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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乌龙插错电-第14部分

小说: 乌龙插错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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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她不屑地撇嘴,迈过满地的箱子走到房间另一头,翻了翻,抽出一本残旧的《乱马1/2》,就地坐了下来。

“摸鱼?”

脑门上挨了一记,她把漫画丢进箱子,小声嘀咕说:“你有什么好摸的?”

“早点完事早点回家,你慢悠悠的是打算今晚上在这里留宿?”

心眉往后一跌,宋书愚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头对着她的脸继续说:“敢情你来的时候已经打好主意了。”

“老宋,”何心眉膜拜地仰望:“知不知道,你已经成功地晋身为我的呕像。”

中午心眉捧着一碗打卤面,感动得热泪盈眶,没想到还提供午饭。

盘腿坐在书房地板上,稀里哗啦吃完,见宋书愚进来,她马上汇报情况:“还有两箱半的书,估计三点能完工。”

宋书愚拎着一包外卖,在桌旁坐下点点头:“挺快。”

当然快了,谁要留宿你这破房子?我可是良家好不好?她目光锁定在老宋手中,餐盒打开,满鼻子香味。

“松鼠鱼,我是干活的那个,你待遇不公。”

宋书愚瞟她一眼,“我问你吃什么,面有打卤面和泡面,你自己选的。”

“那你手上的是什么?”

“我话没说完被你抢了。我后面还想问你,不愿意吃面的话要不要吃片皮鸭。”

我、我、心眉握紧的拳头忽地松开,算了。

宋书愚手递过来,千层饼里是金黄的鸭皮。“喏。”

心眉看也不要看,突然把头扭开。不差他这一顿饭,她是有骨气的。“我要干活了,你出去吃。”

“生气了?”他把整包东西移来她身边,也在地上坐下,“真生气了?逗你玩呢。”

她不明所以的有些悲从中来。

“平常不就这样玩的吗?按以往你应该扑过来和我抢才是。”宋书愚收起笑,脸色郑重地望着她,“真生气了?”

“有什么是你不玩的吗?”

“有。”

她等他继续,他却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下,把手上的鸭卷喂到她嘴边,“别气了,我给你赔不是。最多,晚上我亲自下厨。”

心眉瞪大眼,嘴里含着东西吐字不清地问:“真的?”

他认真点头,“不过,还有活——”

“我就知道没那么好的事!”

心眉望着面前两大捆电线,万分沮丧。

她感觉自己已经编了一个世纪的辫子了。

老宋说这两捆音频线卖了能养她小半辈子,她瞅来瞅去也看不出值钱在哪。玩个音响玩到败家的程度,如果老宋是她妈的儿子,早被口水淹死了。

初夏傍晚湖上的风清凉,拂过窗楣,吹起淡青色纱帘一角,远处有细微的水声。她昏昏欲睡,偷眼看宋书愚,打算趁他不注意眯个小觉。

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时,她心里打个突。他不是在看书喝咖啡顺便做监工吗?看她多久了?

“累了就歇会,不急。”

你当然不急了。她斜他一眼。

“怎么了?”他过来蹲在她旁边。

心眉可怜巴巴摊开手,“有点疼。”

专业音频线不同平常的电线,特别韧,手上要用巧劲,编了一下午指间已经泛红。宋书愚叹气,将她手合在自己掌心里。心眉微微脸热:“还没编完呢。”

“算了,看你这样我也不忍心再欺负你了。”

她一听就想抽回手,他使劲握着不放,细细揉捻起来。

掌心温热,指尖象攒动着簌簌小火苗,她越来越觉得脸上发烧,头也越来越低。忽地觉得脖子被他轻嘬了一口,她抬头瞪大眼,宋书愚嘴角噙笑,说:“帮你赶蚊子。”

胡说八道!脖子上他吻过的那处发烫,她用力把手挣脱开,听他又说了句“脸红了?”她全身更象是烧着了一般,怒目说:“松鼠鱼做饭去,我饿了。”

“好。”他笑意吟吟,“吃了饭我们看碟喝茶聊天。”

心眉稀里糊涂竟然也答了个好字。

宋书愚少小离家,煮饭是一把好手,只是天性犯懒,所以他的手艺心眉也只尝过几次,那是她高中爷爷第一次重病时。

她倚在厨房门边嘿嘿笑,“和我爸爸好象,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他围着围裙转身向她挤眼:“还有呢?”

