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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倾城祸水-第50部分

小说: 倾城祸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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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忙脚乱地将脸上蒙着的布扯了下来:“丫的,你谋杀啊!”这力度让人死不了,但疼痛是绝对的一等一的疼。摸了摸由于撞到床边缘突起的雕花,她拧眉瞪着事情的始作俑者。而后者却始终神色不动,甚至无视她,走到了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流月见他不理自己,于是自己看了看四周,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好作为标记。
  然而这样一看下来,别说什么特征了,就连个醒目的东西都没有。桌子,椅子,床。就连待客的东西也没有,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
  “这是哪里?”她疑惑地问,她绝对不相信这批人会给她这么好的待遇。这从她刚开始待的是那个蛇窟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的房间。”他终于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不要离开,我可不保证你出去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吧,能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吗?”流月坐到床上:“要挟千夜,还是趁机扮成我的模样去打入组织?”
  “…。”
  流月无语,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题外话------
  亲,‘你的宝’,我已经找你很久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




☆、第七十节 活取脸皮

  于是就这样留了下来,她的待遇还不错。至少没有用锁链拴在角落里不能行动,因为他用的是绳子。
  流月当初看见他就那么翻箱倒柜地拿了一根绳子出来的时候彻底无语了。绳子拴在她的脚踝上,这或多或少让她想起了溜狗。
  “在这范围内你可以自由行动,但是不要走出这个院子。”他嘱咐道。
  流月看着脚踝上那系得不紧不松的绳子,心想我不开溜才怪,嘴上却是答应得很好。然而现在,经过她的无数次尝试,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没就这样随便的拿了一根绳子来困住她了。因为他早就有把握她逃不出去。
  她死死地看着这根绳子,都已经三天了,也不知道千夜那边怎么样。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发
  现她不见了而惊慌失措。
  沮丧地把手里的刀丢在一边,她都已经砍了半天了,别说砍断,就连一个小小的创口都没有砍出来。这是哪里出产的啊?改天她也去买一根回来,也把那家伙拴狗似的拴在木头上。
  “郁闷啊,郁闷啊——”这样吼着,她崩溃地大叫起来:“还让不让人过了,好歹送点吃的来啊——”
  从早上到现在,都到正午了,还没有人送吃的来,就算是不想让她吃饱了饭好逃走,也总也送顿饭过来吧!虐待犯人也不是这样的啊!
  受不了了,胃饿得像要自己把自己吃了似的。一阵胃酸上涌,流月忙跑了出去,趴在墙边呕了起来。真是受不了了,算了,貌似刚才去厨房的时候看见了一些食材的说,还是自己去做些吃的吧。
  好在厨房离这很近,那家伙还算有良心,给她系的绳子还很长,走到厨房够了。
  在厨房转了一圈,流月彻底无语了。这厨房什么都有,却是什么都只有一点点。所有的菜加起来都炒不了几盘。唯一比较好的还是那唯一一只完整的鸡。
  好在那只鸡已经被料理干净了。流月拿了几样蔬菜和那只鸡走了出去。这几样给自己做一个叫化鸡差不多够了吧。金麒他们不知道的是,虽然她炒菜比较差,但叫化鸡可是她的拿手好戏。但是啊,平常的时候她不可能拿一只鸡和几样菜去挖个坑做叫化鸡吧。再说在城市里,她上哪挖坑去?
