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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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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尿了。
  “快回来!”男人乙听到男人甲的叫声,急得直跺脚,可他们三个都不敢回头,只能一遍遍地喊着男人甲。
  男人甲被喊得回了点魂,想站起来的时候腿软站不稳,他只能改而往前爬。
  可经过虎子身边时,虎子微微一欠身,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手托着自己血淋淋的心脏,一手拖着男人甲,一步一步僵硬地朝鬼门坳入口走去,两眼发直发亮,已经很明显地往外凸出了一截,很像金鱼。
  男人甲开始抽搐,无力地抓着脖子上的那只手,好像根本就挣脱不开。
  男人乙等了一会儿都不见虎子和男人甲回去,咬着牙狠心道:“我们走!”
  “那虎子他们……”另外两个男人连声音都在抖,看来他们以前来鬼门坳的时候没见识过这么诡异的画面。
  我急急朝虎子他们看去,只见虎子拖着人到了鬼门坳入口处就停了下来,他的嘴角一直往外溢血,里面掺杂着各种秽物。
  他笑着把右手上那颗心递了进去,上半唇随着脸上的肌肉往上扬时,下颌骨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以至于嘴巴像河马嘴一样越长越大,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一团白雾迅速吞没了他的右手,等白雾退开时,他右手上的那颗心连同整只右手都齐腕没了!
  我身子猛烈地哆嗦了下,强烈的视觉刺激搅得我神经紧绷,下意识地躲进郭沐霖怀里不敢再看。
  不到两秒钟的工夫,我就听到一阵咕噜声,男人甲几声呜咽后就彻底没了音。揪着郭沐霖衣服的手一抖,我心惊胆战地问道:“怎么了?”
  “两个人都被白雾拖进去了。”郭沐霖说着轻轻拍了下我的背,半抱半提地把我拽起来。
  我这才发现花蛇被他捏在手里,都快翻白眼咽气了。
  郭沐霖一把将花蛇扔在地上:“现在烈日当空,鬼门坳里的鬼物都能来去自如,可见里面有多危险。不是我怕死,曲诃,你也知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不能出事。我知道你担心惠娟的安危,但那只鞋很可能是她自己故意放在入口处的。”
  郭沐霖说,胡慧娟能通过那只鞋辨别方位,当时可能也是情急之下才把鞋子拖在那么明显的位置上。但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胡慧娟压根没进去,鞋子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让我们察觉的,目的就是把我们引进鬼门坳。
  前一种情况,危险的是胡慧娟,后一种则是为了置我们与死地。
  方圆百里,谁人不是鬼鬼门坳三个字谈之色变的,毕竟从来只有活物进没有活物出。
  我不知道郭沐霖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想到他不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胡慧娟,我竟然隐约有点高兴。不过这种念头很快被我掐死在萌芽之中,这种歹毒的心思不该有。
  曲诃气得直接现了形,但让人诧异的是,他居然没有被阳光灼烧,反而行动自如:“那你也被阻止我,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里面是凶险之地,惠娟在里面待得越久就越危险!”
  郭沐霖这次没拦他,只幽幽地冷哼了一声:“你就算为她死了,她也不领情。你从头到尾都在一厢情愿,值得吗?”
  曲诃急急顿住身子,回头的时候脸色黑得像锅底。他紧紧握着拳头,两眼瞪得跟铜铃一样,恨不得上前跟郭沐霖打一架。
  原来,曲诃一直都在单恋。
  我瞄了郭沐霖一眼,隐约感觉这三人之间存在着一种很复杂的三角恋关系。但愿是我多想,虽然九渊长得很好看,但我不希望别人跟我抢他,单是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我都没办法掌握他的心思,如果再出现几个情敌,我会败得一塌涂地。
  “曲诃,你要是信我,再等一等,明天迁魂日的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进去。”
  曲诃咬牙切齿地抬手就往周围的竹竿上批去,几根竹竿应声被斩断,哗啦啦地往斜里倒去。
  断裂口竟然有油水冒了出来,一点点地顺着竹竿流下,渗透到土里,褐色的油散出强烈的臭味,比刚才那句腐尸味道还重。
  之前我还以为引魂幡里的味道是腐尸造成的,没想到竹竿里竟然有古怪!
