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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87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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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田虎拍了下桌子,终于拿定了主意:“太子监国,何人可辅佐?”

    卞祥躬身道:“微臣当仁不让。”

    “好!好一个当仁不让!”田虎连连点头,似乎颇为嘉许卞祥主动担当。

    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过你素有武力,可随朕御驾亲征!便叫国丈范权辅佐太子!”

    卞祥吃惊不小,平ri里范权无所事事,根没有任何能力辅佐太子田定。

    白英也有些意外,但旋即看出些端倪来,卞祥和太子田定来就走的比较近,田虎这么做想必也是权衡一二。

    “白英也愿意和主上一起去霍县!”

    “好!”田虎对于白英的提议倒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对他来说,把白英放在都城,还不如在身边更让他放心一些。

    但田虎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却一步一步走入白英安排下的圈套里面。

    与此同时,鼓上蚤时迁和李大嘴、小迷糊三人准备混进威胜城。

    大军即将到达,自然要知已知彼,西门庆特意吩咐时迁查明威胜城中动静,好做准备。

    威胜城是在原先城墙上又重新修葺过,足足有三丈高矮,不过这难不住时迁等三人。

    四门每天定时开放,都有士兵盘查来往人群,若是有可疑之人或者并非地口音的,一律当场扣下。

    时迁久在绿林,四方八乡各处口音都是惟妙惟肖,但李大嘴和小迷糊就没这个事了,一张嘴便叫人认出来了;所以时迁便从临近村落寻了一辆大车,堆了些菜蔬,却从旁边猪圈偷了芦席盖在车上。

    “哥哥,臭气熏天的你这什么意思?”

    那芦席来盖在猪圈盯上,年头不短,往车上一扑,味道可真不好闻。

    李大嘴一个箭步躲去一边,捏了鼻子问道,而且问完这句话急忙把嘴闭上,生怕臭气钻进来。

    小糊涂反应小点,但也是微微屏住了呼吸,和大车保持距离。

    “你们懂什么?”时迁摸了摸狗油胡子,嘿嘿笑道:“要不是这样,怎么进得了城?”

    “哥哥,莫说进城”小糊涂埋怨道:“这到城池还有好几里地,半路上咱们哥三先给熏的头晕眼花了。”

    时迁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药丸来,每人分了一粒,让压在舌下:“早有准备这是皇城司秘制的醒脑丸,乃是居家出门必备之良药。”

    含了醒脑丸,李大嘴和小迷糊总算感觉好了一些,嘴里含着东西说话费点劲,干脆向时迁打了个手势,表示没问题了。

    时迁含着醒脑丸,完全不影响说话,早就换上一口当地话数落道:“你们两个娃子真没用,正好当个哑巴,一会儿进城都别说话,谁问就摇手,等我来应付。”

    说完时迁便推着大车上路,张大嘴和小迷糊在后面跟着;遇上的村民不是捏了鼻子四散逃开,就是被那味道熏得直皱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

    那芦席被ri光一晒,味道更大,时迁不以为然道:“这点算什么,想当初俺在乱葬岗和死人睡了好几天,那味道啧啧啧,叫一个正啊。”

    张大嘴和小迷糊顿时无语,也不敢接话,闷闷的跟着时迁后面走。

    好不容易到了城门,还没接近,守门士兵便纷纷捏了鼻子张望。

    “这什么味道!”

    “哪儿来的味道!快赶上掏粪窖了!”

    旁边准备进城的人群没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味道,一个个迅速走开,把时迁等三人和那辆大车露了出来。

    士兵头目捏着鼻子带了几个士兵过来,试探着放松了鼻子嗅一嗅,赶紧回头便是一阵干呕。

    “你大爷的,这车上什么玩意儿!”

    “回大人的话,是要送到城东王家店的菜蔬。”时迁躬身回道:“地里面长的,当然是要压肥的”

    “打住!打住!别说了!”那士兵头目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时迁这几句差点把早饭勾出来:“这么臭的菜谁要?赶紧拉走!”

    时迁苦了一张脸道:“大人,全家老小就靠着养活呢,你不让进城,岂不是断了生路?”

    “要让你进城,熏死几个算谁的?”那士兵头目重新捏了鼻子喝道:“再不走,小心老爷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旁边有个士兵在那头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士兵头目顿时脸se大变,把腰刀都抽出来了。

    “好家伙,原来是细作,想要混进城来!”那头目从时迁大喊道:“搞这么臭,是不是想让老爷放你过去?”

