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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鹰鹤记(下) by 轩辕悬-第10部分

小说: 鹰鹤记(下) by 轩辕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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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的手慢慢伸出揪住英亢的衣服。 
“我不说与你听,是不要你觉得欠了我,再像上次那般来回报我!我做这些事不是为求你谅解做的。我想小贺必是厌憎旁人再迫你约束你,你现下,想怎么做便还怎么做,即算立时离开——英亢也无话可说!” 
上次脱衣回报真是吓着他了,看他一脸心不甘情不愿、手里明明揽着人家,嘴里却说着立时离开也行,眼睛都说了实话呢,生怕小人儿就此走了。 
看那人拙拙地杵在那里,竟是一付可怜样,小秋心里涨得满满的,又酸又涩又甜蜜。 
便是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以退为进也罢,甜言蜜语也罢,他也都不管。 
左手慢慢环上英亢的腰,再紧紧搂住,抬起头:“我现时不是回报你呢,我想你亲我。” 
圆圆大大的双眸,粉嫩的唇。 
英亢咽口口水,行么?怕又造次。 
“亲我啊!” 
竟是生气了?阔嘴忙啄上去,舌头探进去。 
两人抱得不能再紧,细细地亲吻,便要把对方的唇舌完完全全品尝,把过去少了的都补回来。 
小乖的嘴还是那么甜。 
那人的嘴还是那么大。 
舌头相戏,没大一会,都兴奋起来。 
这两人呢,都是禁欲六七年了,好好的汉子,哪个禁得起这样的干涸。 
英亢一把将小秋放到案上,鼻子抵着鼻子,都是砰砰砰的心跳,喘不停的气息。 
再亲吻。 
英亢描摹他的唇,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和他,下面都鼓鼓的烫烫的硬硬的了。 
怎么办? 
“好不好?”热气喷在小乖脸上。 
“嗯。” 
小秋的“嗯”刚出口,人已经被抱了腾空,大手探进了衣袍下摆,哪还是脱,便也不知他怎么用劲,就是扯了两扯,小人儿的下体光溜溜现了出来。 
“啊!” 
热铁早硬生生挤了进去,这么多年没回家,想到疼了,这时候还能顾忌那么多么。 
背脊被抵在墙上,只有一只左臂用得着劲,两只腿还套着裤脚,鞋袜都还齐整,却是那处被塞得满满,拼命抓着英亢的肩膀,啊—— 
顶得无边无尽,快被顶出屋顶了呢。 
啊——好坏,好坏啊,还是那么坏啊! 
欺负人家一只手! 
攻的那方擒着腰肢,正是爽,小乖,宝贝,心肝……便又把人转了个个儿,从后面再来。 
直到两人都发了一通,你看我,我看你,一个穿着白鹤军袍,一个披着黑旗战衣。却是两体合一。都噗哧笑出来。 
“出血了?” 
“嗯。” 
“还爽么?” 
“嗯。” 
英亢掰开小人儿紧咬的唇:“怎么现在都改不掉啊,小孩儿才这么着的。”夹着这大孩子,英亢越过后窗,沿那条小道直接奔到后院,把两个人都抛进温浴池里。 
细细舔舐最私密的出血的创口,小秋被那舌头搅得两条长腿在水里起舞。恨恨又媚媚的眼神杀过去,那人索性拿了大家伙直接进来。 
节奏便还是多年前那么熟悉,沉醉,沉醉。 
英亢扶住瘫软的身体,右臂一直没用,隐隐地,要比左臂细了一小圈。 
“都是我不好。”喃喃地。 
“什么?”头靠在宽肩膀上,正舒服呢。 
“我练了套内功,可以接脉,帮你试试。” 
小秋懒懒地:“还有那种内功哦。” 
“这世上什么没有啊!”他可是练了七年,走火入魔三次。 
掌按在右肩,掌力轻吐,真是暖洋洋怪舒服的,背靠在英亢身上,根本没瞧见状似轻松的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好受么?” 
“好受。你这功夫教我不行么?”小秋回头,却惊得说不出话,英亢脸色青白,显是脱力了。 
笑笑:“不打紧,歇会儿就好。” 
小秋狠咬他一口,都是你!可又觉得心疼:“其实我也惯了,这么耗神,这内功必定霸道,别练了。” 
都练了七年了,哪能不练下去。英亢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有小乖疼练这功算什么事情! 
两人回了卧房,都累了,抱着睡了会,醒了又做了几回。 
小秋第一次用嘴给英亢做,把个英亢迷得不知天上地下。 
搂着彼此,果然是睡得香。 
可小秋醒过来时,突然就是一阵心悸。是真的么?都是真的事情? 
