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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风流名剑痴神医 by素心-第16部分

小说: 风流名剑痴神医 by素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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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永蝶其实并不是夏红尘的对手,只是强自苦苦撑持。夏红尘无心再斗,长剑一摆,使出素心剑法最后一招“终隐山林”。韩永蝶转头要避,但见烽火剑尖始终不离他喉头三寸之处,终于了解自己万万不敌夏红尘,于是停止攻势,不再有所举动。 







  “我输了。”韩永蝶神色灰败,坦然认输 







  旁观众人大声叫好。 







  夏红尘胜了这场比试,并没有半点欢喜,他收剑入鞘,只见风吹得烛影摇红,烛火闪在韩永蝶心灰意丧的脸上,更显出他的心灰如死。 







  ”韩掌门,全姑娘,你们一个有情,一个有义,原是一对佳偶美眷,要不是韩掌门你一时糊涂铸下大错,原本你们可以共偕白首。”夏红尘想到沈素心为了自己,做下那么多教人齿冷的事情,心中混乱一片。道:“我也曾经有过一桩大好良缘,可是却被人硬生生拆散……”声音低了下去。 







  在场众人大部分都知道三年前他和顾宁清的一段伤心事,闻言尽皆不语。 







  夏红尘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双眼射出坚定的光芒:“往事已矣,夫复何言?全姑娘你对韩掌门不是无情,只是父仇不共戴天,我也没有资格多言什么。你我并无恩义,也无情谊,纵使今日结为夫妻,也只是使这世上多了一对相敬如宾的伴侣而已。相信我要是悔婚,应该不会有人伤心断肠才是。我衷心祝福二位尽释前嫌,早日开花结果。” 







  夏红尘转向堂上双亲,作了一揖: 







  “爹!娘!请原谅孩儿自作主张,退了这门亲事。这完全不关全姑娘的事,一切都是我的任性自为。”又向众位宾客行了一个罗圈揖:“真对不住,今天的喜事作罢,各位请回吧。”又转向目瞪口果的文锦绣道:“锦绣兄,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 







  除下喜冠吉服,交给身边的仆从,又向双亲一揖到地,在众人惊愕的眼光目送中,飘然离开大厅。 







  眼见一桩喜事变成闹剧,众人议论纷纷。全莫离在婢女扶持下进入内堂。韩永蝶又是感佩,又是激动,也收刀离去。他和全莫离的恩怨不是一时之间就能解开,只要她一天不嫁人,他就一天有希望赢得她的原谅。全志同则是气得跳脚,好不容易能和夏红尘结为姻亲,这下子又被韩永蝶给破坏了。 







  最无辜的就是文锦绣了,夏红尘这一走,把一堆事全留给他去处理。一大票的宾客,教他整整送了一个时辰才送完,又要拆下喜堂,退酒退菜,忙个不停。 







  待他送完最后一位宾客要转身回房休息,突然脚一软摔在地上,原来他走了太久,两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第9章 







  爆竹一声除旧岁,又是一年过去了。 







  襄州是江南三省有名的草市集散地,每个月都有不同行业的商贩来到襄州聚集做生意。—月是灯市,二月是花市,三月是蚕市,四月是锦市,五月卖扇,六月卖香,七月卖宝,八月卖桂,九月是药,十月是酒,十一月梅市,十二月桃符。想要营利谋生的,都会趁着当月到襄州来做上个把月的生意。 







  因此襄州的客栈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扛,人来人往,滚滚不绝。加上着名的盐商也在此处兴建了不少别馆,俨然是花花世界。 







  夏红尘骑了一匹骏马,来到襄州。进入城中,人群拥挤,他怕骑马会伤到路人,所以下鞍步行。走到了一家福星客栈门前,马儿突然停步不动了,不住摇着尾儿。 







  夏红尘一笑:“怎么,你也闻到酒香,不肯走了吗?” 







