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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仙剑五前传同人)〖五前〗[轩离-红紫]别经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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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瑾轩正思虑,耳旁一声极轻动静,陈宝咦了声,才去扯他衣袖,一物自林间戛然窜出。
  此时姜世离稍远,右手挥出重拳,也不过变作道罡风,看似凛冽,其实威力骤减,只勉强蹭去手足,将其震开少许。
  夏侯瑾轩先一步回神,挥手打出道风咒,以为一击将中,哪知唰啦一声,那物竟分作大小数只,齐往几人扑来。
  姜世离奔到近前,抬腿扫中一只面门,蓦地一股酸味飘来,他心中一紧,忙抽身回撤。
  适才站立处,滋滋几声响,皆被毒液侵蚀,众人定睛看去,果不其然是腐丝毒蛛。
  此毒兽不难应对,但需留心莫让毒液沾到,几人踏青而来,伤药是有,解毒草却未必管用,何况包袱一早落在帐中,还不知在何处。
  二人互递个眼神,夏侯瑾轩一拉三个孩子,道:
  “快跑!”
  跑字才出口,噗噗几声,大小毒蛛喷出腐液,当头浇来。
  姜世离纵身一跃,引开几只注意,他一踩树干,从面前棵跳到另一旁,拉远距离。
  夏侯瑾轩咒诀不断,倘没记错,这毒蜘最惧风术,边护着孩子躲藏石下。
  一只紫蛛迎面扑来,夏侯瑾轩一道风咒正中面门,见那毒蛛矮身一颓,长足犹挣扎几下,便没了声响。
  他正松口气,刘桐哇的声,原是背后又有一只,再捻诀已是不及——
  “夏侯瑾轩——!!”
  炎弑斩才斩下绿蛛头颅,抬头一幕让姜世离浑身一震。
  尚有毒蛛围在四周,姜世离心中大急,再顾不得其他,骤起一道魔息将其掀飞,纵身往夏侯瑾轩处扑去。
  毒蛛还要纠缠,却见面前人额头烁闪,紫纹似绽出异彩,其心生胆寒,一哄下竟作四散奔逃。
  夏侯瑾轩听他大喊,拉退几个孩子,心中急念咒文,眼见毒蛛血口大张,朝几人扑来,他喝的声勉强结出道风屏,那蛛四爪不停抓挠,光壁渐不堪其力,逐一凹陷下去,刺向他手腕。
  便在此时,姜世离栖身毒蛛后,一剑将其斩落,赤炎卷成烈火,把那毒蛛吐出丝结一并烧尽。
  适才一幕惊险万分,倘若夏侯瑾轩难以支撑,又或姜世离晚上一步,恐怕身首异处者还不知是谁。
  众人略松口气,姜世离接连动用魔息,此时心口急跳,面色骇人,他一手撑在胸前,呛出咳声,夏侯瑾轩慌忙查看,反被其握住手,一翻手腕,果然一道伤口,浅浅流血。
  二人皆一惊,但看血色艳红,而夏侯瑾轩似无碍,始知无毒,遂安下心来,又同生诧异,缘何独独这一只不曾藏毒,是巧合,还是……

  ☆、【捌】

作者有话要说:  * 大家粽子节快乐,作者还活着!作者真的还活着,虽然渣三得只剩半口气,嘤…
  * 宝玉表白成就get,获得'告白失败'debuff一层,目测不可驱散,残念(揍)
  * 最后,本章未完,作者有在努力写,大家要相信我!TAT
  “……ni大意了。”
  姜世离不留情面地说道。
  一手揭起对方衣袖,乍看血肉模糊,其实伤处不深,筋骨完好。
  拇指在出血的地方按了按,片晌也没止住。
  姜世离冷冷地哼了声。
  被这种不成气候的精怪伤到——
  “呵,上了年纪,是怠惰了些,让姜兄见笑。”
  夏侯瑾轩苦笑声,抬手施了道气疗术。
  姜世离看他一眼,无心玩笑,对三个孩子道:
  “谁有帕子?”
  “叔叔,瑕儿、瑕儿有。”
  瑕儿举着块帕子到姜世离眼前。
  她很害怕,尤其看到夏侯瑾轩为他们流了血。
  相反又很坚信,这个在照顾先生、不太喜欢说话的叔叔会保护他们。
  “呃——”
  夏侯瑾轩疼得嘶了声。
  气疗术都把血止住了姜兄你何必包那么紧哎哟——
  最后一个结把帕子收得更紧了。
  这算是……姜兄的真性情么?
