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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让我们结婚吧!-第48部分

小说: 让我们结婚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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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爱,因为同样的伤害,以及无可挽回的悲哀与无奈。”
  叶云寒没有接口。
  “又是钱,钱啊!五万,五……五千万——”清柔静静地道。
  两个人的眼光交织在一起。
  凌定昌坐进沙发,将头深深埋进手臂里,再也无语。

  八、楼家人的基因(4)

  窗外刮起风,一场大雪将至。对面的楼房在风的袭击下似乎准备摇晃一下,已经摆好了架式,只等一阵“善解人意”的风再次光临。楼清柔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叶云寒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看着楼清柔的眼若有所思。
  又是一阵风吹过,楼房似乎遂了心愿,在清柔的眼中将身体款款舞动,这场景使清柔原本翻腾的心更乱,她站在窗边聆听着天空飘落的音符奏出的乐章,曲曲都是彷徨。
  “那个她——比你大多少岁?”叶云寒突来的问题让清柔微微偏过头,迅速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他,道:“她比我大四岁,你问这个干嘛?”眼光又调向窗外。
  叶云寒没回答,而是继续问,“凌定昌比她大多少?”
  “大十岁。”她淡淡一笑,“很奇怪吧?以我小舅那副长相,那个身高,那个年龄能找到万娟娟这样的。”
  叶云寒耸耸肩摊开手,“对我,早见怪不怪了,比这更离谱的又不是没见过。但——”他又蹙眉,“凌定昌根本没有钱,当初万娟娟怎么会同意嫁给他?除非万娟娟曾爱过他,那为何又如此绝情?”
  “哼,其实问题一点儿都不复杂,当初——”
  “万娟娟因为经常搞出乱子,甚至经常夜不归宿,万母百劝无用,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家门,当时她正和我小舅交往,被赶出家门以后自然而然就想到凌家‘借住’,我小舅当然是欣然同意,虽然很多人反对,但他们还是同居了,可惜那时我妈不在这边,离得也远,等了解了情况时已经定型了。那年万娟娟十九岁。”
  “十九岁!”
  “是十九岁,我记得我那时正要考高中,我妈也很烦恼,所以有些顾不上我小舅。”她停了一下又说:“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不足为奇的事——”
  “你姐夫很有钱?”万娟娟问凌定昌。
  “是很有钱,有自己的公司,他还是白手起家呢!”
  “你姐真是幸运!”她的双眼爆发出强烈的痴迷光彩。
  “知道这些后,他执意要嫁给小舅,认为小舅还算有个工作,而且外公、大舅他们都很疼小舅。对于他们的婚事,我妈一直坚决反对,她认为万娟娟不是正经女人。这样一直拖了两年,小舅已经三十一了,而且他娶万娟娟的态度还算坚决,我妈后来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同年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但我妈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叶云寒问道。
  “不许他们要孩子。”
  “不许——”
  “是,我妈怕万娟娟要了孩子自己不带,因为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养不活,再加一个孩子更糟糕,谁来给她养?再就是防止她离婚后,为孩子敲一笔钱。虽然这些在今天已经成为事实,也证明了我妈当初的英明论断,但,这毕竟是很残忍的,所以万娟娟才那么恨我妈。”
  “哦——”剥夺了一个女人当母亲的权利,的确不那么人道,丈母娘这点是过于激进了。
  “钱,有何其大的魅力,让人欢喜让人忧。”清柔叹。
