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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倾红尘-第20部分

小说: 倾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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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瑭踉跄的退出门外,冉纤纤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跟到门外,似是察觉到惟瑭的微恙,冉纤纤扬起一抹奸笑,鞭鞭往惟瑭的左肩抽去。
  这个蛮女,太可恶了,真的要置人于死地。
  悲哀的在心里祈祷有人能来救她,脑海里诡异的闪过那双邪魅的深眸。
  “唉 ̄ ̄ ̄”跌坐在地,惟瑭按住瞬间染红的左肩,看着笑的像夜叉的冉纤纤一步步逼近。
  “再跑啊,怎么不跑了,贱丫头今天我就让你认清什么是主人什么是贱骨头。”
  无惧的看着冉纤纤缓缓扬起手中的鞭子,惟瑭吃力的大声说道,“你个恶毒的蛮女,你配当主人吗,就算给我提鞋我都嫌脏了我的鞋。”
  微眯起眼,冉纤纤发狠的挥下一鞭。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惟瑭缓缓的侧过脸,看着眼前白色的潇洒背影有片刻怔愣。
  “白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我?”冉纤纤嚣张的瞪着眼前比女人还漂亮的俊脸。
  “冉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鞭下去可是会要了她的命。”
  白宿稍施巧劲,缠在玉箫上的银鞭倏地被弹回去,冉纤纤脚步不稳的往后踉跄,恼羞成怒的大吼“本姑娘今天就是要教训这个贱丫头,这种贱骨头十条贱命都不够消我怒火,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去告诉枫哥哥说你欺负我。”
  想起枫哥哥带笑却不可置疑的威胁,冉纤纤火气更旺。
  白宿俊眉微微上扬,想笑却不能笑,表情甚为奇怪。
  这种类似小孩子的赌气话也只有这位冉大小姐讲的出来。
  回头轻轻扶起惟瑭,看到她明显呆愣的表情,低头轻笑,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眼神,只是……接触到她染血的左肩,俊美的丹凤眼微微一沉,少主为啥给他安排个这样的苦差事,唉 ̄
  “你是男人?”视线像是橡皮糖死死的粘在过分俊美的男人脸上,惟瑭似乎能想象到这个男人穿上女装必定倾国倾城。
  没料想到惟瑭会冒出这么一句,白宿微微一愣,无奈又讽刺的摇摇头,又是这张脸惹的祸。
  “你们居然无视我的存在,贱丫头你到挺本事的吗,看不出姿色不怎么样,勾人的伎俩倒是好的很呐,果然骨子里都贱。”
  冉纤纤不甘被忽视,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帮这个贱丫头,瞪大眼恶毒的讽刺冲口而出。
  “哇靠,开口闭口都是贱,就你冉大小姐最高贵,好啊好啊,来抽我啊来抽我啊,今天你要是抽不死我,你就是最贱的乌龟王八蛋。”
  惟瑭见有靠山,从白宿身后探出头来不怕死的继续挑衅,不过刚骂完就很没骨气的缩回去。
  “贱人,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你我跟你姓。”冉纤纤怒火熊熊无处发泄,顾及着挡在惟瑭前头的白宿,撂下狠话,“白宿,你是枫哥哥身边的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今天你如果非要挡我教训这个贱骨头,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若有所思的瞄了眼火山般的冉纤纤,然后微微侧头,看了眼躲在身后“欺软怕硬”的惟瑭。
  白宿扬起习惯的专业笑容,轻轻吐出最震撼的话,“那就调她去隶房吧。”
  隶房,顾名思义该是奴隶所在的地方,但是其真实含义并非这么简单,它集齐了逍遥堡最恐怖的一群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犯了严重过错,据说有的甚至严重暴力将人打死过,另外的百分之十不是疯了就是痴傻了,至于为什么不将这些人遣送回家,从来都没有人敢问,因为隶房两字堡里任何人听到都直接跟炼狱挂钩,有去无回的地方当然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惟瑭当然知道隶房,而且还相当清楚它的恐怖性,堡里的丫鬟们如何将隶房描述的仿佛人间炼狱她记忆清晰。
  不可置信的慢慢抬头,她肯定听错了吧!因为这个美到不行的男人正对着她微笑,看起来多么纯善,多么无害,他应该是帮自己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冉纤纤的笑容那么得意,得意的让她好刺眼。
  “是萧昱枫的意思吗?”她几乎是绝望的求证,祈求不要听到心中不敢面对的那个答案。
  “是。”简单明了,笑容依旧。
  垂下头,敛下眸,惟瑭静默了很久。
  在白宿几乎快不能伪装的继续笑下去时,诧异的看到眼前的人儿慢慢慢慢的扯开一抹笑,那笑让白宿觉得自己宁可被揍一拳。
  “走吧。”
  出奇的安静,没哭也没闹,只是出口的话让在场的两人一怔。
  僵硬的径自转身,在谁也没看到的瞬间硬是眨下了从胸口奔腾而上凝聚在眼中的情绪,肩上的伤已经无所知觉,紧握的掌心松开,赫然一片青紫的指甲印。
  “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他霸道的宣布。
  “瑭儿,从今以后只有我能叫明白吗!”他信誓旦旦的说。
  ……
  果然还是被玩弄了,自己早就应该很清楚的不是吗,但是为什么……难受的好想哭。
  头好晕,能否就这样一直睡过去了……
  




