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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182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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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手徐宁看看旁边露出关切眼神的豹子头林冲;再看看满不在乎斜上四十五度不知道看哪里的西门庆;把牙咬了再咬;终于下定了决心。

    现在金枪班的这帮好弟兄如果真是因为这件事情一个个被踢出禁内;自己这个金枪班教头脸上也没有光彩不说;弄不好下一个被降职或者辞退的就轮到自己了。

    看起来豹子头林冲这个良师益友对眼前的西门庆还是十分有把握的;确实西门庆看起来也和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人有所不同。

    “大人;小人愿意借出雁翎圈金甲。”金枪手徐宁苦着脸道:“但也请大人同意徐宁时时来查看。”

    “啊?这个没问题。”西门庆吩咐书童儿送上文房四宝:“不放心的话;咱们可以立下字据;不要说时时来查看;要不然给你腾个房间住这儿都行。”

    徐宁看着面前的砚台;苦笑道:“小人一介武夫;还要什么字据;既然大人愿意帮忙;徐宁已经是感激不尽。”

    “兄弟;你干脆在林冲家里小住如何?”豹子头林冲笑道:“大官人这里人多;林冲那院清净;不过就隔了一堵院墙而已。”

    “林教头说的在理;我看就这么办吧。”西门庆眼看雁翎圈金甲即将到手;又开始打起钩镰枪法的主意:“徐教头没事多过来转转;这儿的大门随时为教头敞开!”

    话说到这份上徐宁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大人;小人这就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过来。只是这雁翎圈金甲和擒拿那贼人有何干系?恕小人愚昧;还请大人明示。”

    西门庆突然往书房门口走去:“你随我来。”

    林冲和徐宁跟着西门庆走到院中;西门庆用手一指旁边一块空地:“你看那里怎么样?”

    “井井有条。”徐宁见那里几盆花草;更加是摸不到头脑了。

    “我准备在这儿搭个竹棚子;把你那副雁翎圈金甲挂在棚中;你看如何?”

    看着西门庆比划来比划去;徐宁还是没搞懂;但旁边林冲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官人的意思是。?”

    西门庆看徐宁那费劲思索的样子;哈哈一笑道:“这你还搞不懂。挂在这里引那贼人来偷啊!”

    “什么。来偷?”徐宁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妙!妙!”豹子头林冲鼓掌道:“若无此物;怎能引来贼人?”

    林冲话音刚落;突然想起来“贼人”便是鼓上蚤时迁;昨天还在一起喝酒;西门庆莫非是想监守自盗?

    西门庆呵呵笑道:“雁翎圈金甲这么好的宝贝挂在这里;自然有贼惦记;那贼人潜在龙图阁;说不得也是窥视禁内宝物;消息一蹬出;必然手痒。”

    “贼人偷了雁翎圈金甲;我们便做黄雀悄悄跟在后面;不但要抓这个贼人;连贼人的落脚处、老窝都要连根拔起!到时通知金枪班有空的弟兄们出动;这便是一功!”

    徐宁这才转愁为喜道:“大人此计甚妙!有此功劳;官家定然欢喜!”

    等林冲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金枪手徐宁;返回来的时候;西门庆这才说了一句话:“有这等诱饵;好歹抓一个两个充数;一顿板子打下去;没去过禁内也改口取过禁内便是!”

    “原来如此!”豹子头林冲恍然大悟道:“大官人果然妙计!”

    没到一个时辰;金枪手徐宁去而复返;送上一个红se羊皮匣子;西门庆便知是雁翎圈金甲到了;到屋里打开看时;好好一件锁子甲;做工jing良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前朝此等盔甲甚多;但做工繁琐;往往一件这等盔甲便要好几年功夫。”徐宁解释道:“战乱一起;便再无人去做了。祖上也是机缘巧合;救了一名盔甲匠师;那人花了三年jing血;才做成这等盔甲。”

    “大人你看这盔甲呈暗黄se;乃是用赤铜和黄金熔成;历经四世;屡屡随小人先祖冲锋陷阵;也无半点损伤;可当得起雁翎圈金甲之名。”

    西门庆听了点点头;轻轻把那雁翎圈金甲重新放回羊皮匣子里面;郑重的对徐宁道:“徐教头放心;这甲在我这里万无一失;若有半点损坏;便是我的不是。”

    徐宁感动道:“有大人这句话;徐宁便自安心;还望早ri擒住贼人;小人这甲也算有了用处!”

    西门庆呵呵笑着;便送徐宁出来;徐宁自有些心思低头走着;猛然间耳中闻听有人叫道:“哥哥说的天花乱坠;我看那钩镰枪法不过是哄孝的;金枪班也是个纸糊的门面货!”