心眉啐他一口,眼前他暧昧的笑幻化成那早幽深的眼睛急促的呼吸,“松鼠鱼我去看电视。”她捧着跌跌撞撞的心逃窜回客厅。

晚上为了看什么片吵架,她要看恐怖的,宋书愚坚定说没有。退而求其次说看惊险的,宋书愚仍然坚持文艺战线。心眉一看碟子《心火》《西西里美丽传说》马上要吐,“煽情的我不看。”最后互相妥协,卡通片《冰河世纪》。

看过无数遍的何心眉仍然会一次次笑倒回沙发里,握拳说:“等第三集出来,我请你看。”

“到第三集……不知道那只松鼠最终能不能得到那只坚果。”

黑暗里他一双眼睛光芒烁烁。

“能吧。”她呐呐答。突然感觉身下这张视听房里唯一的沙发拥挤非常。“我该回去了,明天上班。”

“留下来。”

房里空荡,象是有回声在心眉耳边轰然作响。她口干舌燥,咕哝说:“早说了你不怀好意。”

“留下来。”他贴近,再次重复。

“老宋,我们、是朋友。做朋友挺好。”汗,她想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其实就保持这样的关——”

“你可以睡客房。”

呃?

“你不喜欢我保证不会再碰你。”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

我有和他说过不喜欢?还有还有,究竟是“你不喜欢,我保证不会碰你。”还是“你不喜欢我,我保证不会再碰你。”

还叫兽呢,话也说不明白,鬼叫什么?

心眉翻个身,眼睛对上窗外的白月光。往常遇上难开解的事情,她总能置之不顾,这一次,却是百般不得其法。

这种七上八下的滋味委实难受,她继续恨恨地咬床单。

……不知道那只松鼠最终能不能得到那只坚果。

他是指什么?坚果是……

啊啊啊啊……她在心里嘶吼。

嗯嗯嗯嗯……远处有人低吟。

心眉竖起耳朵,细心捕捉湖面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呻吟。突起打个寒颤,她搞错了,那怪异的声音是从老宋房里传来的。

卖糕的,不是吧。她想起“红衣服红鞋”,全身汗毛直竖。本是掀了凉被下了床,嗖一声又窜回去角落,拉起被子连脑袋全捂上。

靠,那是胡诌出来吓松鼠鱼的,怎么连自己也吓着了。心眉拉开被子又侧耳,周围静了下来,她松口气骂自己幻听时,那声音又浅浅地传了过来。

她一步步往他房门挪脚,脑子里一遍遍幻想老宋变成蓝胡子的模样。

房门被她推开一丝缝。

“靠!老爷们还做噩梦!”

“松鼠鱼,松鼠鱼!”

妈妈米亚!终于有抽他的机会了,心眉下手毫不含糊。

宋书愚左右摇晃脑袋,最后眼睛打开一条缝,瞳仁收缩象见了鬼似的一脸惊怖。

“啪。”心眉爽得要死的又赏了他一记狠的。

他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影是谁,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面孔柔和起来。

“没被鬼吓死,被你吓死了。”

他眼里一黯,问她:“进来多久了?”声音粗噶。

“就一会,要喝水不?”

他静静点头。

心眉再次回来时,宋书愚象平常一样,神情恬淡。

“老爷们还做噩梦?”她一直以为只有小孩才那样。

“偶尔。”他不多做解释。

“我开始还以为那个红衣服红鞋的真追来了。”她哈哈笑。“我回去睡了,两点多了。”

还没站起来,就被他拦腰抱住,她往后一仰,接着宋书愚翻身把她钉在床上。

心眉瞪大眼,我靠,这叫不叫自投罗网?

“别走了,就在这里睡。”

他重重压着她,心眉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自己双手高举在脑袋边做投降状,每一次深呼吸胸脯堪堪接触到他少许,她呼吸更加小心,细微儿深沉,就怕再碰触到他分毫。

“你说、你不碰我的。”她小声提醒他。

他点头,“只是睡觉好了,抱着你比抱枕舒服。”他眼里的急切象个孩子。

他上回说过一样的话,貌似、没有发生什么。心眉沉溺在他渴求的眼神里,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像是松了口大气,全身放松下来,心眉顿觉身上力道卸去一半,“老宋,你怕又做梦是不是?”

她脸侧的那个不易察觉地嗯了一声,“睡吧。”

“做什么梦?”她好奇。

宋书愚没回答,手掌轻轻抚摸她脸蛋,“睡吧。”

最后沉进甜梦前,她模模糊糊听见他一声叹息。

第18章

何心眉在睁开眼睛之前计划有两种应变方案:A老宋醒了,那就礼貌地“今天天气哈哈哈”,然后保持严肃去刷牙;B老宋没醒,赶快收拾包袱溜号,以后有关于昨晚的一切一切都是幻觉。

她睁眼、张嘴……

“哇靠!你怎么了?”

