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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部分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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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微笑道:“你们藏在后头,终究看不到神态。我与牛继成了这么些说话,他都不急不躁的。唯有提到‘分家’时答话极快。后头我提起牛继业,他满面写着‘我是老大他是马仔’,全无敬重兄长之意。”

    陈瑞锦道:“在外头,牛家哥俩委实是他做主。”

    贾琮道:“能领兵的人不可能没有主见。牛继业会听他的,无非是镇国府内长房压着三房罢了。分家,于牛继业必有好处,于牛继成便是坏处。”

    陈瑞锦问道:“这与蒋氏何干?”

    贾琮道:“有人的地方必有江湖,家族内部不可能没有争斗。牛继成若计较蒋氏,牛继业要不要计较他?大度、忍让是维持家族和睦的必需品。牛继成既是大家族体制的受益者又是受害者,然而益处比害处大。终归外头比内院要紧得多——外头一点子小事都比内院一件大事要紧。他遂不自觉站在了维护大家族体制的立场。”他看了一眼穆氏,“不知郡主能听懂么?”

    穆氏道:“大略能猜出些。”

    陈瑞锦道:“贾琮说话不清楚。郡主且想,牛继成若与蒋氏清算那件事,必得明辨是非。终归蒋氏乃镇国府的嫡长孙媳,你们与她计较便是下位与上位计较、便是不忍不让不吃亏。倘若三房的牛继业听说了,日后也同他将外头的事明辩是非,与他就得不偿失了。在外头,他是那个占便宜的人,倘或军功上……”陈瑞锦深深看了她一眼。

    穆氏恍然:“原来如此!我从不曾想过这些。”

    贾琮道:“再有,你虽失了儿子,牛二爷不怕没儿子。你生的与姬妾生的没什么区别。”

    陈瑞锦忙说:“不同。嫡子之母擅长教养,侍妾通房懂什么?”

    穆氏苦笑道:“庶子本是养在我跟前的。”

    贾琮拍手道:“原来你还负责当他们家的家教,不知可涨月钱不涨。”

    穆氏摇头叹道:“罢了。我也明白了,不再惦记此事了。”

    贾琮又拍手道:“妥了!既这么着,咱们可以走下一步了。”

    陈瑞锦道:“去南边么?”

    “和离啊!”

    陈瑞锦与穆氏互视一眼,陈瑞锦道:“不是已诈死了么?”

    贾琮无辜道:“谁说诈死了?有尸首吗?有证据吗?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死了?就不能被山民救下了吗?明明有王府郡主这么好的身份为什么不要?”

    两个女子又互视一眼,穆氏道:“他……还要守一年的妻孝,如何和离?我父王本极看重他的。他出头之后,成日炫耀自己有眼光。”

    贾琮哼道:“那是你太懂事,不肯跟家里说婆家的不是。被人害了胎儿这么要紧的事儿,你老子娘知道了还了得?何况蒋氏家里连爵位都丢了,不报复她报复谁?婚姻结两姓之好,牛继成的庶子不是东平王爷的外孙子。三郡主,奇葩父母不是没有,终归少些;寻常的爹娘都是爱女儿的。你老子我不知道,你叔祖父穆栩那老头我这几天见过,真是疼你。”

    穆氏眼眶儿一红:“叔祖父……委实是疼我的。白白让他老人家伤心一场。”贾琮与陈瑞锦对了个眼神:可以告诉老头儿了。

    他们倒是没想到,穆栩平日里稳如泰山、一副大隐隐于市的模样,发起脾气来当真了不得。三日后,施黎飞马赶到荣国府来报信,笑得嘴角咧上耳根子:“穆老爷子把镇国府的大门给拆了!”

第501章() 
东平郡王的叔父穆栩听说侄孙女两年前曾被牛大奶奶害得滑胎,怒上心头,手举宝刀撒马赶到镇国府,口中还喊“牛继成出来受死”。镇国府的门子不知出了何事,吓得连滚带爬去里头报信。

    牛大老爷闻言顿时误以为穆老爷子得了信儿,不满他们家这么快就开始替牛继成寻继室,忙说:“这个老穆性子不好,不可与浑人计较!先关了大门,快些打发人去东平王府请王爷来。”门子们便赶着关上大门。穆栩也曾是一员斗将,连敌国城门都劈开过,区区府门算什么?抡起宝刀一壁骂一壁砍,硬生生把镇国府两扇正门劈倒了,骑着马闯了进去。他手里提着刀呢!谁敢拦他?一路直奔正厅。

    牛大老爷闻报大怒:“欺人太甚!”也蹭蹭的往外跑。早有人报给了其余主子,牛继宗恐怕出事,也拔腿就跑。

    牛继成可巧在他母亲跟前,听说了转身就要走。牛大太太喊道:“莫去!那老疯子就是来找你的!”

