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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奸臣之子-第166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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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钰,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

    何钰坐在窗前,犹自发愁,人是有了,可是可不可靠不知道,来历也不知道,这样的一帮人,怎么敢带出去?

    所以他将人打发去查何晓与福伯之间的关系,还有三姐二姐的消息,虽然心中已大致有谱。

    这些人也是有真本事的,很快查出端详,他两个姐姐早便不在京城,福伯竟是何晓的父亲。

    真没想到,福伯平时恪守本分,从不越轨,他竟然在外生了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

    据说是一次出去做任务,那时候福伯刚满六十高龄,人也还算精神,因为受了重伤,又被人追查,半夜躲进了寡妇家里,后来被寡妇发现动静,进屋时一棍子敲晕。

    那寡妇先是怀疑他是坏人,又发现他不缺钱,不缺钱便是不缺女人的意思,没必要专门过来找她。

    福伯看她一个寡妇不容易,给了她些银子,借住她家,处着处着竟发现对这个爱钱如命的女人有了一丝别样的心绪。

    开始是拒绝的,毕竟入了何家的门,便不能有妻有儿有牵挂,这样的人丞相不会用。

    谁知有一次寡妇求上门,说她在街上的铺子总是被流氓砸场,还老是有人调戏她,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如果福伯能帮她摆脱这样的日子,她愿意以身相许。

    福伯依旧不为所动,但是给她开了个大铺子,请了几个活计,偶尔过来看看她,虽然年纪相差很大,寡妇才二十多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但是福伯好几次不求回报帮忙,寡妇动心了。

    她看福伯无儿无女,便想着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也好有个念想,一次福伯过来,便往福伯的酒里下了药,知道福伯这样的人能闻出差别,下的少,选的是无色无味的那种。

    福伯毫无疑问中招了,本以为这么大年龄不可能生出孩子,谁料寡妇给力,竟将何晓生了下来。

    她有了孩子,经常听到有人嘲笑孩子,有爹生没爹养,不知道是谁留下的野种,说的极为难听。

    本来就是寡妇,丈夫死了多年,突然冒出个儿子,会被人说似乎也是理所当然,但是寡妇受不了,何晓也受不了。

    何晓从小被人骂到大,天生自卑,如果再骂下去,他这辈子怕是也毁了,她又去找福伯,福伯无奈,便将母子俩接进何府。

    正好丞相在找转移目标的人,将她俩接进来,既找了个有背景的爹,丞相的目的也达到了,一举双得。

    然而他忽略了何钰,何钰最讨厌他爹的那些妾,和突然冒出来的儿女,他又是嫡出,只要流露出厌恶的表情,下人们就会自作主张,替他欺负庶出。

    如此一来何晓虽然进了何府,日子还是不好过,倒没人再说他是杂种之类的,但是都道他娘是狐狸精,勾引丞相云云。

    他还是过的不开心,福伯经常看到他伤痕累累,还极力说是自己摔的,懂事的很。

    越是懂事的孩子越惹人心疼,尤其还是自己的孩子,何晓长大,福伯已经老态龙钟,没几年活头,他还在时何晓便这么被人欺负着长大,他不在了,何晓怕是根本活不下去。

    他不知道何钰的事,丞相瞒的极严,所以觉得将来何府所有的一切都是何钰的,何钰一上位,第一个杀的就是庶出和丞相那些妾。

    他小小年纪便心思歹毒,放任下人欺负何晓,以后长大了还了得,所以狗急跳墙,做了背叛何家的事。

    他还是太不了解何钰,何钰是不会主动欺负别人的,除非别人先来招惹他,何晓这人虽然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但是他从来不做挑衅的事,何钰其实都懒得理他。

    但还是造成了这么严重的误会,何钰自己是有错的,这个他要承认,如果何晓当真还如原来一般,弥补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变了,变成像福伯似的,那何钰也会为了自己,与他一博。

    何晓如今在哪都不知道,还带着何家的全部家产,何钰只得到了人,没拿到钱。

    他爹还真会给他出难题,何钰其实明白他的意思,他爹不管这些事并非不知道,是想留给何钰处理。

    假如何钰真的一口气得到钱财和人,坐稳了这个家主之位,他会迫不及待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想他爹什么都有,结果也没斗赢,更何况何钰,何钰真的去的话就是送死。