    时迁听了身子吓得发抖,扑上来便要抱那头目大腿,那厮捏了鼻子顿时躲一边去了。

    “我们都是附近的乡民,怎么就成了细作了?”时迁一口地话惟妙惟肖,任凭谁也听不出来,又招呼李大嘴和小迷糊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给老爷磕头?”

    李大嘴和小迷糊十分听话的合身扑过来,吓得那头目扭身就跑:“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有事说事!离老爷远点!”

    方才那个士兵站出来喝道:“退后,都退后!你们姓啥叫啥,是哪个村子的?”

    李大嘴和小迷糊发出些“啊啊”声,只是摆手;时迁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顿时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这位兵爷,这两个同村弟兄都是天生哑巴,没了生路好不容易托俺和那王家店掌柜的说了,做个杂工,混口饭吃就行,这不今天就给带来了。”

    那士兵半信半疑,喝道:“把你车上芦席揭开,叫老爷们看看。”

    时迁在地上只是不起来,李大嘴和小迷糊无奈,把那芦席揭了,顺势丢在路边。

    那士兵探头探脑过去,觉得味道小了些,才知都是那芦席上面的臭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道是乡民无知,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芦席臭烘烘的。

    再看车上,确实是一车菜蔬,看起来颇为生鲜;那士兵头目见味道小了,过来看了一看,又叫士兵取过花枪,亲自在车上一阵乱捅,这才罢了。

    “下次别乱用东西盖了!”那士兵还好心提醒:“差点没熏死老爷!也不知道你们这一路怎么过来的!”

    时迁行礼谢过,做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推了车子便和李大嘴、小迷糊进城;寻个胡同把大车弃了,偷偷换了衣服,便往城北而来。

    时迁在村子里面打听的明白,城北有一处土地庙,平素里少有人来,正合三人栖身;到了土地庙一看,只有个老庙祝,白发苍苍靠在门口打盹。

    李大嘴和小迷糊一左一右,将那老庙祝架了进去,老庙祝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寻常里孩童和他开玩笑,睁眼便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吓得屁滚尿流。

    时迁也不客气,将这老庙祝捆了,嘴里塞块布,丢在后面小屋;三人便在前面商议接下来如何刺探情报。

    “我去宫里面看看。”鼓上蚤时迁道:“你们两个按之前商量好的,打扮了去城中酒楼等处打探消息记好了,少说话,多听。”

    李大嘴和小迷糊都应了,从随身包裹里面去了衣服换上,李大嘴富态些,扮成员外模样,小迷糊换过仆从服饰,开了门偷偷去了。

    时迁也不换衣服,出来反手掩了门,便往皇宫那边去。

第三百九十七章 背后谋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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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上蚤时迁艺高人胆大,扮个乡农低了脑袋没有人能认出来,脚步也是懒懒散散的,待到了皇宫外面,先相了一相,转到东边侧门,见街上对面茶楼酒肆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这会儿正是换班的时候,宫里面当值的都出来吃茶用饭,歇歇腿。

    时迁一屁股坐在一家酒楼门口角落里,倚了墙角一付走累了要休息的样子,目光却盯着侧门。

    只见来往班直人等,从里面出来,腰间都是黄橙橙一块铜牌;时迁并不着急,见有个四五十岁的班直官从里面出来,提着衣服下摆一溜烟的往酒肆后面去了,时迁这才慢慢站起身跟上。

    绕道酒肆后面,是个不大不小茅房,那班直官憋了半天,在里面正放水,动静不小;时迁也假装进去解手,故意往班直官那里靠去;那厮见是一个乡农,怒道:“哪儿来的,给老爷滚一边去!”