第三十三章 许诺此情

  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清醒,惟瑭费力的想睁开眼,头好重,接触到的视线却是一片模糊!?
  “姑娘你醒了?”
  感觉自己被人轻轻的搀扶而起。
  吃力的睁大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四周昏暗的光线,惟瑭困难的抬眼看向来人。
  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简单的淡灰色衣裳,头发素雅的盘成髻仅由一根木钗固定,未施脂粉的脸上略显沧桑却依然看得出几分余韵,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慈笑看着她。
  “这里是……”
  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暗哑的嗓音干渴的难受,止不住的猛咳。
  一只温柔的素手轻轻拍打着背脊帮她顺气。
  惟瑭感激的看了眼妇人。
  “姑娘你伤口未愈也没好生照顾,现在又感染导致发烧了,还是先等你病好点了有什么问题再问吧。”
  妇人耐心的劝慰着,口气有着满满的疼惜。
  看了眼慈爱的妇人,惟瑭竟莫名的感到安心。
  是啊,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被千斤重的重物压过一般难受,的确需要休息,顺从的躺下,迷蒙的意识断断续续的闪过那双眷恋的眼,终是抵不过体弱虚软,一沾枕便跌入暗沉的世界。
  疼惜的看了眼瘦弱消沉的人儿,妇人轻叹一声,小心的掩好被子,轻轻的带上门走出去。
  微弱的烛火轻闪,一抹淡青色的昂藏身影眨眼间立于床畔。
  看着脸色疲惫,神情憔悴的人儿,萧昱枫复杂的眸中泛起一丝不舍,轻坐床边,抬手不自觉轻抚苍白的脸颊,不安稳的人儿微微蹙眉,似是抗议着不安的干扰。
  冷冽的眸易发深邃,他绝对不能在此刻有丝毫动摇,只有这样做对她对自己才是最好的,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必须先保她周全。
  轻轻拂过熟睡人儿的发鬓,眸中柔光更深。
  这个小女人注定是他萧昱枫的,就只第一眼他就相当确定,那种像命运齿轮般契合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出现过他的意识里,每一步都深深震撼着他。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萧昱枫此生不会再有那么清晰的牵挂,多少年了,姐姐过世之后,他的灵魂就像被埋起来一般,随着姐姐一同离开了,从此他的躯壳只剩下一个意念--强大再强大。
  他是萧昱枫,武林第一大堡,昊龙王朝第一大堡逍遥堡的继承人,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失误,甚至是毫厘的差错,他苛刻自己,折磨自己,终于他做到了这个躯壳该达到的巅峰,甚至超越了,但是一切的落定却让他像永远丢失了什么般,他享受成功却不快乐,他睥睨群雄却无得意,他冷漠的看待一切,静静的,麻木的。
  他不会有弱点,也不会让任何人成为他的弱点。
  低头仔细的看着这张消瘦的秀颜,唇角轻扯,软化了一脸的冷硬,也许他也有错的时候。
  女人之于他一直都是调剂品,他向来以为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牵动他,在这之前他会以为是无稽之谈,甚至是天方夜谭。
  也许当真是老天看不惯他的嚣张,派这个“妖女”来迷惑他。
  让他时时刻刻都反复思索着,牵扯着,时时刻刻都不得安休,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却很确定不想放手,更不会放手,因为他相当清楚,他要她。
  至少,老天教会了他一样东西,那种细细的柔和,似是灵魂得到了释放,等到了它唯一的归属,一点点渗透,一点点震撼,直到一点点也放不下的东西,叫情。
  他终也逃不过情这关字,自嘲的苦笑。
  “若真是如此,此生我定当于你纠缠不休,就算不原谅也可,恨我也罢,此生此世你只会是我萧昱枫的唯一。”
  如同立誓般,萧昱枫微微俯身,轻轻的对着惟瑭的耳际低喃,转头看着眼眸紧闭的人儿,不禁低叹,就算听不见,他也定要她明白。
  微微转头贴近额前,温柔的印下一吻。
  起身,再次凝重的看了眼沉睡的人儿,扬身,原地已只剩微弱的烛火依然摇曳。
  “少主。”
  昂藏的身影微微一顿,萧昱枫微微侧首,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妇人,眼底复杂眸光微黯。
  “她是个好姑娘。”
  转头,萧昱枫依然不语。
  “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她,更不要伤害自己。”
  高大的身躯微微一怔。
  妇人垂颜低喃,“大小姐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你能快乐。”
  厉眸微微一顿,低沉的嗓音轻声吐字,“好好照顾她。”
  妇人倏地抬头,黯然的眸中有着片刻诧异,更多的却是异常的激动,“老奴遵命。”
  微微转头看向里屋方向,这个女孩也许能改变什么……
  “另外,你女儿很好,不必担心。”
  妇人噙泪感激的看着细心的少主人,她真的不敢奢望什么,只要女儿和“他”能平平安安,所有的罪孽就都让她来承担吧,她欠逍遥堡,欠少主的太多太多了。
  她不敢去关心女儿,就怕老天会报应在她身上夺走她唯一的希望。
  少主本不是这样的性子,大小姐更是善良的好姑娘,而她……望着少主人严峻的侧颜,妇人紧紧的咬着下唇,她的罪孽恐怕一辈子也洗不清了吧。
  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会坦白一切,就让她承受所有的一切吧,只为了那苛责十几年的良心和她唯一的女儿--落雪。
  




