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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执岸画布(高干)-第15部分

小说: 执岸画布(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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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坤琛摇摇头,“那不一样,毕竟我不能去娶个跟言布施一样没良心的女人。”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还知道找有良心的女人啊,啧啧,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我还以为郝少爷就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找憋。”
  
  郝坤琛卡住我的下巴,“你还真说对了,结婚的话,爷就找个有良心的。玩儿的话,爷就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找憋!”
  
  我知道他无非是想在我的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我们一直是彼此调笑又彼此挑衅的相处,一直在角逐谁才是那个最无情的,我不巧正是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笑得更加明艳,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好吧,看看我能把你憋成个什么样儿!”
  
  就像预料般地,我被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我明显地把握不住言布施。。。她丫的想干啥跟我无关,我抱头溜走。。。。




☆、Chapter18

  我知道他想在我的脸上看到生气的表情,我们一直是彼此调笑又彼此挑衅的相处,我不巧正是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笑得更加明艳,我靠近他,在他的耳边呵气,“好吧,看看我能把你憋成个什么样儿!”
  
  就像预料般地,我被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
  
  几乎是有些疯狂地去吻,狠狠地噬咬殷红柔软的唇,轻巧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吮吸我几乎毫不反抗地柔软,男人身子压下,将我紧紧地压在沙发上,长长的卷发铺陈了一地,男人的眸光因这样妖艳的姿态越发地深沉且难以回收。
  
  我丝毫没有反抗,睁着眼略带笑意地任男人吻着,那样毫不恐惧反而淡淡的嘲讽着的笑意,让男人紧紧地扣住我的腰,不想再多看一眼我脸上的挑衅,闭上眼吻得更深切。
  
  被男人有些狂乱地压着,手指紧紧地捏着控制自己不要挣扎,血色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握住,指甲刺进肉里让自己有些理智,不想被心中潜伏的恐惧打败。
  
  我忍住抽动的指尖,喘息不止地扯开郝坤琛的头发,“不要留下痕迹。”我严肃地说。
  
  郝坤琛因为我的话顿了顿,随即又开始了越发激烈的侵犯。
  
  他的热情,只让我联想到侵犯。
  
  我闭上眼尽量让自己不要冲动去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子砸下去。
  
  郝坤琛被欲/望淹没了神智,没有发现我的身子已经在微微地颤抖,也许他知道,但是不甘心承认我的毫无反应,唇舌蜿蜒从下巴一直到颈项,手从后背抚摸着直直地滑进了后股,使劲揉捏着窈窕丰腴的身子。
  
  我扭过头咬着唇,盯着壁画上半裸/露的颓靡妖艳的舞女。唇渐渐地失去血色。
  
  我怔忪地看着那些壁纸上被男人玩弄猥/亵的模样,倏地别开了头,我不能这么丢人地从此怕了那个昏暗的夜晚。
  
  我将手死死地压在后背让自己不反抗,男人的唇舌湿软地在身上吮吸噬咬,衣服被耸起,郝坤琛的手掌推攘着裹胸一下子就抓住了跳脱出来的雪白浑/圆。
  
  我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急促地喘息,胃液翻涌着恶心感就不可压抑地奔涌而出。
  
  裤子已经被推倒胯/下,郝坤琛的手指刚探到女性私/处细腻的柔软,我便抗拒性地忽而蜷缩起双腿,趴在一旁极其痛苦地干呕着,泛着艳色半裸/露的身子像是被蛊虫噬咬一样地抽搐。
  
  看见我如此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估计郝坤琛的欲/火也消退了大半,他倏地从方才的失控中回过神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马上将我陷入沙发中的上半身抱起来。
  
  我觉得多让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停留一刻,我就会吐出来,我趴在桌子的一边呕得撕心裂肺,脸色刷白,好一会儿才渐渐缓和过来。
  
  郝坤琛一直拍着我的背,脸上阴沉遮掩不住地焦灼。
  
  我苦苦地笑了一下,然后拉拢了衣服,唇色发白地勾了勾嘴角“真是不好意思,又坏了你的兴致。”
  
  郝坤琛的衣服还没扣好,凌乱的发散在额迹有点凌乱不羁的味道,我倒了一杯水喝下,坐在沙发上扬起头闭了闭眼。
  
  “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郝坤琛扭过头,笑得魅惑众生。
  
  我没有看他,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好故意的,又不是我爱让你吃瘪。”我转过头看向他,“倒是我还要为谁守身不成,呵呵。。。。。。。”
  
  郝坤琛皱了皱眉,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脖颈,我捏住他的手拿开,挑了挑眉“还想再来?”
  
