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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执岸画布(高干)-第7部分

小说: 执岸画布(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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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女孩快要无可救药的时候,言殷瓷赶回来了。
  
  他斥责她,抱着她被爸爸打得青紫的身体,多么像一个严厉的兄长。
  
  言布施不敢说原因,不敢说她心里忽然蹦出的连自己都恐慌的察觉。
  
  言布施像个鸵鸟一样从此就不理言殷瓷不敢看他关切的眼神。
  
  依旧固执地堕落。
  
  言殷瓷抱着她说,“阿布,我求你了,为了哥哥你好好的。你是怎么了?连哥哥都讨厌了么?”
  
  言布施眼泪一滴滴地掉落,用袖子狠狠地擦掉“言殷瓷。。。你听好了,你不要我,我也。。。不稀罕你!你滚开!”
  
  言布施猛力地推开了男孩,趔趄地上楼。砰地关上了门。
  
  言殷瓷脸色刷地变了脸色,手僵硬了一下,冲上去,再怎么唤言布施,女孩终究是不愿跟他再言语一句了。
  
  尽管,言布施知道了最终言殷瓷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
  
  她胜利了不是么。。。。。。哈哈哈,可是抢来的东西还是不属于自己。
  
  言布施还是从此就怨愤起来。
  
  为什么这个男孩是她的哥哥。
  
  为什么老天总是这么刻薄地对待她。
  
  她开始疏远这个家,上了学也决然留宿不回来。
  
  开始更加厌恶高淑贞,更加憎恨自己的父亲。
  
  放假了往往是和一群朋友开始狂饮,不敢回家见那人俊秀的脸。
  
  那是她的哥哥,言布施是个坏女孩,言布施该死地肖想上了自己的哥哥。
  
  多么罪恶可耻的不伦的情感。
  
  言布施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像个小混混一样打架抢钱,就是不依靠言家。
  
  小女孩已经被心中羞耻的萌动逼迫得快要发疯了。
  
  言殷瓷找来的时候,看到明明聪颖坚强那么美丽明艳的女孩头发剪得参差不齐,衣服穿得惨不忍睹,和那些不成调子的男孩勾肩搭背,那样的言布施,生生地刺痛了他,生硬地冷着脸抓住她的手腕。
  
  “阿布,好女孩是不应该贪酒的,你跟哥哥保证过你要做一个好女孩。”言殷瓷的声音非(提供下载…87book)常冷清,里头是斥责和心痛。”
  
  言布施那时候嘲笑讽刺地甩开了哥哥的手,“言殷瓷,你是骗子!你是骗子!”
  
  言布施瞪开了艳若星辰的明眸,满含恨意。
  
  “我去过T大,我看见你们在花树下接吻。是你强吻她的。你不配来说我!我TM的是不是好女孩从今以后都与你无关!你不要假惺惺地让我恶心。”
  
  言布施记得那时她心中刺伤他的快意和言殷瓷脸上的复杂悲伤的情绪,那是两种强烈的对比。
  
  言布施喊着一群男混混一起,把那个人赶了出去,从此赶出了她的生命。
  
  那是她最后一次,与哥哥的对话。沉重而惨烈的一次从此没了回音。
  
  言布施模糊了双眼,她的爱到底是不该浮出水面的,可是为何被惩罚的不是她。
  
  言殷瓷或许死都无辜而不知晓被自己的妹妹那样耻辱地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着。
  
  他多好,给了言布施这辈子再也没有承受过的最短暂的幸福。
  
  他多可恨,丢下了最沉重的包袱让她沉睡在罪恶里无法得到救赎。
  
  言布施抬起头的时候,记得自己泪眼模糊。
  
  然后,她就忽然失魂落魄地丢下一切,仓皇出奔。
  
  她不能是这么软弱的,夜风吹醒了醉意。
  
  言布施站在车子旁边,擦干了眼泪,像是突然不小心从心底爬出来的噬血的蚂蚁,爬乱了脸上的妆容。
  
  言布施撑着车子,摸着打开了车门就坐了进去。
  
  你不该是这么脆弱的,言布施。
  
  她要好好的睡一觉,然后精神焕发地继续用画笔坚强地过活。
  
  她的生命,被两种东西占据。
  
  一个是言殷瓷的希冀:哥哥相信阿布能出入头地,阿布是很好的女孩子。
  
  一个是言家的姓:言殷瓷撒手不管的,言布施全都接受。
  
  她的爸爸,他的妈妈。
  
  她都毫不犹疑不管多么痛恨也要拼命工作去侍奉。
  
  她不该果真如怨妇一样堕落着对着悲伤的过往投降。
  
  殷瓷会笑话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个女人的好与坏,我已无法掌控,亲们自己掂量哈。