那人愿意同他一起做奴隶,那人…… 
下处仍是酸疼,腰肢更是酸软,头是枕着他的胳臂,手也是搂住他的虎腰。 
可就是心悸。 
小秋好怕啊,虽然七年了。好不容易来的平静突然又没了,他的世界里又全是这个人。全心去爱却被伤得七零八落,任是坚强如贺秋,也断断不想有第二次。 
可他又完完全全明白那人是真的,真的爱他、疼他,世上再没第二个人这么对他。 
小秋偷偷起身,穿了英亢的内袍,即算英亢瘦了许多,衣服穿在小秋身上仍是肥大。不过都是那人的味道,很好闻,很舒服。再套上外袍,穿好靴子。平时穿衣都还有人帮忙,这回一个人穿,总觉穿得不齐整。 
面向墙壁睡着的英亢,眼睁着,拳头捏得死紧死紧。 
他自己说的,小贺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他不能拦着,他没那个资格。昨日昨夜,已经够了。 
听到那人脚步声起,心都碎了。 
小贺你不能原谅英郎么。 
不想脚步声却是向床边来的,小乖贴过来,好久好久,没说话,没动。半晌有滴泪落在英亢脸上。 
再忍不住,翻身就抱了小人儿:“你哭什么呢?乖啊!” 
小秋趴在英亢身上殷殷哭起来。 
“你走了,英亢还会一直等你,小贺会不会一直不回来?” 
肩上的头拼命摇着。 
我、我只是怕,我只是想离开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小秋摇着头。 
“那英亢让秀正和一庭陪你,英亢在这里等你好么?” 
小秋狠狠咬英亢的脖子,抬起头:“我要那把匕首,那是我的匕首。” 
英亢喜翻了心,立即从榻上枕下拿出定情匕首。 
“这是小贺回到古斯后,第一次没跟我说那种伤人的狠话呢!” 
小秋也不说话,站起来,走出门。 
“小贺!”忍不住喊出来。 
小秋回头,看英亢赤着上身,展了双臂。 
“过来,再让英亢抱一下。” 
两人抱着。 
小秋拿着匕首柄戳戳英亢的腰眼,轻轻道:“我只是想看看还能不能做回那个全心全意爱着英亢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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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秀正听说要跟小秋南下本是老大不情愿,可见一庭竟也一道上路,顿时喜笑颜开。 
小秋也不禁感叹,有时世间事就是这么古怪。当日一庭处处替郎将着想,事事帮他筹谋,那人倒是满不在乎,在外风流快活;如今一庭是冷冷淡淡,有一句没一句不愿搭理他,他反倒着紧起来,可怜巴巴地跟在后面一步不离。 
三人在路上,秀正找着一庭说话,一庭和小秋说话,小秋却心神恍惚。 
从大都出来,恍恍然好像做了一场美梦,整颗心又甜蜜又慌张。那人重又回到心里,抹不去放不下,本是好事情,却偏偏害怕失了原来的淡然和平静。也半点不敢想过往,当时心里便只有他一个,如今却还有白鹤军,还有废奴联盟。 
一庭他们也不劝说慰藉,只让他一个人思虑明白。 
他们快马赶了几天才赶上了后撤的白鹤军,谨慎起见,秀正先前稍稍改过装,南军本来认识他的就不多,这时也没在意他。 
离越见了小秋,一条大汉竟哭得孩子似的,离雁、离霜也红了眼睛。听他们一说,原来南军主力在流西黄金炮下受了挫,竟没一点点的反击就仓惶南逃,连路还掳了不少奴隶财物,令得北方百姓怨声载道。小秋暗叹,这本就在预料之中。 
“只我们还在江北苦等,先前辛苦攻下的城池全都没了……”最小的离霜带了哭音。 
“不过,也有古怪的事,南军南逃后那些城池大多是由黑旗军接管,原先驻守的贵族官员好似都没回来。”离雁说。 
“都死了!”一旁的秀正可熬不住不说话。离家几个奇怪地看向他,再看小秋。 
小秋瞪秀正一眼,沉吟下还是决定和盘托出,离家军是他最嫡系的部属。于是他将英亢处死三大贵族和承诺黑旗军只驻守边陲的事情说了一遍,离雁几个听得直发愣,天下竟有这等好事?他们多少也领教了英亢的手段,明白这黑旗挥师南下,南军根本不是对手。这时节偏偏处置了自己人,还把主要兵力放到边关。太也不可思议。几个人都是机灵过人的,瞬时便想到英亢与贺将……毕竟年轻也不知避讳,立刻脸色暧昧、互相打起眼色来。 
小秋见他们这般也不由发窘,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惹得一旁秀正哈哈大笑,一把将脸上的假胡须、粘膜揭了:“郎将我早烦腻这劳什子了,我进来就看你们三个小子顺眼,嘿,果然不是蠢货,哈哈哈——我们亲近亲近!”说着竟将离雁三个人拉到身边去,“跟你们说白了,黑旗和白鹤能打起来么……” 
小秋怕起误会:“这是黑旗双鹰的郎将秀正。” 
离雁他们本就最敬佩英雄,见把易容物去除的秀正一脸豪气,又显是个爽朗直率的人,顿起好感,没几下竟然好成一堆了,“郎将”长“郎将”短,把小秋和一庭都放了脑后。 
一庭轻笑:“其实秀正带兵多年,魅力无穷呢!” 
