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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女人不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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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有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我扭过头,转过身子斜靠上洗手台,我看到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似乎是吓了一大跳,右手反射性的按住了胸口,过了好一会她冲我温和的笑,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之意:“你……没事吧?”
  
  “……没事。”我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最后摇了摇头,用手拍了拍脸,直起身子,冲她伸出手,“佘姗姗,你呢?”话末,我几乎是屏了呼吸的等待她的回答。
  
  “姗姗你好,我叫佘小侈,没想到我们居然同姓,好有缘……”女人伸手握住我的手,很自来熟的叫我姗姗,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如同何小媛那丫头,像展翅欲飞的美丽蝴蝶。
  
  没想到居然是心中害怕的那个回答,我被震惊到方寸再次慌乱,仓皇的丢开她的手,不顾她困惑的叫喊快速的冲出了洗手间,在外面走廊的转角,我蹲□子,双手按住左胸,心脏跳得异常欢快,呼吸有些粗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我不敢相信地回味那个女人嘴里吐出的三个字。
  
  佘——小——侈。
  
  我视觉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可能呢?我笑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叫佘小侈呢?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站起身,原地转了几圈,呼吸渐渐急促,我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途中似乎撞到了人,连声对不起也没说,我推开那人冲到了大厅中央。
  
  依旧是舒缓的音乐,可在我听来却变成了节奏欢快的摇滚,我受不了,头很痛很晕,鼻翼间呼吸的空气都变得浑浊,我张望四周,晕眩的视野里,我疾步往门口走去。
  
  有人在叫我,似乎是韩雪融。
  
  可当时的我什么也没去想,出了大门我撒丫子跑得很快,高跟鞋似乎掉了,光脚丫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莫名地让我兴奋,空气变得新鲜我却觉得不够。
  韩雪融似乎跟上了我,还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我依旧在跑,我感觉我是中了魔障了,身后似乎一直有人跟着我,空气里,似乎有好几个人的粗重呼吸。
  
  茫茫然不知道到了哪里,周围有树木有灌丛,视野里有些黑,我突然不知道往哪走。
  
  身后似乎没人了,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正在怔愣的空挡,耳听得一个女人的尖叫,脑海里突然闪过前阵子陈蓉骗我去电影院看的恐怖片画面,我害怕了,牙齿咬得咯噔响,闭眼哆嗦地蹲在地上,最后竟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身子突然被人猛地一推,摔倒在地的疼痛让我清晰了头脑,与此同时一道流里流气的男声粗鲁地在我头顶响起:
  
  “臭娘们,他妈的叫什么叫!找死啊!!”




45

45、第四十五章 。。。 
 
 
  乍一听到这粗鲁的吼骂,我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头有些晕,睁开眼,眼前的事物颠倒了一会,半晌了解到自身的处境,先前未退去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
  
  手脚被缚,身子呈初始婴儿般蜷缩在地,身上漂亮的礼服已经褶皱,□在外的手臂和小腿接触到的水泥地板让我全身僵冷。
  抬眼,几个穿着不伦不类、手里要不拿着钢棍就是双节棍的男人。
  
  每次看到电视里相似情节,受害者表现都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每每我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也许正好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就算好人没好报,死了或者伤了,恶人总会被伏诛————这就是导演给我们观众呈现的一种文化,一种信念。
  所以我一点也不会因那受害者即将面对的事情而害怕。
  
  然而,这次的受害对象换成了我。
  直到此刻我也才发现,一直假装清高傲慢的我,在这些人面前,也会如电视里演员们表演的那样害怕和恐惧。
  
  可笑的是,我却还能猜想自身处境的通常情况下的三种结果。
  
  第一是在我就要惨遭虐待的时候,英雄出场,救得我这个美人;第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被害了;第三是我很坚强很冷静很理智的自己脱困。
  第一种结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浪漫爱情喜剧;第二种结果,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反映社会阴暗一面的悲剧电影;第三种,如有可能,便是一部励志电影。
  