    这话说的金枪手徐宁怒气陡然而生;放眼望去院中划了个圈子;有两条大汉赤着上身;各拿一条哨棒;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在练武。

    左边一人身上白净;却是一张麻子脸;三十多岁年纪;脸上似乎有块金印;再看右边那人背对着徐宁;但后背便是好几条大大的伤疤;徐宁识得是刀痕;此人转过脸来;却吓了徐宁一跳。

    原来那人比黄脸的年长些;脸上倒有个好大一条刀疤;都破了相;也有块金印;想必是年头久了模模糊糊的;这人正呵斥道:“你乱叫什么!钩镰枪法是一等一的枪法;比哥哥我教你的可强多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那两人唬的急忙上来见礼:“见过老爷。”

    徐宁见这二人脸上都有金印;似乎军伍出身;强压怒火问道:“大人;此二人是?”

    “都是我家护院。”西门庆呵呵笑道:“估计是吃饱了没事在院中消食。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教头的眼光?胡言乱语还不上来赔罪?”

    说着西门庆给徐宁介绍;那脸上有刀疤的是疤面虎刘任重;麻脸的是王麻子。

    待说了徐宁姓名;那王麻子跳起来道:“今ri教头来的正好;不如下场请教两手如何?”

    “胡闹!”西门庆斥道:“教头什么身份;能跟你动手?”

    说着拉了金枪手徐宁便行:“护院有些傲气;教头莫放在心上。”

    徐宁忍气吞声;回道:“看在指挥使大人面上;也就罢了。”

    待行开了两步;徐宁就听后面一阵冷笑;忍不棕头看时;那王麻子耍了个棍花;嘿嘿笑道:“果然是个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货se;还是骗骗官家罢。”

    此言一出;徐宁如何再能忍住?大吼一声跳进场去:“兀那汉子;敢与徐宁斗上一斗么?”

    西门庆立住了脚并不上前;嘴上却道:“教头莫要冲动!”

    疤面虎刘任重也喝道:“你什么身份;也能和教头动手?”

    王麻子听了并不言语;拄了棍只拿眼睛来瞟金枪手徐宁;自顾自冷笑不已。

    徐宁气得面红耳赤;他身为禁军金枪班教头;何时受这份侮辱?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这种情况下;纵然是木头人也受不了这份气;徐宁大踏步从旁边兵器架上取了杆木枪在手;转回来斜斜一指那王麻子:“是好汉的便来!打了再说!”

    王麻子怪叫一声:“来就来;哥哥帮我压阵!”

    说着脚一踢那哨棒;那棒顿时起在空中;王麻子握住了抖一抖;抢上半步;便从半空斜着劈下来!

    徐宁见这一式虽然普普通通;但似乎还有后手;喊了一声“来得好!”;身子便望边上一闪;轻轻松松躲了开去;手中木枪有如活物一般从底下撩上来;点向王麻子小腹。

    王麻子哨棒劈到了一半;招式未老便收了回去;身形一顿;手中哨棒往下一戳一弹;便将木枪弹了开去。

    徐宁本以为这王麻子不过只是当过兵打过仗;寻常军中枪棒套路哪儿能自己看得起?没想到一来一回;不管是运棒的手法还有力度;都比金枪班那些自己得意弟子都高出不少;当下收了小觑之心;认真对付起来。

    “大人;一切顺利。”疤面虎刘驼子跳出圈外;低声对西门庆道。

    西门庆双目不离场中;也低声笑道:“看那徐宁已经上了当;就看一会儿能不能成功让徐宁生出收徒之心了。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去说;不怕徐宁不上道。就是不知王麻子那边。”

    “大人放心。”刘任重嘿嘿笑道:“别看小迷糊最是机灵;但这种时候王麻子是最靠得住的;这一脸忠厚啊。”

    这一切;自然是徐宁刚才回去取那雁翎圈金甲的时候;西门庆安排下的。

    雁翎圈金甲到手不算;那钩镰枪法也要弄到手才行;现如今梁山也已经“归顺”;表面上成了酿酒作坊;总不能想个法子让徐宁山上落草;最好的方式便是让徐宁传授钩镰枪法。

    当然主动好过被动;所以西门庆才安排这一回;就是引着徐宁一步步踏进来。

    这会儿场中枪棒相交已经十余合;王麻子虽然枪棒娴熟;也得武松随手指点过一些;但如何是金枪手徐宁的对手?