第三十四章 喜获亲情

  远方天际微微吐白,阳光透过薄薄的纸窗将暖絮的温度带进屋里,投射在床上半睡半醒的人儿身上。
  惟瑭缓缓睁开眼,朦胧的意识在接触到自己所处的陌生地方时微微诧异。
  略微斑驳的墙壁透出房子的陈旧,摆设简单的屋子中央只放着一套深色的桌椅,上头放着简单的陶瓷茶具,虽然简陋,但颇为干净素雅的环境还是令人心情舒畅。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景似乎有点模糊的印象。
  挣扎的坐起身,疼痛的蹙眉,低下头看到自己裹着纱布扯痛的左肩,一片清晰的记忆如走马观灯般闪现脑海。
  “那就调她去隶房吧。”那个超级美男说。
  “是萧昱枫的意思吗?”自己清晰的疑问划过心际。
  倏地揪紧衣襟,她深刻的记得那个最简单却最无情的回答,那瞬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扯痛到如今依然在心底隐隐晃动。
  呵 ̄萧昱枫,你待我如何,我必会牢记于心。
  门被推开,惟瑭警觉的抬头看向门口。
  慈笑的脸,简单的布衫素衣,门口的人淡笑的看着床上警惕的人儿。
  她记得这张脸,似是在睡梦中见过,却又真实的好像确实出现过,不管如何,一接触到这张淡淡的笑容,总是一股让人无法言语的亲切感,莫名的心安。
  “你……”
  惟瑭不敢确定的疑问。
  慢慢走近,妇人轻轻的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
  “姑娘觉的伤口好些了吗。”妇人关心的低问,依然淡淡的笑容。
  “我叫司惟瑭,叫我小瑭就好,就是别叫我姑娘,很别扭哦,我的伤没事了,放心啦。”惟瑭不自觉的出口,自然的气氛一点也不觉拘束。
  妇人低头,笑容加深。
  “老奴梅兰,姑娘若不嫌弃就当老奴高攀叫老奴声梅姨吧。”
  “不,怎么会,您是长辈,怎么会是高攀,您叫我小瑭吧,梅姨。”
  惟瑭激动的反驳,他无法让眼前这位亲切的好像母亲般的妇人如此低下的看待自己。这份亲切的感动让无父无母的她受宠若惊都来不及,怎会嫌弃,当成高攀。
  “真是好孩子。”
  妇人泪眼婆娑的看着令人疼惜的秀颜直点头,多么善良乖巧的孩子。
  她的女儿也有十八了吧,是否也是这般善良贴心,妇人心怜的看着惟瑭,似是想找寻一点点类似女儿的痕迹。
  微微敛了敛失态的情绪,妇人端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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