一声,使了个颜色,一边的另一位花枝招展的秀女走上前问路九见道:“那夜嫣儿带病并未去偏殿,听说你喜欢新科状元言侍郎是么?言侍郎青年才俊、惊才绝艳看不上你一介宫女,你也别太伤心。”温温软软的语调,可怎么听路九见都觉得刺耳。
  “奴婢与各位秀女不同。秀女进宫后,皆是皇上的人,心里想的、念的都只该有皇上一人。这位秀女心中貌似很是记挂言侍郎,要是夸赞言侍郎的话被人传入皇上耳中,处罚秀女是小,要是让皇上与言侍郎之间产生隔阂,那妖言惑众可是大罪了。”路九见低着头,恭敬地讲话说完,见一帮秀女被唬得堵住了嘴,尤其是方才说话的顾嫣和寇之音脸色更差,接着说道,“如无其他吩咐,奴婢就回了,皇上还等着我回话。”
  服了服身子告别了诸位美女,脚步都轻快了些许。看我不顺眼的人,能给你心里添堵,我真是舒服。
  两日过后,邵磊带来消息说李建林愿意见路九见,这对她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盼了半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飘到天上去了。虽然还未见到李建林,但只不过是有个确定的消息还是让她欣喜若狂。
  干活都哼着歌曲的路九见洋洋得意。
  紫宸殿中,言栖迟如今算是常客,他出现时,宋南植总是屏退左右,只留二人在书房密谋,路九见盯着房门紧闭的屋子,啧啧感叹,光天化日下,两男人共处一室,二人世界很是没有节制,唉,世风日下啊道德败坏啊。
  “阿九,进来。”书房内传来召唤,路九见忙整理好表情进屋。
  “沏茶。”这二人原是在对弈,下个棋要不要紧闭房门不让人看啊,多了不起的事。
  切,路九见不以为意。再者,这泡茶的事不归她啊,这晚风也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早露今日休息,偌大的殿外有那么多的婢女,干嘛要她去泡。但她今天心情好,干什么事都特别得劲。
  面对着满柜子的茶叶发了会儿呆,她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口味,她不会品茶,在她眼里能解渴就好,什么龙井、铁观音、普洱的都没差,当真是一点没有品位。
  那走棋子的二人也没说喜欢喝什么,那就随便吧。
  路九见拿起正前方的一罐茶叶,扔进去少许,热水一冲就把茶给端过去了。
  言栖迟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便微微皱起俊眉将杯子放下。 
  宋南植落下一颗黑子,蹙着眉指着杯子问:“你泡的是什么?”
  路九见朝茶杯看了一眼,道:“茶叶啊。”明摆着的嘛,还问。
  “哪种?”
  路九见回想了一下,方才也是随手一拿根本没记清楚,挠挠头小声地说:“好像是碧螺春。”看看宋南植神色不对,马上改口,“可能是毛峰,也许是银针。”都是茶叶嘛,能难喝到哪里去。
  言栖迟修长的指尖捻着白子无奈地笑着摇头,忍不住开口道:“阿九,这是毛尖。”
  路九见恍然大悟状:“对对对,是毛尖。”
  宋南植闻了闻茶的味道:“第一道是不能喝的。”
  路九见经他一提醒突然记得是有这么一说,她立马歉然地笑着:“皇上恕罪,奴婢这就去重新泡一壶。”
  宋南植摇头,唤了另一名丫头下去泡茶。
  “阿九,做事向来如此毛糙。”宋南植盖住茶杯的盖子出声道。
  语意间的亲昵让路九见闻言都默默地立起了疙瘩。
  言栖迟将白子下在边缘上封住黑子的退路,完美的眉眼仍透出动人心魄的魅惑:“阿九年纪尚小,自是做事不够周全。”
  路九见拢在袖中的手泛出了冷汗,眼前这二人,左一个阿九右一个阿九,是不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女配,出宫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贵贵想了很久,几位亲说的也很有道理,见了面 却不将一直要教的东西给出去,确实有不合理之处,
所以我对本章进行了修改……
小贱贱把信交出去了,李大将军也道出了些前尘往事,希望看过这张的亲,能再看看小贱贱和李将军会面的那一段。
也谢谢各位提意见的亲~我相信,这文会越来越好看的!! 