  郝坤琛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然后严肃了表情,“言布施,为什么嫁人?我可不信你是真的想结婚了。”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放下手中的水杯,码起二郎腿,将身上往沙发里靠了靠“结婚自有结婚的理由,这是我的事,郝少爷好奇?”
  
  郝坤琛拨了拨头发,扭过头,“什么时候离婚?”
  
  我噗嗤一声笑了,感觉有时候他真是了解我,我抿着唇收敛了笑意,“想离的时候。”
  
  郝坤琛点点头,忽然揽住我的脖子,靠得极近,“你骗我的,你们根本没有洞房。。。。。。。”
  
  我看着他幽深的眼睛,没有答话,扭过头拉了拉衣服下摆,对着他撇撇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我直觉不愿意把我和黎岸的事说出来让他对比一番,我觉得那样清淡的男子不应该被放在这种场合里来审定,那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更何况,他已经两个星期都没有再碰过我,我下意识地不想将我们的生活沾上这种暗黑的气息。
  
  我一直觉得就算那个男人很陌生很危险,但毕竟,他给我的感觉是一种很纯粹的干净。
  
  郝坤琛见我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让waiter送来了红酒,我们两人各自相安无事地聊了聊工作上的事,他最近的感情史
  
  ,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我走的时候特意让郝坤琛拿了两瓶烈性的白酒,说是送人用。我看了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了,我开车回去,却让郝坤琛趁机进了驾驶座,我皱了皱眉头,冷下脸,“你下去。”
  
  郝坤琛丝毫不理会我的呵斥,从我手中拿去钥匙启动了车子,“你喝酒了,我开吧。”
  
  我看着他,没有给他好脸色,我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思,无非是想去见识一下我的‘新家’。
  
  可他显然也明白我的担忧,扭过头笑了笑,“难道,丈夫是个老古板,让你做个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的好妻子?真是苦了你了。”郝坤琛话虽这样说,还是启动了车子。
  
  我靠着座子不想理他,“路口的时候,你就给我下来!”
  
  郝坤琛一点没有被我的话影响,仍旧很随性地开着车,脸上还是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表情。
  
  一路上他也没有多说话,我靠着窗眯了会儿,看着快到小区的路口,让他停下了车,他倒是也很识趣儿,到了那里下了车,我挪到驾驶座对他挥了挥手,“唔,自己坐出租车去快活吧!”我说完便摁上了玻璃窗。
  




☆、Chapter19

  一路上他也没有多说话,我靠着窗眯了会儿,看着快到小区的路口,让他停下了车,他倒是也很识趣儿,到了那里下了车,我挪到驾驶座对他挥了挥手,“唔,自己坐出租车去快活吧!”我说完便摁上了玻璃窗。
  
  “没良心的女人!”窗子关上的时候我隐隐听见他这样怒骂了一句。我看着后视镜里男人站在路口转身,转动方向盘拐进了小区。
  
  停了车,我呼出一口气,凉爽的空气一下子涌到胸腔,我跑到车后头把酒拿了出来,用钥匙打开瓶盖,喝了好几口,真辣,我吸了几口气,将瓶子盖好。我知道我的酒量出奇地差,要不是上次那瓶掺了假的红酒,我也用不着这么狼狈。
  
  不过还好的是,我在郝坤琛面前从来没有这样放肆地喝醉过。因为我不敢把自己毫无防备地一面袒露出来,也不敢把自己难堪的一面让他窥见。
  
  而我,却是毫不在乎地这样醉醺醺地等着黎岸替我收尸了。我凭的,不过是他是我丈夫,而我,是他的妻子。
  
  我摇了摇头,将酒瓶装进包装盒里放进了后备箱里,然后有点微醺地看睁开眼看清面前的路,一直向最右边走。
  
  我看了眼右边门前亮着路灯的那一家,弯了弯嘴角,旁边都是黑漆漆的,我看着光亮走过去摁响了门铃。
  然后我觉得我几乎是伏在了墙上,来人开了门,我意识到有人扶着我的手臂,然后我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来人的衣袖跌了过去。
  