宋书愚早醒了,双目炯炯看着她。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一边鼻子塞了条白色物体,纸巾?

何心眉被震撼了!我也有让男人飚鼻血的巨大能量?

她第一反应是低头捂住衣服前襟,很好,上半身包裹得很严实。问题是:当裙子穿的棉T全部卷腰上了。呜呜,小胖腿……

“你睡觉不老实,一拳砸到我鼻子上。”宋书愚很无奈。

何心眉很尴尬:“不是故意的,不是——”她悄悄把衣服往下扯,“你、你不起来?”

……

老宋的目光粘在她的小胖腿上。

心眉的目光被对面的物体吸引住。

“老宋,你你你你你竖帐篷,你流鼻血,你你控制住兽欲啊。”

宋书愚看见一双肉掌忽地横飞而至,他只来得及痛呼一声,鼻子再次受重创,接着脸被遮了一半,肉乎乎一团重重压上来,正磨磨唧唧从他身上翻过去,命根子几乎被团肉压断。他气急败坏,双手往前一探也顾不得抓的是她的腰还是屁股,大吼说:“你轻点,压断了我……”砰一声闷响,握实的两团肉脱手,眼前突然光亮。

宋书愚抹把脸,满手鼻血,罪魁祸首甩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正往前爬。

“何心眉——”

“控制控制。”她呼一下爬起来,头也不回往门口狂奔,“松鼠鱼,我……上……班……去……了……”

“嘿嘿。”心眉干笑。

宋书愚目注红灯。

“嘿嘿。”她继续干笑。

宋书愚木着脸斜她一眼。

“鼻粘膜太薄不是我的错。”她揉揉自己鼻子,“吓到我也不是你的错。算了,扯平了。”

宋书愚指尖轻叩方向盘。

“我赔笑笑得脸僵肉抽筋,还要怎么样?松鼠鱼,你抓我胸——我也没骂你。”

宋书愚指指鼻子里一条新卷纸,瓮声问:“叫我怎么见人?”

心眉想象安诚证劵新上任的帅哥宋总鼻子上拖条白尾巴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行走在18层写字楼里,“噗——”

宋书愚瞪她一眼,她气势顿时弱下来,嗫嚅说:“到公司就好了。再不好就在停车场里坐到好为止。”

宋书愚看看表又仰脖子,“你做好心理准备,八点前不好,今天晚上记得拎着屁股来见我。”

心眉吸气。

过了一会,她悄悄问:“好了没有?”

宋书愚半仰着脖子,“没有。”

车到报社门口,她拿了包不放心又问:“好了没有?”

“没有。”

“那……那怎么办?不行先去医院?”她为难。

“你知道星期一的盘口多重要。”

“那、那……”

“算了,就这样回公司吧。”

他一说话,白纸条就跟着抖动。心眉竭力维持和他同样的严肃表情,嘴角一抽一抽说:“那我上班去了。”

他点头,“下班我给你电话。”

真要拎着屁股去挨揍?心眉哭丧着脸下车。

重新回到主车道的宋书愚取出鼻子里的白纸。死小孩,他边骂边笑。

“早上送何姐来的是XC90啊,好帅!车里的那个更帅!”

呃?今年的实习生晓娅?心眉收回推门的手。

洗手间里,水声过后是副刊吴小姐的声音:“社里都知道,安诚的副董,新老大。”

“就是他啊,听说好久了,我的天,我一直以为是个秃顶大肚皮的老头子,我的天,一朵鲜花……”

“小何挺有福气。左看右看看不出厉害在哪,不声不响的让所有人吃一惊——”

有几个版本,心眉心想。让人信服的一个版本是东大学生何心眉在校期间师生恋,肚子大了好几次,好在父母是东大人,所以真相被压下来,直到工作后两人关系曝光,才有知情人痛心疾首出来指证一切;一个版本是实习生小何早在财经组时就假借工作之便,对当时安诚幕后的掌舵宋书愚百般纠缠,甚至不惜牺牲色相,非常令人费解的是,高知宋竟然品味独特,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原来已经住一起了。”

心眉脑门上悬一滴斗大的汗。

“何姐好福气。”实习生晓娅满怀怅然。

“有什么?就是个大胸脯,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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