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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画爱为牢gl-第17部分

小说: 画爱为牢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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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一直吃着眼前的烤鸭,酥香的鸭肉加上特意调的汤汁,美味的不可思议。顾乐乐见此在许清木然的眼神下将烤鸭换走,理由充分,“不能只吃一样菜啊小清,会营养不良,这道醋溜包菜也很好吃,你试试看?”

    ps顾乐乐是一边说一边吃的。

    ps许清的咬牙切齿的吃着包菜,想象着这是某个抢她美食的坏人。

    晚饭后五人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家庭会议。

    依年龄排行做好,坐在许清身边的顾乐乐递了一个抱枕给许清,许清趁势抱住。

    “爸爸和许姨已经决定了年关前会回来,还有意办一桌酒席。”

    顾父和许蕙结婚前卫的很,先是去荷兰这个经典的结婚圣地结婚了,据说选了百年的婚姻年限,只花了50便士,比中国离婚所花的钱还少,但是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婚了。然后他们就直接去了各处旅游,抛下子女和公司,就这么快活逍遥去了,甚至还没有办一场有亲朋好友和子女见证的婚礼。

    如今,时隔几个月他们居然说准备回来办酒席?虽然说办一两桌,但是真的要办的话五六十桌也不嫌多。

    而这些事估计那两人是不管的,于是准备任务就留给了几个都成年了的女儿。

    “爸爸的意思是什么?”顾长歌长眉微蹙。

    顾风华双手环胸,背靠着柔软的枕头,“他的意思是,大办。”

    顾长歌眉头蹙的更紧了,“真是无趣,不是说自由恋爱吗,在荷兰结婚,还有一个浪漫的婚礼,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有一场利益虚伪的酒席?不就是为了……”

    “闭嘴!”顾风华看着有些激动的顾长歌,摇摇头严厉的道。

    “长歌,这也是避免不了的。”

    既然顾父说了大办,那么这场宴会的性质就昭然若揭了,显然顾长歌受不了这种落差,她以为,顾父和许蕙……至少不会有这场虚伪的宴会的出现。

    若是真的相爱,就应该只邀请最好的朋友和亲密的亲人,办一场温馨的婚礼,让她们见证他们的婚姻啊!

    “长歌……”

    “我困了,你们继续。”顾长歌也不管顾风华叫她的名字,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

    “大姐,三姐她……”顾乐乐也皱皱眉。

    “让她静静,她会想清楚的。”顾风华无奈的将手握紧了些,眼神疲惫。

    顾长歌最大的心结就是感情,最容不下的就是对感情的亵渎。即使顾长歌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她的想法。

    既幼稚,无理取闹,又固执的让人心疼。

    这其实也是因为顾母……若不是她疯了,疯了后将长歌藏了一个礼拜,不停的倾诉着她婚姻的不幸,然后死在了长歌的面前,长歌也不至于这般。

    她们的妈妈,从小也没有多花心思照顾过她们,一心想的是除爸爸以外的那个男人,再无其他多余的感情浪费。一个已婚的女人,生下了四个女儿的她,居然出轨爱上那么的干脆,干脆到理直气壮,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口口声声说她和爸爸结婚仅仅只是因为利益的结合,她不爱爸爸,她为了她们所以没有离婚,但她爱那个男人爱到不可自拔。这些话她说完后,顾风华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愚蠢天真,可怜又可悲。

    说起那个男人,顾风华也没有觉得多特别,但是她的妈妈却对她一见钟情,那时候那个男人来她家应聘司机,年纪轻轻,帅气阳光,目光纯净,不算差劲,但是也就这样了。

    顾父自然不可能由着顾母在她眼皮子底下戴绿帽子,辞退了那个男人之后,也严禁了妈妈去找那个男人。

    然后顾母就疯了,疯的,如此的一文不值。

    就像一场话本里的狗血情景剧情,每个情节既无厘头,却又真是的组成了这么一个故事。

    顾母死后,顾父就一心拉扯几个孩子长大,其实说拉扯大,不过是更努力的赚钱,使顾家从普通的富人成了大富豪,让顾家姐妹有着如同公主般的物质条件,也请的起几个保姆扔在顾宅照顾孩子。