    况且他才十三岁,既拥有了钱,又拥有了人,必然会遭人陷害,就如孩子抱着金元宝,人人觊觎。

    这样也好,在没有成长到足以撑住一片天时,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奋斗吧,将家里的一团糟处理干净,那时他该是有能力了。

    这几天天气不好,雨一直下,晚上何钰出去时,又下起了小雨,困扰的不止是他,还有别人。

    京城大大小小的难民本就生活困难,下雨天找食物更难,不过他们运气好,有一位天仙似的女子,偷偷拿食物给他们。

    一墙之隔外是吃不上饭,没有能力逃走的老人和小孩,有一次从墙外翻进来寻找吃食,被侍卫们发现,打了一顿,小孩子弱,又几天没吃饭,险些打死,朱艺馨正好看到,及时叫住才没有酿成悲剧。

    她自己到厨房拿了些东西,给小孩带走,小孩捧着一人份的食物,说他还有几个朋友和两个老人,因为打仗的原因,每天吃不上饭,睡觉总是被人赶,已经好些天没吃上饭,没好好睡觉了。

    朱艺馨感叹良多,又去厨房拿了些,并且告诉他,以后若是找不到吃食,便去敲院里的墙,她平时都坐在院子里荡秋千,听到声音一定回他。

    至此好像约定了似的,每隔几天那孩子会过来拿一次食物,今天又过来,被她爹发现,臭骂了她一顿。

    说她不知人间疾苦,随便将粮食给别人,自己怎么办?

    朱艺馨便撒娇,说她知道错了云云。

    她爹是领侍卫内大臣,专门保护皇宫的,原来是康泰王手底下的大将,康泰王坐上皇位后她爹也水涨船高,坐上领侍卫内大臣的位置。

    朱家原来发生过一件大事,她娘被贼人掳去,威胁她爹,叫她爹背叛康泰王,她爹没肯,她娘便死了。

    那时候朱艺馨才三岁,是她爹唯一的女儿,她爹有感,怕害了别家的姑娘,至此再也没娶,所以身为朱府唯一的小姐,她极受宠,她爹也特别担心她,总把她当小孩子似的保护,不叫她踏出外面一步。

    朱艺馨其实一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不过怕她爹担心,她还是极乖,只从楼上看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她喜欢住在很高的楼上,住的高,看的远,在京城也挑了一座三层的小楼,住在最上头,时不时可以看到底下突然跑过的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也不知是不是眼花,她竟然瞧见了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打着一把梅花纸伞,不慌不忙走来。

    这倒是稀奇了,哪家的公子,居然能在这种乱世中还保持这么干净,瞧着利索。

    有雨自然有风,三楼还是太高,她只瞧见了飘飞的衣摆和发带。

    该是个俊美公子。

    自从住进了京城,见到的都是破衣烂衫的老人和孩子,饿的又瘦又弱。

    她总瞧着可怜,却又无能为力,不忍心看,这还是第一次瞧见一个吃喝不愁,穿戴整齐的小公子,心中不由起了好奇心,想离近了瞧瞧,看他长的什么样?为什么家里人不担心?不怕他被别人掳走?

    这么光明正大穿金戴银真的好吗?

    真不会被人觊觎吗?

    朱艺馨蹬蹬几步从三楼跑去二楼,瞧那个远远走来的公子,她跑的极快,可还是没赶上,那公子竟不见了踪影。

    奇怪,按理来说他那种速度不应该这么快走完这条路啊?

    莫不是长了翅膀,趁她下楼的功夫飞走了?

    朱艺馨说不出的失望,丫鬟追过来问她怎么了,她敷衍似的道,“没事。”

    “小姐,外面风大,小心伤风。”她将抱来的披风展开,披在朱艺馨肩上。

    朱艺馨被她扰了兴致,无奈叹口气回屋。

    许是风大,三楼她房里的火烛竟被吹灭了,丫鬟拿着火折子重新点上,怕屋里黑摔着自家小姐,叫朱艺馨在外头等着。

    朱艺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弄好,没忍住进屋去看,“怎么了?”