    牛继成道:“既是来找我的,我不出去,难道让老父替我顶着不成?再有,我纵再娶也会替穆氏守足了孝,并无对不住她之处。他是长辈也得讲道理。”牛大太太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袖,牛继成非要走。母子二人拉扯了会子,“滋拉”一声,牛继成的袖子破了;他遂拿起脚来就跑,眨眼没了影子。牛大太太急的在屋中跌足不已。

    这会子牛大老爷已赶到外头,只见穆栩的马在主院尥蹶子,哗啦啦的拉下一堆热腾腾的马粪,骂道:“老匹夫!你找死么?”几步冲进厅中。

    却见穆栩手持长刀立在正当中,面沉如黑锅底,森森的道:“可算有人出来了。老夫还当姓牛的都已死绝、只剩下娘儿们。”

    牛大老爷怒道:“姓穆的,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我牛家!”

    穆栩冷笑道:“你家又怎样?今儿不替我侄孙女讨回公道,老夫拆了你们牛家!”

    牛大老爷道:“你又发什么疯?你侄孙女自己非要黑灯瞎火的去进什么香,我们府里也找了她这些日子……”

    穆栩插话:“她为什么要去进香?”

    牛大老爷怔了怔:“……我哪儿知道。女人家不就爱进个香拜个菩萨么?”

    穆栩眯起眼来:“你许是不知道,且问你那好儿子可知道。”牛大老爷一愣。

    这会子牛继宗已赶来了,见他老子并未与穆栩动手,松了口气。才要说话,穆栩抬目瞧着他:“牛继宗?”牛继宗上前作了个揖才要开口,穆栩先沉着嗓子道,“你娶了个好媳妇!”牛继宗眼角一跳,打了个冷颤。牛大老爷看长子忽然矮了气势,顿时有不详之感。

    耳听外头有人喊“二爷来了”,牛继成跑了进来。他看屋中没人打架,也松了口气。还未曾张嘴,穆栩盯着他道:“姓牛的,你儿子来了,不如你问问他,我侄孙女为什么要去进香。”

    牛大老爷赶忙问道:“老二,怎么回事?老二家的作什么去进香?”

    牛继成茫然道:“近日京中传闻说香山清明庵有观音菩萨显灵,她才去的。许多太太奶奶都去了。”

    穆栩哂笑道:“牛二爷何不向令尊大人说清楚?那观音菩萨显的是什么灵?神佛菩萨灵验的庙宇多了去了,我侄孙女又为何非要去那处?因为什么缘故她非要去那处不可?”又转头冷飕飕的盯了盯牛继宗。

    牛继成抽了口气,与他哥哥对望一眼。哥俩心下都明白:东平王府怕是知道两年前穆氏滑胎之事了。一时默然。牛大老爷尚不明所以,低声催道:“老二,怎么回事?”

    穆栩垂着眼皮子道:“怎么回事?怎么说不出来了?心里头有什么鬼不敢说出来?”

    牛大老爷道:“纵是你要她去的,意外之状也怨不得你。”

    穆栩红了眼眶儿:“倒是她自己要去的。”

    牛大老爷顿觉不好,过了好一阵子才道:“不论什么缘故,也得好生说说,辩个道理。”

    穆栩立时道:“说的很是!纵是死了也得死个明白、辨个道理。”

    牛继宗闭了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原是儿子的不是。”

    牛大老爷大惊:“与你什么相干?”手心顿时捏出汗来。

    牛继宗垂头道:“是我媳妇糊涂……”

    牛大老爷松了口气,暗想:莫非是后院女人赌气?偏穆栩冷笑道:“我那侄儿瞎了眼,看上了牛继成。牛家小子!”牛大老爷不禁头疼:喊他呢。这老头比他大一辈儿。却听穆栩接着说,“你家这个老大不输给老二。”

    牛大老爷叹道:“事已至此,有什么缘故说明白了。”

    恰在此时,外头有人来报:东平郡王来了。穆栩道:“她老子来了,你们商议,我老人家听着。”

    牛大老爷赶忙迎出门去,将东平郡王接了进来,二人落座。穆栩不坐,单手环刀抱在怀内,若不是脸黑竟有几分像是庙里的关公老爷。牛家哥俩面白如纸,牛继成见了岳父赶忙也跪下了。牛继宗遂老老实实说了当年他媳妇所为;穆栩在旁拿话逼着牛继成也说了清明庵之传闻。

    牛大老爷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脸上烫得能煮开水,恨声朝长子道:“这样的女人你还护着她做什么?”

