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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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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骞叹道:“马氏的主意并非不好,只是不该太太出。太太,这主意该当我们作幕僚的出才是。她给太太出的想必是瞒天过海之计,待鲁王与二小姐有子后,将鲁王、二小姐一并杀了,二小姐之母大约也是留不得的,来日只对孩子说太太是二小姐生母、小世子的亲外祖母,可对?”刘夫人不语。马氏虽未曾名言,实在便是这个意思。柳骞冷笑道,“若依着她的计策,旁人不知道,马氏是知道的;说不得会替二小姐留下什么人证物证。太太一心以为此女生不出孩子便不防着她。殊不知太太可瞒天过海,马氏亦可瞒天过海。来日将军有旁的姬妾产子,也可记在她名下。她如此狠厉的心肠手段,少将军岂能是她的敌手?”

    刘夫人如泥雕木塑一般呆了。半晌,出了一身透透的冷汗,整个人往地下瘫倒。余嬷嬷赶忙紧紧扶着她。

    柳骞接着说:“如今将军身在东瀛,往那边去信也不是每天都送的,算算日子还没送走,太太快些命人去取回来。”

    刘夫人惊醒,推余嬷嬷道:“快去!将信取回来!快去!”余嬷嬷还只管扶着她,她便往地下一坐,“莫要管我!快去快去!”余嬷嬷身上也出了冷汗,连连点头,话也说不出来,撩起衣襟就跑。

    待刘夫人在地下坐了片刻,柳骞道:“鲁王也好、鲁王与刘将军女儿所生的儿子也罢,终究不过是个名头。太太休要中计,那孩子是哪位小姐生的并不要紧。将军要的不过是个名头。但凡少将军手里捏着兵权,外甥一举一动难道不是舅舅说了算?”

    刘夫人垂泪道:“我竟是瞎了眼,信了她!余嬷嬷劝过我许多回我皆不肯听。”

    柳骞道:“亡羊补牢未为晚也。马氏颇有眼界,既定了计策算计太太,想来不会放过少将军。烦劳太太快些将此女真面目告诉少将军,我恐怕他会中马氏的计。”

    刘夫人吓得一骨碌爬起来了:“难道她对我儿作怪了不成?”

    柳骞道:“君子防未然。她年轻貌美,又有手段,若是勾引了少将军、却对将军推说少将军觊觎她美貌……”

    刘夫人喝道:“她敢!”

    柳骞含笑道:“太太看,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刘夫人默然!足足呆了半盏茶的功夫,她忽然问:“先生何故帮我?”

    柳骞道:“晚生无意帮太太。晚生既投了将军,少将军就是晚生的少主子。自古以来立长立嫡,何况少将军龙凤之姿、又孝顺父亲,来日不会亏待我们这些将军的老下属。马氏有勇有谋、心狠手毒,她教养出来的儿子,晚生未必敢跟着——不怕告诉太太,晚生胆子小,保不齐会另投别处的。”

    刘夫人点了点头,过了会子又问:“你怎么知道马氏不能有子?”

    柳骞“扑哧”一声笑了:“半个城的窑姐儿都知道!太太莫非以为她那个什么‘哥哥’是个嘴巴子紧的?”

    刘夫人这才安了点子心,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道:“不过是个浪。妇,还成日扮作个千金小姐。”

    柳骞又道:“少将军年轻,太太莫要吓着他、千万拦着他不可莽撞行事。这会子将军最信得过马氏,他若去将军跟前说马氏坏话,可不是鸡蛋往石头上碰?还请少将军稍安勿躁,只交给我们便是。”

    刘夫人想了想她儿子的性子,发愁道:“却不知他可听得进去么。”

    柳骞笑道:“太太只告诉他,马氏是何等人?虽将军被她迷了眼,将军下头好歹有几个清醒的幕僚。他既是人主,莫管这些小事;他既为人子,万万不可管到父亲房中。”

    刘夫人连连点头,向着扁豆架子深施一礼:“多谢先生!老身想让犬子拜先生为师可好?”

    柳骞摆手道:“万万使不得!先不说晚生年轻、大不了少将军几岁;如今晚生的同窗赵涂先生深得将军信任,将军顺带着也一并信任了晚生。少将军若与我二人结交,便是将短处交到马氏手里了。儿子结交父亲的要紧幕僚是最易惹主公疑心的。”

    刘夫人轻叹一声:“都怪我当日糊涂。”原来马氏入府前马管事早同刘夫人说了她的来历,并给刘夫人出了“驱狼吞虎”之计,为的是借马香珠之手灭掉素霓姑姑的威风;不想变成了“引狼入室”。她又朝扁豆架子行礼,道,“再谢先生!先生的心意,老身明白了。来日我儿平安顺当,必不忘先生今天提点之恩。”

