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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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消息。不如断了这个事?”那件事已经过去两个月有余,原本掌握的线索却石沉大海。
言栖迟不置可否,却让张展鸣出去告诉路九见,同意带她去参加“谷雨之会”。
这一消息,对路九见来说太值得喜大普奔了。
虽然她不明白上一秒还不答应的言栖迟,和张展鸣谈话后却同意了。但她认为,这是张展鸣帮的忙,更加喜欢这个校长,觉得是天下最好的领导,以后再也不再背后编排他了。
“谷雨之会”即将到来,路九见日盼夜盼,明天终于将是他们出发去下沥镇的日子了,想起她将要和言栖迟出差,一下想到和美男要二人世界,一下想到鲜美的红烧鲶鱼,兴奋到半夜才睡着。
可是事情总不是路九见所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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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去旅游
路九见早早就在书院门口等着言栖迟,见言栖迟一身轻松地出来,她忍不住问道:“马车呢?”
“没有马车。”
悲了个哀的,故事里不是主角出门都是马车代步的,什么外表朴素内部奢华,什么内外都金碧辉煌的,各种款式任君挑选,怎么换做是她,就得靠脚走到下沥镇?这么一路走,也得走一天一夜才能到,她开始后悔,是不是不该去什么谷雨之会。
言栖迟已走出十多米,路九见还愣在原地发呆,他催促道:“还不快些?”
路九见一路小跑而上,她唯一有安慰的,就是能和美男同行。
没走出几米,便看到了夏秋意,她是特意来送言栖迟的。看到跟在身后扎着清爽马尾,穿着书生服的路九见,脸色沉了几分。但随即对言栖迟粲然一笑,说了好多叮嘱的话。
路九见在一边,脚尖踢着路上的石子,是谁刚刚说要走快些?
说了大概一刻钟,夏秋意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言栖迟。路九见不以为然,这一趟来去也不过一星期的时间,何必弄得要壮士西去的样子,矫情。
言栖迟偏头,就看到路九见一脸嫌弃的表情,也不细问,提步就走。
这一路对路九见来说是烦闷的,对言栖迟来说却是聒噪的。几乎都是路九见在说话,言栖迟难得回一句。路九见习惯了他的冷淡,自顾自说话,总不能一路沉默吧?
到了傍晚,路九见和言栖迟借宿到了一户猎户家中。当地民风淳朴,对读书人很崇敬,知道他们二人是观自在书院的先生,更是乐意让他们留宿。
路九见真是羡慕古时候人的心态,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即便是对陌生人也是真诚真意。
言栖迟依然脸色淡淡谢过二人借宿之情。
吃完晚饭,路九见望见言栖迟在院子里,便也过去。
“言先生,这次和你出来真的很开心。”当然啦,和美男单独相处,还有不开心的理由吗?虽然这美男冷了一些。
言栖迟默。
“言先生,不说话就当你也觉得很开心哦。毕竟我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路九见再次立马标榜自己。
言栖迟按按发紧的太阳穴,张口:“把这个吃了。”
路九见看着他手中递过来的一颗小药丸一样的东西不明所以。
言栖迟难得耐心地解释:“缓解疲劳用的。”
路九见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心想,男主待她还算有点人性,至少知道送点小礼物,来增加点他在女配心里的魅力值。
入夜,言栖迟与猎户当家一间房间,路九见和他妻子一屋,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早早就熄灯睡觉了。可路九见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疲惫不堪,一沾床就去会周公了。
正睡得憨,床边却出现了黑影。
路九见惊醒,坐起身想叫出声来,可被那黑影捂住了嘴,随之熟悉的墨香味淡淡飘入。
言栖迟?
这厮怎么会突然跑来,还如此暧昧地拥着她?哟,看不出来啊,白天人模人样,到了月圆之夜变身成狼,哎呀,早知道有这个捷径,她还费那么多力气干嘛。上个月月圆之夜就该下手嘛!