    “不知道。”丫鬟皱眉,“每次点着都会灭,试了几次了,都是这样的。”

    朱艺馨不信邪,“我来吧。”

    她抢过丫鬟手里的火折子,轻轻吹了一口,那火折子亮起,靠火星便能将蜡烛点着。

    朱艺馨只试了一次,那蜡烛便燃起微弱的火光,她有些得意,“这不是好好的吗?”

    丫鬟拉了拉她的袖子,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身后,眼里尽是恐惧。

    朱艺馨回头看去,微弱的灯光下,她的闺房里坐了几个男人,为首的就是她在楼下看到的那个锦衣公子。

    朱艺馨本能后退一步,抬腿就想跑,嘴里吓的失声,可还是尽力喊出来,那嘴刚一张,便被人打晕,声音也就出了一个音,人已经不省人事,和她同样待遇的还有那个丫鬟,不过丫鬟没有利用价值,被他们丢在地上,并没有管。

    雨一直下,夜越来越浓,几道黑影从小楼背面下来,无声无息潜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朱艺馨这一觉睡的有些久,久到昏天暗地,醒来时已经是大白天,她艰难坐起来,脖子疼的难受。

    “床边有药,自己抹。”

    朱艺馨吓了一跳,连忙爬去床里,防备的瞧着屋子,又想起什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衣着完好,身上也没有绑住绳子。

    “亡命之徒,哪有空劫色。”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带着轻微沙哑,少年嗓音。

    朱艺馨这才有空看去,她坐在床里,床帘将外头挡了个结结实实,要歪头才能看到。

    朱艺馨想了想,小心爬出来,露出个头看,“你是谁?为什么要掳我到这里?”

    屋子正中有个桌子,一个人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低头剪着什么。

    “你问题太多了,我不想回答。”何钰将布摊开,继续剪。

    朱艺馨噎了一下,还想再问什么,知道他不会回答,还会嫌她啰嗦,又好奇他手里在做什么,左右没被捆住,便小心翼翼爬下床,贴着墙绕到正面去看。

    “你在剪什么?”她问出口才意识到不对,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浪费口水做甚?

    “做衣裳。”何钰这回没嫌她啰嗦,“我娘从前便告诉我,想穿我亲手做的衣裳,可惜我不学无术,连她这个小小愿望都满足不了。”

    衣裳看起来很简单,就几条线条而已,可无论他怎么剪,都会剪歪,缝歪,两边不对称云云。

    问题很多,所以这衣裳也久久做不好。

    原来在皇宫那件半成品,何钰能剪下来是因为有个模子,他娘也怕他弄不好,早便将模纸准备好,叫他照着剪便是。

    那模纸和半成品何钰都没拿,所以现在颇有些束手无策,怎么剪都不对。

    这种时候也找不来绣娘,他只能自己摸索。

    “马上就要见到娘了,我想做件衣裳,让娘穿上漂漂亮亮的,心里美美的。”何钰沿着画过的地方剪。

    他也不笨,找了将差不多的衣裳拆开,瘫在他要捡的布上,照着剪。

    不过布比较软,会变形,也会出现滑的情况,本来这边画好了,再画那边的时候发现这边不对称,返回来再画一遍,那边又会不对称。

    何钰也算年轻有为,父母不在,独自撑到现在,结果却摆在一件衣裳上。

    “你会做衣裳吗?”何钰突然抬头问她。

    女孩子大多琴棋书画缝衣绣花样样精通,何钰是个假女孩,所以不会,但是朱艺馨应该是会的。

    朱艺馨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帮他,毕竟他把她捆来这里,说不定抱着不纯的目的,她帮了他,谁来帮她?

    瞧他那个样子,也不可能放了她。

    “你刚刚问我为什么绑你到这里,因为我娘,我娘被新皇抓去皇宫,用来威胁我爹给他办事,所以我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何钰幽幽道。

    话是这么说,朱艺馨还是有些犹豫,怕何钰骗她。

    “你会杀我吗?”这是她目前为止最担心的问题。

    “不会。”何钰解释道,“你是好人,我从来不杀好人,我绑你来只是为了进宫一趟,救我爹娘出来。”

    朱艺馨的爹是领侍卫内大臣,只要他一声令下,进宫只是九牛一毛的小事。

    “那你也不是很坏嘛。”朱艺馨顺口说。

    “不,我是坏人,不要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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