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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奸臣之子-第213部分

小说: 奸臣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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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答应了会等父皇醒来,可父皇不一定有机会醒来。

    顾晏生与何钰并肩而行,离得近了,突然打了个喷嚏,“什么味这么香?”

身外之物() 
何钰一脸茫然;“有香味吗?”

    他闻了闻顾晏生身上;确实有一股子香味;不过是他惯用的檀木香;顾晏生特意这么一问;肯定不是说他自己身上的。

    何钰又闻了闻自己;“没有啊。”

    “有。”顾晏生眯起眼;在他身上深嗅一口气,“就是你身上传来的。”

    “是吗?”何钰又闻了闻,许是在大雨中淋的久了;鼻子不太灵,愣是没闻出来,“刚刚小太监给我拿的;说是给你做的;绣错了一处,你一向讲究;怕被你骂;就一直放在仓库;正好咱俩身形差不多;便宜我了。”

    那绣错的一处在哪何钰至今没找着;也没太注意,倒是这个料子不错;顾晏生又喜欢宽大的衣袍,穿着舒服;何钰甚是满意。

    “不是这个。”给他做的衣物都会按照他的爱好熏上檀木香;这衣物上确实有一股檀木香,但那股子香味,不是檀木香。

    “何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惦记着姑娘?”他以为是何钰与别的姑娘做了什么亲密接触的事,染了人家姑娘身上的香味。

    “什么姑娘?”何钰不服,“我就背过太后。”

    许是太后身上的香。

    “太后礼佛,身上常年有一股子焚香之味,与你身上的香味天差地别。”何钰越是找借口,顾晏生越是怀疑。

    何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真没找姑娘”

    等等,好像是有一个姑娘接触了他,还给他送了个香囊,何钰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掏出香囊,“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顾晏生拿在手里闻了闻,“就是这个。”

    他看何钰的眼神越发充斥着一股子责备,宛如看下流的色狼。

    何钰无语,“这是我姐姐送我的,你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他刚从死亡的边缘试探了一下,好不容易被拉回来,哪敢沾花弄月?也没那心情。

    说起来皇上还有两年活头,着实是个该好好庆祝的好事,奈何皇家威严,这时候他要是喝酒庆祝,第二天皇上没死,他先掉了脑袋。

    再等等,反正也就是个将死之人了。

    “皇后送你香囊做甚?”香囊可不是乱送的,这东西就跟腰带似的,都有含义。

    “我也不知道。”何钰耸耸肩,“说是叫我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顾晏生挑眉,“是吗?”

    什么香囊非要回去之后才能拆开。

    “别瞎想,不可能是她。”何钰将香囊抢回来,“姐姐一向胆小,毒杀皇上,那可是牵连整个家族的大罪,一个弄不好就是满门抄斩,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自己都做不出来,更何况姐姐,在何钰眼里,姐姐还是原来那个纤细温柔的女子,纵然有些变化,本质不变。

    顾晏生只沉默,没说话。

    何钰与皇后是亲姐弟关系,对皇后无比信任,但他不是,所以数来数去,竟发现就她嫌疑最大。

    毕竟何钰因为像何文斐,惹来杀身之祸,皇后同样如此,一次两次倒也算了,屡屡下手,她早该怀疑,女人有时候看起来柔柔弱弱,一旦心狠起来,比男人还狠。

    说不准毒就是她下的,虽然没了皇上,她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但是有皇上在,小命都有可能丢,如此一算,还是先杀了皇上划算。

    但是三年都下同样的毒,皇上不可能没有发觉。

    这又是一个问题。

    “先回去吧。”顾晏生摔伤严重,还没来得及歇息,便被何钰的事牵着,一直忙到现在,天都黑了。

    “嗯。”何钰瞧见了他捂手臂,“你好生歇着,该使唤下人的地方使唤下人,别逞强。”

    顾晏生失笑,“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其实严格来说,他有时候就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摔伤了为了不让别人碰,自己藏着伤口,告诉别人自己没伤,任性程度跟小孩子没啥两样。