    时迁假装解开腰带,却是从腰间取下一根绳索,绕到那班直官背后,找准脖子便是一勒;那厮急忙挣扎,时迁见他比自己高过一头有余,双手抓紧绳索转身过去,像背麻袋一般生生把那厮背起。

    一是时迁那绳索极细,使用麻混了人发编就的,稍微一用力就往肉里钻去;二是时迁这一背叫那班直官双脚不能着地,便用不上力气;那班直官喉中“咔咔”作响,四肢乱动,莫说挣扎的开,就连叫喊也叫不出。

    时迁用力勒了两勒,后面已然没了挣扎的动静,便将绳索甩过屋梁,把尸体悬起;轻而易举剥的光溜溜的,连腰牌一起。

    时迁直接把那官服穿在自己衣服外面,卷了卷袖子,掖了掖裤脚,好在那厮脚不大,时迁穿着倒是正好;依旧把腰牌挂起来,时迁心细,从怀中掏了面铜镜来,上下都看过了,并无半点纰漏。

    “唉,还是这么帅。”

    收起铜镜,时迁将那倒霉的班直官偷偷拖出来,推入粪池;还把绳索缠在腰上,转出来正见有其他班直官过来解手,时迁笑嘻嘻点头:“吃过了?一会儿见!”

    那班直官顺手答了一声,自去解手了,一边解手一边还在琢磨刚才那是谁;时迁大咧咧的出来,从侧门大摇大摆进了皇宫。

    那看门的禁军班直见时迁有腰牌,自然不会拦截;时迁进去看了地形,暗自琢磨,便往御书房而来。

    田虎早不在御书房,时迁大喜,探头看时,里面有两个小黄门官在打扫,正要进去探查情报,后面呼啦啦来了一堆宫女,交头接耳,一付神情慌张的样子。

    时迁有心,见这些宫女往旁边寝宫去了,慢慢跟上,细心聆听。

    那宫女们鸭子一般呱噪,全然不顾宫内礼节,时迁听来听去,其中便有邬妃神秘死亡和田虎御驾亲征两桩事情。

    前面便到寝宫,时迁不能再跟下去,只好转身回头来,依旧到御书房;那两个小黄门官见一个班直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连连出身呵斥;时迁一拳一个,打昏了扔在书架后面,自己转到书桌前面,却见上面铺着张宣纸,画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迁上前摸摸,墨迹还没全然干透,只是不知这纸上是什么东西,干脆卷了准备拿回去给大哥西门庆看。

    “这田虎书法比大哥那什么吹雪体还要糟糕,根看不出来啥字。”时迁自己琢磨:“邬妃被人杀死也就算了,田虎要御驾亲征,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需要打听明白,火速通知大哥和孙安两路人马。”

    想到此处,时迁悄悄走出来,连门也不掩上,大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回东边侧门,一路上见宫里面乱糟糟的,想必是田虎御驾亲征,有不少东西需要准备,宫女、黄门官们忙得脚打后脑勺,谁也没在乎时迁扮作的班直四下里乱走。

    时迁还从侧门出来,大街上酒楼到处寻找张大嘴和小迷糊二人,待找到第三家时,正撞见二人从里面出来,神se紧张。

    二人见有个班直官过来,并未细看,低头错肩而过;时迁一把一个拽住,张大嘴和小迷糊这才认清是时迁。

    “哥哥,怎么这会儿没见便做了官了?”张大嘴嘿嘿笑道。

    时迁上去便毫不客气的一人敲了一下:“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主人奴仆也能并肩同行?幸好没有起疑心,要不然还能活到现在?”

    张大嘴和小迷糊唬的面如土se,叫时迁拽到旁边胡同里面:“你们两个如此慌张,打听到什么了?”

    “打仗。”张大嘴脱口而出:“那田虎要亲自打仗。”

    “那叫御驾亲征。”小迷糊横了个白眼过去,又对时迁道:“哥哥,方才遇到几个当官的在雅间说话,俺借机上去听了几耳朵,什么国丈什么监国的,又说田虎要御驾亲征。”

    时迁听这话也唬了一跳,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把官府脱下来随便一卷,丢进旁边院子里面;三人还往城北土地庙来,见门还掩着,知道没人来;先去后面看看那庙祝,可能是嘴堵得紧了,有出气没进气的直翻白眼。

    三人也不去管他,见神厨后面有地方,拖了几个蒲团过来做了;张大嘴知道时迁水米未进忙乎一天,从怀中掏出两套烧饼夹肉,这又让时迁数落了一通。

    “你扮的是员外!那个员外怀里揣着两套烧饼夹肉的?”时迁一边张口大嚼,一边指出张大嘴的问题,顿一顿又道:“那国丈叫范权,田虎既然御驾亲征,监国的肯定是太子田定,看来这范权要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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