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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天尽-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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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怕,有我在,长脉的人休想动得了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夏大哥……夏大哥……”紫茗哽咽。

哇靠,紫茗,你别想不开嘿……眼看女孩泪汪汪的眼中只有夏莫栩的影子,郝壬暗自祈祷接下来的剧情不要那么水饺,这并不是在演连续剧!

慢慢地,黄衣青年吻上了女孩的唇,两人的眼睛同时一闭,郝壬只看见台上一对狗男女……更正,狗男和美女瞬间将双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惨了……

接下来是长达二十秒的长吻,郝壬只觉得脸上黑线越来越多,自己虽然跟紫茗只是普通朋友,但看见她竟然被夏莫栩这种烂人三两句就骗昏头,当好人十六年的他,不得不有想翻桌的冲动。

台下渐渐地传出了掌声──来自黄衣的昆脉弟q子,透过郝壬黑色的眼睛,他看见夏莫栩闭眼亲吻的俊脸上缓缓出现了一个隐藏的微笑。

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

天脉跟长脉结了怨,接下来会怎么样呢?高山难能的冷冷春雨之下,郝壬和夏莫栩的脑中同时浮现了这个问题。

第五集 螭吻之卷 第九章 战前

“听你这么说来,紫茗人呢?”

时近中午,天脉客院中,解飞皱著眉头隔著一张桌子坐在郝壬面前。

“被昆脉的人起哄约出去了,说是要好好答谢她什么的……”郝壬颇闷。

自从在台上发生那些事情后,紫茗好像眼中就只剩夏莫栩一个人,完全没注意到台下的郝壬正在用念力对她千呼万唤。

而后来昆脉弟q子“被紫茗的勇气感动”冲上台去拥护她,一众人就这样走掉,郝壬也只能回来找解飞报告这件惨绝人寰的事情了。

“所以说,紫茗人现在应该在昆脉主院?”解飞冷冷的问:“浪郝壬,这很严重,当初他们要约紫茗走,你怎么会没去劝下来?”

“喂喂,怪我没用啦!”郝壬对解飞摇摇手,表情无奈的说:“紫茗已经沦陷了,她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我上去除了被亏外没啥用啦……他们那时那种阵仗,我穿女装冲上去八成会被说‘欸,你是解师妹的女佣吗?一起来玩吧’,拜托,又不是要玩多P……”

解飞听见郝壬的抗议,虽然不爽在心,但也确知那是实情,冷面的天脉大师兄站起来走了几圈,才又坐下来叹了口气。

“哇勒,你也会叹气?”郝壬看著解飞忧愁的侧脸,对方完全提不起劲鸟他。

“说起来惭愧,紫茗暗恋夏莫栩我早就知道,那家伙城府很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略知一二,今天听你这么说起来,我终于是确定了。那家伙……隐藏得真好,只怕八脉中知道他真面目的没几个人。”解飞用指节敲桌,脸上少有地出现为人兄长该有的担忧,看样子他也还是很疼紫茗的。

是啊,夏莫栩还真是演戏的高手……郝壬暗自握拳,那种把妹的功力自己投胎十次也不可能学得起来,更别说是装君子的功力了,八脉里面没几个人知道他那么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印象中,郝壬记得那老僧玄凛大师曾经在经过夏莫栩身边时低声说过一句话,那时黄衣青年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只不过人声嘈杂,那句话郝壬也没听清楚,只大略听见“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之类的而已,看样子,还是有人知道夏莫栩的真面目吧?

解飞皱眉:“不过,解某跟紫茗毕竟年纪有差,不好沟通,夏莫栩在晚辈中形象又相当好,要劝紫茗回心转意似乎也是不可能,但今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长脉……”

“很难搞吗?”郝壬看见解飞的脸色也跟著担心了起来:“对方那时很摆明要紫茗的命耶!”

“相当难搞,‘炎蓝罡爪’无坚不破,是可以彻底破坏防御的一种攻击,台上遇到的话,连我都不见得会占上风。”解飞沉吟:“当然,你的话,会被抓得血肉模糊、屁滚尿流、四分五裂、身首异处、五马分尸是一定的。”

听见这句话,郝壬脸上又是一阵黑线,自己怎么说也是主角,干啥每次都被说得这么没形象,他虽然不强,但再怎么说,他也打赢过解飞吧?

