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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187部分

小说: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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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笑道:“你藏着什么好东西呢。”乃拿起来瞧。

    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虎符。

    居然是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

    贾琮简直想仰天长笑:虎符在狗窝!

    司徒磐不曾将此物带在身上,又极信得过秦三姑,便将它交予秦三姑保管。秦三姑最信得过黑子,乃将其藏于黑子的狗窝。黑子是条狗,哪里知道虎符是何等要紧之物!它自小喜欢贾琮,视他如同伴,竟从狗窝里头将此物刨出来给贾琮瞧!

    贾琮拿着虎符先是又惊又喜,冷静了会子,顿觉为难。

    这玩意显见不是黑子的,也不是秦三姑的。他若悄悄拿走了,且不说秦三姑会不会疑心、司徒磐会不会责难于她,她自己定然会极为愧疚。丢了虎符可不比丢了旁的物件,尤其是天下将乱未乱之时,司徒磐捏着此物还不定能得多大便宜呢。若不拿走就得留给司徒磐,恐怕会坏了天下大计。乃犹豫再三,举目看了看黑子,终是抚着它的脑袋道:“黑子,这个是三姑姐姐极为要紧之物,你好生看着。”言罢将那个轻轻放回了狗窝。

    黑子“汪”了一声,又从里头将虎符拨出来,仍旧拨给贾琮。

    贾琮苦笑道:“我当真不能拿,拿了三姑姐姐会很没面子的。谢谢你了。”又放了回去。

    黑子又拨了出来,一双眼睛瞪着贾琮。

    贾琮没法子,只得暂且收进怀中,道:“好吧好吧,你非要给我我便先收着。”

    黑子见他收了,方“汪”了两声,又趴在地上了。

    贾琮便抚着它的脊背接着唠叨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一个人傻笑。说着说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眼见黑子越来越没精神,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心中“咯噔”一声:黑子怕是快不成了!他忙伸手抱住黑子的脑袋:“黑子,你坚持会子!三姑姐姐还没回来呢!”

    因不敢丢下黑子自己走,贾琮乃向隔壁大喊:“孙家大嫂子!你在家吗?在家吗?!”

    只听隔壁的孙嫂子喊:“在呢!小哥儿,可有事?”

    “快些请三姑姐姐来!快些!”喊着喊着他已带了哭腔。

    隔壁孙嫂子吓了一跳:“出什么事了?”

    “快请她回来!骑我的马去!迟了便来不及了!”

    孙嫂子忙应了一声,匆匆出门解下贾琮的马奔驰而去。

    秦三姑早知道黑子没多少日子了,闻报立时猜到出了何事,忙丢下手中一切事物飞马赶了回来直扑院中。只见贾琮抱着黑子使劲儿流泪,险些以为来迟了,腿肚子都软了,颤声喊:“它还在么?”

    贾琮急道:“还在等你。”

    秦三姑忙跑了过来,贾琮小心翼翼将黑子交给她。黑子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见三姑可算是回来了,汪了一声,使劲儿舔了舔她的手。秦三姑早已哭成了泪人。

    不久黑子便走了,秦三姑与贾琮二人顿时放声大哭。黑子如睡着了一般,依然静静伏在三姑膝上。

    直哭得二人都哑了嗓子,贾琮乃道:“三姑姐姐,将它安置在哪儿?”

    秦三姑道:“我早想好了,就在院子里。有它在,我日夜安心。”

    贾琮点点头,又伸手从黑子的脑袋抚到脊背,半日才道:“我知道它会走的比我早,也知道它比寻常的狗活的久,算是很能活的了。只是舍不得。”

    秦三姑低头瞧着黑子:“我也舍不得。今儿先留它一留,明日再下葬吧。”

    贾琮道:“明日等我来一起替它挖穴。”

    秦三姑应了,便起身抱着黑子回屋里去。见贾琮呆坐在狗窝前不动也没管他。

    贾琮这会子才明白,黑子是将虎符当作遗产给他的。只是此物他不能要,至少这会子不能要。趁秦三姑进去里头,他从怀中将虎符掏出来摩挲了会子,放回狗窝去了。

    次日,贾家的三个小子并冯紫英都过来见了黑子最后一面,与秦三姑一道在后院中挖坑。三姑早在棺材铺替它定了一个棺材,这会子已经取来,黑子安安静静躺在里头下葬。只是没有墓碑。三姑道:“横竖咱们心里都记着它,弄个碑是给旁人看的,黑子也不稀罕旁人惦记。”

第187章() 
话说黑子下葬,贾琮因赖着不肯走,贾环便自行回府了。才到荣国府门口便一眼瞥见琥珀守着了,暗自吃惊,跳下马来。

    果然琥珀跑了上来迎着他:“三爷!快去!老祖宗被气着了!”