    何钰想起这事,忍不住偷笑两声,被顾晏生发现,还没来得及问,他已经逃之夭夭,徒留下顾晏生站在原地,莫名其妙。

    无双瞧见俩人分开,连忙奔过去,给太子打伞,雨小了许多,毛毛雨,顾晏生嫌伞沿太低,挡住他的视线,抬手要自己拿。

    无双本能抬高了些,“太子,何公子刚刚说了,您身上有伤,不能劳累,这种杂活就让奴才来吧。”

    ‘何钰’俩字当真是个很好的挡箭牌,顾晏生果然不说话了,任由他拿着伞跟上。

    俩人一道回了东宫,刚坐下便有人汇报,说是养心殿的小太监求见,顾晏生随口拒绝,“不见。”

    末了又改变主意,“叫他进来吧。”

    养心殿的小太监突然过来找他,怎么听怎么有古怪,见见也无妨。

    那小太监手里还拿着东西,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奴才见过太子。”

    顾晏生抬了抬下巴,“什么事特意跑一趟东宫?”

    “回太子。”太监低下脑袋,“今个儿何丞相被雨淋到,太后命小人拿来新的衣物给何丞相换上,这是何丞相换下的衣物,搁在了养心殿一角,奴才不知如何处理,便想着先送来东宫,太子与丞相交好,若哪日碰上了,打声招呼还给何丞相便是。”

    顾晏生点头,“知道了,东西留下,人走吧。”

    小太监不敢迟疑,磕了个头,将衣物给无双,自己后退几步,到了门口才敢转身,大尚礼节,用屁股对着主子是大不敬的做法。

    等他一走,无双将衣物搁在桌子上,“主子,还是湿的,奴才拿去洗洗吧。”

    顾晏生阻止,“不用了,搁那吧。”

    无双明白,何公子的东西主子要自个儿洗,正如他不喜欢别人碰他似的,许是将何公子当成了自己人,真正的走进了心里,连何公子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碰,每次都是亲力亲为,今儿也不例外,虽说伤了手,不过这事不急,等手好了再洗不迟。

    “你也出去吧,我想静静。”

    无双行了一礼,依言离开。

    整个殿内瞬间只剩下顾晏生一个人,顾晏生揉了揉手腕,不经意似的,歪头瞧了瞧桌上的衣物。

    那衣物还是湿的,太监上心折成了方块,不过穿过就是穿过,很多地方都有折痕。

    他探手摸了摸,凉凉的,似乎还存留了何钰的体温似的,一点点余热。

一身傲骨() 
何钰太不要脸;亵衣也脱在了别人的殿内;如果不是小太监机灵;将衣裳全部送来东宫;这些衣物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处理。

    何钰有钱;穿的衣物料子极好;他这身也没怎么穿过;保不齐会有太监捡到,自己洗洗穿在里头,亦或者拿去卖掉。

    总归不会再还给他;毕竟是掉在养心殿的东西,只消说皇上、太后瞧见,随口一句扔掉;他们做奴才的不扔不行;就能将何钰打发。

    当然一身衣裳而已,何钰多得是衣裳;也许根本不会在意;但顾晏生就是不舒服;何钰放浪不羁;将亵衣脱在别的地方;还有可能会被别人穿在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何钰的东西被别人碰了;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他将衣裳重新折起来,左右无事;小心撸起袖子;用无双接来的洗脸水洗了洗。

    洗倒是好洗,拧干不好拧,颇废了一番力,还打翻了洗脸盆,惊动了外头候着的无双,本来便耳目聪灵,听到里头水哗啦啦的声音,只以为洗了几刻的脸,推开门一看,才发现太子单手洗衣裳。

    无双吓了一跳,“太子,您手上有伤,万不可沾水。”

    顾晏生表情淡然,“无妨,我自己就是医者,对自己了解,轻微骨折多活动活动,更有利于养伤。”

    胡说八道,从来没听说过骨折还要多活动的,是嫌断的不够干脆吗?

