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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16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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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ri正好说个明白。”西门庆道:“你们姚推官在么?乘着今天这些父老高邻都在;把此案公开审理了罢。”

    两个都头互相看看;又去问了梁乐的意思;梁乐正要折了西门庆的面子;求之不得。

    围观的民众越看越觉得稀奇;说起公开审理一个个激动不已;这会儿本来是快到午时了;但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

    众人齐齐往开封府而来;西门庆摸了摸秦小力的脑袋:“小力;一会儿你实话实说就行了;有我在;没有人能动你半分。”

    秦小力用力点点头道:“西门哥哥;你一定不要放过那个坏人;就是他杀了我那两个好心的姐姐。”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西门庆胸有成竹的回道。

    。

    “升堂!”

    “威武!”

    姚推官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坐了下来;目光一扫;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不得不说;这种场面正是姚推官想要的。

    “苦主”和“人犯”都在;西门庆也现身;还有一帮子看热闹的民众。

    这样一来;开封府还真是只需要“秉公”办理此案就行了;数ri一来压在姚推官身上的几座大山顿时化为乌有。

    一顿例行公事的问话之后;姚推官直奔主题;让衙役向旁听的众人展示了血衣、尖刀;而梁府的管家和下人也做了人证。

    梁乐得意洋洋的坐在一旁;人证、物证摆出来;还是可以服众的;就算西门庆一口否认;也没法证明这些都是伪证。

    “西门大人;你有何话要说。”姚推官挥手让衙役退下。

    西门庆微微一笑:“姚大人;可否让仵作出来;本官有几句话要问他。”

    “这个也是应当。”

    审案之中有疑惑之处也往往命仵作上堂问话;西门庆这请求并不过分;姚推官也欣然从命。

    少时仵作上来;拜见了姚推官和西门庆:“两具女尸均是小人查检的;不知西门大人有何要问的?”

    “仵作;那两名受害女子身高如何?”

    “身高和小人相若。”那仵作本来想说雪儿身高差不多;但毕竟那是西门庆的小妾;拿来相比有些不合适;只好拿自己作比方。

    “小力;你觉得是这么高么?”西门庆见那仵作五短身材;便问秦小力道。

    “差不多。”

    秦小力想起西门庆所说的;大胆回道。

    “梁楼主;你觉得如何?”西门庆转头又问梁乐。

    梁乐微微点头;又冷冷道:“身高和此凶案有何相干!你们不要拖延时间!”

    “大家看来都没有意见;那应该是差不多了。”西门庆并不动怒;对仵作说道:“你来说说;那两个受害女子致命伤口都在何处?”

    仵作对答如流:“一女胸腹部被刺中十余刀;另一女咽喉被划开。”

    雪儿听了如此惨状;一双秀目狠狠盯住梁乐;恨不得用目光从他脸上割下块肉来。

    这等残忍的手法简直就没有把樊小妹和小梅当gren来看待;也许在梁乐心目中;这二女也就像家畜一样!

    “很好。”西门庆点头道:“既然你身材和二女相若;不妨在身上比划下受伤的部位。”

    西门庆的要求虽然奇怪;但姚推官还是让仵作一一配合。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姚推官无法理解了。

    因为西门庆让秦小力走到仵作面前;用拳头比划着那些位置。

    “西门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推官见秦小力的行为古怪;忍不住问道。

    “如果秦小力真是凶手;那么至少应该下刀在他能够得到的地方。而且角度应该相仿才是。”西门庆解释道:“仵作;你觉得秦小力是凶手么?”