  叶云寒道:“我知道你向来没什么钱的概念,但你也该明白钱可以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如果不是钱,我们能否相遇?也许这辈子你也想不到会成为一个叫——叶云寒的人的妻子。所以从这个方面来看我还是很感激钱的!”
  “妻子……”清柔慢慢转动身体,窗外飘飘的雪敲击着屋内两颗浮动的心。
  “咳、咳!”叶云寒干咳两声,打破市内半晌的空洞,“清柔,给你说一件事,看你信不信。”
  清柔点头。
  “昨夜——你从我这离开后,我屋又来了一位造访者,你猜——”叶云寒“是谁”两个字还未出口,清柔便叫道。
  “万娟娟!”
  “是,她来——”
  清柔抢过他的话,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她来向你示好,希望与你共度春宵。”说着双眼眯成一条线,“你答应了?”
  叶云寒玩味地看着她表情的变化,嘴边扯出一抹笑,“你还是对我没信心啊!你说呢?”
  “我就知道你不能答应。”
  “喂,你怎么突然又有自信了?”他好笑地看着她。
  “如果这样的你都能看上,早就把你老人家‘累’死了!这个女人,竟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当真是死性不改!”她的脸色沉下去。
  叶云寒一伸臂将她抱个满怀,这个女人啊,说的这叫什么话!
  窗外寒意翩翩,室内春意盎然。门外,凌定昌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在区婚姻登记处,万娟娟满脸笑地数着钱。清柔站在叶云寒身边,看着她贪婪的模样。
  站在婚姻登记处的台阶上,凌定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郑丰身边的万娟娟,一眼已足够,已包含了一切,八年的一切。
  他走到叶云寒身边,遂不及防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他又看了看清柔,“清柔是我最疼爱的外女儿,你要让她幸福,钱我一定会还你,谢谢。”说完转身离去,他没有再回头。
  看凌定昌走了,万娟娟带着一抹媚笑走过来,“钱是不是叶先生拿的?”她对叶云寒的称呼马上变了。
  叶云寒看她,没搭话。看叶云寒没说话,万娟娟认定通常沉默就等于说——是。
  “五万,让他攒一辈子,恐怕他也攒不下。”
  “你对他倒是很了解!”楼清柔冷冷地说,语气充满了讽刺。
  “楼清柔,他们拿你当圣女,我可从不这么认为,若干年前的事我可还记得,现在你家垮了,你用什么手段跟了叶先生我不知道,但你真的很厉害。比你妈还厉害,毕竟你妈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而你呢?”
  “姓万的,你别在这搬弄是非。”霍惜苹插上一句。她当然记得当年那个叫皇甫星晖的人的事,他们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万娟娟你以为你的挑拨离间会有用吗?哼,省省你的力气回家数钱去吧,小心这笔‘招妓财’在晚上可别不翼而飞,这八年你不‘白’干了吗?”清柔轻松地反击。
  “你够损,你——”
  “万娟娟,拿了钱还不滚,该不是找打!”凌定邦的声音传来。
  平时凌家暴力倾向最重的人是凌定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了家里再打外面。据说他上学时就极不安分,气得老师满操场追着他打。凌定邦相对就是个乖宝宝,人长得俊,人缘也好。但这几天他真的想揍人,为那个只比他小一岁的弟弟。
  看凌定邦一脸要打人的表情,万娟娟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完全跑掉,忙一阵风的回到郑丰身边,走了。
  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霍惜苹微微地叹了口气,“又是一个倒霉的人。”
  众人回到凌家,却发现先离开的凌定昌并没有回来,对一个只会打架、喝酒的人来说,他能干的事,现在要么在打架,要么在喝酒。然而等到第二天他依然没有回来,大家到处去找他,问他的朋友却一无所获,他就这么消失了。
  一场闹剧因男女主角的离去——落幕。
  楼清柔离开外公家,短短几天像过了一年。

