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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40部分

小说: 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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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次来找本王,有什么事?”出手好大方,二十万,他想买什么官不成?这个价钱买个正三品不是问题啊!

    不过槐香山的主人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莫非和这次的围困有关系?

    “小人也就不辞唐突,和殿下直说了,小人想在你的允许范围里,寻个地方住下,希冀寻求您的保护。”

    “哦?”这可是希奇了,睿成王摸摸自己的下巴,“这个不难,别的不说,就你这价钱也绝对够了,不过,为什么?”

    “殿下,你何必要装不知道呢。”他睿成王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堂弟,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我确实不很清楚。”他是清楚,但是不很清楚。

    “那么小人是否能和殿下私下谈谈?”

    “……这边。”

    于是两个人从大厅转移到了书房,书房题着一块匾额——汗青园。

    易晓在看见这块匾的时候愣了好一会。

    “很不错的字吧,不想你也这么有研究?” 睿成王回头看见他正看着匾额若有所思的样子,颇感兴趣的摸摸下巴。

    “研究说不上,只是这字,非 常(炫…书…网)像小人认识的一个人所写的。”非 常(炫…书…网)像,虽然还有些幼稚!

    “哦,你认识的人是谁?说不定我也认识呢。” 睿成王忽然觉得心狂跳起来——不会那么凑巧吧?!

    “小人认识的人叫任百里,不瞒殿下,这字,实在是很像她题的。” 易晓的心也在狂跳——不会这么凑巧吧?!

    “……果然是她题的。”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小!

    “殿下,你也认识任百里?”太好了!

    “恩,颇算得上些渊源。”不是他含糊,而是真的渊源太深了啊!

    要他怎么说啊?!她曾经是自己的先生,是自己的对手,是自己的朋友,还是自己有些暧昧好感的人!

    “殿下,实不相瞒,再下此次来,有一半是因为她!”

    “她又怎么了?” 乐成俞开始头大,怎么自己随便见着个人都能和她扯上关系啊?!

    “事情是这样的……”居然这样,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次——当然,不该说的也没说,比如,他和任百里什么关系,

    “……她吩咐了我要远离有水的地方后,就被带走,目前下落不明,小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先按照她的意思安顿自己,再寻找她的消息。”

    乐成俞眉头一挑:“你要去什么地方找她的消息?”

    不会吧……

    “黑金楼。”

    果然……

    于是黑金楼主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拿脚后跟想都知道任百里会去什么地方。

    十又十*是被那个爱吃醋又爱闹别扭的徒弟给抓走了呗!

    “恩,这样吧,怎么说我和任百里也是有些渊源的,她也曾做过一段时间我的西宾,我自然会出力,至于你,我自然会安排好了,不过……她为什么要你远离有水的地方?”

    得到睿成王的承诺,易晓自然是松了口气,不过至于他的问题……

    “小人也不知道。她只是一再强调这一点,小人想了很久,附近可以说得上远离水的地方,应该就是京畿东百里的凤凰山了,而这里正是殿下的名下,所以……”

    恩,那里倒是也还缺个得力的人打理产业,易家怎么说也是世代经商,交给他应该很放心。

    “小人还有一事想请殿下帮忙。”

    “什么?但说无妨。”

    “是关于槐香山的,任百里一口咬定是朝廷出手的,并且说这里面自己要负一半责任,小人愚钝,怎么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不知道殿下这里是不是有些线索?”

    “哦?她这么说?本王倒是没有听说呢,她这个人,就是什么事都往自己头上揽,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啊,哈哈,这样的人太少了。

    管家,请易公子先去休息,我去为你安排一下。”

    任百里啊任百里,你究竟是什么大秘密啊?!别说栖凤鸣,换我都想抓你来打屁股了好不好?

    皇兄那里究竟再弄什么小动作,隐藏的这么深,连他都不清楚!