    贾环一面将缰绳交给旁边的小子一面问:“谁敢把她老人家气着了?”

    琥珀低声道:“今儿二太太打发人去史家露想跟他们家结亲的口风,让他们给噎回来了。说是看不上咱们宝二爷。”

    贾环眉头一皱:“不能吧。当年把云姐姐送入我们府里养那么久的就是他们家,要没这个心思,他们有病啊。”

    琥珀垂头道:“老太太气得午饭都没吃。”

    贾环点头:“我知道了。”遂赶紧往贾母院中赶。

    到了里头,果然见贾母歪在炕上满面乌云,旁边侍立着好几个丫头皆不敢言语,唯有鸳鸯还在软声柔语的劝她吃两口东西。贾环乃上前道:“鸳鸯姐姐,烦劳你去替老太太热些粥来。既心气儿不顺,别吃不好克化的。”

    贾母摆手道:“不用了,我吃不下。”

    贾环道:“老祖宗不用烦闷,咱们且想想缘故。此事反常,总不会没有缘故的。”

    贾母抬起眼来瞧了他一眼:“你且说说我听听。”

    “史家长年来必然有意将云姐姐嫁到咱们家来,云姐姐与二哥哥也必然有情谊,这两节断乎不会错的。眼下朝中乱成这样,根本不是谈婚论嫁的时机。他们忽然提及云姐姐的大事,这便是头一件反常。他两个人物儿根基门第性情无一不相配,史家又将云姐姐送来咱们家教养这么些年,外人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了!这个当口居然不肯,是第二件反常。”

    贾母听罢竟坐了起来:“不错,委实反常。”

    贾环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知道史家是被人哄了、被人威胁了、还是被人算计了;是谁在哄在逼在算计,谋的是贾家还是史家或是贾史王薛。”

    贾母的眼睛登时亮了。

    贾环松了一口气。贾母这会子生气的其实是因着没面子,并她的娘家瞧不上她的心肝子宝玉。先砸她一脑袋阴谋引开注意力,气闷自然就没了。乃道:“我们年轻不知事。还望老祖宗保重身子,帮着儿孙们想一想。人是铁饭是钢,老寿星也须得先填饱肚子才是。”

    贾母不禁笑道:“你这小子愈发贫嘴。”果然舒心了许多。

    不久鸳鸯捧了粥过来,贾环忙假意要去见贾政,溜了。他自然不会去同贾政商议此事,只得又急匆匆跑回镖局。

    龚三亦听说了,皱眉道:“怎么这个节骨眼上,一会儿薛家那姑娘亲事没了,一会儿你们家宝二爷这亲事没了?”

    贾环叹道:“可不是么?要不是当年我们家与薛家结下重怨,他两个正好凑一对。”

    遂等到贾琮回来说了此事,贾琮“啊”了一声:“不成!史家姐姐是我姐姐费了那么大心神教出来的,不能送往别人家去。”乃想了想,“龚先生说的是,怎么他俩的亲事素来好好的,眼下最不该出岔子的时候都出岔子了?”

    幺儿在旁道:“倒不奇怪。诸位老王爷小王爷都在收拾着预备离京去封地,都想在走前多弄点子钱财人才。贾王薛三家连在一起,史家显见已经被撇开了。”

    贾琮道:“这么一说倒也对。眼下最妥当的便是不变应万变。”乃向贾环道,“老祖宗还好些,二叔那头你可得把握住了,莫让人哄了去。”

    贾环捂了会子脸,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还有二太太那儿呢?”

    贾琮道:“不用搭理,她说话还不如珠大嫂子顶用。”

    贾环嘟囔了两句,揉着眼睛道:“今儿我都累着了。”遂干脆打发人去怡红院,再叮嘱了一回罗泰娘。一时那人赶了回来,道,“罗大娘说了,三爷放心,她知道该吩咐卉娘如何说话。”贾环“嗯”了一声。

    因贾家的女孩儿都往南边去了,一时手头无女子可用,只得拜托薛宝钗往史家去一趟,探探史湘云的口风。

    直至近晚饭时分宝钗才回来。原来史家自打知道贾迎春在教导湘云,便认定荣国府瞧上她了,湘云自己心中亦有察觉。偏这几日忽闻许多人上门来提亲,她婶婶道是“门槛都踏破了”,且一个个都是极好的亲事。与贾宝玉这个书生相比,那些人家或富或贵,或是已有了功名。史湘云自己心中自是不愿的,只是她的话偏没半分用处,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没人理她。她心头一着急,竟还谋划过私逃出府,往平安州去找迎春去!宝钗已告诉她“荣国府那头已经在查缘故了”,又宽慰了她半日方安定了些。