  门前一个店小二见夏红尘伫足,赶忙迎上来为他牵过了马匹,请他入内。 







  用过了饭菜,店小二看夏红尘是生面孔,热心地为他介绍道:“客倌您是外地人吧?您来到我们襄州可要多留几天。最近灯市快到尾声了,一连三天晚上有灯景好看,您可千万不要错过。” 







  夏红尘听他一说不禁心动,反正自己也没事,不如就留下来看看热闹也好。 







  他比较爱静,要店小二为他找一间清静的客房。 







  店小二笑道:“有、有。我们最后面有一排房间,有个客人今天刚好走了,正适合您住。” 







  店小二领着夏红尘来到后院,隔了一个院落,后面果然清静多了。 







  他领着夏红尘到了西厢倒数第二间房:“这里住的都是来做生意的小贩,晚睡早起,绝不会吵着您。”又指着最后一间房:“这是一位道爷住的,这位道爷年纪轻轻,医术可了不得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见这么高明的大夫。他心地又好,贫苦的人来看诊从不收钱。不过真可惜,他四处游方,再住两天他就要走了。” 







  医术高明的道士?夏红尘听了也不以为意。 







  他在房中打坐调息,到了傍晚,店小二来请他用饭。 







  夏红尘出门来,看见隔壁房中灯火已亮,随口问道:“那位道爷回来了?” 







  “是啊!”这个店小二和三教九流的人交接惯了,任什么人都要跟他搭上两句:“他在我们城西的土地公庙门口摆了一个义诊,到了晚上他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他也不跟人说话,就是在自己房里看书。” 







  夏红尘被引起了好奇心,听来这位道爷倒是不俗的人物,他有心和他相识,道:“小二哥,你帮我和那位道爷说说,说我想跟他交个朋友。” 







  “夏大爷想和他认识?没问题,我和他说去。”咚咚咚跑到那位道爷房门前,大声喊道:“道爷,您休息了吗?” 







  屋内模模糊糊传来一声,似乎是说:“什么事?” 







  “有位夏红尘夏大爷听说您到处看义诊、做好事,所以想要跟您认识认识,晚上想请您吃顿便饭,不知您赏不赏光?” 







  房内的声音更小了。夏红尘站得很远,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见店小二连连点头,不一会儿走到夏红尘身边歉然道: 







  “道爷说他很累了,夏爷的好意他心领就是。” 







  夏红尘倒是很豁达,笑了一笑:“没关系!”到前面吃饭去了。用过晚饭,街上已是灯火通明。闲来无事,夏红尘走上街头,只见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各式不一的花灯,有的是—条龙,有的是蝴蝶,千奇百怪,美不胜收。 







  路边有人在卖面具,他走过去拿起一个面具,把玩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有一年他和沈素心跟着父母一起去看花灯,结果人潮汹涌,把两人给冲离了父母身边,沈素心急得哇哇大哭,他为了让他止哭,就用自己的铜板给他买了一个神仙面具,沈素心拿到面具果然就不哭了,不多时两人的双亲也找来了。 







  夏红尘微微一笑,素心斯文有礼,小时候却也是爱哭鬼一个,动不动就掉眼泪。 







  想到沈素心,夏红尘无奈地笑了一笑,怎地动不动就会想到他?也莫怪他会如此,自小他们一块儿长大,嬉笑玩闹,争吵打架,他们都是结伴而行的。后来两人渐渐大了,夏红尘出门拜师习艺,沈素心则在家专攻医术。之后他的心中多了个窈窕佳人顾宁清,而沈素心的心中又是何时纳进了他的身影呢? 







  不知他现在身在何方? 







  夏红尘闲逛了一会儿,不觉意兴阑珊,算了,倒不如回去客栈休息为是。 







  回到客栈后院,隔壁的房间灯还亮着。那位道爷还没睡? 