    牛继宗低声道:“儿子知道时母亲已处置过一年多了;再则还有两个孩儿……”

    穆栩忽然开口道:“令堂处置得好生公允。”

    牛大老爷愧然望着东平王爷:“亲家!实在……实在是……”连连摇头说不下去。

    东平王爷淡然道:“听贤侄的意思,那事儿已处置过了,不便再提起,可对?”牛继宗垂头不语。东平王爷冷笑一声,“既这么着,牛二爷如此大才的女婿,我们府里也高攀不起。和离吧。”

    牛家爷仨俱愕然:“和离?!”

    东平王爷道:“贤婿也无须替我儿守什么妻孝,自此我儿与镇国府再无瓜葛。若寻着了尸身,葬入我们穆家的祖坟。”

    牛继宗急道:“王爷!哪儿有人死了和离的!”

    东平王爷倦然道:“人虽没了,纵是魂儿小王也舍不得留她在牛家受气。不如和离的干净。”乃冷笑道,“不然,小王还能如何?”

    牛大老爷道:“亲家不解气,再追加那妇人些惩治也使得。人死和离,且不说两府的颜面,怕是要成京中笑柄。”

    东平王爷淡然道:“小王无意与妇人为难。人都没了,还要颜面作甚?”

    牛大老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抱着刀的穆栩,咬牙道:“老大,你那媳妇忌妒乱家,已犯了七出之条。”

    牛继宗忙说:“七出之忌妒原非指的这个!”

    牛大老爷道:“乱家总不错!”

    牛继宗不死心道:“她不过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便是为着不乱家才只惩戒了一番。”

    牛继成也道:“岳父,大哥儿本已养在媳妇跟前,其生母早早打发出去了……”

    东平王爷异样看着他道:“你的儿子,纵然我女儿帮你的小老婆养着,难道就会变成她的儿子不成?”

    牛继成愣了。半晌才道:“我与她夫妇本是一体,我的儿子自然也是她的儿子。”

    穆栩都听不下去了:“牛家小子,你这儿子是怎么养的?庶子什么时候变成我侄孙女之子了?”

    偏牛大老爷也莫名道:“庶子难道不是老二家的之子么?”

    穆栩与东平王爷互视一眼,东平王爷颓然道:“是我糊涂,害了我儿一条性命。”乃摆摆手,“罢了,都是小王的不是。和离吧。”

    牛家爷三个再三相劝,奈何穆家叔侄俩非要和离不可,后头竟懒得同他们争辩了,浑身无力。

    京中顿时又起了热闹。且不说镇国府与东平王府都是大来头,谁听说过人死了和离的?一时猜什么的都有。自然少不得有人去两府打探。东平王府闭门谢客、只字片语传不出来;镇国府的主子们也都摇头不语。虽已与穆氏和离,牛继成坚持要守完妻孝。

    等了几日,待和离之事办妥、连穆氏的嫁妆都还回去了,牛大太太摸着泪同客人道:“起先本是东平王爷之叔父误听了外头传言,以为老二家的去香山是我们老二的意思。我儿一个男人,岂能知道那些妇人的传言?后东平王爷赶了过来,说明白此事。因我儿欲替穆守一年妻孝,东平王爷只说咱们王爷明年要派我儿出兵,不欲耽误他续弦的日子……老二家的也没留下只男片女,嫁妆总得还回去。”

    来人连连点头:“东平王爷好生细致的心思。”内里却想着,原来是为了要回嫁妆。

    偏外头另有了说法。此事本是从一处暗窑子里头传出去的,眨眼传遍了京中大小明暗花楼。说是镇国府的大奶奶蒋氏因见牛继成年少有为、恐怕伤了她男人的地位,下手连着害了穆氏滑胎两次,均落下成型的男胎。牛大太太、牛继宗皆知道此事,也惧穆氏娘家势力。一个恐怕她得了嫡子会愈发得脸、伤了自己的威严,另一个不愿她助长牛继成的脸面,俱扮作不知情;只待蒋氏得手后方借惩戒之名给牛继宗纳了两个良妾。

    花楼酒肆的闲言传得最快,先知道的是各府的纨绔,纨绔家里也立时知道了。各家太太奶奶细思牛大奶奶这两年之处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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