    仵作顿时背后汗出;胸腹的伤口还好说;秦小力勉强能够到;但自己的喉咙部位秦小力要非常用力的踮起脚尖才能够到;更加不用说拿一把尖刀把喉咙划开。

    更不用说角度相仿了。

    虽然仵作开始就不认为秦小力是凶手;但经西门庆一说;觉得他自己的工作似乎完全没有到位。

    “好了;小力;你回来吧。”西门庆召回了秦小力;又对姚推官道:“姚大人;你觉得如何?从刚才的展示看;秦小力根本就不可能是凶手。”

    “这个。”姚推官一时无语。

    旁观的民众也纷纷议论起来;大家都对西门庆的举动和展示效果纷纷认可。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梁乐一开口便是全盘否认:“我那小妾和奴婢都是在睡梦之中被害;躺着还管什么身高?”最快阅大主宰,尽在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当街喊冤() 
“外面乱糟糟的怎么回事?”西门庆喝问一个过路的黑衣察子:“提举大人不是刚出去么?”

    那黑衣察子急忙行礼:“见过勾当官大人;外面有些人闹事;那几个弟兄出去驱赶去了。”

    西门庆喝道:“何人如此放肆!居然敢在皇城司门口闹事?”

    “是梁府的人。”那黑衣察子回道:“说是咱们扣押了在他府上行凶的人犯;开封府不管;却让人来咱们这里闹事。”

    西门庆微微点头;放那黑衣察子去了。

    “原来是梁乐的人;居然敢来这里闹事;肯定背后有人撺弄。”西门庆想道:“赵楷刚出去;折了面子却是不好;反正秦家村事情已了;也该回头来对付对付梁乐那厮了。”

    等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就看嘉王赵楷站在街中;似乎有些薄怒的样子;有两个黄门官挡在身前;面前则呼啦啦跪倒了十多个男男女女。

    西门庆目光一扫;便知这些都是梁府的下人之类的;领头的似乎还是个管家;其中并没有梁乐的身影;但西门庆知道;梁乐肯定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注视着这一切。

    “王爷;你看看这皇城司;已经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可得好好管管啊!”那管家模样的“咚咚”连接着磕了好几个头:“案子告到开封府;人犯却被皇城司藏了起来。这还是我大宋么!这还是汴梁么!”

    西门庆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见旁边七**个察子围着;但嘉王没有下令;倒没有人自作主张动手。

    “这帮货肯定是早早在这儿盯了许久;要不然方才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

    西门庆知道;这种局面对于嘉王来说有些尴尬;如果下令把这些人赶开;也不是不可以;但很快嘉王动手驱赶民众的消息就会传到那些言官耳中;到时候难堪的便是官家了。

    这些言官和他们背后的人早就等这种机会等了很久了。

    当然;若是随口应承;又是恐怕落人以柄;这十五岁的少年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看热闹!”

    “这可是皇城司;这帮人胆子真大!”

    “拦着的似乎是位皇子!”

    过路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顿时呼啦啦围了起来。

    那些梁府的人见嘉王赵楷不说话;见围观的人多了;后面的人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方白se布帛;在手中展开高高举起。

    上面的四个红字触目惊心。

    “草菅人命!”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纷纷开始猜测这背后的故事;有说皇城司杀了人的;就连嘉王赵楷似乎还牵连在内。

    西门庆摇了摇头;若是在后世;绝对是先开道;把民众轰走;然后控制告状的人;最后发表个官方声明。

    不管那官方声明听上去多么的不靠谱;但处理起类似的事件来就是一个高效!

    西门庆觉得是差不多自己该登场的时候了;目光一扫便锁定了几个梁乐可能藏身的所在;低声吩咐两句便有黑衣察子分别慢慢摸过去。

    而西门庆则大摇大摆的分开人群;挤进圈内;故作惊讶道:“尔等为何围住提举大人?”

    嘉王赵楷见西门庆现身;到了心里安稳了些;吩咐道:“西门勾当官;此事交给你全权处理。”

    “下官遵命。”西门庆拱拱手;转过身去吼了一句:“开道!”

