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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徒弟掌门大人驾到-第6部分

小说: 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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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师傅终于在那个假山石洞里找到哭得已经没有声音的自己,当下就心疼了,什么也没说,哄了半天以后下山了。

    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又有了芙蓉糕,就是现在他最常吃的这种。

    原来师傅费了那么多心思……

    他将那些许久不曾吃的芙蓉糕送进嘴里的时候想到的,或许应该就是书上说的——幸福?

    和师傅在一起幸福吗?对于一个不知道什么叫幸福的人来说,是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

    所以,他还想去提问更多,关于幸福的东西。

    比如,师傅给自己买的芙蓉糕……

    等他最终将这几个芙蓉糕都放进嘴里的时候,下意识的舔了舔了下嘴角。

    镜子里的人面似百玉,发如点漆,一深白衣更是衬得再无可比的俊美……

    看任百里,不过是个样貌平凡的女子,;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觉得这个人好的无可取代呢?

    “师傅……”

    她、她居然说要给自己找个媳妇,还煞有介事的问自己喜 欢'炫。书。网'什么样子的!?她是不是想……

    栖凤鸣!你在那里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是你师傅!

    镜子里原本有些泛红的玉面现在一片煞白!

    恩恩,你不过是久不见师傅了,又被说了那么些有的没的,难免会生气乱想,别的什么都没有!

    在告诫了自己无数次以后,他终于整整衣服,心平气静的去找任百里。

    而这个时候任百里正和自己的大师兄严务尊喝酒呢!

    ……自然不会是那瓶难得的“春粮蜜”就是了。

    她这酒喝得一点也不痛快——毕竟,要你对着一个黑脸包公你也很难喝进心里去,虽然这个包公很帅也一样。

    别看有这“玉树”之称的严务尊长得文雅的根本就不像一个练武的,他喝酒却偏是喜 欢'炫。书。网'用一个大樽,一坛酒不过他三五樽就没了。

    而她任百里不过是小小酒量,不过二两,被拿这么大的樽来灌,还没一杯呢就已经晕晕呼呼的了,连拿筷子也不利落,若不是严务尊看不下去干脆夹些东西来喂她,人早就爬到那里去了!

    “师、师兄,您、您究竟有什么话就、就说……我……不行了……”有话直说啊,她不能喝这么多,好难受啊!

    严务尊瞥了她一眼,风波流转,但却是某人无福消受,正难受的要死。

    “醉鬼,不这样,怎么套你的话,” 严务尊悄悄嘀咕一声,咳了一下,竟然严肃起来,“百里,你这次回来,可是想清楚了?”

    虽然醉是醉了,但是她还是听清楚了,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不、不清楚的话,也就、也就不回来了……

    大师兄,真的这么要紧吗?”

    “若是不重要,师傅又为什么会要你离开……” 严务尊轻拍了拍她的头,“百里,你喜 欢'炫。书。网'什么人都好,哪怕是我,也无所谓,但是你最不能喜 欢'炫。书。网'上的,就是他啊!”

    她抬起头,迷惘的看着面前的严务尊,抽抽鼻子,“因为……他是我的徒弟吗?”

    〃);

正文 不能喜 欢'炫。书。网'的人

    (〃

    两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风波,武林世家的南家当家南为天娶了江湖人称“寒江观音”的林素凌为妻,夫唱妇随倒也过了三年让人称道的好日子。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那南为天不过四十岁忽然心痛,一夜也没撑住,天亮就西去了,终了留下话,将所有南为天的产业都交给自己妻子经营。

    只可怜了这“寒江夫人”年值二五就成了寡妇,还带着大笔的财产。

    想那“寒江观音”的美貌和让人眼红的家业,自然引不良之人觊觎,其中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小叔,虽然“寒江夫人”也是习武出身,但终是一介女流,穷于应付,苦不堪言。