  路九见埋首心中嘀咕,别都一口一个阿九的,两位我和你们也都没有很熟的。
  宋南植随性靠在椅子上,收起了平日批改奏折时的肃穆,慵懒从他的四肢衍生而出,多了份随意的性感,手中的棋子在他指尖摆弄,颇为认同地点头:“阿九虽是偶有犯错,来了紫宸殿当差后,倒是稳重了不少。”
  言栖迟单手支着脑袋,乌黑的头发散在肩上,随着他起手的动作摆动,眸光清澈透亮地移到路九见身上温和地说道:“许是太久不见,阿九长大了。”
  路九见手中的温度都能捂出痱子来,这两位哥哥能说人话不,虽听起来好像是在夸她,可当事人怎么听都觉得不是滋味。
  宋南植的目光也落在路九见身上,笑意充足:“阿九很合朕的心意。”
  路九见适时表现忠心:“奴婢跟随皇上办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呸,穿越到这里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皇上乃一国之君,奴婢沾着皇上的福气,荣光无限。”
  宋南植颇为享受点点头:“茶泡得不怎么样,这话倒是说得中听。念你在紫宸殿当差多日尽心尽力,朕就特许你一个要求。”
  闻言路九见心里欢腾,她正愁挑什么时机去见李建林,要出皇宫可不像出家门那么简单,正好此时顺着宋南植的话头接道:“奴婢在茂陵百井坊认了一位弟弟,名唤东东,自进宫来不曾看望于他,望皇上明日能准奴婢一日假,好让奴婢前去探望。”
  “朕准你了,明日当真是看望弟弟才好。”此话听得路九见心慌,手赫然掐在了一起,而宋南植将眸光转回到棋盘上。
  瞥去看言栖迟的方向,他的眼神凝成亮光如同是一把利剑,好像已经锋利地剖开了她低劣的谎言,路九见心跳鼓荡在胸腔,这两人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一早路九见领了牌子就出宫了,踏上宫外的土地,她觉得空气都比里面新鲜。
  先买了些东西探望了 东东和他娘,二人见到路九见也甚是高兴,留着吃过午饭,到了约好的时辰,往将军府赶去。
  李建林久经沙场,风霜掩盖不了他灼灼双眼,有力的从气场上告诉众人何为将士。
  “李将军,小女路九见。”恭敬地服了服身子行礼。
  李建林仔细看了看路九见的模样,道:“你是路正豪的女儿?”
  光从路九见的样子里就推断出她爹,可见他与爹是十分熟悉的。
  路九见点了点头。
  李建林叹了口气:“听邵磊说,正豪他已故,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想到路正豪,路九见眼眶不由得泛酸,微红着眼:“去年七月七日,路家遭到黑衣人袭击,当晚我并未在家才逃过一劫,我爹临终前希望我能来茂林找您。”
  “七月初七,”李建林的目光投向远方,目光闪动,“正豪与我情同兄弟,没想到未逃过此劫。你是他的独女,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李伯伯吧。”
  路九见一阵感动,平复下的心情又起了暖暖的波折,点点头叫了一声:“李伯伯。”
  此时,李建林不是挥斥方酋的大将,而是一个最普通的长辈。
  李建林和善地拍了拍路九见的肩膀道:“这一路来,你定吃了不少苦。”
  路九见咬牙摇头:“阿九吃的苦不算什么,只是希望能弄明白当晚那帮黑衣人的身份。”
  “此事就交给李伯伯来查吧,一有消息便通知你。”李建林有所隐瞒,路九见只得识相闭嘴。
  “多谢李伯伯。” 她如今只能依靠李建林来查出真相,想起路正豪临终前的托付,从口袋中拿出了她心心念念的信递给了李建林,“李伯伯,此信是爹在去前让我转交于你的。”
  当李建林接过信拆开自己阅读的时候,路九见觉得心头压着的大石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拖了起来,明明是轻松了,可还是有种被吊着的感觉。她仔细观察着李建林的表情,只见他厉眉越蹙越拢,甚至看到第二页的时候,紧紧攒着信的手也开始隐隐发抖。
  路正豪到底写了什么?
  看到最后一页,路正豪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抬眸时路九见甚至看到他的眼眶都有些泛红。
  李建林将信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阿九……”几欲张口,到最后又只换做一声叹息。
  “李伯伯,”路九见不安地望着李建林,“是不是信上说了什么不好的事?”
  李建林神色不佳,拍了拍路九见的肩膀道:“阿九,你爹的死并非那么简单。”
  这牵扯到路正豪的死因,路九见屏气凝神倾听。
  李建林娓娓道来:“这事要从十年前说起……”
  我嘞个去,这是个很有年代感的故事吗,这位伯伯,她路九见很着急,咱能快点说吗。
  “十年前,震惊举国的‘前丞相迟存安贪污案’的揭发者就是你爹,正豪那时还是当朝御史大夫。”
  天灾,这爹竟然曾经是高官,还是监察百官的御史,这是要牵扯出朝堂秘史了吗。可案子过了十年了,爹也不再做官,却还是惹上了致命的麻烦。
  “上奏弹劾迟存安后,先帝并未马上动作,当大臣皆以为皇上是有心将此事压下,却未了突然有一晚,皇上召了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大夫三司会审,连夜便抓了迟存安入狱,一面联席审问迟存安,一面派人抄了迟存安的家。审讯还未正式定案,抄家的结果却已经出来了。查抄出来的金银珠宝、黄金银两、再加上种种银号、当铺、古玩店、田地等折合成银钱,总计约有一亿余两,抵得上朝廷一年的收入,但这一亿两中,有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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