    贾环拍手道:“不用问,宝玉哥哥也让人盯上了。论起来咱们家能以婚姻算计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也难怪旁人算计他。”

    他们这头商议了半日暂无头绪,等贾环吃完晚饭再回去,又是一惊。琥珀又等在府门口。

    贾环跳下马问道:“谁又将老祖宗惹了不成?”

    琥珀脸儿都是白刷刷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两下。

    贾环奇道:“究竟是怎么的了?”

    琥珀低声道:“二老爷、二太太与老太太已经争辩许久了。”

    贾环瞧了她一眼:“争辩什么?”

    琥珀愈发低声:“今儿有人来见二太太,说是一个什么公主因见了宝二爷的一首诗,爱慕二爷,想招二爷为驸马。二太太欢欢喜喜领着人去见老太太,让老太太当即推却了,翻了脸驳得半分情面没留。”

    贾环惊愕了半日,击掌喊道:“干得好!老祖宗宝刀不老!”

    琥珀这会子脸上方好看了些,接着说:“后来也不知道二太太跟二老爷说了什么,他两个便去老祖宗院子里闹。”

    贾琮闻言忙说:“我恐怕他们闹得太厉害,你慢些走,我快些过去。”遂撇下她撒腿如飞跑去了贾母院中。

    还没进屋子便听见贾政大声不知道在说什么,旋即是贾母一声喝,“造孽啊!”他赶忙挑了帘子闯进去:“老太太、老爷、太太!都息怒!”

    只见贾母拄杖拐杖正颤颤巍巍站起来,指着贾政;鸳鸯在旁费力扶着她。贾政昂着脖子跪在地上;王夫人也跪着,只满面愠色罢了。贾宝玉低头跪在一旁垂泪。贾环心中怒吼一声:二房都什么人啊!他也不敢当真喊出来,忍了忍,上前跪下:“老祖宗,孙儿回来得太迟,老祖宗受委屈了。”

    贾政冷笑道:“环三爷愈发出息了,倒是唯有你护着你祖母。”

    贾环垂头道:“儿子不知道谁在老爷耳旁蛊惑了什么话,儿子只知道,我朝没有一个驸马得过实权。”

    贾政顿时怔住了。

    贾环又说:“不论是公主的驸马、长公主的驸马。横竖自从唐朝太平公主有篡位之心以来,驸马皆是公主裙下之臣。长得好、会写诗作画烹茶调琴,便罢了。”

    贾政又默然片刻,叹道:“依你看,你二哥哥这性子,能执掌朝政么?有个公主庇护难道不好?”

    贾环道:“却不知那公主是哪个公主,可有同母兄弟,若没有同母兄弟可有手足情重些的兄弟,她母亲在宫中可曾与哪位皇子的母亲交好?”

    贾政又愣了。

    贾环轻叹一声:“老爷,这会子惹谁也惹不得天子家!圣人还没死呢,五万御林军都在天津!天津离京中何等之近,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倒回京中来?公主未必平安无事,义忠亲王坟头的树苗儿也没几尺高。我每日只盼着东府里别出了什么岔子带累咱们府里,难道咱们还自己掺合进去不成?”

    贾政又犹豫了。

    “若是她们说,公主因日夜惊恐,想随意找个人家嫁了安全些,我反倒是信的。只是如今这说法,显见是假的。老爷且想想,公主她父亲被逆贼抓走这么久了毫无消息,她一个兄长被叛军抓走拥立于青州,她一个幼弟失踪另一个幼弟被拥立,她的叔父伯父刚把她父亲的江山给分了。这会子她还有功夫看什么诗?老爷,您信么?若她说的是真话,这等不忠不孝的媳妇儿您敢要么?”

    贾政顿时萎了气焰,整个人都软下去了。

    贾环接着说:“再者,人么,此一时彼一时。二哥哥年岁还不大,听闻老爷年少之时也颇为淘气。怎见得数年后二哥哥没有大志气、不会起大抱负?何须拿一个驸马的身份束缚于他?”言罢望着贾母道,“老爷,姜还是老的辣,亏得老祖宗推得坚决。”

    贾母这会子早安安稳稳坐下了,鸳鸯与她捧过茶来正喝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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