    这个时候南为天的大弟子看不下去,挺身而出,为“寒江夫人”挡下了不少事情,终于让这可怜人也得个安静。

    那些人惹不起南为天的大弟子,就在那里说些什么不干不净的话,一时弄得江湖上沸沸扬扬。

    “寒江夫人”许是感念他的恩德,主动提出愿意下嫁,此消息一出,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说什么的都有了,难听得很,说什么“寒江夫人”守不住了,看上人家了;说什么那人本就心地不良,“寒江夫人”不过是被骗了;抑或还有更离谱的说就是这奸夫淫妇合谋害了南为天……

    而这个时候南家的人也出来嚷嚷,声称要拿回属于南家的东西。

    而南为天的大徒弟站了出来,说是将“寒江夫人”敬如师母,并无什么别的念头。

    好,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相信这“寒江夫人”觉得寂寞了,什么脏水都泼到她一个妇道人家头上。

    她听说这事的时候义愤填膺,顿时就微为“寒江夫人”鸣不平起来,在她看来,负心的人正是那个大徒弟。

    记得那个时候陆浅意问她,那人本是南为天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寒江夫人”也应有师母的自视,怎可做出此等糊涂事。

    她只记得当时很不屑的哼了一声,“佳人顾朝夕,奈何终着素。菟丝新就木,唯根不忘恩。”

    她觉得一个女子本就可怜,还要一辈子守寡,实在太过可怜,只要心中不忘旧人恩,为何不能他嫁!

    “不是不能他嫁,而是这个人是徒弟啊!”陆浅意倒也没放在心上,总当她正年少气盛,这么想也情有可原。

    却不想她却反驳道:“徒弟又怎么了!易寻宝,难觅有情人,又不是真的血亲,又何不可?”

    此话一出,陆浅意的脸当下就变了:“百里,不可胡说!”

    自己这个徒弟满腹才华和自以为是的正义感,难免有的时候想的惊世骇俗一点,他能理解,只要不出什么问题,他也就当她还小,对人世不了解了。

    但是这话,却不是能被纵容的!

    “本来就是!”她哼了一声,根本不将师傅的脸色放在心里。

    “胡闹,难不成有天你还准备嫁了栖凤鸣不成!?”陆浅意再好脾气也拍了桌子。

    “二师弟开玩笑的……” 严务尊见不对,赶紧上前说好话,试图将这个笨蛋给拉到一边去。

    却不想她根本就不领情,还很认真的说:“如果真的有情在,有什么不可以!”

    没人能说得清楚当时她是义气用事还是很认真的说这个问题的,甚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都太严重了。

    陆浅意大怒,将她责罚一顿,却依旧不见她软口,想这么一来还真可能出事,毕竟谁都知道她有多疼自己的徒弟,可谁能想见就疼爱出事情来了?!

    思来想去,找了个借口将她谴了个远远的,要她想清楚才能回来。

    她也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自己又说了什么让师傅大怒,开始颇是委屈的,但是游历江湖后,也渐渐了解了很多事情,也就明白了自己当面说的话有多幼稚。

    但也就在这两年里,她也渐渐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徒弟的异样感情,知道自己当年那话,也不是随口说出来的。

    只是这个世界,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想法,她也就将这感情埋起来、葬起来,知道她有自信重新做回一个好师傅之前,不打算回来。

    但是两年后却出了事,她也就先急急回来,总算是心情也整(www。87book。com)理好了。

    ‘

    此事除了陆浅意和和她,知道的也就只有严务尊,所以严务尊才会这么担心。

    听她能这么说,严务尊也就放心了,至少她是明白了,才会说得出来,否则这个二师弟也是个闷葫芦,说不出来的。

    “不行的,百里,你只能把他当儿子看……”

    “这样啊……”她已经酒力不支,含糊的应了一声,就彻底睡了过去。

    严务尊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傻瓜,这世上对你好的人,总会出现,为什么你就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一个不能喜 欢'炫。书。网'的人呢……”

    〃);

正文 面瘫男vs娘娘腔

    (〃

    夜风起,花厅里终是凉了,他抱起喝的醉熏熏的任百里打算带回自己住的“阑风阁”,让她好好睡一觉。

    而在紫桐院里等不到师傅的栖凤鸣正焦急的到处寻找,惟恐她又离开了,却在花厅外面的小径上看到严务尊,而他抱着的,不正是任百里却又是谁?!