  夏侯瑾轩苦着脸笑了笑,手上的伤包得很严实。
  他想这次那人多少是真的气了。
  那一声“夏侯瑾轩”,当真是用尽气力的喊啊。
  “先生……”
  脚边的孩子们怯生生地搂紧了他。
  夏侯瑾轩矮下身耐心道:
  “都别怕。看!妖怪不是都被打倒了吗。”
  几步外还躺着那只绿蛛的尸身。
  瑕儿喊了声,躲进夏侯瑾轩怀里不敢看。
  剩下陈宝和刘桐,怕归怕,还是透过指缝往外瞧了几眼。
  姜世离立在一旁,神情戒备,环顾片晌,始指向一处道:
  “前面有个山洞,到那里去。”
  一行人遂往岩洞去。
  安顿好孩子后,姜世离独自出去趟,回来时手里多出几人包袱。
  夏侯瑾轩伸手接过,布料干爽,原是压在帐下,不曾浸水。
  二人给孩子换上衣裳,又分些干粮兑水嚼了,便把人哄睡下。
  姜世离正往火堆上添薪柴,忽听夏侯瑾轩道:
  “我以为你是去拾柴火。”
  久等人不来,一声不响跑回原处,若是再遭袭怎办?
  姜世离听罢,反不以为意,一手指夏侯瑾轩包袱道:
  “出门前不是带了火石么,你也在附近拾了不少,一晚足够。”
  饶是夏侯瑾轩,一时也只语塞,他原想借口发问,现下却无话可说。
  姜世离微一摇头,自有计较,他离开不过为试探,然林中静谧,不闻异响。
  兜转片晌,他始往平原去,一路疾驰,也无动静,令人介意其目的为何?
  夏侯瑾轩显是留意洞外,此时道:
  “这四周并无异动,姜兄处可有发现?”
  二人皆知今日事蹊跷,尤其夏侯瑾轩。
  他在此地二十年,尚是头次碰上精怪伤人之事。
  草蛛纹虎,冰泥雪魂,毫无关联的小妖竟会聚在一起——
  还有那雨中幻境,一时连姜世离都难以辨清。
  姜世离道出离开后事,又问夏侯瑾轩道:
  “除长老外,还有谁能自由进出圣山?”
  夏侯瑾轩一怔,道:
  “姜兄是指……?”
  姜世离不过作一推论,因长老曾言,二人若要离开,此行定不易。
  起初以为圣山阻挠,不久遭人窥视,后连番异样,怎能不以为是人作祟。
  此地灵气充盈,人妖各居一隅,互不进犯,今日又如何回事?
  魔君之名,堪负孤煞之象,此乃天命,不可违。
  老者之言恰如警钟,惶惶敲响。
  有人介意姜世离身份,欲致其死地,然,目的是为何?
  姜世离神色一凛,脑中闪过一人,转念又否去。
  他心中暗叹,若真是其人,当不致此时阻挠二人。
  夏侯瑾轩看他神情凝重,道:
  “姜兄是有……”——线索?
  他正开口,忽见姜世离站起,两手虚握下。
  火光掩映下,十指细微颤抖,姜世离深吸一气,缓缓吐纳。
  临行前,怕吓及孩童,护手腕刃俱留在村中,故此前一战,难尽全力。
  然白日耗损巨大,渐有不支态势,此时若再战,凭一双赤手空拳,又有几分把握?
  纵是如此,也有可行之事——
  “我去看看,你……能行吧。”
  夏侯瑾轩望进他眼里,是信任,也有一丝忧心,让他难以说不。
  二人对视片晌,便是踟躇也渐消磨,后者缓缓点头,任姜世离独自离去。
  **
  姜世离回来时已近丑时。
  夏侯瑾轩一直担心他,见人平安回来才算松口气。
  而看他难掩疲惫,嘴唇却抿直成线,便知有事,道:
  “发生何事?”
  姜世离接过他递去水囊,默默灌了口。
  他看了眼孩子,见睡得熟,一扬手,对夏侯瑾轩道:
  “出来说。”
  夏侯瑾轩会意,跟在他身后出了岩洞。
  姜世离直领他到一棵树旁,才道:
  “你看。”
  夏侯瑾轩不疑有他,凝神望去,却不觉何处古怪。
  “姜兄?”
