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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06部分

小说: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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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登时明白她是谁了,方才那点子怜香惜玉之心划出一条抛物线去了九天之外,蹦起来道:“你就是瞿三吧!”

    那女子哭道:“我不过一弱质女流,不明世事……”

    这便是承认了。“你别说了!”贾琮嘴角抽了抽,“我可没把你怎样,你纵求哪里用得着求我?”也立时明白她为何那么自信能把姐夫撬到手。瞿二姑娘已算个美人了,在她跟前立时被秒得渣都不剩。美丽果然是女人的武器,亏得小爷自小看多了美人,免疫。

    瞿三姑娘泪眼盈盈看着他双膝跪下:“我已无路可走,求三爷出个主意。”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贾琮翻了个大白眼子:“你想杀我,我还帮你?这位小姐,你要搞清楚:你若没有那么个姑妈,我必要杀你出气。”乃甩袖子就走。

    瞿三姑娘急了,扑上去抱他的腿。贾琮是怡红院的少东家,这种招数早料到了。她扑过来的时候贾琮纵身一跳,笑道:“我虽功夫平平,好歹也练了这么多年,总不至于让一个文弱书生……额,寻常女子抓住。”乃头也不回的走了。瞿三姑娘哭倒在地,如软香柔玉一般,旁人皆怜惜不已。

    不多时便有人过来搀扶她上了马车,马车吱呀呀的走了,一径入了陈王府后门。

    到了里头,瞿三姑娘向慧太妃行大礼。慧太妃坐在贵妃榻慢悠悠喝完了一盅茶,方问:“如何?”瞿三姑娘遂将方才之事说了。慧太妃点头道,“下去吧。”瞿三姑娘再叩首,下去了。

    慧太妃乃向一旁的周大梅道:“如此看来,贾琮并无挑拨我与我儿之意。”

    周大梅道:“属下亦不曾看出来。”

    慧太妃叹道:“前日他二人相见,贾琮说我管得太宽、连儿子跟女人睡觉都管,还劝他离了我出去走走。偏这些话那孩子后来没告诉我,匿下了;我便疑心这个贾琮可是要离间我们母子。倘若他有此心,横竖三丫头死不了,他今儿就当挑拨三丫头才是。”乃笑道,“此子一点都没变,还与他小时候一般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半分忍不得。这等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不过仗着天资聪慧罢了。”

    周大梅垂头应“是”。

    “你那个弟子,可多多往来些。”慧太妃道,“贾琮很是器重她。”

    周大梅又应“是”。

    慧太妃叹道:“不是我非要管他睡女人的事。三丫头的容貌你也知道,杀了实在可惜。来日纵然他自己不要,用处多了去了。贾琮虽不为所惑,多半因贾赦风流成性、家里头还开了花楼之故。寻常男子哪里敌得过她?”

    周大梅道:“只是王爷怕不愿意。”

    慧太妃道:“一手后棋罢了,她那容貌也不能白白废了不是?”

    周大梅应道:“娘娘说的是。”

    慧太妃又叹一声:“陈国实在太小了。”不禁愁满眉头。

    只是慧太妃与陈王都忘记了两件事:陈王府不是幽闭无门、行动约束的深宫,并府中还有陈王妃这个人。

第302章() 
陈州事了,贾琮等人收拾行装结了账正欲离开客栈,外头忽有陈王府的人来,说是王爷替他们备了份薄礼。贾琮喜滋滋道:“咱们也没帮上什么忙,这怎么好意思呢。”一壁命人悉数收好了。因着急赶路,也没功夫验看,只瞧了瞧单子,大略还不错。遂赶往平安州去给团团贺周岁。

    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宿于小镇,包下一间客栈,惜春让下头的人清点陈王之礼。过了会子,有个伙计面容古怪的来回道:“四姑娘,你瞧瞧去吧。”

    惜春问道:“可是有什么差错?”

    那伙计道:“礼单子上有一件东西,上头写的是一头整的腊香猪,却是拿一个大藤箱子装的。”

    贾琮皱眉道:“咱们是要先去平安州的,怎么好带着一头腊猪到处跑!也不知这礼是谁预备的。”

    伙计苦笑道:“哪里是猪,那是一个大活人!”

    “什么!”贾琮蹦了起来,“男的女的?”