    好大的酒气!隔了这么远能闻得到,月光下看那红红的脸就知道她喝了不少!

    错眼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身黑色长衫的严务尊抱着一身灰色衣衫的任百里,从开得正艳的凤仙花丛后慢慢走出来,忽然间觉得,怎么看也像……

    而且严务尊看着任百里的眼神,怎么都觉得柔情万分,不太像是严务尊平时刻板的样子,这样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在严务尊的脸上?!

    况且任百里也全然没了平日里嬉笑不羁的风采,而是乖巧的窝在严务尊的怀里,小脸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甚至有些和严务尊垂下来的头发纠缠在了一起,显得亲密的有些过分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她是你师妹、师妹!她现在看来是个男人啊!你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我的师傅!

    她是我的师傅!

    握紧的拳头感觉到了指甲的刺痛,让他从名为嫉妒的风暴里清醒了过来,他也稍微冷静了一下,却依旧无法克制心里来回翻动的情绪。

    深呼吸几口,他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原来师傅在大师叔这里。”

    “恩,她喝多了。” 严务尊瞥了一眼因为生气而眼睛显得过分明亮的某人,回答的很是不经意。

    “是么?那我带师傅回紫桐院去休息吧。”他咬咬牙,上前伸手,意欲将任百里接过来。

    严务尊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轻笑了一下:“本是想带她去我那里休息,不过既然你来了,就送她回去吧,对了掌门,您还不休息吗?百里她还是我来代劳吧。”

    这个面瘫男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记得他是掌门啊!?

    不过栖凤鸣还是忍住怒气,也浅浅笑了,“服侍师傅自然是徒弟的责任,倒是劳苦了大师叔半天,怎敢。”

    这个娘娘腔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利用“徒弟”这个身份!

    严务尊轻点一下头,却不放手,“罢了,她已睡着,一动醒了不好,我去送她。”

    说完以后毫不犹豫的就朝着紫桐院的方向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气结,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严务尊说的是实话,也只得赶紧跟上。

    于是睡在梦里的人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么“万分荣幸”的被大师兄严务尊和自己的徒弟掌门栖凤鸣送了紫桐院不算,还被一路送回自己的卧室,送到自己的床上,还被体贴万分的拉上了被子。

    严务尊正准备给她把鞋子脱下来的时候,栖凤鸣再也认不住了,一下拦开严务尊明显有些过分亲密的手,皱起眉头道,

    “大师叔,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做的。”

    严务尊闻言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样的话,我同样要对你说。”

    “我是师傅的徒弟,你不是!”他可是理直气壮这么做的!

    “……希望你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严务尊走了,剩他松了口气,等把什么都忙完了,这才有时间坐在那里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然发现其实严务尊早就准备好要套自己的话了。

    可是到最后说了个什么啊?他完全不明白啊!

    师傅就是师傅,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啊!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人给予他的意思,远远超过一个师傅可以给的就是了。

    至于超出来的那一部分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甚至,也不想去深究。

    他只知道,这个人对他很重要。

    〃);

正文 一个会把自己吞了的洞

    (〃

    窗子没关,夜风柔柔的吹进来,一边放着的香炉已经灭了,屋子里的茉莉香被清冷的夜气取代,让人觉得也倒清晰了不少。

    任百里一向随意,对自己的屋子里有什么并不很看重,就算多放个金屏风在这里,也只怕她还嫌弃不通风。

    但是这个人有个不太上台面的爱好,就是睡觉,所以自然对床的要求那是绝对的高,她坚信“活的有副好铺盖”,至于那“死了有副好棺材”什么的,身后事谁说得来?眼先才最重要,于是这张床可是她最宝贝的。

    找了人花了大价钱作了一张大大的架子床,上面睡三个人绵绵的,而且床头上尽是小抽屉,里面除了她看的书、随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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