  我自认为我很坚强,虽然只是催眠自己。
  
  人说每个人有幻想的权利,只是第一种太不切实际,而自我重生在佘珊珊体内遇到种种事情后,如此英雄救美的女主角根本不可能是我,并且值得强调的是,生命只有一次,我已经失去了一次,现如今身处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怎样的境地,我是绝对不会坐等自己成为悲剧的。
  
  我没有去想,明明我在梁家别墅,为何会出现在这……?微微仰头环视四周,破烂的机器零件到处都是,头顶的灯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昏黄暗淡。
  
  见我顾盼左右,也许眼底的害怕被看清,眼前光亮突显,一个男人蹲□,咧着嘴笑得无比猥琐,配合着他左颊一道深红色的刀疤,以及那一口黄牙,异常的狰狞。
  “哟,害怕了,不敢叫了?”
  
  以前逛街,我见过不少容颜丑陋的人,却从未见过容颜丑陋表情还这么凶恶狰狞的人。
  
  虽然想表现镇定,可我还是控制不住瑟瑟发抖的身子。
  见状,刀疤男得意的笑了,那张脸在我面前逐渐放大,我拼命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子已经抵上冰凉的墙,无处可退,心里的厌恶和恐惧交错升级,刀疤男似乎很享受我的反应,他嘴咧的更大,一口黄牙喷薄而出的气息令人作呕,我偏头避开,却还是被他擒住了下巴。
  
  “哼,臭娘们,乖乖的听话,我们哥几个呆会自然会好好的宠你,爱你……不要等不及哦呵呵!!”
  刀疤男身后的几个男人听得他的话,皆猥琐的附和起来。
  
  实在忍受不了那恶臭气息,我忍不住呕出声,污秽物喷在刀疤男手上,他立刻变了脸色,嫌恶地丢开了我的下巴,骂骂咧咧的话我没听进去,只空气终于清新了些,胃不再翻腾,整个人疲软的倒在地上。
  也就是在此刻,我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也要逃出去,如果实在没办法,我宁愿咬舌自尽。
  
  眼望向天花板,昏黄灯光下看的不是那么真切,手指蜷缩指甲刺进肉里,那实切的疼痛感传来,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梦。
  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太遥远,太不切实际。
  
  绑架?
  
  要说这二十多年来,除了重生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唯只有大学时遇到的黑车事件。
  
  那时正是暑假,也正是我和齐天磊热恋的时期,我去他所在的学校,下了火车还得坐长途汽车,当时齐天磊提前一晚去车站接我,火车到站是早上4点半,而貌似7点才有汽车始发,两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遇到一辆大巴车,上面写的是XX到YY,YY恰好是齐天磊学校所在的城市。
  当时我们两个很欠考虑,拦下了那车,当时往里面一望人差不多都坐满了,急冲冲给了钱就上去了。
  很明显那是辆黑车,前排有人在那赌博,还有人附和出钱参加,不过车里人大多是围观不出钱的,在中途那些人下车了,车里其他乘客就说那是骗子,乘客就刚才那事进行了讨论。
  我当时因为舟车劳顿,便靠在齐天磊肩膀上假寐,听着周遭乘客们的讨论,觉得异常安宁,没一会就要进入梦乡,也就是在那时,我感觉到车突然停了,迷糊地抬头望向窗外,却是荒郊野外,大巴旁边还有一辆面包车,司机在那喊,要到某某地的下车去坐那辆面包车。
  那个时候我感觉不对劲了,当时齐天磊一直攀着我的肩还紧紧拉着我的手,有一部分人下车了,大巴继续前进,他轻声安慰我说没事。
  车上的乘客也感觉不对了,有个老爷爷说要下车,几个站前排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就打他,其他乘客帮腔或质问也没有幸免,我们当时坐在最后面,不像其他乘客吵闹,也许正因为此,我和齐天磊是车内唯一没被打的人。
  有人大叫,有人哭闹,有人和黑车同伙掐架……有点乱。
  奇怪的,面对如此场景,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也许是因为齐天磊抱着我说不要怕有他在,也许是我在内心坚定我们不会有事。
  黑车事件的结局是,在那个城市里兜兜转转2个多小时,天渐渐亮了,司机让我们到YY地的下车,其他的乘客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我想那些人只是想赚黑钱,并不敢闹出人命。
  