  我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臂膀揽着我,一只手扶着我的腋下,然后我将上身的重量几乎全部靠在了他的身上,我虽然晕得不知东南西北,但总隐隐约约地知道,回家了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因为有黎岸那个男人在。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这种可怕的想法,直到这种习惯悄无声息地发展成一种无可救药的依赖。
  
  早上,我依然被手机闹钟的铃声吵醒,我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发现黎岸已经起床了,我掀开被子起身,慢慢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却从我进门回到家中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我想肯定是没做吧。
  
  想着他也不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然后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叹了口气,十分郁卒地猜想难道他是摆明了要我清醒的时候再行夫妻之实啰。
  
  许是我的闹铃声太具有穿透力,黎岸推开房门进来,他正准备穿上西装外套,然后打上绛紫色的领带,等他收拾完毕看了看还睡眼惺忪的我,“桌子上有醒酒茶,早餐在厨房里,我先去上班了。”黎岸说完便推开房门出去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或许是他的嘴角抿住线条太过僵硬,也或许是他的脸在暗影下少了朦胧柔和的感觉,我揉了揉醉酒后有些暗疼的太阳穴,他关上门的瞬间便停止了我的一切不合矩的胡思乱想。
  
  黎岸还是那个黎岸,还有一顿热乎乎的早餐和清香的茶水。
  
  那究竟是哪里不同,我咬着煎蛋看着对面玻璃桌面上反射的人影,摸了摸脸,喝了酒真的容易变得神经兮兮而且面色憔悴呢。我用牙齿咬着勺子,斜着眼盯着盘子里的煎蛋,我这都是干的什么事,居然被一个男人逼到灌自己酒的地步。
  
  我吃完了早餐,看了眼手表,才六点三十多,慢悠悠地晃到洗手间,借口睡衣前的两颗点缀似的纽扣,然后我蓦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锁骨向下接近左胸的地方一个深紫色的吻痕赫然出现在哪里,我脱衣服的手顿住,看了一眼,沉思了片刻便换起了衣服。
  
  肯定是郝坤琛那个王八蛋故意留下的,我咬了咬牙,明明还提醒过他。
  
  我的睡衣是黎岸帮我换上的,我确定他是看见了。
  
  既然他装作不知,我也就没什么好在乎的。我拉好套装裙子下摆腰身旁的拉链,将长发梳起来在后脑偏右侧挽了一个松散的发髻。
  
  中午的时候,我让秘书把面试的地点定在开皇大酒店,先预订了一个包间,然后在里头将桌子撤离到一旁,我是想直接面试完了走人,可那个自称高瞻远瞩的老总总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和这些未来的新星们打好关系,在酒店里进行面试然后再用饭局就地联络联络感情。
  
  我不予置否,反正中午都是要出来吃饭的,一举两得我就应承下来了。
  
  言布施的另一个怪癖,那就是每次时装秀从来都不用旧人。总是乐此不疲地在新人中挑选,斟酌,然后让她的设计和剪裁赋予他们初次的腾飞。
  
  vinus系列的服装秀上的男模,必然会引来媒体们的一番关注,所以就算是耳闻过言布施的挑剔,还是有新人前仆后继地来争取这个机会。
  
  虽然勾画的是那几个,可是通知的时候硬是将名单上的人都给叫来了,我看着这些初出茅庐的模特,靠在椅子上细细地打量着,他们的穿着都很得体,仪表均是中上乘。
  
  这些二十出头的模特们开始一个个挨着走步子,换上vinus系列的服装,而我则全神贯注地去琢磨他们的神韵。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瞥了一眼还剩下的五个人。
  
  我用笔指了指中间一个特别干净的少年,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他了,那种纯净如朝阳的感觉。
  
  “你走走步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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