    疤面虎刘任重看得清楚;场中王麻子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再无进攻;套路都慢慢乱了。

    这一乱;徐宁便是心头一喜:“让你胡说钩镰枪法不行;这番定要让你吃个苦头才好!”

    想着金枪手徐宁手中木枪一紧;准备使出绝招“三连环”来!最快阅大主宰,尽在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第二百五十章 徐宁收徒弟() 
所谓“三连环”;由连环三式构成;乃是制敌取胜的绝招。

    金枪手徐宁脚步往后一撤;王麻子哨棒如影随形紧紧跟上;徐宁端起木枪分心刺来;这一枪又急又狠;势若流星一般;王麻子如何能当?

    所以王麻子收了哨棒;双臂较力;想要把这枪崩开来;谁知徐宁持枪左手不动;右手却一抬枪尾;那枪头猛然间便沉了下去!

    王麻子这一崩力气便使在了空处;中线门户大开!

    那枪头沉下二三尺;徐宁拧腰抢上一步;大喝一声;那条木枪猛然间从下往上撩起;这枪虽然是木头的;但若是这一下被撩到了;小腹也自不好受;王麻子唬的乱了手脚;拖了哨棒便往后退去;想要让开这一撩。

    徐宁见王麻子脚步已乱;门户大开;顿时把“三连环”中最后一式使出;那便是借着这一撩的力道转过身去;枪尾从肋下反傣来;目标便是敌人咽喉!

    这“三连环”起手分心刺;再转为上撩;最后这式刺喉最为难防;可谓是鬼神难料。

    “三连环”这种招式在军中非常常见;并非是徐宁的独家绝招;王麻子自己还未看清楚;等徐宁顺着这一上撩的力道开始转身之际;旁边观战的疤面虎刘任重顿时认了出来!

    “不好!”刘任重大喝一声:“教头枪下留人!”

    徐宁闻听这声大喝;猛然醒悟过来;暗叫一声:“不好!”

    原来反手刺喉有去无回;势头比第一式的分心刺还要猛烈!

    若是在战场上用出来;纵然是枪尾着力也往往是将敌人咽喉洞穿!

    虽然徐宁手中的是木枪;但这一式威力不减!

    若真是点实;轻则被点得背过气去;重则便是一条人命!

    王麻子方才脚下已乱;这一反手刺喉是避无可避;看着那木枪尾端刺来;无可奈何之下闭目等死!

    说时迟那时快;疤面虎刘驼子随着这声大喝飞身入场;手中哨棒一式“举火燎天”;抢在王麻子身前;斜斜一挑!

    金枪手徐宁背着身子自然是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中木枪被撞击了一下;似乎失去了准头;应该是没有伤到人。

    虽然这王麻子不过是西门庆家的护院;但如果有所损伤;西门庆必然失了面子;想起刚刚交出了雁翎圈金甲;徐宁便是懊悔不已。

    “别人说别人的;何必动怒?”

    叹口气;金枪手徐宁还未转过身来;便听身后哨棒落地;紧接着便是“扑通扑通”两声。

    徐宁心下大为惊讶;弃了手中木枪转过身来;就见疤面虎刘任重和王麻子二人跪倒在地;神情甚是谦卑。

    “你们二人这是。?”徐宁本来心中大大的懊悔;但眼前这一刻让他搞不明白了。

    西门庆咳嗽一声:“徐教头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枪棒娴熟;对教头家传的钩镰枪法心往已久;尤其是这位王麻子兄弟;本来准备是来汴梁寻教头的;没想到世事难料。”

    金枪手徐宁大吃一惊;再看那王麻子磕了个头道:“俺们都是青州秦统制部下的亲兵;不合去年梁山贼子侵扰青州地面;秦统制中计被擒;俺们兄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流浪了许久;幸好有大官人收留;这才做了护院。”

    “莫非是霹雳火秦明秦将军?”徐宁也曾听得秦明的名头;又想起方才交手的情形;伸手扶起二人道:“也难怪你二人身手如此了得;原来受过秦将军的指点!”

    刘任重叹着气一指王麻子道:“秦统制往ri里口中多次说起教头的钩镰枪法;那是天下独步举世无双;俺这兄弟便一心要寻门路学这钩镰枪法;流浪之时连口饭都吃不饱;哪儿有机会?”

    “俺这兄弟为人忠厚;心里烦躁便说钩镰枪法不好;实际上是埋怨自己没处学去。方才言语上多有得罪;教头勿怪!”

    金枪手徐宁听这么一说;又见二人身手比自己那些得意弟子都好;便起了收徒之心;见西门庆在一旁看着;便道:“大人帮忙;徐宁无以为报。既然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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