  九、处女的自焚(1)

  在楼海涛的书房里,楼海涛召见了皇甫星晖。
  楼海涛的书房是皇甫星晖最不喜欢停留的地方之一。
  进门迎面就是上千块青砖袭来,他们均匀地铺满三面墙,用平实的身体斑驳着厚重的记忆。除此之外,十分引人目光的就是矗在室内,分别支撑着天空的四个棕黑色柱子,据说这四根柱子是仿照30年代——上海特色建筑的。
  也许是为了调节室内的空气,或者是为了装饰,若大的书桌旁边是一个蜗牛形的古典套盆,套盆中栽种着输密有致的铁线蕨——蕨类植物中的公主。
  以皇甫星晖对室内盆栽的了解,这种铁线蕨的叶子极其娇嫩,最易受损,必须保持充足的空气湿度才能够鲜活——感受一下室内的空气,再看看繁茂、精神得不像话的盆景,不得不在每次来的时候重温一下内心的不可思议。
  面对一身黑色装扮的外孙,楼海涛没有表情地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开场——“一切顺利吗?”
  “顺利。”皇甫星晖简单地回答,在外公面前少出错的最好办法就是少说话,能说一个字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说两个字,能用一句话解决的问题,千万别用两句话结实。就是在外公面前练就的这种本领,使他在刚开始谈生意的时候就发现了其——实用之处。
  楼海涛又问了他一些生意山的事,及酒店业的形势后,在打算结束这次谈话之前突然说:“知道楼清柔的情况吗?”皇甫星晖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调整心境,平静地答:“通过一次电话。”
  “她——你还是少和她联系。”楼海涛静静地命令。
  “知道了。”皇甫星晖知道谈话该结束了,所以接着说:“外公,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楼海涛点点头,在皇甫星晖将要出门的时候又叫住他。皇甫星晖谨慎地转身,触目除了楼海涛以外还有他桌上摆在明显位置的,看上去十分平常的玉制兽钮炉。
  这个炉是楼家众多玉器中楼海涛最喜欢的,恐怕也是这间书房里最昂贵的东西,否则也不会有资格摆在这个位置。外公曾说过,在玉器中比的不仅仅是玉的质地,更重要的是对玉的雕琢手法,而在众多的雕琢手法中堪称最高境界的,是“平素”。后来他接触了一些关于古玩鉴赏的知识,发现——“平素”所讲究的对仗、工整和比例,其实都不该是外公欣赏的类型,哪怕能用“平素”来雕琢的都是顶级的玉石。
  然而在全面了解了“平素”后,他懂了,外公喜欢的不仅仅是“平素”的工艺,不单单是那块稀有的玉石,更重要的是“平素”能表现出欣赏者、拥有者的地位——就像上流社会中一些男人所拥有的女人,又如他母亲之于他父亲。
  “平素”看上去并不复杂的身体后面是只存放于宫廷,仅伴于王侯身侧的历史,若不是帝制的覆灭,怎么会有机会走出深比海的公侯之门,落入平常人家。
  “你和那个女人还在一起。”不是疑问是肯定,这僵硬的声音也打断了皇甫星晖的思绪。
  皇甫星晖聪明得没吭声。
  “她哪里吸引你?——好了,我不问了。”楼海涛靠进沙发椅中,“我以为卡丹能适合你,可惜她太过招摇,女人,应安分地呆在家里。”
  是该出去的时候了,皇甫星晖最后看了兽钮炉一眼,那种深蕴着的力度和在流畅中展现的张力再次让他动容——每看一次兽钮炉——“平素”的雕琢,他都会被深深震撼。然后他恭敬地退出。
  眼前关起的房门使一切紧张突然消失,他揪紧的心也慢慢落到实地。
  关起的门后,那个房间里依然让他眷恋的不是外公,如果非要选出一个做代表的话,恐怕只有那个不在他欣赏范围之内的兽钮炉“平素”。
  那兽钮炉似乎都比他懂得感情。
  传说,每雕成一块大件平素,就会死一个人。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雕的人在磨玉的漫长岁月中投入了真挚的感情,所以连玉都是带情的,通人性的。
  ★★★★★★★★★★★★★★★★★★
  脸部没有表情,将身体移下楼,他准备到花园去透透气。在楼梯间看到一个佣人正对总管低声说话,然后总管抬脚出门——有事了。
  他没有表情地跟出去,边走边想——如果他猜得没错——
  一个被抛弃的女人。
  怀孕的女人。
  他看到了刚回来如他一般闲站在那的楼彦珊,她倚在墙边,一只脚蹬在墙上,脸上的表情不是笑、不是愤怒,是惋惜。
  总管看到这个架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女人还在强调着要找楼家大家长。因为楼通的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上报也没用吧!楼彦珊想着,嘴边兴起了笑意——嘲讽——又一个以为留下孩子,生下孩子就一切OK的蠢女人!钱会像经秋的叶随意飞吗?恐怕会随意纷飞的是女人伤透的心……
  “你还爱楼通吗?”楼彦珊终于忍不住地问。
  女人看是一个年轻女孩,没理她!
  见女人没理自己,楼彦珊晃晃头说:“他已经不爱你了,你做什么都是没用的,做女人要做得聪明点,真希望你已在他那儿刮到足够的钱了,否则你真是得不偿失。”
  “你是谁?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他要为这个孩子负责。”
  “去告他吧!如果你想多挣点钱,就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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