    睿成王一定知道些什么!易晓虽然跟着管家走了,但是他万分肯定。

    因为那个人居然一时激动连“我”字都说出来了!

    任百里居然还认识睿成王?她究竟什么人啊?

    任百里,你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的?!

    乐成俞这边走人,那边就直接去自己父亲道安王那里转了一圈想探听一下虚实,但是却只是碰见了母亲,

    “孩儿见过母亲,母亲身体可好?”

    道安王妃年近四十,却依旧保养的水灵灵的,眉心的一点凤形胎记更是衬的人高贵无比,

    “你这个不肖子也晓得回来看看我。”

    “母亲言重了,孩儿再在外面跑,也只有一个母亲啊!会回来是自然的,莫非母亲是在怪孩儿?”

    “贫嘴,”道安王妃被他逗笑,无奈的轻弹一下自己儿子的额头,“最近你父亲被陛下叫去了,久没回来,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你难得回来,就多住几日,也常来陪陪我。”

    “是的,母亲。”父亲被陛下安排出去了?乐成俞觉得自己眉头一直跳,“不知道父亲去了什么地方?”

    〃);

正文 秘密依旧是秘密

    (〃

    而在景风堂总堂书房,栖凤鸣正恨恨的将一份秘报摔在了桌子上!

    根据秘报,开始有人对景风堂不利了,而且不是江湖上的势力,让他们没有法子有利反击,并且有越来越动作大的意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原因,他知道原因,那个“原因”正关在暗牢里悠然的过日子呢!

    势力,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势力,谢朝暮那里他一直派人秘密监视,发现他们也开始有所动作,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正面杠上朝廷,而是朝着更深的民间去了。

    而且朝廷应是也觉察出了异样,顺藤摸瓜的找到这边来了,却总是没确切线索,想看看他们怎么回应才是吧!

    他隐约有感觉,十几年前的同一股势力开始活动,他们已经闻到了味道,准备又一次的打击!

    十几年前,她眼见灭门惨祸,十几年后的今天,他绝对不允许这一幕再上演一次!

    “咳咳咳……”她咳嗽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一到晚上就咳嗽个不停,体温也低得吓人,虽然血是不怎么吐了,但是每次一吐出来就是带着冰渣子的,怎么能叫带月不心惊胆战!

    “二师叔!不行的,我、我要去和掌门说!”一般人怎么会吐出冰渣子来!

    “带月你站住!”她一声就将带月的脚步给喝住,带月从来也没听到任百里那么严厉的声音!

    “二师叔!”

    “带月你是好孩子,听话,什么也不要说,别忘了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你不可食言!”

    “二师叔,你的身体……”

    “去换了床单就好了,没什么的,把热茶端来。”她虚弱的坐到桌子边上,端过冷茶漱口,将血人吐到了一边,又浇上一壶的茶水上去,把味道冲淡了,免得被栖凤鸣发现什么就麻烦了。

    带月倔不过她,最后也值得乖乖听话,换了干净床单过来,又悄悄煎了药端来。

    “谁让你煎药的?”她一闻见那味道,整个人都抗拒的退到了墙角边上,“去倒了、倒了,你按着量来就好了听见没有!”

    现在那药就像是毒瘾一般!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多喝,否则只会让身体更快的虚弱下去!

    那垒蛊岂是安分的,暂时压抑一下,只会让它更厉害的卷土重来,她不能冒这个险!

    “可是二师叔你……”

    “拿走!”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明明就差一步了!

    “什么拿走?”正说着,栖凤鸣来了,正听到这么一句。

    “带月给我煎下的补药,再喝就要流鼻血了。”她淡然的瞥了带月一眼。

    带月张张口,却又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端着药走了。

    就在带月和栖凤鸣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紧张的无以复加,万一要是带月说出去了,那就麻烦了!

    ……还好,他什么也没有说,栖凤鸣也没有问的意思,他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随手翻了翻她在看的书——《水经》,

    “这书有什么好看?”