  所以即使是平常在一起的方云也不知道她做的叫化鸡几乎可以和餐馆里的媲美。好在昨天凌晨不知为何拿了一个花瓶回来,还给她插了几支莲叶和莲花在里面。
  “真的是太感激你了,竟然给我带了荷叶回来。”流月看着花瓶里的荷叶笑道,不知他回来看到她把他的荷叶摘了会不会生气。算了,反正他这样不管她,让她差点饿死,她摘他一片荷叶应该不算什么吧。
  流月不知道,那瓶莲花和莲叶原本就是为了给她解闷才拿来的。
  好不容易在地上挖了个坑,流月把它埋了进去,又将剩下的几个香菇和韭菜用簸箕的签一串,在火上面烤了起来。
  “烧烤的味道好怀念啊。”流月陶醉地想,上次几个人一起烧烤的时候真好。虽然这里没有孜然,但流月拿了厨房里的别的佐料来代替。
  “还是烧烤最好啊。”柳千夜总是觉得这种食物会致癌,一直不让她吃这种食物。虽然她和雪琦也偷偷地在外面弄烧烤吃,但总是感觉次数少了。
  “你在自己做吃的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当然了,要是等那个家伙回来,我早就饿死了。”流月正兴趣浓浓,想也不想地回答。
  “看样子好像不够啊。”他看着那几小盘烤好的食材说道。
  “下面还有只鸡呢。”流月随意地回答,回答后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凌晨看着眼前一脸纠结的小女人,装作没看见似的走了过去。
  “味道不错。”不顾对方的一脸不满和拒绝,他自己拿了一串起来。
  流月看他就这样吃了起来,不甘心地抢了一串过来咬了一口,却又马上吐了出来:“这是什么佐料!?”都这样了,他还说好吃,这人味觉有问题吧?
  原本以为那是普通的香料,于是就撒了一点上去,却没有想到烤好的烧烤就这样变了味。原本应该是香香的烧烤味却变成了甜甜的味道。
  “玫瑰酱。”平静地男子回答到,从昨天晚上吃过饭后他就一直在执行任务,好不容易才将任务结束,时间已快到中午了。他急忙赶了回来——他心里很清楚,那些严格的侍从是不会在他出任务的时候送饭过来的。
  他不想让她一个人饿肚子,特意挑了晚上去执行任务。然而任务却实在是有难度,他到现在才赶了回来,却意外地一回来就看到她在自己做吃的。
  玫瑰酱?听雪琦说过,是很贵的佐料,貌似是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吧。是很贵的甜品佐料,味道甜而不腻。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是烧烤用的佐料吧。
  头上滑下三条黑线,流月彻底无语了。
  算了,还有一只叫化鸡呢。这样想着,她却看到眼前的人开始挖起坑来。
  “喂,那是我做的鸡!”她跳起来大叫道。真是的,太过分了吧他。
  他瞟了她一眼:“我饿了。”
  切,你饿了关我什么事情?饿了自己去做饭,吃她做的饭算什么?她不满地想着,却忘了自己做的叫化鸡也是从他的厨房里拿来的。
  他看着自己原本拿来给她派遣郁闷的荷花就这样被她拿来做饭,算了,反正也是给她使用。无语地看着那片枯萎了的荷叶,他剥开那荷叶,将那只鸡分成了两半,一人一半。
  流月郁闷地看着那一半的叫化鸡,她一直很想体验一下抱着一整只鸡啃的感觉的说。算了,看在他这几天的几顿饭的份上,就让他吃好了。
  “两位的兴致不错哦,还在这里一起吃烤鸡。”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然而流月听了却只觉得想吐。
  “狐狸精。”她看着眼前妖媚的女子说道。而对方听了却不仅不生气,反而娇媚地一笑:“谢谢夸奖。”
  流月被她这样弄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们来干什么?”凌晨却没有她的掉以轻心,严肃地问。手也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剑上。
  “呵呵,当然是来执行任务了。”妖媚的女子说道,而她身边的那个粗壮的男人则色迷迷地盯着流月。流月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直觉得恶心,于是躲到了凌晨身后。
  “什么任务?”他还是不放松地盯着两个人。
  “当然是来取她的脸了。”
  流月不懂她这话的意思,却只感觉到了身前凌晨身体一颤,而那个一直盯着她的大汉眼里也闪过一丝可惜的意味。
  “有什么证据?”凌晨似乎是知道这是必然到来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询问着她来的凭据。
  “喏,这就是。”她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令牌出来,流月还没有看清楚那上面到底刻着些什么,那块令牌就被她收了回去。
  “带她走吧。”他之后能这样说。
  “真是可惜这个美人了,生得这么美。那个叫柳千夜的可真是有福气啊。”那个粗犷的大汉说着,同时色迷迷地看着她,流月被他盯得一阵恶寒。
  流月还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那个粗壮的大汉过来拉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恼怒地说道。
  “我的美人,当然是取你的脸皮了。”那个妖媚的女人走了过来,将她的头强行抬了起来:“这么好的脸皮,只可惜要被剥下来了。”