小秋看一庭眼里柔光四溢,默默望着笑呵呵的秀正,心里也替郎将高兴,好日子不远了。 
当下,也没再耽搁,小秋和奚、郎二人带领白鹤军南下申州与雅枫会合。 

到了申州,小秋也不愿见南军的任何人,直接回到府邸。 
雅枫看到秀正,欢呼一声跑过去就是一脚:“你个臭小子也来了!” 
“就许你来,不许我来啊!”秀正牛眼一瞪。 
“本公主知道,你是死皮赖脸求着奚一庭把你带来的,嘿嘿,不跟着英亢了?” 
小秋便将事情原委告诉雅枫,还没说完呢,秀正就不停给她使眼色,雅枫便贼贼地睨着小秋,令得小秋脸都红起来,这明明说的是正事啊! 
好不容易事情说完了,雅枫拍拍小秋,笑眯眯:“还是贺小秋功劳最大,就英亢那个死东西竟也能给扳回来。哈哈哈哈,我说呢,你们要打仗一庭怎么不拦着,奚一庭果然是你最精明,你跟雅枫说你早看出来是不是?” 
一庭但笑不语。 
一帮人竟都欺负小秋,唉。 
小秋气乎乎进内间去探明玉,一见之下差点没认出来,短短几月,完全变了模样。身上肉长匀实了不说,肤色也格外晶莹润白,掀开面纱,连脸上疤痕都淡了不少。简直是脱胎换骨。 
“你?”小秋惊讶不已。 
明玉看看他,脸上竟有一丝笑意,虽然一闪而没,可也将小秋看呆了。 

晚间,除了明玉没出席,一众人坐了两大桌,热闹非凡。 
突然,桓福从外宅跌跌撞撞跑进来:“贺将,右烈带了好多人冲进来,兄弟们抵挡不住!” 
小秋霍地站起,先令离越进去保护明玉,离越刚听令离开,已听得右烈标志性的大笑,他一踏进来,身后跟着的一众黑衣人立时就散在大厅四围。 
一庭让小秋注意右烈带来的几个陌生面孔:“都是几十年前就名震辉亚的剑客,也不知右烈从哪里网罗来。” 
右烈眼皮倒是掀开不少,对着小秋:“这么热闹,怎么也不叫上老右!” 
“右兄不请自到也是一样。” 
“嘿嘿——”右烈怪笑几声,“明人不说暗话,老子今天来是要把贺将带回联盟,贺秋你叛离联盟,私通敌军,还有何话说?” 
离雁他们听了大怒,纷纷叱骂:“狗血喷人,拿出证据来!”。 
右烈一指没改装的秀正:“还要证据么,老右我记性好得很,这不就是英亢座下郎将秀正?他都成了贺将的座上客,还有什么话可说。” 
小秋抿唇,他虽对右烈欺辱明玉一事耿耿于怀,可这南蛮在其他事上都还清明,算是南方联盟中唯一让小秋觉得可以信任的人了,怎么突然变了脸。 
秀正正要辩驳,给一庭拦住。 
“右兄,这事另有隐情,可愿听贺秋说明?”小秋还想一试。 
“隐情?不就是英亢同你的隐情么,老子不愿污了耳朵,你便跟我走罢,你们这些人还打不过老子!”右烈站在门口冷冷说道。 
这时,雅枫走到右烈跟前,左右上下看了他半天,噗地笑出来:“右蛮子,就凭你这德行也想坐古斯的天下?” 
右烈闻言,颈上青筋一暴,却没说话。 
大家心中都是惊凛,知道雅枫说得不差。现时哪有什么联盟,联盟里富商巨绅都听右烈,剩下就是白鹤军和雅枫的家将部属。右烈这时除去小秋他们,南方不就是他囊中之物。而得南方,下一步就是再得整个古斯。 
“右兄你真想执掌联盟,何必这般,贺秋心中只有废奴没有争权之心,但若右兄硬逼,可也休怪贺秋不客气。” 
右烈哼了一声:“你成了英亢的娇客,还以为白鹤军的奴隶会听你的?”挥挥手,周围黑衣人纷纷上前,眼看恶战即来。 
小秋脸色一白,怪不得这蛮子有恃无恐。之前他曾设想种种情形,却总没把右烈当作对手,如今反倒最信任的打上门来。 
这时厅外传来喊杀声,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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