☆、Chapter8

  7月15号,刚好是天气阴凉少有的燥热的夏日里易于出行的好日子。
  
  言布施和黎岸,似乎是在从这一天开始,有了名至实归的牵绊。
  
  一大早,高淑贞忙里忙外地为言布施准备着。
  
  衣服鞋子都是精心挑选,名门闺秀才有的行头。
  
  不给黎家小瞧了去,也不能让人家觉得浮夸没德行。
  
  言布施扎起了一直习惯与披散着的长长的卷发,在后脑绑上一个马尾辫,画着淡淡妆容的耐人寻味的灵秀脸蛋立马显露出来,露出长长的一截雪白色发的脖颈,妩媚的女子不挑眼眸半垂着眼眸也能像是天鹅一样的纯洁。
  
  就是这种无辜纯洁的样子,不知骗了多少男人。
  
  高淑贞心里恨恨地想,手上还是极其热络地递给言布施一把伞。
  
  男婚女嫁总是要得当事人打照面才行,言布施忍受着婚前的种种繁琐礼节,极力往好了去依着这么两个长辈,横竖反正,她发誓,就这么一回了。
  
  地点是定在北区里好像是最高贵的一家西餐厅。
  
  黎家定然也不能免俗。
  
  言布施原本对于黎家本就不知真假而产生甚少的好感轰然倒塌。
  
  言布施你不过是一个交易的东西,嫁过去了,人家才肯帮忙,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有。
  
  言布施开着车按照给的地址,去了那家餐厅。
  
  微微停了步子,望着面前玻璃小筑依着湖水架空的餐厅。
  
  独独是低矮的两层,屋外爬满了翠绿色的爬山虎,腾腾蔓蔓纠缠不清,只落入满眼充盈汁液的青色茎秆。仿佛最直接□着的脆弱的血管。
  
  湖水清澈地可以看见忽地铺陈的白色绿色黑色褐红色的鹅暖石,整个水面顿时五光十色起来。
  
  里头是古旧的摆设,照着晚清酒楼的陈设,怎么言布施就感觉有一种醒后末世的味道。
  
  饶是如此的雕梁画栋,雅致横生,不还是用金钱堆砌的。
  
  始终是北区里最贵的地方。
  
  言布施看着一眼不甚明显的大门,推开走了进去。
  
  显然是低调的张狂。
  
  言布施向标着蔷薇水榭的雅间走去,推开门前,手顿了顿。
  
  这屋后的男子,可是她要嫁的人,黎岸。
  
  最好你是耐磨的。
  
  复古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言布施推开了。言布施眯着眼打量那男人。
  
  挺拔地靠着窗子凝望的背影,而后被她惊了的回眸。
  
  言布施只瞥了一眼便没再细看,脑中只留下那么一个清隽的背影,关上门便盘腿坐在屋里的矮桌子上。
  
  男人走过来,未坐下,站在她右边,清澈略微低沉地嗓音在头顶响起,“言小姐你好,我是黎岸。”
  
  男人颇为有礼,言布施抬头看清了男人的眉眼,清隽的脸,好看的眉眼,沉静地看着她,那样的眼神,猜不出真实年纪和真实的情绪。言布施的眼光下,少有的性感的薄唇,微微的缺了血色。难得一见的英俊男人。
  
  “你好,言布施。”女人伸出短袖下长长的手臂,纤巧细长的手和男人的手交握,手里是匀称刚刚好的略微粗糙的手掌。
  
  算是命运里的第一次这么正式地,他是黎岸,她是言布施。这么不带太多复杂情感地握手。
  
  握住了,生命线就开始交叉,他们的缘起程铺开,不知绘出怎样的流年。
  
  吃饭的时候,男人是极其有风度的,靠在门的方向坐着,负责填料挪菜。
  
  低垂着眉眼吃饭的时候,神脸上的情总是静谧的像一滩深水。
  
  “言小姐是考虑好要嫁给我么?”男人显然很大方利落,开门见山地问。
  
  男人看着言布施的脸,眼神清澈认真,似乎是看出言布施寒暄中的敷衍,直接切入主题。
  
  “是。”言布施回答地很干脆,分外地不带犹豫。
  
  心里却是愤恨这人的虚情假意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要是我不同意呢?”黎岸看着言布施低垂的眼,忽然放下筷子这么说。
  