  流月挣扎着,却突然想起了雪琦给她讲过的话。
  所谓的易容术就是将别人的脸皮披在自己的脸上,当时想起来直觉得恶心。用个通俗的比喻就好像在脸上贴了一张面膜,当然,这面膜是一个真正的脸皮。
  流月当时只觉得恶心,于是也没有多问。现在一想起来,倒却是真的要取她的脸皮去假冒她混入府邸。
  或许的因为察觉到了她的恐惧,凌晨回过头来安慰她:“放心,我会让他们给你用麻沸散的。”
  拜托,你用麻沸散给我麻醉有什么用?要帮忙也是要你阻止他们吧!流月愤慨的想,然而还没有说出来就只觉得颈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直钻人心。
  靠,难道还真的把她脸上的皮剥了?
  她皱着眉想,却发现更加痛了。可恶,现在连皱一下眉头都不行了。眼睛似乎也有一点睁不开,整个头似乎都动不了了,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脸,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然而手还在半空中却被另一只大手包围住:“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
  丫的,你要是真关心我还让那两个人这样对我。流月不屑地想着,从他手中把手抽了出来。
  凌晨看着倔强着的某人,也不在意她就这样把手抽了回去。
  “哼。”流月勉强吐出一个字:“我等着看她的下场。”
  脸上的伤口看来真的是开裂了,才说了这几个字就觉得脸上一阵剧痛。几乎让她坚持不住。她就等着看那女人的下场。她对千夜有信心,他是一定能认出那个女人不是她。
  凌晨似乎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她是因为痛苦才说出这样的气话。而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只好说:“你放心好了,这伤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只是,容貌能不能恢复,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其实就连她的命能否保住当时都是未知数。血脉被挑端了,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血止住,更别提容貌的事情。就连她都差点丧命,大夫都不指望她能够恢复容貌。
  玫安似乎是嫉妒地故意将她的血管挑端的,而他还好因为一直守在外面所以才能将她及时地送去看大夫。老实说,即使他风里血里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惨烈的架势。那个女人大概是嫉妒方同的眼神一直定在了流月身上吧。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他推门进去时看到她的样子时的心跳,向来处惊不变的脸色也因此而改变:“你想杀了她吗?”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丝毫不惧怕他的杀气,凉凉地玩着手里的一张薄薄的脸皮:“你再在这里瞪我,恐怕她就要真的死了。”
  他这才惊慌地将她抱去看大夫。或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自己的那一丝惊慌失措。失去她的恐惧让他忘记了去追究玫安的错。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他亦守了她三天三夜。这三天里,他一直提心吊胆,一直不敢去摸她的气息,生怕这一摸之下发现她已经不在人世。好在,三天之后她终于醒了过来。他这才敢去面对她。
  “你三天没有进食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他对她说道,准备离开去做点吃的。
  她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他似乎没有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他照顾了她三天,却没有再和她说过一句话。他本来就不是个话语多的人,而她更安静,而且她根本就说不了话,一说话就痛。
  他做了三天的饭,为了她而开始学做饭。一个大男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去学做饭,真让所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了她翻遍了医书,找着那些对她身体有益的东西熬成稀粥给她,然而她却向来连一口动也不动。
  他拿起茶壶打算给自己倒杯茶消消火气。无论是谁这样天天给人做饭然而却没有人吃都会生气的吧。即使冷面如他也不例外。然而刚一拿起水壶却发现滴水也无。
  他郁闷地抓着水壶走了出去,流月听见背后的他的声音,想到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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