    伙计道:“一个好漂亮的小姑娘,只是昏迷着,仿佛着了迷药。”

    众人互视了几眼,惜春笑道:“我知道这礼是谁预备的了。”

    遂赶到院子后头一瞧,果然藤箱里的腊香猪就是瞿三姑娘。此女只穿着里衣,裹了条薄被子,大约是睡着时被人迷昏了塞进箱子的,里头还撂着一张签子。取出来一瞧,竟是卖身契!卖家是她父亲瞿申,还留了手印。

    起点皱眉道:“瞿申素来听慧太妃的,怎么会卖女?”

    贾琮道:“此事做得不干不脆,保不齐是设法哄骗他按了个手印,且是否当真是瞿申按的也未可知。”乃笑道,“这个陈王妃倒是有趣。五叔,杀了她么?”

    贾敘道:“杀了作甚?美人难得,有的是用处。”

    贾琮道:“我们怡红院可不要这样的。而且她聪明漂亮狠毒加到一起,不好控制,万一玩脱了呢?还是杀了吧。”

    贾敘道:“她那么点子小道行算什么?你实在不敢用,送给刘侗去。他们四处给人送美人,如今也送他们一个。总不能让他们吃亏嘛。”

    贾琮撇嘴道:“那算谁送的?”

    “岂能白送?”贾敘道,“好好的一头腊香猪,他不花钱就想拖走么?”

    贾琮斜睨着他道:“那这事儿我不管了?交给您老!”

    “你不必管了。”

    贾琮巴不得一声,一溜烟儿跑回屋去。惜春等人也跟着跑了,只留秦三姑在他身边似笑非笑瞥了两眼:“好难得的美人。”

    “嗯。”贾敘正色道,“美人虽多,这般绝色不好找。三姑,帮我去弄点东西。”

    秦三姑本来要走,都已转过身了,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只好回来:“弄什么?”

    “不少。走,回屋我列个单子给你,咱们俩只怕要暂撂下他们去许昌。”贾敘乃吩咐伙计将腊香猪放回藤箱,拉着秦三姑走了。

    贾琮等人沿着官道走了数日,有人骑快马飞驰如电掠过他们的车马,猛然拨转马头。那马长嘶一声,哒哒哒的走了几步,立住了,恰挡在荣国府众人之前。荣国府的人忙也纷纷拉马,起点先喊了一声“小师叔”。

    来者正是周小兰,迎着贾琮一抱拳:“琮三爷,敢问瞿家三姑娘可在你手里?”

    贾琮一愣:“哈?谁?”

    周小兰道:“今有人招供,将瞿家三姑娘迷昏后放入藤箱,充作礼物送给了琮三爷。”

    “没有啊!”贾琮茫然道,“陈王送的礼我们当日就清点过了,都是货品,没有活人。”遂回头问道,“礼单子谁收着呢?”

    起点:“我收着呢。”乃打开包袱将陈王的礼单子寻了出来,催马上前递给了周小兰,“这个便是,你瞧瞧。”

    周小兰看了看,道:“有一整头腊香猪?”

    贾琮忙说:“别的都在,唯有那腊香猪我们送给一家客栈折了些宿资。”又抱怨道,“那玩意我们带着多不方便。我虽爱吃,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周小兰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客栈在哪儿?叫什么?”

    起点道:“我记得。”遂将客栈所在说了。“那装腊香猪的藤箱子也送给客栈老板了。”

    周小兰点点头:“我记下了。”乃轻笑道,“如今慧太妃查出是王妃与瞿太太合谋,以瞿三姑娘充做腊香猪送给琮三爷。”

    贾琮道:“真是一头猪,不会说话不会动,腌得香喷喷的,可惜不合我口味。”

    周小兰道:“王妃与瞿太太俱不认,王爷也替王妃出了佐证。只是瞿三姑娘委实不见了。”

    贾琮假笑了一下:“什么不见了,就是逃跑了呗。她那容貌,在哪个男人身边不好混?慧太妃根本就是想整治一下儿媳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周小兰含笑道:“琮三爷如何知道瞿三姑娘必定不是王妃藏起来的?”

    “我不知道。”贾琮道,“只是我与陈王妃都险些死在瞿三手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故此但凡得了机会,我都会说陈王妃的好话、并说瞿三的坏话。”

    周小兰点头道:“琮三爷倒是实在。”因思忖片刻道,“我先去那客栈问问。”乃催马走了几步,回头打量这群人几眼,含笑而去。

    她依着起点的话赶到那客栈一问,果然荣国府的人留下了腊香猪一头折价充作店资,只是两日后有个来商爱吃那个,他下头的伙计在厨房看见了,便告诉东家。那商人过去闻了闻,连声叫好,立时买下来让厨房做给大伙儿吃,一顿就吃净了。那藤箱子因老板娘瞧着好,留下来没扔,如今装着些杂物。周小兰查验了藤箱,委实是陈王府常用的。不禁笑道:“做的好周密。”

    她遂取了藤箱子带回陈州去给慧太妃,慧太妃冷笑道:“他们倒是当真弄了一头腊香猪去。”抬头瞧了瞧陈大梅,“你猜,她与贾琮什么时候搭上的?”