    而几个姐妹其实主要还是由已经八岁了的顾风华照顾着。顾风华从小就早熟,也那时候顾乐乐还是一个只会爬的几个月大的婴儿,顾墨和顾长歌还年幼,顾风华也在那些日子中迅速的长大,安慰教导受了刺激的顾长歌,照顾幼小的顾乐乐,拉扯小时候顽皮的顾墨。从小养着一身大小姐的气势和派头,这才镇得住那些看大人时常不在家就不安分的人。

    二十年如一日,直到如今,她依旧习惯了为几个妹妹操心。

    而顾风华也成了顾家几个外表温顺内心极高傲的姐妹的锁,只有顾风华能管的住这几个人。

    今年顾父几乎是突兀的,没有任何的铺垫,就告诉了她们他要结婚了,希望她们能祝福他们。

    顾风华很自然的说出了祝福的话。妈妈已经死了二十年了,如今她们已经长大,羽翼丰满,在这个时候娶一个继母回来,也就没有了什么别的意义了,她自然不在意。

    顾墨和顾乐乐也没有意见,甚至说,只要不干系到她们,顾父怎样都行,长年没有过接触,其实父女感情虽说不上淡漠,但也没有好多少。

    而顾长歌,则提出了要见许蕙一面的要求。

    之后,顾长歌也同意了顾父的再婚。

    并且众人也都接受了这个新的“妈妈”,和全新的妹妹。

    顾长歌说,她们不是利益的结合,也是自由的相爱,纯粹的让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是现在事实告诉她,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顾长歌眼神冰冷而疲惫,顾墨也神色也是从未有过的冰冷,顾乐乐也难得没有微笑,而顾长歌,已经很明确的因愤怒而离开。

    坐在沙发上抱着小巧抱枕的许清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几句话,说到了一场宴会就让她们都变了脸色。

    是了,从她第一次来时,她们就以最大的善意接纳了她,也有把她当成亲妹妹,这让她也松懈至极,迅速的打心底接受了几个新的姐姐。。

    但是现在,她莫名觉得自己和她们的距离远了。

    许清低下头,气氛沉默的压抑,用手指挠了挠枕头,然后起身道,“我回房了。”

    落下话便转身离开,不再看这些有些陌生的人。

    显然,顾风华的话和顾长歌的反应勾起了她们一些非常不好的回忆,一些掩盖住了的,阴暗的东西。

    回了房后,许清沉默的将将自己收拾好,将自己用被子包裹住,缩在了最里面,只留下一条缝。

 第22章 最讨厌的人

    第二十二章

    许清在顾宅窝了两天,第三天一早留了张纸条离开了。

    带着了直播用的电容麦和摄像头,许清打的回了学校。

    这两天来,许清故意躲着顾家姐妹,不吭一声,顾家姐妹也似乎是因为尴尬还是别的什么,也一直沉默着。

    回了宿舍,宿舍里寂静一片,虽然平时也是这样,各自在各自的房间的时间居多,除了吃饭也很少坐在一起,只是现在许清莫名觉得确实是太冷清了。

    装好麦克和摄像头后行李包空了下来,将空了的包放进柜子里,然后坐在床上发呆。

    目光扫过柜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起身,将一个画板取了出来。

    带好工具,许清到了音乐教室窗户外。

    这个地方就是上次看到yolanda的地方,转了一个弯到了教室门口,发现门被锁紧,想必需要钥匙,她没有。

    又回到窗户的地方,试着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居然没有锁。许清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心里纠结了一分钟后,她还是打开窗户,灵活的爬了进去,窗户的门不算高,所以她才能爬的上去,否则她这一米六三的身高实在不够看。

    进了教室才有了一个对教室的清楚认知,地方很宽敞,但却很空荡,只有一把躺椅,一架钢琴,两把椅子一个凳子,再没有了其它。

    难道这不是音乐教室?