“话说回来,小飞飞你早上不也打了场比赛?结果怎样?”郝壬扯开话题,那个“小飞飞”的报仇称呼让用指节敲桌面的解飞瞬间满脸黑线地打穿桌面。

“我警告你,浪郝壬,你不要给我乱安绰号!”解飞冷冷地说:“早上我碰到青脉的殷青儿,三两下她就投降了。青脉与世无争已经很久,那女孩根本就不是我对手。”

“哦……”郝壬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青儿是遇到解飞,听起来是没什么事的样子,那样好心的女孩,郝壬一点都不希望听见她受伤。

解飞皱著眉,从怀中拿出一根烟含上,用手指揉揉烟头,他一运真气,烟上便缓缓冒出了白烟。

解飞抽了一口烟,二手烟让黑发少年猛地咳了咳,看样子,两人就连谈正经事也要持续互相报仇。

“昆脉是不会对紫茗怎样,长脉之事晚点再说,我们天脉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寻回紫茗,再过一小时你就要和她一起上场。真麻烦……女人这东西……等等!紫茗?”

解飞的最后一句话是对著客院大门说的,此时一个紫衣少女正一脸陶醉地走进郝壬和解飞所在的客厅中。

“哥哥午安!壬午安!”紫茗看起来很高兴,一副开心得全身软绵绵的样子,摆明少女情窦初开的好模样。

这个表情让郝壬与解飞对看了一眼,麻烦大了。

“嗯,你们两个怎么了?表情好奇怪,还有,桌子怎么坏了?”紫茗看见郝壬和解飞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好奇的问。

好问题……两个满脸黑线的男子脑中同时浮起这句话。

看见紫茗一副乐不思蜀的憧憬样,原本想说的话还能说吗?在一个女孩陷入热恋时去爆她男朋友的料,绝对是件自杀的事情,郝壬可还记得被紫茗的拳头打到会有多痛。

“咳……没什么,紫茗,午安。”冷面的解飞将烟随手捻熄,有点尴尬地咳了咳,还好刚才他和郝壬在紫茗背后说的坏话,没让自己家老妹听见:“准备一下吧,午饭在后堂,吃完后得上场了。”

“我在夏大哥那里吃过了,现在只想洗个澡。”紫茗笑著说,那句“夏大哥”叫得无比甜蜜,听得郝壬确切地知道自己起了鸡皮疙瘩:“那么,我先去洗澡了。”

紫衣女孩踏著轻盈的步伐走向厅后,郝壬和解飞的视线也随著女孩的身影逐渐消失而转回破掉的桌面,终于,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老了,管不动了……浪郝壬,紫茗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站起身来,解飞一副“靠!这种麻烦事我不管了”的表情,向郝壬冷冷说道:“我还有事要向脉主禀报,你自己想想怎么处理吧!”

解飞头也不回地从客厅中溜掉,这时,郝壬知道,将紫茗从夏莫栩的魔掌中挖出来的重责大任,已经彻底落在自己身上了。

还能怎么办?

凉拌吧!

在后堂吃完午餐后,郝壬心神不宁地走回房间,满脑子都是紫茗和夏莫栩之间的事。

说起他对昆脉宗继的反感,其实很没有逻辑,照理说,夏莫栩身为九脉之首的宗继,有些心计和城府也是必然,但郝壬却打从一开始就觉得一副书生样的夏莫栩别有野心。

怎么说呢……他好像不只想在“龙首汇英战”中获胜,那张俊脸之下,似乎还隐伏著某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算计。

郝壬抓抓头,会是他对夏莫栩的偏见吗?每每看见他那张斯文清秀的脸,郝壬就觉得这家伙以后一定会搞出什么飞机来。

郝壬回想他第一次下飞机见到夏莫栩的时候,那时身穿女装的自己囧归囧,急著逃离现场归急著逃离现场,但看见昆脉宗继那张面带浅浅微笑的脸,他就是一阵不舒服,那时的他,就隐约地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会是忌妒吗?郝壬用手指抠抠脸,夏莫栩天生就长得俊秀无匹,具有领袖气质,工于心计,年纪轻轻武功就恐怖得难以置信,更重要的是──他还很会把妹。

那种隐约的讨厌,会是当了十六年好人的自己在忌妒对方吗?郝壬自己也不那么确定。

还是说,那只是双龙赋予他的直觉在作祟呢?郝壬只记得,自己的直觉从来没出错过。

越想脑袋越乱,本来就很不喜欢想事情的郝壬走到房门前叹了口气,或许是快要上场比赛,紧张起来容易想得特别多吧?自己这种笨蛋还真是不擅长应付夏莫栩那种心机魔人,果然是八字不合啊……

不再去思考夏莫栩的机车程度,郝壬推开房间的木门,有点黑线地怀疑这次小雪会用什么姿势扑进他的怀里,但出乎意料地,当门完全打开时,他只看到金发萝莉清晓仍然在床上打呼。

“小雪?”