  姜世离看他片晌,摇头道:
  “你这样不行,把灵气放出部分再看。”
  说着额前闪烁,似清风拂过,现出红纹来。
  夏侯瑾轩心中微动,情知不妙——
  姜世离在他处疗伤,一直隐匿气息,村中无人知晓他身份。
  然有人伺机而动,欲迫他现出魔气,想来别有居心。
  此事非同小可。
  夏侯瑾轩放出灵气,再睁眼看去,头皮一阵发麻。
  从面前这树到林子里,随处可见蛛丝的线结,在暗处发出荧绿的光。
  夏侯瑾轩眼神微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或想到了谁。
  过去,有个女子擅使蛊毒,她叫结箩,来自苗疆。
  结箩总是笑称她身边有许多可爱的宝贝。
  她拍拍手,就有好些裹藏剧毒的绿蛛围拢过来。
  真是让他们吃尽苦头啊。
  正出神,身旁一阵微微响动。
  姜世离踏前一步,向他道:
  “你留下。”
  便往前去。
  夏侯瑾轩叹息声,依言退到洞口,忽见姜世离顿住脚步,身形微晃。
  他一手扶正树干,单手支额,肩背稍稍下倾。
  暗处看不清他神情,却知他一心逞强,定是头痛又犯了。
  夏侯瑾轩一时顾不得其他,匆匆布下道结界,就往姜世离处扑去。
  “怎样?”
  他搂着姜世离肩背把人撑起,两手送出道灵气。
  这蚩尤魔息原是霸道,然久经消磨,倒也堪堪容得了夏侯瑾轩的灵力。
  姜世离得他助益,勉强压下心头躁动,缓过口气,道:
  “……可以。”
  夏侯瑾轩闻言,皱眉道:
  “就没见你何时‘可以’过。”
  他这话说的热切,姜世离却微偏过头,像没听见。
  夏侯瑾轩无意戳穿他,只是把人架起,往回走去。
  二人年纪相仿,身量倒差许多。
  姜世离见他吃力喘气模样,摇头道:
  “我没力气,在这坐下就是。”
  说着挣开夏侯瑾轩,靠在树上向下一滑。
  夏侯瑾轩摇头叹息声,岔开话题道:
  “姜兄原是想去哪里?”
  他阴差阳错入了仙门,道法却荒废二十年,眼力自比不得姜世离。
  方才见他径自往林中去,想是已有线索,正欲一探究竟。
  “这线……纵有千丝万缕,总有源头,想必姜兄已成竹在胸?”
  姜世离并未答话,夏侯瑾轩又自顾道:
  “你我并未张扬,长老也断不会说,便是有人知道姜兄身份,又为何对你存有顾忌——”
  一缕蛛丝恰被风吹落,刮在夏侯瑾轩鼻尖上。
  他微觉痒,遂信手去拈,姜世离神情丕变,喊道:
  “你别碰!”
  又隔空打出一拳,掀起的罡风把那蛛丝挥得老远。
  夏侯瑾轩惊退半步,被姜世离抢去两手,道:
  “你是不要命了?那蛛丝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还用划出过口子的手去碰!”
  姜世离面色不善,乍看以为是头疼犯的,其实是被夏侯瑾轩气的。
  许是动作大了,牵动额头又再疼起来,夏侯瑾轩见他面色惨淡,胸口一起一伏,忙道:
  “呃,姜兄,这事怪我错,对不住。”
  他勉强言笑,两手俱被握在姜世离手中,对方却似不察,一时尴尬至极。
  一日遇上两次这般光景,饶是夏侯瑾轩亦不免慌神。
  这矛盾忐忑的心思,姜兄你究竟知,还是不知?
  “……近日,总有一股奇怪视线徘徊左右。”
  姜世离淡淡道。
  夏侯瑾轩联想近日情形,道:
  “难怪姜兄似有心事,此前说到时机成熟,便是指今日吧。”
  姜世离微一点头,问出心中困惑,道:
  “你……没有感觉?”
  说话间他松开手,靠着树干摇晃站起。
  夏侯瑾轩见状去扶,又似方才被挥退开。
  他叹息一声,道:
  “你何必防我——还是你希望互生埋怨,相憎一生?”
  不待姜世离回应,又续道:
  “罢了,你只是不愿示弱人前,是我自己想要太多,你……自不必顾忌我。”
  姜世离神情微动,料不到夏侯瑾轩此时说正心思。
  自成魔君起,他便再无回头路。
  一人抉择,赔付的或许就是万千魔众的性命。
  每行一步都艰难万千,敌手却非他人,正是自己心魔。
  不可犹疑、不可软弱。
  从姜承到姜世离,乃人至魔的距离。
  “……我并无奇怪感觉,对方目的应只在姜兄你。”
  沉吟片刻,夏侯瑾轩轻声道。
  姜世离直起身子,不欲谈此前事,一指林中深处,道:
  “这里距离白天草地不远,如此近施放妖气,能令你我毫无所觉,对手不简单。”
  “可我并未感受到妖气……”
  姜世离摇头道:
  “来者不善。这气息似人非人、似妖非妖,连我都不能把握。”
  夏侯瑾轩看向身后岩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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