  郭沐霖捻了一点点油在指腹中轻轻研墨,隔着五六厘米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是尸油,这些竹竿里怎么会有尸油?”
  我心口一紧,脱口道:“引魂幡按理应该插在坟上,我们脚下……会不会是坟冢?”
  想到这里,我吓得动都不敢动。
  这里的引魂幡密集成这样,下面该是葬了多少尸体?难怪这里大白天的都这么鬼气森森,原来葬了这么多死人?
  郭沐霖微微一晃,显然是认同我的说法。
  他松开我的腰,叮嘱了一句:“不要碰尸油。”
  他说着就走到旁边,紧紧捂住其中一根竹竿,以鲁智深倒拔柳树的气魄晃了引魂幡几下,一个用力就把深深地插在地上的竹竿拔了出来。
  竹竿最下端黏着黑乎乎的东西,不断有尸油慢慢地往下滴着。
  郭沐霖神色冷峻,居然又把竹竿插回了原位:“引魂幡直接插在了尸体里,这些成活的竹子应该都是吸收了腐尸的营养才成活的。”
  我一阵心悸,朝郭沐霖使了个眼色后,赶紧跟着他一起小心翼翼地出了引魂幡林,还尽量不再碰任何竹竿!
  曲诃附回花蛇的身体后一直都在沉默,我们回悦来旅馆的时候,驼背老婆婆正叉着腰站在我们那间房门口:“旅馆准备停业清扫,还请两位今天退房吧。”
  她那架势,显然是告诉我们就算不退房她也不想再让我们住了。
  今晚过零点就到了迁魂日,所以他们今晚肯定会有所行动。也许迁魂的行动就在零点以后进行,而不是明天天黑之后。
  郭沐霖突然掐着动了下手指,就像算命先生似的故弄玄虚道:“刚才回镇子的时候,我看镇北有乌云飘来,压在金流镇上空过了好一会儿才消散。老婆婆,如果我算得没错,镇上这两天是不是有人死过?金流镇虽然背山面水,但镇上以前肯定有人自败了风水格局,所以现在的金流镇阴气太过,掩了活人应有的阳气,才会横祸不断……”
  “你胡说!”驼背老婆婆突然用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我们金流镇代代出人才,走出去的哪一个不是飞黄腾达?不管做生意还是当官,都能发财,是人上人!”
  她的反应很像是郭沐霖触及到了她最为敏感的话题,所以郭沐霖勾起唇角轻轻一笑:“可你们镇上没有谁活得过五旬。”
  他说到这里顿了下,将驼背老婆婆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说道:“也许我说多了,可能都活不过四旬。”
  我疑惑地看了郭沐霖一眼,他不会烧糊涂了吧,驼背老婆婆怎么着也跟我婆婆差不多大年纪了,绝对不止四十岁。
  脑子里有道光一闪而过,除非驼背老婆婆并不是金流镇的人!
  之前在镇上走动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老人,难道他们都短寿?
  “七为庚,也表示更,秋收而待来春。南向阳北向阴,你们好端端在镇北中七棵大柳树,难道没人告诉你们柳树属阴能够镇魂吗?本来就阴寒的地方,再镇压那么多魂魄,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人怎么可能长寿。我不知道谁教你们留着那几棵柳树的,但那人明显不想让你们活太久。”
  郭沐霖这番话说得玄,我听得心惊胆战。
  他说罢,也不给驼背老婆婆再说话的机会,拉着我就回了房:“我来收拾东西,即刻离开。”
  “不是还要……”等着迁魂那一刻,想法子进鬼门坳吗?
  但看郭沐霖朝我挤眉弄眼,我立马懂了。
  他是故意做给驼背老婆婆看的,他刚才那番话也是故意说了吓唬驼背老婆婆的。既然她能被人皮鬼挑拨,那就说明她心里鬼张医生师徒起了怀疑。郭沐霖这么一挑拨,她可能会彻底动摇。
  我们下楼的时候,驼背老婆婆还傻站在门外,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等我们快离开旅馆时,她才着急着慌地追下来:“等等!你们等等!我给你们安排别的住处,我有话要问你。”
  她让我们往镇子东边的方向走半公里,那里临山有个小木屋,还让我们在那里等她,她得空了一定过去见我们。
  郭沐霖为难地摇摇头:“我跟我老婆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太久,她现在手伤还没好,我想尽快带她去城里看看,免得留后遗症。”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怎么进鬼门坳吗?”驼背老婆婆镇定了不少,她微微眯着眼,用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紧紧盯着我们,“我知道你们也是想来夺阴魂钵的,我没办法帮你们拿到那东西,但是我可以教你们怎么安全出入鬼门坳。”
  花蛇身子一震,急急地缠上郭沐霖的手臂,拼命想叫他点头。
  不过什么是阴魂钵?难道死在其中一个八煞位上的道士,就是为了来找这宝物的?