小雪不见了?郝壬抓住胸前的女娲石,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将熟睡中的小雪收进来啊?

惨,八成溜出去了……郝壬暗自责怪自己的粗心,照惯例都八点起床的小雪,此时很可能已经在外面逛了四小时,想找,昆脉这么大,最好是找得到。

如今也只能希望她别被什么人看到了,郝壬可不希望已经因为多了一个女仆而被怀疑的天脉,又被抓包多出一个女娲石灵。

坐在床上看了一下清晓可爱的睡脸,郝壬有点纳闷地发现眼前的萝莉睡相也很糟,口水流得整个下巴都是,这样看起来萌是够萌啦,但想起这女孩的恐怖程度,郝壬还是放弃了去帮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紫茗、解飞和四个女佣已经站在门口等他,站在紫茗身旁的解飞看起来有些心烦意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紫茗的缘故。

“穿上,出发,已经迟了。”解飞弹了个响指有点不耐烦的说。

四个女孩递上一件黑色的衣服给郝壬,后者却只是怀疑地碰了碰那件衣服。

“不会又是啥奇怪的服装吧……”郝壬一脸不信任,黑色的?搞不好这又是啥巫女服、护士服、女仆装、鬼畜装也说不定,谁知道解飞这变态脑袋里装啥。

“醒醒吧阿宅!你这是代表天脉以龙的身份出战,我不会恶搞你的。”解飞冷冷地回答,看样子心情还是很烦躁,但他的后半句话,却让郝壬瞬间超想冲上去和这天脉大师兄拼命:“来日方长,要搞也等你打扮成陆兰上场时再说。”

“……你老师卡好。”郝壬送解飞一句台语和一根中指,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抱起了衣服走入房间,到头来还是任人宰割。

该上场了,将房门关上,杜绝四个摆明想偷看他换衣服的女佣,郝壬看著手中的黑色衣物,静静地闭上眼睛。

属于他的“龙首汇英战”,开始了。

第五集 螭吻之卷 第十章 炎龙化人

“天脉怎么还没来?”

雨稍小,灰色的天空仍然沉浸在一片雾蒙中,被雨淋得湿漉漉的石台之上,一个身穿碧绿色唐装的矮小老者焦躁地捻著鼠须。

眼见比赛时分已经到了,擂台下也已布满来自各脉的观众,但其中却没有半个紫衣的天脉武者,雨点中,台下尽是议论纷纷。

龙首战不需要所谓裁判,所有的输赢都很直观,从擂台上失足掉落者败、弃权者败、失去战斗能力者败、身死台上者亦败。

百年一战,千年来的传统让整场赛事都墨守成规,但却也更让人不敢坏了规矩,此刻天脉的迟到,让台上的绿衣猥琐老人皱起了眉头,这年头,年轻的一辈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天脉宗继,叫解紫茗是吗?十六岁,可还嫩著呐,听闻天脉人才凋零,想不到就连宗继都这般易取……

绿衣老人摸摸自己仍然黑亮的鼠须想著,久等不到人让他不耐烦的在台上枯立,但他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这场战斗,他已知道结局。

或者该说,当矮小的老者得知自己的对手是个十六岁少女时,他就确定这场战斗没有输的可能。

是时候了……看著地板水渍中倒映出的,自己其貌不扬的容貌与跟个侏儒没两样的身高,绿衣老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是时候该自己一雪前耻了。

由于外貌实在难看得淅沥哗啦,绿衣老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大角色,甚至在自己所属的“苍脉”(注:点苍山,中国南方之山)中,就连辈分远低于他的师弟、师妹和师侄看到他都会皱眉,一副看到苍蝇的样子,绿衣老人曾经很愤慨,既伤心又失落,但今天,转变的时机终于到了。

是啊……苦练一世,就为了争口气,水渍中自己的容颜已老,绿衣老人运起全身丰盈的真气,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将在龙首战中大放异彩,届时再也没有人会看轻他(自己也不会再是本书作者笔下没取名字,只能用“绿衣老人”代称的小角色了,靠!)。

就在绿衣老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拼命捻鼠须时,他所站的南厢擂台底下突然间传来了一阵骚动,绿衣老人得意稍止,往下一看,心满意足地发现一众紫衣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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