    她小小吸了口冷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过去将书合起来,“总比在这里枯坐的好。”

    “于是开始学着画地图?”他看得很清楚,那里的一迭纸可都是地图呢!

    “闲来无聊,就想将所有的河流标注到一起看看。”她深呼吸一下,让自己继续编谎话。

    “你的志向可真不小,是在找远离水的地方吗?”

    他冷冷的看着正在这里收拾的人背影明显的一僵,

    “……胡说什么。”

    “不是我说的。”

    “那个时候……随口说说。”该死,那个时候光顾着着急,把这茬给忘记了!

    “随口说说?”他实在忍不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危险的眯起眼睛,

    “任百里,你越来越不乖了,怎么说我也和你在一起生活十二年,你什么话随便说说、什么话很认真我还是横分得出来的!”

    “十二年啊……”这话听的她胸口像要爆炸一样!

    十二年,原来已经十二年了啊……

    “是吗?”最终,她只是别过了头,微微的叹了一声,“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什么都不能说,就是要害你吗?十二年将你捧在手心里,换来的却不过一个“恨”字,叫她情何以堪!

    “我……”他顿了顿,“你不说,叫我怎么信!”

    “所以……二十年也一样。”别说什么十二年、这么下去三十年五十年、一辈子过去,该有的隔阂还是在。

    原来,时间也不是那么万能的。

    不是……他很想说什么,好让她的眼睛里不要那么多的绝望,只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和自己的仇人说!

    辗转,最后只能让自己的唇落在她冰冷的唇上,却连一丝丝的挽回都没有余地。

    为什么到了最后,他们会连话也没有了?

    “咳、咳……”

    她忽然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咳嗽,整个身体都弯了下去,不停的在咳嗽!

    他吓了一跳,一探*的后心,才惊觉她的后心冰的没有温度!

    将人抱到床上,他立刻贴住她的后心为她输一段真气。

    “别……”她已经咳的连气也喘不上来,心知是这蛊搞得鬼,现在被栖凤鸣这么一输真气,那不是会刺激到吗?!

    可是栖凤鸣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手忙脚乱的给她输入真气,甚至牵动起全身几乎所有的功力,只为了能让她不再那么冰冷!

    “唔……”心脏跳的好厉害,几乎要爆炸一样!

    她一口起没上来,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他根本不知道这么一动作,为那好不容易被逼在心窍外的垒蛊注入了兴奋剂一般,一头就扎进了她的心脉里!

    好热……好热……

    而在这个时候,驻扎在槐香山的道安王正审问着一个可怜的“买主”,

    “这么说,你是从两个樵夫手里买的柴?”

    “回、回大老爷,是、是的。”那个可怜的“买主”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被打晕了带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是知道眼前这个大老爷不怒自威,不是一般人啊!

    啊啊,他不过是买个柴,为什么会遇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价钱?”

    “七、七文一斤,很、很公道……”

    “他们后来去什么地方了?” 道安王饶有兴致的摸摸自己的胡子,想不到这当年名动扬州的“灰衣生”居然还懂买柴的营生!

    难道是朝廷太没眼光了?居然让怎么个重要的人才去卖柴了!

    “小、小人不知道了……”谁会去关卖柴的做什么去啊!

    “倒也是,” 道安王点点头,“你说,你们遇到骑兵盘问?”

    “回、回大老爷,是、是的,小人知道那位老爷是谁。”

    “恩,带上来。”

    不刻,那个骑马的巡道也跪在了道安王前。

    “听说你盘查了两个卖柴的?”

    “回、回大人,是的!”这是槐香山,为什么自己会被打运了带回槐香山?!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可疑?” 道安王上下打量了这个人一眼,总觉得这个人獐头鼠目的小人不像是有那个眼光的人啊!

    “因、因为那个哑巴弟弟以非 常(炫…书…网)古怪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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