    他知道是因为何公子,但太子洗都洗的差不多了,双手也沾了水,即便搬出何公子也不管用,已经迟了。

    “太子,剩下的还是我来吧。”无双撸起袖子,主动要求帮忙。

    顾晏生只抬了抬手,无双以为是叫他接手的意思,连忙跑过去,双手做好准备。

    “给我挽挽袖子,快掉水里了。”

    无双无奈,那手中途拐弯,给太子挽袖子,许是离得近,发现一个细节,“太子,您的手腕红了,真的不能再洗了。”

    “再去接一盆水来,该清清了。”顾晏生仿若没听到似的,催促他,“快去。”

    他是太子,他说得算,无双无可奈何,只得出门,给他又打来一盆水。

    顾晏生拧了拧洗好的衣物,搁在清水里散开,再拧干。

    许是用的力气太大,那腕上红的越发彻底,无双有些心疼,“太子,您”

    “晾衣裳的架子搭好了吗?我快洗好了。”顾晏生再次打断他的话。

    无双叹息,太子主意已定,除非何公子在这,否则别想说服他,没有办法,只好出门去搭晾衣裳的架子。

    等他搭好,顾晏生也洗好,单手架着木盆出来,亲力亲为,一件一件搭在晾衣裳的架子上。

    冬天的衣物厚,手好的时候洗都有些吃力,更何况轻微骨折,无双敏锐的发现太子一双手冻的通红,他自己仿佛没有感觉似的,只擦了擦,简单洗漱完毕,上床看书。

    今个不知是不是触了哪路神仙的霉头,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本以为可以吹灯睡觉了,谁料养心殿又传来消息,皇上的病好了,要亲自审问下毒案,第一个告诉的就是太子。

    “太子,怎么回事?不是说毒入心肺,已经无药可救了?为什么突然又好了?”无双想不明白。

    顾晏生顿了顿,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皇上中毒他也亲自诊过,毒入心肺,各器官衰竭,怎么可能说好就好,除非时光倒流,能让枯木回春。

    顾晏生匆匆穿好衣裳,戴好玉冠,由人打着灯笼,脚下生了风似的,快速前往养心殿,到了地方后才发现皇上不止通知了他,还通知的各宫娘娘,皇后也在。

    皇后的宫殿离养心殿最近,也是最先来的,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皇上半躺在床上,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说话已经很利索,他等所有人到齐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朕最近的饮食单子已经拿去给太医看过,太医说都没有问题,朕不信,已经请了民间神医进宫,三天后便知分晓。”顾筝慢悠悠道,“能接近朕的人都在这儿了,朕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实话实说,朕就放过你们的家人,否则三日后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许是这话太有震撼力,做过的,没做过的,无辜的,心虚的,都抖了抖,就连皇后都抓紧了衣裳。

    “没人站出来吗?”顾筝如刀一般的眼神横扫一圈,竖扫一圈,“不到黄河心不死,冥顽不灵!”

    啪!

    搁在床边桌上的茶杯被他一袖扫去,砸在地上,碎了一片。

    “好,好,好。”皇上一连说了三个‘好’,“非要朕将你揪出来,诛九族,斩满门才肯甘心是吗?好,朕成全你。”

    他嘴角勾起,笑容阴森,“都回去吧,三天后再过来,揭开下毒之人的真面目。”

    他满面戾气,吓得人不敢接近,连句软话都不敢说,逃命似的飞奔出去,顾晏生也一言不发,默默转身离开,他走得慢,能明显感觉一股锐利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炙热到忽略不掉的地步,直到出了门那视线才收敛起来。

    到了外间,四下无人,无双问他,“太子,皇上就为了说这么几句话,大半夜招大家去养心殿,训斥几句又放回来,什么意思?”

    “自然是想让大家瞧见他好了。”训话和找凶手都是假的,皇上的真实目的就是威震四方,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威武的老虎才可怕,生了病,快死了就是病猫,没人会将病猫放在眼里,他如果不好,属于他的舞台就要退下了。

    “那他真的好了吗?”无双又问。

    顾晏生瞥了他一眼,“天真,已经进入心肺的毒,怎么可能解得了,就跟人似的,有幼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已经到了老年,想退回中年,难如登天。”

    皇上外表看起来四十出头,确实很年轻,但是他的心肺入毒,各方面枯竭,便如同老年状态,时光不倒流,花谢不长回,是不可能枯木回春的。

    “可他的样子,确实好了很多。”无双还是很疑惑。

    “无双,你听过回光返照吗?”不等无双问,他自答,“有一种人,他明明快死了,可还是能活蹦乱跳,看起来与常人无疑,有人勘破了这种奥妙,主动激发人身上的潜力,让病人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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