  不过在我听来,这不过是个极其阴气的邪物,想夺取它的人多半走的是邪路。
  “阴魂钵?”郭沐霖皱着眉头看了花蛇一眼,沉吟道,“那是什么东西?老婆婆,不管你信不信,我跟我老婆当初只是看到镇子漂亮才进来看看的,既然你这么怀疑我们,我们也没必要继续接触下去。放心,我们马上就离开镇子。”
  “等等!”驼背老婆婆这下真的急了,“今晚要迁魂,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多解释,小兄弟,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全镇的人,这么多人命,你不能不管啊!”
  看来事情很危急,不然她也不会在还没完全了解我们的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来。
  郭沐霖犹疑半晌,最后点了头:“也好,那我们就去小木屋住一晚,明天再走。”
  驼背老婆婆把钥匙塞进他手里后,才目送着我们离开。
  我看郭沐霖真的往东边走,疑惑了:“真的去小木屋?她会不会使诈?”
  郭沐霖的嘴角微微一勾:“当然不去,她没那么可信。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等下直接去鬼门坳守株待兔。”

  ☆、第三十五章 尸坑

  为了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我们天还没黑就又去了引魂幡林。
  这一次,郭沐霖直接砍断一根竹竿,接了尸油摸在我们两人的身上:“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是坟冢。”
  他叮嘱我小心点别摸到尸油,全程脸色都僵僵的,我心里一慌,主动握住了他的左手:“你这几天为什么对我冷冰冰的?”
  好像从我们进金流镇开始他就敛起了轻松,连跟我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
  他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突然间仰头叹息:“我全心全意爱过的女人,前面刚说永远爱我,后脚就抛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呵呵。所以我为什么要对女人热情,找虐?”
  他一脸自嘲地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受过一次伤后就永远不想再接受第二段感情了。
  我突然闷得喘不过气来,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找出一丝撒谎的嫌疑。可那双眼睛里除了哀戚就只剩下感伤,最后还是我缴械投降了,硬着头皮嘟囔了一声:“你又骗我。”
  “呵,你也未眠太看得起自己。”
  他略带嘲讽的语气把我刺激得不轻,我死死咬着下嘴唇拒绝再开口。
  我很想质问他是不是因为张医生想送东西给我才吃了醋,不然接手腕的时候他干嘛说一句:有第三个人在的时候我才知道脸红?
  可我忍住了,虽然我恋爱经验少,但我也知道情侣间总有强势的一方,我本来就不占主导,如果这么低声下气,以后还不惯得他动不动就冷淡我疏远我?
  等待的过程中,我满心都在想着能让他全心全意爱过的女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我下意识地把她想得特别完美,禁不住开始气馁。既然忘不了她,干嘛要跟我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当初就该直接让我跟郭沐霖在一起,被他们活埋练煞气……
  九点半,有两行身着麻布孝衣的人举着引魂幡而来,悄无声息的如同鬼魅。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严肃,他们提着红灯笼照明,幽幽的红光映在脸上跟抹了一层血似的。
  我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明天才是迁魂日,怎么还没过零点他们就来了?难道连迁魂日期都被他们骗了?
  他们停在羊肠小道的入口,中间自动让出一条道后,英子推着张医生的轮椅缓缓出现在视线内。
  他腿上放着一只一只罗盘,让英子推着他四处看了看,最后指着引魂幡外一处空地让人开挖。
  有个小孩不知看到了什么吓得惊呼了一声,很快被他妈妈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张医生朝那对母子看了一眼,没有吭声。
  气氛很诡异,就连挖坑的男人们都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大声响,空气中除了呼呼的风声,只有铁锹铲土的嚓嚓声。
  但是他们挖的坑很大,以张医生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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