“路九见,醒醒。”
路九见瞌睡虫早就跑去北极了,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但她却也能从他的话中明显感受到此时的危险,收起心思放缓了呼吸。
言栖迟用极轻的声音对路九见说道:“跟我走。”
这是第一次,他们二人靠的这么近,言栖迟温热的气息洒在路九见的耳畔,如有生命灵活的小蛇缠绕过来,若不是黑夜遮掩了一切,她的脸一定红得过太阳。
路九见正兀自羞涩,言栖迟却知现下等不得,轻轻推了一把路九见,路九见立马惊醒,暗想,发花痴也不分个场合。忙穿上鞋子下床,可屋子一片漆黑,她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言栖迟似是知道她的难处,抓住路九见的手拉着她往门口走。温热从她的手心传入体内,他的手很大,正好能握住她的,他的触感从肌肤丝丝渗入,给人安定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半夜三更到底出了什么事,原本睡在旁边的妇人也没了踪影,她只是本能地被言栖迟带着走。
她突然想到,这言栖迟,能在黑暗里视物?
因为他每一步都稳健有力,悄悄绕过了椅子、柜子。
房间里,异常的静默。
本来路九见想言栖迟牵她的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今时今日牵住了,早没了旖旎之心,她只是全神贯注地牢牢跟着言栖迟的步子。
言栖迟带着路九见小心地来到了门边,他透过窗谨慎地朝外观察,院子里仍是一片寂静。
路九见恶寒,莫不是进入聊斋模式,遇到鬼了?方才的猎户,其实是由鬼怪变得?可这书,不是个爱情小说么,分明不是恐怖小说呀,难道是她的到来让人设崩坏了?
正胡思乱想间,言栖迟再次拉近与路九见的距离,皱眉说道:“跟紧我。”言毕,搂过路九见的腰,打开门朝院子走去。
顿时,原本漆黑一片的天地亮起了火光,那对猎户夫妇从暗处走来,早没了和善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邪恶。
路九见粗粗算了一下,举火把的有十人,猎户夫妇二人,加起来十二,正好一打,而己方,只有言栖迟和自己二人,她自然不会武功,言栖迟也不过是个教书的,这荒山野岭的遇到强盗了,人心黑暗啊,她完全忘记了当初以为人心善良的事了。
她紧了紧言栖迟的手,她其实害怕中还带着一点安定,她身边的人可是男主,男主怎么会死在这种强盗手中,定有什么方法能突出重围,只要抓紧他,她获得安全也不过是水到渠成。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警觉。”猎户明显是这帮人的领头人,开始发话。
言栖迟依然淡漠地回答:“我曾经在此留宿,当时并不是你们二人。你们下在饭菜中的药,也被清心丹所解。”
原来他一进屋就知道这二人的诡异,只是他一直没有点破,他想知道这二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饭后,他给了迷糊的路九见一颗清心丹,见她一点都不知威胁,真是有些好笑。
猎户不再说话,一挥手,就有人冲着路九见和言栖迟二人打来。
路九见只觉得眼睛一晃,就看到四面有提刀的健壮男子扑面而来,这可是实打实的刀,不是电视剧中单薄的道具,难道就这样挂了?别这样啊,美男没泡到,就拉了下小手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言栖迟将呆愣的路九见拽到身边,灵活地用右手夺过一人手中的刀,抬脚如风扫过将眼前人撂倒。
路九见暗叹一声:果然男主光环大过天,会武功什么的,都不算开挂。
言栖迟嘴角紧抿,带着路九见来回于对方之间,扔在地上的火把,将一方小院照得通明。昏黄色的光映照着言栖迟的脸,像是一座雕像一样冷峻,跳动的火苗窜出了危险的气息。刀光剑影的混乱,却在言栖迟淡淡墨香下变得让人异常镇定。他举手挥刀间的洒脱,与他的气质一样让人着迷。
明明就是手起刀落人抬走的架势。他绝对有拿着刀从东街砍到西街三天三夜不眨眼的实力,可是杀人不眨眼,眼睛真的不累吗?等得闲,问问他。路九见暗暗腹诽。
眼见自己带来的人处于劣势,猎户夫妇立马加入战斗。对方加强了火力,言栖迟却丝毫不在意,噙在嘴边的一抹冷笑一闪即逝,低喝一声,搂住路九见的腰,将她带离地面,一跃出去,避过了致命一击。
渐渐地原本敌方十二人,在他的提刀落刀间,还站着的,只剩了猎户夫妇二人。