  言布施的手顿了顿。
  
  抬起头看着男子的眼睛,是微微内双深邃的眸子,言布施勾起嘴角笑得灿烂“呵。。。。。。不愿意你就不会来了。”
  
  黎岸没有说话,眼帘半开,“言小姐条件是很好。但是。。。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言布施咬着塞入口中的丸子,含糊地打断了男人的话。
  
  言布施知道他顾虑什么,高淑贞那时候小心翼翼地说,对方是个跛子。
  
  也亏得有了残缺,不然这么好的气度相貌,哪里又轮得上她言布施了。
  
  老天一向刻薄待她,好在她已经习惯久了。
  
  “是真的考虑好了么?清楚我的为人?我已到该成婚的年龄,确实不该让父母在操劳,我们都是成熟理智的人,谈情说爱未免太矫情,黎小姐若是情愿了,那么婚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男子一边夹菜一边说着,话语不是多热络,始终清清淡淡的,既不给人冷落了,也算不上多么热情,仿佛这婚姻,的确是两个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一笔交易。
  
  我是需要一个妻子的男人,你是一个待嫁的女人,刚刚好的碰在一起,如此而已。
  
  如此这般,甚是对了言布施的胃口。
  
  言布施捏着合欢花羽哂笑自己形单影只的时候,薄唇轻启地眯着眼回忆那日,雨后初晴,风景秀丽,男人更是纯良如画。
  
  自己当初怎么就信了他的一派胡言的论调,真的被那种书卷般俊雅的气质给蒙蔽了。
  
  这个男人呵,是多用心良苦。。。。。
  
  一点一点地让她自愿把她的心都掏空了给他。
  
  言布施眼中清明,她当然不想太多的牵扯,一只勺子在碗中搅着汤水,柔夷撑着右脸,看着男人直视过来的眼睛“唔,知道,了解一些,要是黎家没有太多的意见,那么就这么订下吧,婚期什么的按照你们的主意来,不过,我事先说明,黎家的人最好不要让我有离婚的念头。”
  
  那个时候,女人随随便便提及离婚,着实是轻浮了些。旁边的人听到,一个坏女人的标签便会贴得严严实实了。
  
  这话语轻飘飘的仿佛听不出一点威胁的意味。
  
  这女人,无形中就强势霸道了起来,把离婚说得轻巧得很。
  
  说完言布施对男人颇有深意的一笑,收了下巴,放下手,汤已经不烫了,一勺一勺悠然地开始喝汤。
  
  清纯的衣着也遮挡不住她掩饰住的慵懒随性。
  
  似乎,婚姻对她来说,没有太多的实际意义。
  
  黎岸嘴角抿了抿,看女人一副怡然自得,好不悠闲的样子。清隽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眼角微微泛着看不出意味的笑意。
  
  只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性子,真是让他。。。。。。
  
  “好。”黎岸点头应承。
  
  “唔,那就吃饭!”言布施指指男人面前动太多的菜肴,细长的手指点了点,随后自己不想再多费唇舌地跟男人虚假地应酬下去,埋着头索性大吃一顿。
  
  一分钱一分货,这里味道怎么得都是比别处好的,言布施最不能饶恕的事情就是亏待自己。
  
  他们像是牵强地被风纠缠在一起的风筝,深远的天空里开始跌跌撞撞。
  
  婚姻是两个人的,却谁都像是局外人。




☆、Chapter9

  
  言家和黎家的亲事定在9月16。
  
  离结婚的日子还有一个月,言布施就必须要暂时抛下工作忙着挑婚纱。
  
  本来黎家是主张从简,直接订做红嫁衣作罢。
  
  只是言布施铁了心地要赶潮流,非要白色嫁衣才好。
  
  黎家那时候没有细想,就随了她去了。
  
  其实那时言布施,是在为言殷瓷象征性地穿上了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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