    嘉王赵楷的身份不好直接下令;但西门庆下这条命令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那梁府的管家见西门庆突然出现;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主人梁乐交代的清楚;闹事的时候一定要躲着西门庆。

    原因很简单;西门庆做事太“无耻”了。

    梁乐本来是想通过秦小力把屎盆子扣在西门庆头上;但没想到的是西门庆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更没想到的是皇城司居然敢直接把人从开封牢狱直接带走。

    有消息据称;是西门庆亲自进去把那孩子带出来的。

    之后那孩子便再也没有消息;梁乐让管家到开封府质问;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他嘀笑皆非的答案。

    他能做的;也只能想办法把水搞混;所以天天找人猫在皇城司门口;等机会抗议。

    西门庆不在;本来是个好机会;本来梁乐是想托谭稹的关系把事情捅上去;但得到的都是闭门羹。

    不是说谭勾当不在的;就是说谭勾当在忙;没空搭理他。

    苦苦等了两三天;梁乐却等来了嘉王赵楷。

    权衡利弊之下;梁乐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有了管家带人拦着嘉王喊冤的一幕。

    但正在他吩咐管家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西门庆也到了皇城司。

    所以当西门庆突然现身;梁乐顿时口中有一股苦涩的味道;心头那把火弄得胸口隐隐作痛。

    西门庆啊西门庆;怎么哪儿都有你?

    “撤!”

    管家低声吩咐一声;就要带了人撤退。

    写着“草菅人命”的那方布帛被收入怀中;现场一顿慌乱;管家带人就想要从人群中挤出去。

    但他们却被黑衣察子们给拦住了。

    “急什么!”西门庆目光扫过来让管家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本官现在就代表着皇城司;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本官为你做主!”

    围观的人群不明真相;见状连连点头。

    “这位大人是个好人啊!”

    “冤情肯定能得到解决;正义肯定能得到伸张!”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打脸西门;连花花太岁都敢惹的主!”

    西门庆面带微笑;向四周围观的人群示意:“一切都有本官做主;诸位都是热心人士;便做个见证;有什么事情本官保证一查到底!”

    “好;大人说得太好了!”

    “你们有什么冤情怎么不说了?”

    西门庆在周围的议论声中从那梁府管家一伸手:“拿来!”

    “什么?”管家紧张的要命;心说自家老爷怎么还不出现;局面都快扛不住了。

    “当然是刚才你们打出来的那方布帛。”西门庆道:“本官想听听皇城司是如何草菅人命的?那方布帛便算是你们的状子。这事本官管定了;当然要收了状子。”

    管家顿时无语;草菅人命当然只是一个噱头;一个引起过路行人关注的噱头;有点类似于后世的标题党。

    梁乐要舆论站在自己这一边;便用这噱头来期盼那些不明白真相的民众;而西门庆也反过来利用这一点;所以一上来就直接切中这个软肋;从这个角度来把梁府的谎言逐步揭露出来。

    西门庆这个要求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管家也只好让人去了那方布帛呈给西门庆。

    “好;本官就接了这状子。”西门庆拿着那块布帛反过来复过去的看:“你们现在可以说说冤情了。”

    门口闹得这么热闹;开封府的官员们多半都已经知道了;但从府尹大人到姚推官都放下话来;不管是谁都不允许出去看热闹。

    用姚推官的话说;这是西门勾当官和梁府之间的事情;他们能自行解决最好;省得来烦开封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从一开始;开封府就权当没注意到这一幕;门口值班的衙役、都头也这不远的人群熟视无睹。

    梁乐从茶楼上看下去;顿时手里捏了把汗;嘉王赵楷跑掉了;就连开封府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副姿态;这可如何是好?

    关键时候;所有当时声称要对付西门庆的那些人都消声觅迹了;这让梁乐没了依靠;若是这种案子在开封府;有那些人关注之下;再加上梁乐暗中送些钱财;就算人贩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开封府也不敢轻易拒绝。

    按梁乐预先设想的;把西门庆传去开封府问话;这本身就是大大的折了面子不说;再和杀人犯扯上关系;恐怕连皇城司都混不下去。

    但现如今的局面;西门庆却要让大街上的民众听听事情经过。七八岁的孩子能杀人;而且还一杀就是两个;这件事情就和听上去一样的荒谬。

    梁乐心慌了一会儿;果断的移开目光;打算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种江湖事梁乐不懂;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但转过头来;梁乐却发现自己雅间的门口消无声息的出现了两个黑衣察子。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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