路九见没见过这架势,温热的气息就在他身边,他在打斗间,只用了右手,还要护住路九见,可见他的武功高过在场的任何人。好几次,路九见就要被人刺伤,他都能及时挡住,甚至还能帮她喷洒出来的血挥开。原本干净的长袍落得血迹斑斑,但这些血却都是来自对方的。
那二人脸色沉重,也不再多话,合力朝言栖迟攻击而来。却在临头,将刀对准了路九见。路九见已成了言栖迟的弱点,言栖迟低喝一声,转身将路九见推开,路九见没功夫,一跌退了好几步,碰到地上的尸体才堪堪停下,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而场中,言栖迟已缠着二人打开了。兵器交界声不绝于耳,武打片中才有的场景铺散开来。路九见手足无措地一动不动,更不敢看脚边的尸体。
言栖迟虽然一对二,那二人一直想朝路九见下手,却寻不得机会,都被言栖迟拦下。染血的长袍,点缀出黑夜最魅惑的颜色。
此情此景下,言栖迟就是英雄的化身,路九见对他的喜欢更甚。
路九见注意力都在言栖迟那儿,哪知原本挺尸的一人,费力地提起刀,朝路九见刺来。
等她发觉,刀已近在眼前,那人分明受了中重伤,动作很是迟缓,路九见趁机往旁边一滚,躲过了这一击,紧接着连滚带爬迅速躲远,哪还有什么形象。生死当前,自然是命放在第一位,留得命在,才能泡美男、吃美食、看美景啊。
言栖迟发现了路九见的危险,手上的刀挥舞得更加利落,猎户二人被他逼得节节败退。乘势追击,言栖迟先挑飞了那妇人,回身带着杀意将刀埋入另一人的胸口。
路九见连滚带爬想离那人远些,那人带着决绝朝她再次刺来,路九见尖叫想逃,但以刀刺来的速度她根本逃不掉,一时间瞪着大眼看着刀逼近。
这一瞬间,像是一下子又像是永远,她脑子一片空白。
让刀子再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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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真无趣
看着刀飞来的一瞬,像是一下子又像是永远,她脑子一片空白。
叮的一声,刀被一道力量打偏,却还是划开了路九见的手臂,血像涓涓细流一下涌出,而提刀之人的胸口插出一把利刀,渐渐倒下,露出言栖迟冷峻的正脸。
路九见看看言栖迟,又瞅瞅自己出血的手臂,脑海里,竟然想到的是某句广告词:突然涌出的那一下。
言栖迟望着怔忪在原地的路九见朝她走去,撕了些她衣服上干净的布料,简单地进行了包扎。
路九见觉得疼。皮被割开一大口子,血又流的特别夸张,她看着更加心疼。她这女配,在男主的庇护下,没死,只是破了个皮,应该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射着大地。
血污一点都没有影响言栖迟出尘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高贵不是外在能够制约的。为什么她这么狼狈,而眼前的美男依然气度如从前。
言栖迟见路九见不说话,觉得她大概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这帮人是冲着他来的,路九见受伤也是被他连累,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解释:”我曾经来过此处,今日再来,发现主人已换,便留了份心,更从吐纳上发现那二人是各种高手,怕其中有诈,做了防备。”
路九见眨眨因疼痛泪水迷蒙的双眼,对言栖迟正色道:”这是你有史以来,对我说的最长的一段话,果然共经生死,感情有所提升,我们要再接再厉,多几次经历,就能正常对话了。”还用那只没受伤的手郑重其事地拍了拍言栖迟的肩。
言栖迟默然,他说的那些话,重点是她所讲的那些吗?
他环顾倒在地上的十二个人,微微皱眉,没想到这帮人,还是查到这里,晋阳镇似乎也不安全了。
他们二人并未在此逗留,连夜朝下沥镇赶去。
路九见因为负伤,难得的安静下来,言栖迟虽明着未表现,却也放缓脚步赶路,等路九见。
之后二人并未再遇到惊险。路九见以为那十二人是强盗,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那种,但言栖迟知道这其中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