  喀喀。走过去敲了敲门。 







  “谁?”门内人问道。 







  好熟的声音。夏红尘怔了一下,这声音好像沈素心…… 







  “在下夏红尘,是隔壁的房客,见道爷还未入睡,所以冒昧想邀阁下一酌。” 







  门内人静默许久,才道:“多谢施主好意,贫道有些累了,恕我不能接受阁下邀约。” 







  再回答的声音低沉沙哑,和沈素心就不大像了。但是却似是刻意压低的…… 







  “道爷……” 







  房中人显然不给他任何机会,烛火突然熄灭,表示逐客。 







  夏红尘怀着满腹疑惑回到自己房中,那句“谁”不断回荡在他耳边不去。隔壁那人究竟是不是沈素心?如果是,他又怎么会出家做了道士? 







  夏红尘决定明天一定要弄个明白。 







  隔天天一亮,夏红尘就起床了,他走出门外,要等着看隔壁那位道爷的庐山真面目。 







  一看之下,隔壁门户洞开,店小二从里头走了出来,夏红尘连忙叫住他:“小二哥,隔壁的道爷呢?” 







  这位店小二真可以封为最佳说书人,见夏红尘问他,就巨细靡遗地开始说起来龙去脉:“我也不知道,今早天还蒙蒙亮,道爷就起来了。我正想他不会是要练什么功吧,就想请他传我几招。谁知他背了一个包袱,就叫我把这个月的账结一结,说他要离开了。唉!这么好的一个道爷要离开了,真是我们没福啊。不过话说回来,他干什么偷偷摸摸的像怕人家知道似的趁黑走呢?我猜啊,他一定是怕乡里父老留他,到时候他就走不开脚,所以才要趁着大清早走的。唉!”说完又叹了一声。 







  有这么凑巧?他三番两次想见他的面,这位道爷倒似在躲他似的。 







  夏红尘道:“小二哥,你知道他往哪里走的吗?” 







  “西边。道爷骑着一头青驴,好认得很。”店小二又提供了一条线索。“夏大爷,您想去找他?” 







  夏红尘不答。这人到底是不是沈素心?他愈是不让他见,他就愈要见到他。 







  匆匆结了账,包了一些干粮及汾酒上路,夏红尘问明路径,一路赶出西门,深怕错过了那位道爷。至于他为什么一定要见到他,就算见到了,而他也真的是沈素心又欲如何,却是没想那么多。 







  赶出了十余里,就在一处河岸边,一个白色道袍打扮的男子骑着一匹青驴行在他十数丈外,夏红尘一喜,是他了。加鞭要追上他。 







  那个白袍男子听见背后蹄声甚疾,慢慢地转过头来。两人一照面,夏红尘看得好生明白,他不是沈素心又是哪个? 







  沈素心一见来人是他,脸色为之丕变,急忙转回了头,催动胯下青驴快跑。他快,夏红尘的黑骏马比他更快,几个箭步,追到了沈素心身前,他伸长手臂,挽住了沈素心的缰绳,青驴受了惊吓,举脚乱踢一阵,差点把背上的沈素心给颠下来。 







  沈素心先是微微惊慌,片刻间神色已经恢复恒常,淡淡地道:“这位施主有何赐教?” 







  他前后转变之快速教夏红尘一阵错愕,右手放开了沈素心的缰绳,问道:“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跑?” 







  “有吗?”分明是睁眼说瞎话,可是沈素心就是死不认账。 







  “你为什么穿这样?”沈素心一身道士打扮,白袍黄冠,显得极是飘逸出尘。 







  “贫道是出家人,不做出家打扮,又该如何?”沈素心极是淡漠。 







  夏红尘再度吃了一惊:“你出家?”沈素心做道士打扮,自然是出家了。但是他为何出家呢? 







  他一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陷入沉思之中。 







  沈素心不愿与他多做纠缠,策起缰绳,向右侧取道而行。 







  夏红尘喊道:“等等。”又追了上去,拦在他的身前。 







  沈素心微微恼怒,这个人好不识趣!但他不愿意把喜怒表现在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地道:“施主阻住了贫道的去路,还请让路。” 







  他将自己当作陌生人的语气也让夏红尘不禁着恼,蹙起眉头道:“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为什么用这种生份的语气和我说话?” 







  沈素心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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