  我多么希望这次我也能像黑车事件那样安全脱离,可是看到那几个男人把唯一的出口堵得死死的,我就没了那份侥幸的自信。
  萦绕在耳边的是他们淫。秽的说话声,我自关闭了听觉,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样也许过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也或许只过了一分钟,有黑影朝我这边压过来,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中的我反射性的大叫出声……
  意料之中的粗鲁话语,意料之中的疼痛,脸上火辣辣地燃烧,脊背发凉,身后墙壁传来的冰冷触感让我叫得更加歇斯底里。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有多疯狂,至少相比我当初对齐天磊发泄情绪时的模样要厉害几倍。
  难怪这些男人会这样愤怒,我在心里大笑,最后却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没人能救我。
  这是个让人无法逃避只有面对的血淋淋的现实。
  
  身上的布料在减少,我感觉到冷,很冷。
  男人们丑恶的嘴脸、浑身的恶臭、淫。秽的话语我似乎一点也看不到闻不到听不到了。
  
  灯光暗哑,映照了我当时的内心。
  我看见墙角几只老鼠抱头乱窜,我想……从今以后什么烦恼都不会有。
  齐天磊的心痛颓废,赖星德的处处刁难,因为梁子辰知晓一点实情而不知如何应对的尴尬和小心翼翼……还有老爸老妈以及爷爷他们的愁容……
  
  是的,一切都不会有。
  
  意识到即将解脱的快感,我终于闭上了酸涩的双眼……
  
  原来,摈弃掉一切的不可能,我注定是个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46

46、第四十六章 。。。 
 
 
  我没有成为悲剧,因为我还活着。
  醒来的地方却不是医院,虽然手背上挂着吊针。
  我想起身,轻轻一动却浑身都疼,只有放弃。
  
  眼瞪着天花板,直到酸涩,终于有人推门进来。
  
  转头看向来人,是名中年妇女,手里端着盘子,她抬眼和我四目相对,突然嘴角咧开,惊喜地叫出声:“佘小姐!!”
  知道我姓佘,救我的人一定是我认识的罢?
  “佘小姐哎哟,你终于醒了,我告诉成先生去!”正恍惚间,那妇人已放下盘子跑了出去。
  
  好半晌,房门才再次被推开。
  “哎呀,小姗姗你醒了?”
  
  这声音,这称呼……莫非、莫非是?
  “成……成仙……?”
  因为太过惊讶,我抬手指着他,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见状他快步走过来将我的手按下:“小姗姗很高兴见到我吗?虽然激动也不要忘记你现在还打着吊针呢……”
  
  缓了缓心神,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
  
  “先别说话,你这昏迷几天几夜了醒来一定饿了吧。”成仙用手背贴了贴我额头,松了口气地笑开,“小姗姗你不知道你这一昏迷几天,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你呢……”说完他转头吩咐刚才那名妇人,“雪姨,你来喂她一些清粥,我先出去下。”
  
  我很想问那晚我狠心地咬舌痛昏过去后发生了什么,动了动唇正要开口,成仙竖起食指放在嘴边。
  
  “嘘……先别问,等你好了我们再慢慢说。”说完不顾我期待的眼神拉上了房门。
  
  外面隐约传来他和人说话的声音,我却无意凝神去听内容,唤雪姨的妇人喂了我清粥喝下,一股很深的疲倦袭来,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却已是晚上,视野暗沉,唯有床头台灯发出微弱的橘黄色亮光,闭上眼等意识清明,睁眼看向窗边时却看到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伫立,有风吹过,窗帘飘起,眼里的景象变得诡异恐怖。
  
  我深吸一口气,张口就要尖叫时,那个黑影却突然动了,走进了光亮里。
  
  “呃……?”我愣住了。
  
  “你醒了?”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我懵懂地点了点头,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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