    许清没有心思猜测这些事情,先是将窗帘打开了一半,让光透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然后将画板打开放在腿上。

    她不喜欢画画,因为那很浪费时间,很需要耐心,而她对事唯一有耐心的就是温柔的事。但是恰好,温柔很喜欢画画,她以前经常看着,看着,看那一幅幅仿佛要从纸面透出来的画,她突然就觉得,或许画画也不会那么让人讨厌了。

    之后她在温柔作画的时候也会在一旁画,画完后给温柔点评,在温柔一点点的教导下,她的画技在业余水平已经不错了。

    有人说,想一个人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但她不知道温柔的练习方式。有人说,想一个人可以唱情歌,但是她觉得会越唱越寂寞,所以她找到了她的方式——画画。

    她喜欢油画,色彩的碰撞让人心醉,但是温柔离开后,她只画素描了。

    或许是心太空虚,所以再承受不住那些明艳的色彩了。

    铅笔在纸面扫出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深或浅的线条,微风吹动窗帘,倒影在地面斑斓晃动,教室里清凉的温度,通畅的空气,静谧的氛围,都让许清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此时,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在此时显得非常的刺耳。

    皱着眉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许清,我是余筱渔。”

    手上铅笔掉在了地上,发出清晰的落地声,在地上滚动了几圈。

    “你找我有什么事?”许清冷冷的问道,“没事我就挂了。”

    看来这个号码该换了。

    “别,我是想说,对不起。”

    许清一顿,“你什么意思?”

    “向你道歉的意思。”

    “我不接受。”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就在许清想挂了电话的时候,对面的声音又说话了,“求你!”

    “你直说吧,你的目的。”

    余筱渔高傲的像什么样的一个人,犹记得初中时在她面前趾高气昂的模样,如今怎么又这么轻易说出了这种祈求的话语?

    “我现在在s大校门口,你出来吧。”

    余筱渔成绩好,但是她的上面总有一个许清,余筱渔的朋友多,但最喜欢的一个却更喜欢陪着许清。

    对余筱渔来说,许清的存在就是她眼中的一根刺。

    温柔在的时候她没少和许清争过,温柔走后,她更是散播是许清逼走了温柔,还有她是自闭症的言论,本就透明的她更是被人无视的彻底,甚至不乏有对许清踩上两脚的人。而始作俑者的余筱渔,更是尽她可能的羞辱许清,例如把许清的笔记撕烂,把手机偷偷放到许清书包污蔑是许清偷的,一群人将许清围起来扒她的衣服,等等。

    可以说,许清最厌恶的人就是余筱渔。那时的她心灰意冷,被欺负了也一声不吭,但是如今她不管余筱渔是什么心思来找她,她都不会再给对方欺负过来的机会。

    将画板有意无意的留在了教室,许清独自出了学校去见余筱渔。

    学校门口是有保安值勤的,谅余筱渔也不能做出类似绑架这种事情来,所以许清才这么放心的一个人在学校门口见余筱渔。

    余筱渔就是一个疯子,胆子又大又狠,以前没少做将人打进医院,绑架啊之类的事情,明面上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暗地里却是一个学校里的混混头子。对待许清,她那样顶多是为了羞辱许清而已,给她精神上的打击,倒是很少对许清动手。

    许清一出校门就看到了余筱渔,一身黑色的皮衣包裹着火辣的身材,她倒是疑惑对方为什么没有穿一贯穿的淑女裙,白衬衫,反而穿成了这样。

    “你来啦?”声音懒懒的带着点沙哑,带有一种堕落的诱惑。

    “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在高中时,许清依旧低调透明,余筱渔除了让她没有朋友之外什么也没做,两人已经几乎没有了牵扯,她猜不到余筱渔找她的目的。

    余筱渔打量着许清,然后扯开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真做作,你是有多美才怕被人看见你的容貌?这么遮遮掩掩的,真是矫情透了。”

    “这和你无关。”许清冷冷的不为所动,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里。

    “呵,”余筱渔轻笑,继而换了一副语气,褪去了嘲讽,变成了充满疲惫的祈求,“许清,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让你难堪的是事情,但是那只是我不甘心而已,我哪里都比你好,可是你却总是能轻易抢走我最在乎的东西。所以我嫉妒你。”

    许清语气冰冷,“我不需要为你的嫉妒买单。”

    “我知道,我向你道歉,你可以提任何要求,求你让………”

    余筱渔的话没有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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