    陈大梅道:“若有人搭上,除非是王爷。王妃与贾琮搭不上。”

    慧太妃道:“怎么贾琮会将事情做的如此齐全?”

    陈大梅道:“如贾琮所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此事无须商议,他一看见三姑娘便心照不宣。”

    “倒也说得过去。”慧太妃摇了摇头,“她怎么就忍不得?不会下蛋的母鸡还能碍着她什么?”

    陈大梅道:“王妃终究年轻。再有,王爷也不想留着三姑娘。”

    慧太妃叹了一声:“如此看来,我倒是不能将她如何了。”

    陈大梅问道:“娘娘不稍作惩治么?”

    慧太妃道:“我若惩治她,他们两口子岂不是更亲密了?你设法告诉我那个糊涂儿子,他母亲如今只剩下一个可用的侄女了,纵出了如此大事也不敢动她。”

    陈大梅应了,又道:“琮三爷来陈之事,燕王的人已知道了。”

    慧太妃道:“三丫头之事不必瞒他,悉数依实漏给他知道。东瀛国与霍晟,半分莫提。”她思忖片刻道,“告诉司徒磐贾琮特特来陈是为了谢谢陈王杀了他儿子,可惜人不是我们杀的,他白来一趟、还好悬丧命。”

    “属下知道分寸。”

    却说另一头,瞿三姑娘醒来,惊觉自己被捆在一辆破旧的马车里,忙挣扎起来。只听前头有人说:“仿佛是醒了?”便掀帘子进来,乃是一对满脸褶子的老两口子,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老婆子道,“可算是醒了。”瞿三姑娘顿时明白不好,整个人都僵了。那老婆子捏了一把她的脸,惋惜道,“可惜了,是个哑巴。”又撤身出去。瞿三姑娘忙张嘴想说话,这才发觉,只能啊啊几声——她已不会说话了。又看自己身上穿着的乃是破旧的农家女衣衫,惊惧惶恐,瘫倒在马车内。

    又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仿佛老两口在吃午饭。等了许久,那老婆子进来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丢给她一碗水一个馒头。瞿三姑娘又饿又渴,旁的也顾不得了,先吃喝了再论。待她吃完,老婆子又捆起她来,出去驾马车跑开了。当晚,马车仿佛是进了城,又驶入一座小院子。老婆子便赶着瞿三姑娘下马车,关入一间屋子。

    瞿三姑娘心中洞若观火:她这是被灌了哑药、卖与了人伢子。是谁做下的亦不必问了。乃伏在茅草炕上无声饮泣,如芙蓉垂露、柳叶滴雨,惜之无人得见。

    次日,老婆子领了个满口黄牙的瘦子进来指着瞿三姑娘道:“喏,就是这个。货是好货,只可惜是个哑巴,身子也破了。”乃低声道,“就是她亲哥哥做的。”

    那瘦子笑道:“这般模样儿,又是哑巴,难怪亲哥哥也耐不住。”乃上来捏着瞿三姑娘的下巴细瞧了瞧,啧啧道,“可惜了。若是个完璧,价钱可了不得。”

    老婆子又道:“这丫头还有一个好处。她与她哥哥那事儿让她嫂子知道了,乡下女人极泼辣,连夜跑去镇上买了包药下给她,故此她生不得孩子。她嫂子又将此事扯的十里八乡都知道了。本来她老子还指望将她嫁出去得些彩礼,此事一宣扬——不会下蛋的母鸡,模样再好有何用?没奈何,只得将她折价卖与我的一个上家。”她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殊不知,这等不会生孩子的女人更好。”

    瘦子笑道:“下回有这种便宜捡,可别忘了告诉马爷!”

    “好说好说!”老婆子道,“她老子姓腊,就是腊肠那个腊;她还有个名儿叫做香珠,在她们那一带是个颇为有名哑巴西施。”

    瘦子道:“名儿倒是不错。”乃摸着瞿三姑娘的手道,“怎么乡下女孩儿手这么好?连个茧子都没有,跟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瞿三姑娘两眼一亮!

    谁知那老婆子道:“她可不就是像个小姐一般养着?在家里连针线都不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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