    柳骞遂也隔着扁豆架子回了个礼:“晚生告辞。”乃悄悄溜走了。

    回到住处,柳骞思忖片刻,提笔给刘侗写了封信,列举史书上许多外戚掌权的例子,末了写道:“外戚乃是名正言顺的身份。”

    另一头,刘夫人也追回了那信——亏得去东瀛的西洋火器辎重船不是日日都有。

第331章() 
话说刘侗得了柳骞的书信,拍案道:“好计!”因念着此事要紧,遂将东瀛之事交予部将,自己回到鲁国。刘夫人领着阖府莺莺燕燕相迎,还特拉着马氏的手一道立在前头;刘侗见之大赞她贤良,哈哈大笑左手夫人右手爱姬走进屋中。

    享了一番齐人之福之后,刘侗遂与夫人商议将二姑娘记在她名下之事。刘夫人道:“论起来三丫头平素比二丫头更孝顺些,若要记个嫡女,我倒是宁可记三丫头。”

    刘侗道:“三丫头太小了些。”方说起他想嫁女给鲁王。

    刘夫人假意惊喜而赞道:“大人好计!如此一来,鲁王就是咱们女婿了。”

    刘侗笑道:“是下头一个幕僚的主意。你若喜欢三丫头,换她也成。”

    刘夫人忙说:“三丫头太小,等她能生孩子少说得三四年呢。就二丫头便好,二丫头心里孝顺,只嘴笨罢了。”

    刘侗满意捋着胡须道:“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刘侗是个粗人,做事颇急,次日便打发人替鲁王妃拟了自罪书送去。鲁王妃如天塌了一般哭死过去。鲁王虽不大喜欢如今这位王妃,让他娶刘侗之女他愈发不愿意。倒是太后清明,告诉鲁王说:“显见刘贼想要个正经掌鲁国的名分。如此也好。他女儿眼下虽是他女儿,嫁过来就是你媳妇。来日生了儿子,哪里还记得老子是谁?惟愿她刚强些,莫像这个一般上不得台面。”鲁王颇听他母亲的话,便应了。随即诏告鲁国臣民,先王妃甘居次位,刘侗次女即将嫁与鲁王为正妃。鲁王自此称刘侗为“岳父”,刘侗称鲁王为“贤婿”,二人遂其乐融融。至此,刘侗愈发器重柳骞。

    再说马氏。刘侗不在这些日子,赵涂时常与她私会。前阵子赵涂得了贾琮瞎掰的消息,虽不曾露出痕迹,愈发怜爱与马氏;马氏心中洞明。自古嫦娥爱少年。刘侗终究是个莽汉,年岁也足够做她父亲了;故此她心中虽仍旧惦记着陈王,眼下却是更愿意与赵涂在一处。只是他二人终究是偷情,见不得人,赵涂深引为憾事。

    虽每回相会都极机密,仍是让刘夫人察觉到了。从前刘夫人信任她,不曾防着她。日子一长,马氏多少有些松懈。因柳骞破了马氏之计,刘夫人顿觉此女无异于虎狼,立时盯紧了她。偏刘夫人向儿子说明此女面目才过三日,少将军刘戍偶遇美人,得其回首嫣然一笑。刘戍三魂七魄登时去了一大半,忙使人打探——竟然就是他父亲的姬妾马氏!刘戍如头顶炸开一个霹雷般惊醒春梦,赶忙跑去告诉他母亲。刘夫人便愈发留神马氏了。

    终有一回,马氏借回娘家与赵涂私会,让刘夫人的人瞧出痕迹来。刘夫人大惊:“怎么会是他!”旋即跌足,“可了不得!他若是那贱。人的相好,我儿危矣。”忙喊刘戍来商议。

    刘戍思忖道:“不妙。这赵涂是个多情种子。他本为平安州高历的幕僚,因爱上那个黄鹂,不惜叛主、跟着黄鹂来鲁国。马氏容貌强出去黄鹂十倍,他便将黄鹂丢去脑后。马氏哄他怕是容易。”

    刘夫人道:“咱们再寻个比马氏容貌强的来?”

    刘戍苦笑道:“马氏已是万里挑一了,上哪里再寻个比她强的?纵有,也轮不到姓赵的,还不先给我爹拿走了。”又想了半日,摇头道,“怕是没法子对付。除非挑明给我爹瞧,那赵先生便没的活路了。如今我爹还用得着他。”

    刘夫人道:“我看柳先生比他强些。”

    刘戍摇头道:“爹手下得用的人不多。赵先生与柳先生乃同窗好友,不若我悄悄去见见柳先生,让他劝劝赵先生。”

    刘夫人口里说:“也好。终究是主子的女人,吓唬他一下子。”心里却另有算盘。

    次日中午,刘戍换了身寻常百姓的衣帽,悄悄寻到柳骞平素吃饭的小店人与他拼桌。柳骞自然认得他,含笑请他坐下。刘戍遂低声告诉他赵涂与马氏有私。柳骞略惊,旋即正色道:“只怕里头有误会。实不相瞒,我也觉察出赵兄暗暗钦慕马氏,也只是钦慕罢了。我认识赵兄多年,主公的女人他不会染指。赵兄正经是读四书五经之人。”刘戍急了,使尽了口舌,只差没赌咒发誓。偏他又不是马氏又不是赵涂,这等事他赌咒发誓有何用?说了大半个时辰,柳骞只不信。

    刘戍垂头丧气回去告诉他母亲。刘夫人道:“柳先生为人忠义耿直,赵先生又是他同窗旧友,这等事若没有实证、他必是不肯信的。”乃让刘戍莫要忧心,她总有证据查出来。“黑的总不会变成白的。”

    不多时,刘家二小姐与鲁王成婚,举国欢庆。三日后,二小姐回门,刘侗在府中设宴招待女婿,翁婿俩你乐呵我乐呵大家都乐呵。赵涂自然也陪着饮酒。酒过八旬,赵涂有几分醉意,浑身燥热,莫名的惦念马氏。遂借口小解,悄悄摸到后头去了。何其巧也!一路上连个小丫头都没遇上,空荡荡的无人。直摸到马氏的院子,赵涂便爬上一株大杨树,坐在树桠上,呆子似的往院中瞧。

    约莫过了两刻钟,远远的有人走过来,正是马氏的两个丫鬟搀着她回来。见马氏脸颊通红,显见也没少饮酒,软软的如柳枝子一般,比平素还好看了三分。赵涂便看痴了。一时马氏进了院子,院门一关,他瞧不见了,赶忙又往高处爬了爬。眼见马氏东倒西歪扶着丫头进了屋子,他又接着发痴。远远的有戏子唱曲儿的声音传来,咿咿呀呀缠缠绵绵,并春日暖风掠过树梢子哗啦啦的响,赵涂的脑子便迷糊了。遂身在何处也忘了、是何身份也忘了、岭南那两个姓白的也忘了,纵身下树,绕到院子后头,翻墙而入。

    外头刘侗这会子也醉了,有人到里头告诉刘夫人,夫人便笑道:“将军今儿见了贤婿,心里欢喜,多喝了两杯。”乃吩咐道,“马氏方才已回院子去了,就送将军去她那儿便是。”下头的人答应一声,出去扶着刘侗往马氏院中而去。众人遂接着饮酒看戏。

    刘夫人心都提在嗓子眼了,等了半日,毫无动静!便知道计策不利。又过了许久,终于有人悄悄来请她。刘夫人笑向众位夫人告了个罪出来,问是何事。那人道:“马姨娘院子里出了点子小事,将军命人悄悄请夫人过去。”刘夫人忙领着人赶了过去。

    到了那儿一瞧,赵涂正睡在马氏堂前的贵妃榻上,刘侗指着他苦笑道:“这厮吃多了酒,四处乱窜,跑来香珠这儿砸门。香珠的丫头不知是谁,问了半日,一打开门他便倒下来、醉的动弹不得了。”

    刘夫人心下暗恨,脸上仍关切的问:“香珠可吓着了?”

    “能不吓着么!”刘侗道,“小脸儿都吓白了。”

    刘夫人叹道:“谁能跟醉人将道理呢?听闻小赵先生平素极谨慎,今儿想必高兴,多喝了两盅。香珠是个懂事的,我知道她不会计较的。”

    刘侗道:“无碍,回头我宽慰她几句便好。”

    刘夫人点点头:“托付大人了。”便命人从库中取两匹锦缎来给马姨娘压惊,又道:“如今只把他悄悄从后头送出他在那石凳上睡着了便好。此事若让他自己知道了,必然悔恨的紧。”

    刘侗连连点头:“夫人最是妥帖。”

    刘夫人乃命几个媳妇婆子将赵涂搬出去,又命小心些、莫要惊醒了赵先生,一壁朝余嬷嬷使了个眼色。余嬷嬷会意,亲自跟上去指挥众媳妇婆子扶人。

    才刚扶着赵涂过门槛,只听“叮当——咕噜噜”几声,有什么金器落在地上。刘夫人一眼瞧见有根簪子在地上滚着,忙说:“好生扶着先生!谁的簪子掉了回头上我这儿来取,我还多赏她一根。”众媳妇子纷纷称谢。

    眼见她们出去了,有个跟着的丫鬟上前捡起簪子交到刘夫人手里。刘夫人一瞧便说:“好东西!老爷,咱们府里的也忒富贵了!你瞧瞧这簪子!”

    刘侗一瞧,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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